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交流的聲音遠不止是高亢的鳴叫聲, 這樣低沉且悠遠的聲音同樣是交流中的一種,一聽到熟人的聲音,剛剛還垂頭喪氣的小崽子馬上就滿血複活了, 眼睛裏閃爍著一顆顆的小星星。

巴茲爾叔叔來了, 二叭肯定也來了!

小崽子一改剛剛的失魂落魄,這小尾巴當即翹了起來,赫然一副翹首以盼的模樣。

眼瞧著小崽子恢複了神采,巴茲爾緊繃的心才緩和了幾分,隻見他緊張道:“澹華,這件事咱們別拖太久得盡快解決才是, 要不然, 我實在不放心二寶的情況。”

“嗯。”

澹華當即調派了人手挖一排排的地溝把製作好的火藥放入其中,為了讓火藥們更好的發揮作用, 他更是在其中安排了“土地雷”, “土地雷”的效用遠沒有火藥來得大,但是它能夠激起火藥的連鎖反應。

葉豹豹隻是給他開了個頭, 哪想到這個小子竟無師自通反倒布下了這個局, 這著實是令他沒想到的。

如今萬事俱備, 隻欠東風。

一入夜, 澹華便展開了行動。

巴茲爾早就磨刀霍霍了, 他們龍族向來最護犢子了, 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自家的崽崽,作為奶爸的他, 單是孵一枚蛋,那都是幾百上千年的, 對於子嗣艱難的龍族來說, 幼崽在族群中, 可是備受保護的存在!

哪怕他們不是孩子的親生父母,麵對幼崽被欺負的時候,他們都會挺身而出。

畢竟,幼崽是族群的希望。

阿方索鬧這一出,著實是觸碰到他的逆鱗了。

澹華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工作,“咱們兵分兩路,我去營救二寶,你去吸引敵方主帥的注意。”

巴茲爾握緊拳頭,應聲道:“這正合我意。”

說罷,隻見他輕身一躍,直接變回了偉岸的龍身,他的翅膀快速的扇動著,巨龍飛快的翱翔在天際,巴茲爾心頭有氣,在行事方麵更是不客氣了,隻見他張開嘴直接噴出熊熊的龍焰,熊熊燃燒的火焰勾勒著進攻者高大的軀體。

夜晚正是人休息的時候,雖說軍隊裏有輪守的將士,但是,大龍快速的飛馳著,他一麵飛馳著,一麵吐著烈焰,有些人甚至都來不及逃跑便葬身火海了,一時之間,漆黑的夜燃起了簇簇火星,把漆黑的夜襯得格外明亮。

突如其來的敵襲讓軍團亂作一團,巨龍所到之處,便是烈焰燃燒之處,營地充滿了一股股刺鼻的烤肉氣味,一聲聲銳利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的沉浸。

跟狐假虎威的小崽子不同,巴茲爾成年的大龍,兩者在力量上有著天差地別的關係,更何況,巴茲爾有著神眷力加持,實力遠在普通龍族之上,實力自是杠杠的!

巴茲爾一來便是大動作,哪能不引人注意。

阿方索哪想到他今天剛收拾完小的,這大的馬上就找上門來了,他趕忙抓起自己的巨斧前往應戰,臨走前不忘交代道:“看好了牢籠,千萬別讓小龍跑了,這大龍怕是出來尋崽的,咱們拿捏著他的幼崽,便拿捏著他軟肋!”

“是!”

將士們剛剛畢恭畢敬的應了下來。

他們還來不及趕往牢籠,便看見看守的士兵灰頭土臉的跑進營帳中,急急忙忙的報告道:“將軍不好了!有人打傷了看守把那頭小龍放了出去!”

阿方索臉色一凜,神情越發的陰沉,他趕忙道:“你們且去攔下他,別讓他把小龍帶走了!”

說時遲,那時快,天空上傳來陣陣巨龍憤怒的吐息,強有力的勁風把下麵的帳篷吹得東倒西歪,阿方索顧不得其他,趕忙握緊手中的巨斧衝著天空巨龍奮力一劈。

阿方索並非池中之物,如今這奮力一劈,遠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的,一斧充滿了開天辟地之勢,巴茲爾瞥他一眼,衝著他所在的方向噴出了熊熊烈焰。

巴茲爾當即來了一個巨龍擺尾,他快速的扇動翅膀,直接壓了過去,鋒利的龍爪直接向阿方索抓撓了過去,阿方索豈是省油的燈,他毫不猶豫的握緊巨斧奮力一頂,一瞬間巨斧燃起幽藍的火焰。

巨斧上頭附了魔,力量霸道且彪悍,巴茲爾硬是上演了一出空手接白刃,彪得明明白白。

巴茲爾這邊牽扯住了阿方索,阿方索每每想要分心顧慮後方的時候,巴茲爾都會用猛烈的攻擊來分散他的注意力,而這會的澹華同樣沒閑著,他特意把火藥製成了投擲版,東炸炸西炸炸,讓軍營裏遍地開花,士兵在這個時候更是自顧不暇,慌忙應對著,一時之間戰意大減。

