治靈魂嚎叫,以獅子吼的方式使出,一股清晰可雙紋清晰可見,從羅清的嘴裏發出。瞬間擴散到四周的六翅金蠶中。
浩瀚的魂念,使出強大的精神攻擊,引發了空間的震蕩。
可是,六翅金蠶卻像是聽了美妙的音樂一般,不止沒有半點受到攻擊的跡象,還顯得精神百倍。
難不成是腦容量太根本無法感受到精神攻擊?羅清暗自嘀咕著。莫非如愧儡一般,沒靈魂或者靈魂小到忽略不計的地步?
左手化為騰蛇,蛇口一張。一根螺旋形狀的尖角就伸了出來,羅清右手握緊一抽,龍煞刀閃亮登場。
天心錐是不敢用了,所謂天心有為無物不摧,厲害是相當厲害。但每使用一次都會被天道所注意,這才是最危險的事,要知道,羅清體內還有一個界珠世界,那是永恒界珠開辟出來的,怎麽看都不會被天道所喜。
自從吸收煉化了信仰之釘。羅清對金之力也掌握了不少,此刻一催發之下。龍煞大刀刀身金光閃閃,鋒銳無匹,沉腰坐馬,玄之又玄,一招坐地觀天就使了出來。
似攻非攻,似守非守,身如大地,坐等天臨,所謂不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乃是防守中蘊含反擊之準備,攻守於一體的絕世奇招,讓對手攻要擔心反擊,不攻又不甘心,會被這股大地凝望等待的氣勢不斷壓迫,會身心疲憊欲死。
可惜媚眼拋了給瞎子看,六翅金晝們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鳥都不鳥羅清,白費了這麽一個標準如教科書般的沉腰坐馬姿勢。
既然能量攻擊無效的話,那就讓你們試試龍煞刀的鋒銳吧!
一招繁星點點,羅清單手運刀,龍煞化出千萬道刀影,尖端之處銳金之光刺目寒心,刀鋒舞動範圍。空間被切得支離破碎,銀光碎片空隙中透露出深邃的黑暗,卻是空間壁障被切碎,透露出空間交接處的虛無。
一招之威,乃至於斯!
遺憾的是,麵對刀尖的穿透性攻擊,幾隻大的六翅金蠶僅僅破皮,幸好還有十多隻小個。頭的未成熟體被斬殺,不然就算是勞而無功了,因為被破皮的幾隻金蠶,身體轉圈幾圈,卻是恢複如初。
無比堅韌的身軀,在龍煞刺中的時候,卻隻是四陷了進去,倒是鋒利堅硬的蟬翼被龍煞刀砍成幾段。
果然是柔能克網,當然,若羅清的修為能更高些,踏入聖級,才能真正發揮龍煞的威力,而不像現在這般,要依靠自身的金之力勾引刀身的金之力。
羅清苦笑不已,龍煞刀都不能輕易斬殺?甚至對上成熟體,連防禦都破不了!
連忙退了回來。才注意到,地上有幾十隻金蠶在顫抖,身體表麵有淡淡的電蛇閃耀,卻是直接攻擊羅清的天雷體,被電到了!
在看看自身,本體居然也受傷了?凝神一看,天雷體中居然還有兩隻拇指頭大但是卻是如同黃水晶般透明的小金蠶,在吞食雷電,並且穿透了天雷體的防禦,每咬到一口雷電。便強迫雷電轉換為,好古怪的蟲子!雖然個,頭小了些。但毫無疑問,是比成熟體更強大的存在!並且,雷電無效!
運指一彈,把兩隻堅硬無比的蟲子彈開。羅清一邊修複身體 一邊看著還在地麵上顫抖的幾十隻金蠶,透明的蟬翼隻有四隻,果然是未成熟體。
此刻看來,這些六翅金蠶,應該具備金屬性,會導電,也會被電麻痹,恢複起來似乎也不快,而那兩隻呆在天雷體中吃飯的黃水金金蠶,則是土屬性,根本不在乎雷電的威力,並且還能破解元素體,強迫轉化為,然後再進食。
束手無策!羅清幹脆也盤膝而坐,連接大地,源源不斷的地網鬥氣生成。幸好這片空間沒有被封鎖。還可以修煉,產生的地係鬥氣不停的補充到玄武龜殼之中。不斷的修補六翅金蠶造成的傷痕。
“正好有點累了,先休息下。”一坐下。其實其他人根本沒什麽意見。不過羅清倒是有點不好意思。欲蓋彌彰的解釋道。
米荷在這呆了許久,知道六翅金蠶們攻不破這個烏龜殼,老鼠膽子也長大了不少,聞言卻也沒諷刺什麽的。而是雙掌一合,掌心處形成一個凝練的光球,如同激光槍一般,無數道聖光射向龜殼外的蟲群。
結果自然也在意料之中,有些蟲子當做沐浴了,有些當做是食物吃了。米荷直跳腳也是無用。
羅清也抬頭看了看這光線射擊的效果,說道:“不用擔心,少爺的龜殼呃”那個殼的防禦力大得很,恢複速度快得很,我讓那些六翅金蠶攻擊。讓它攻擊個。一萬年!能磨去一層皮就算它厲害!沒準打著打著它們就餓死了,不用怕!”
什麽叫死鴨子嘴硬?這就是活生生的一個範例。
就在這時,恢複了小半精神的瓦絲琪輕飄飄的說道:“我們等得,不知小詩可能等得?”
羅清頓時臉色一僵,其後整個人臉色灰白起來,卻是突然想起,在剛剛危急存亡的時刻,自己居然隻顧安全,壓根就沒考慮到小詩,莫非這感情真的如此虛幻,在生死麵前不堪一擊?越想,羅清的心神越混亂,懷疑感情,接著懷疑自身存在的意義,鑽入了死胡同。
米荷和瓦絲琪麵麵相覷,然後還是米莉修煉聖光,察覺到不妥,雙目一凝。目光如炬,聖光萬丈。直接射入羅清的識海,直到照射到界珠。
渾身一震,羅清從心魔中清醒過來。感激的看了米菲一眼,然後才平穩下心跳,百念叢生果然麻煩,就這麽突然的走火入魔了。修為越高,麻煩越大。
“我也知道小詩等不得。”羅清瞪了瓦絲琪一眼。這小娘皮一句話竟然差點秒殺了一位修煉出法相的劍宗,當真豈有此理,然後接著說道:“然而此時卻是無法可想。攻擊無效,逃又逃不開,如何是好?”
“萬物都有缺陷,完美的事物是不存在的!”瓦絲琪倒是淡定得很的說道:“隻是我們沒有找到罷了,我這麽多天來探查,倒是覺得那蟲巢才是關鍵,遺憾的是,我接近不了。”
羅清聽了心中一動,眼睛往蟲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