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鼎緊繃著身軀,如坐針氈般坐在池可的身邊。

池可依舊靜靜地躺在**,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看上去毫無生氣。

她那安詳的麵容,讓人不禁擔心她是否就這樣一睡不醒。

然而,隻有池可自己心裏清楚,此刻她正躺在那裏,雖然身體無法動彈,但內心卻充滿了憤怒。

盡管池可還能在心底裏謾罵著江鼎,但由於長時間的發泄,她漸漸感到疲憊不堪,罵人聲也變得越來越低,頻率也不再那麽頻繁。

畢竟,一直罵下去也是需要耗費精力的。

不過,如果池可知道此時此刻江鼎的心中所想,恐怕她絕對無法保持如此平靜。

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開口直接怒罵江鼎,即便聲音嘶啞、喉嚨疼痛難忍。

昨天醒來的時候™的她都沒有刷牙啊!

大哥,你不嫌棄她是你的本事,也感謝你對她的喜歡!

可是她嫌棄自己啊!

就是因為她嫌棄自己,所以才不想要男人親吻自己。

眼神裏麵的嫌惡那是對江鼎的嗎?那是對自己好不好!

可是就這居然還被誤會了。

而且居然也是因為這個離譜的原因,自己才會被翻來覆去地像是煎魚一樣反複地烹調。

池可簡直就要喊冤了!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原因的話,池可一定不會嫌棄自己的。

池可不知道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畢竟有的時候神經病的腦回路還是挺難猜的。

池可感覺自己才剛剛閉眼沒多久,便被男人從溫暖的被窩裏抱了出來。

她甚至來不及反抗,整個人已經軟綿綿地倒在了男人懷裏。

此時的她像極了一灘貓,全身放鬆,毫無防備地依偎在男人胸前。

這都要多虧了男人的一天的辛苦了,嗬嗬。

隨後,池可發現自己被男人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又被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腿上。

她側坐著,男人的一隻手溫柔地環過她的腰際,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她的頭則自然地垂落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仿佛找到了最舒適的港灣。

剛一坐下,池可就聞到了一陣濃鬱的香氣,那是一種令人垂涎欲滴的海鮮味,伴隨著淡淡的甜味和其他複雜而誘人的氣息。

池可終於睜開眼了。

眼前出現了一勺精致的粥,濃稠的白粥中點綴著鮮豔的蝦肉、金黃的玉米粒、潔白的扇貝肉以及翠綠的小蔥,色香味俱全。

在聞到了這股香味的時候,池可的肚子終於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池可感覺自己的口腔裏麵已經在開始分泌唾沫了。

池可輕輕地瞥了一眼對方,江鼎正手持著勺子,垂眸看著她,依舊是那副沉鬱的樣子。

行吧,你小子,還知道給我喂飯。

雖然這麽大的人還要人喂飯有些羞恥,但是池可是何等人,況且的是,池可的手已經做多了運動了,此刻很累,完全不想要抬起手來。

所以麵對江鼎給自己喂飯一事,池可接受良好。

她甚至還有些滿意,總算是看這個狗逼順眼了一點。

所以池可立馬就張開了嘴巴,任由男人給自己喂飯。

期間兩個人都很是安靜。

池可完全是累得不想要說話,她隻顧得吃飯。

吃完了粥之後,池可的目光又看向了桌子上麵的糕點。

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江鼎總算是識趣了,眼看著池可看向了那塊蛋糕,立馬就開始喂給了池可。

沒過多久,池可就吃得心滿意足了。

她感到一陣困倦襲來,不禁打了個哈欠。

果然,男人再次將池可抱起,輕輕地放在了**。

池可安穩地躺在**,閉上眼睛,準備進入夢鄉。

然而,僅僅閉眼片刻,池可便感覺到男人也爬上了床,並緊緊地抱住了自己。

他的擁抱有些用力,讓池可有些不適。

她試圖掙脫,但男人卻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反而更緊地抱住了她。

池可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算了,就這樣睡吧。”

如果繼續掙紮,男人可能會用更大的力氣抱住她,那她隻會更加難以入睡。

於是,池可放棄了抵抗,漸漸地沉入了夢鄉之中。

池可自此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頸脖間癢癢的,她眨了眨眼,但是視線裏麵卻一片漆黑。

這熟悉的質感,一定是領帶。

幹!狗比又將自己的眼睛蒙住了!

池可開始掙紮起來,想要把自己眼睛上麵的領帶拿下來。

可是很快,察覺到池可已經醒來的江鼎立馬就壓製住了池可的動作,然後更加肆意地在池可的身上落下紅梅。

酥麻的感覺從被觸碰的地方傳來,池可沒有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然後身上的男人就更加的激動了。

她感覺自己像在坐船一樣,海上的風浪實在是太過於猛烈了。

良久,風浪停歇,可是很快,又一陣風浪起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池可就徹底的過上了殘疾人的生活。

所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都不足以形容池可的生活。

那簡直了,事事有人代勞。

就連穿衣服,洗澡,吃飯都有男人幫自己。

不過那個狗比男人在**的時候依舊很是凶殘。

每一次池可都感覺自己就要昏過去了,當然,事實上,池可也的確是昏過去了幾次。

結束的時候池可基本上都是秒睡。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倒是幹幹淨淨的,很是舒爽。

但是有一點讓池可不是很滿意的就是,她身上的衣服在來到這個地方之後除了第一天穿的是自己的睡衣,接下來的幾天穿著的一直都是男人的襯衫。

一成不變的襯衫,白的,黑的,灰的。

池可倒是要求過想要穿自己的衣服,但是被男人沉默地拒絕了。

池可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裏麵想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是因為他喜歡看她穿著他的襯衫嗎?

池可無力反抗,也隻得隨他去了,反正她一天天的都是待在這個臥室裏麵,能夠看見的人也就隻有江鼎而已,所以穿什麽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