小崽子的眼睛紅通通的,眼巴巴的看著他,在瞧見澹華的那一刻,憋了許久的小家夥,在這一會著實是委屈上心頭,嗷嗚一聲,哇的一下哭出聲。

澹華一腳踹開了緊鎖的牢籠,小家夥迅速展開漏風的小翅膀,一頭紮入澹華的懷裏,小哭包當場就憋不住了,小爪子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那叫一個嚎啕大哭。

它臉上就差沒明晃晃的寫上,“我,葉二寶,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澹華一手托著這小哭包,一手凝結著法陣。

#論如何有效扔炸藥#

當然是疊上風係術法給火藥速度加成,引燃以後,那不就是一炸一個準嗎?

劈裏啪啦的爆炸聲夾雜著陣陣的歇斯底裏的尖叫聲,火光映襯著澹華俊美的臉龐,給人一種不真實感,淡漠的眼眸帶著幾分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小崽子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顏,心裏泛著嘀咕,小爪爪緊緊的揪住他的衣臉,委委屈屈的告狀道:“他們欺負崽崽,還打崽崽,還不給崽崽吃飯飯,崽崽身上痛痛……”

小日子過得順風順水的小崽子哪裏受過這般委屈呀,可勁的窩在澹華的懷裏,跟找著靠山一般,小嘴可勁叭叭著,“二叭,他們都欺負崽崽嗚……”

“那就炸了他們。”

火光在澹華臉上搖曳著,琥珀色的眼眸不帶半點的猶豫,一聲聲的爆炸聲讓營地亂成一鍋粥,眼瞧著他擄走了小龍,領頭的將領巴特當即率領了兵團把他們團團包圍,他毫不猶豫的甩出了魔導書,黑魔法從中源源不斷的溢了出來,飛快的向他們襲來。

小崽崽緊張的攥著澹華的衣角,嚇得直接閉了眼,小腦袋緊緊的依偎在他的胸口。

巴特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這可是無所不能的黑魔法!

隻見澹華舉起手,一時之間,聖光乍現,強光所到之處讓黑魔法無所遁形,消散在空氣中。

巴特:“?????”

喂,這可是無所不能的黑魔法啊!

作者有話說:

最近刷刷視頻,說實話,我對某流量的濾鏡極重,我覺得作為觀眾,我隻關心作品,不關心私生活。網絡上的聲音無非是問“為什麽不轉型,時間不等人,不要繼續轉型,應該走正劇風,要不然,你將困死在偶像劇裏,不要專注在自己的舒適區。”

說實話,如果我早五年聽到這話,我真的覺得轉型是必要的,一定必要的。

畢竟,藝術這玩意共同性很強,演員講究入戲,作者講究進入角色,演員是通過演技給予觀眾代入感,作者是通過文字給觀眾代入感。

但是,人們隻看到轉型的好處,卻沒有看得到轉型的壞處,首先你的舒適區,是你長期的積累,這是你的優勢,不要放棄自己的優勢,這是你獨到的地方,在同類型的作品中,足以讓你脫穎而出,不要拿自己的短處比長處。

其實,作者跟流量沒有什麽區別的,有流量才會被人看到,所謂的質化,無非是套路重複,人們看膩了而已,但是,你的質化會保證你的基本盤,絕不會讓你走上餓死的道路,不要扯那麽多的藝術,不要扯那麽多愛與奉獻,一部作品帶來創作的利益就是養活自己,保證了麵包再談理想。

本本同一個主角可恥嗎?不可恥啊!

我用同一個主角能夠保證自己作品的基本盤,至少如果我開個新文,我至少能夠上個榜單,能夠給別人看到,這是最基本的,你必須被人看到,你才能夠得到認可與批評。

你以為最慘的是受到讀者的網暴嗎?不是的呀,最慘的是連罵你的人都沒有,查無此人呀。

別人謾罵你,雖然會給你的心裏帶來不痛快,但是,你把她的話當做鞭策,你會前進得更快,殺不死你總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

如果把這個選擇題交給我,我絕不會選擇轉型,我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是什麽,我不會犧牲自己的長處來換別人的喜愛,我會把自己的長處磨練到極致,以長蓋短才是我應該做的,而不是拿自己的短處跟別人的長處相提並論。

我是個沒有天賦的人,市場上的文無非分兩種,甜寵文與爽文,偏偏我在這兩塊當中都占不到優勢,甜寵文方麵,我不如別人會撩,言情寫的甜寵文,男主極蘇,看得人臉紅心跳,經常看得我自歎不如,耽美文寫的劇情文,短平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邏輯思維令我自慚形愧。

我時常會思考在這個市場上,我的核心競爭力是什麽,我能拿下什麽樣的市場,我的文章能夠給別人帶來什麽樣的情緒價值。

我唯一擁有的便是共情能力,調動別人的情緒是我的能力,所以我看到別人罵那個流量的時候,我都能夠感同身受,因為方向太相似,越是情緒戲,我發揮得越好,越是小越是細碎的點,我能夠勾勒得更好,但是,大場麵的快節奏,我不占優勢。

我覺得評論區說得很中肯,前期更像日常文,因為這是我擅長的方向,多種素材相疊,抓住小點使勁運營勾勒,滿滿的情緒反饋,當然會磕得起勁啦。

可是我的個人定位不是幼崽文,更沒有想著讓他們一直是獸的形態,青梅竹馬的扶持成長簡直不要太好磕,這是我的萌點呀,我就愛這一口,好香啊啊啊啊啊。

我寫文往往會根據一句話,一個梗概去做一個故事,開文前是寫了幾千字的手稿,大概把感覺描繪一下,然後根據感覺去創作,現在人物稿都上萬字了,進入中期的我確實日漸乏力,簡單來說就是創作沒有**了,無法做到**寫作了,保質量就慢點更。

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完結,但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根本完結不了,我把框架做得太大了,真就是那句話,埋坑一時爽,填坑火葬場。

想要完結,就得把之前埋得每一坑解出來,我寫文是邊寫邊做筆記的,對,我記得我埋得每一個坑,直接戴上痛苦麵具,我的手怎麽那麽欠呢?表達是可以呀,但是,填坑很痛苦啊!

真就是伏筆一時爽,解局火葬場。

我:“我想要完結了!”

劇情:“不,你不想!”

我要是硬完結,會把文章的質感下降好幾個檔次,回頭會炸出一大堆的高開低走的評論,作者心裏有B數嗎?有啊,有B數才會慢慢寫呀。

反正我的稿費都不夠我買奶茶,寫文還要傷腦細胞,這就是付出跟回報不成正比,我現在是騎虎難下,短期沒有辦法,我得把自己的線一筆筆收回才行,但是,看了一眼稿酬,看得我都想要躺平,還不如我每天去搬磚。

我不可能卡文的,我很清楚我要寫什麽,我自己隻是看不到希望而已,看不到希望不願意放棄,執著的抓著而已。

我跟別人不一樣,我的文,我會越寫有感覺,因為我意識到他變得越來越鮮活,逐漸離開我的控製,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考量,我就像旁觀者,看著他們扶持相伴到逐漸成長。

人設已經出現了變化,兩個人給我的感覺都不同,在我最初的想法裏葉檀就是一個有點小聰明愛占小便宜的人,有點小聰明洋洋得意,有點小壞卻不是很壞,他算是自私的人隻想掃門前雪,當這樣的小人物選擇大義的時候,我覺得他真的很有魅力,他真的有蘇到我。

澹華這個人物就更簡單了,他就是葉檀的小尾巴呀,我特別喜歡他的,他就是崇拜別人的類型呀,他看向葉檀的時候,眼睛裏閃閃發光的呀,他的就是一頭大獅嘰,他眼中是沒有善惡觀的,當他選擇為這些人類抵禦敵人的時候,孩子都要磕瘋了。

“美麗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你眼中的世界,為了你眼中的世界,我願意付出所有。”

自割大腿肉,真他媽的太香了。

我一直都有說,我寫得很痛苦,我在麵臨現實與理想的夾擊,令我無法喘氣,經曆了一個又一個痛苦的事情,

但是,我每每寫它的時候,我都會得到一點點的安慰,頭號CP粉在這裏,邊寫邊磕,就差沒舞起來了,孩子磕得是真的,甜是真的甜,吸溜。

生活那麽苦,它是我唯一的慰藉。

雖然沒有錢,但是寫起來是真的爽,它給我濃濃的滿足感,就是那種北極圈的圈地自萌。

我覺得熱題材有它的熱度,有它的話題度,有大量的受眾。

可是,冷題材同樣有自己的死忠,因為隻有冷題材的讀者才知道找糧有多難,為什麽糧倉那麽少了,因為作者爭不過人家,所以他們會被市場淘汰,現實的經濟壓力會迫使作者放手,沒有人願意高開低走,但是,當你真正麵臨生存的壓力,你不得不如此。

“當人心變成市場,當市場變成戰場,戰場埋葬多少理想;回想著理想,稀薄的希望,走著鋼索,我的剛強;偉大和偽裝,灰塵或輝煌,那是一線之隔,或是一線曙光;每個孤單天亮,我都一個人唱;默默的讓這旋律,和我心交響;就算會有一天,沒人與我合唱,至少在我的心中,還有個尚未崩壞的地方。”

“其實我們都一模一樣,無名卻充滿了莫名渴望,一生等一次發光,寧願重傷也不願悲傷,讓傷痕變成了我的徽章,刺在我心髒,永遠不忘。每個孤單天亮,我都一個人唱,默默的讓這旋律,和我心交響,就算會有一天,沒人與我合唱,至少在我的心中,自己為自己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