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想法這東西說穿了就是心中構造起一個神【佛祖老君上帝啥的都可以】心中所思作為所為盡可能符合這神的道理教誨,這法子渡心劫的時候,難度成倍降低,所以現在不少和尚道士都以此法修煉,成天無量天尊,無量壽佛,阿彌陀佛的。。終日拜佛就是這個道理.
其實硬要說來是神道的東西,不是自身的修為,修了此法之後,一旦叛教的話,被壓製的心魔隻怕盡數來襲,落得個畫餅飛灰的下場!到了金仙的境界,就成了更近一步的巨大障礙!何況還結下了因果,要是拜的是正神,隻有對方提出的要求不是故意讓你送死,也就是多了一翻勞碌命,若是拜的是冥河老祖這般邪神,隻怕就被吃的渣子都不剩,所以真正的佛道兩門高人到了一定境界都不再用觀想之法,也就是無謂的心中有禪機而無佛,有大道而無仙。。
但是自太古以來天地元氣日衰,修士們修為一日不如一日,自身越來越差,不得不觀想法拜佛求仙來渡過心劫,等後來吸取信仰之力的諸子百家興起。參拜祖師就成了理所當然的大事,學了人家的神通,不拜人家,那就是偷師學藝,是要被廢了修為的!到了獨尊儒術的年代,儒生要是不拜孔子,沒有神通也就罷了,要是有了,那就是異端,人人當誅殺,魂魄不留!
白臉道士一看朱由檢不以為然的表情。頓時急了:“聖皇聽我說我這觀想法可非同尋常。不是叫你低頭去參拜何人,而是去叫你駕馭這人!隻要了解了一點名諱,可以召喚天庭眾天兵為打手,若是見過此人就可以推演此人的神通奧秘如何修煉!甚至當你的見識足夠,就是上古隕落的眾神都能召喚出來啊,實乃是天上地下第一絕學啊!”
朱由檢卻是一笑:“說得好聽,修為不夠召喚出來的,不過是個不知打了多少折扣的傀儡而已,夠了的話召喚出來的神仙,怕也不聽你的吧!我倒是見過秦始皇嬴政,可要是真冒充嬴政召喚出來白起的真身,隻怕白起的真身把我這冒牌貨一刀砍了!要我說的話隻怕這又是聖皇的神通,用來觀察人心推演未來過去用的!你這道人奸猾無比,定然是機緣巧合得到這門神通又怕惹禍上身,才換個名字來給我,是也不是?”
白臉道士一臉無奈:“聖皇聖明燭照,正是如此,我把自己對機緣巧合得到這門神通理解凝成一股信念送與聖皇就是。”接著是滿頭大汗,頭上蒸發出了一陣白氣,那白氣凝合起來成了一枚晶體,那晶體形若寶石,裏麵紅色的神念如同靈活的小魚一般在形若寶石的晶體內轉來轉去,散發這精神力量,顯然是神念的精華。
白臉道士卻是委頓了不少,頭發都白了許多,好似老了十歲一般,手微微顫抖著,把那枚晶體送給朱由檢:“聖皇陛下,我行此法術,是徹底忘記了這門神通,請你笑納,這枚晶體是我對這門神通的所有理解運用所化!你吸納了它,也就吸納了我對這門神通的所有理解運用,可以立即熟練運用!”
朱由檢點了點頭,卻不把這枚晶體自己融入自己的意識之海,而是單手一揮,用自己煉化靈魂的方法把這枚晶體粉碎,煉化成的氣體緩緩吸入口中,最後終於吞了.
白臉道士哪裏想到自己拚著元氣大傷,凝練出的晶核之中的神念剛剛分化出來,就被這樣蠻橫的煉化,不由得吐了一口鮮血苦笑道:“聖皇算無遺策,想得周全,不過這靈魂,最容易被人所算,怎麽小心也是危險重重,上古聖皇神農有一寶物就是神農鼎,要是在那裏用神農秘傳的神農百草方沐浴一次,就神魂凝練,將來就是神仙下凡,想在聖皇的神魂做手腳都不容易了,聖皇大可一試!”
白臉道士偷偷一看,朱由檢雙目半睜半閉顯然正在煉化自己的神念,不由得心中暗喜,摸出一個白色光球,裏麵赫然是被困住的王安無助的元嬰,那王安的元嬰知道自己大禍臨頭,先是掙紮後是哭泣,最後竟然跪在地下向朱由檢磕頭,淚流滿麵的求饒,卻哪裏發得出一點聲音?
白臉道士最後說道:“聖皇,道士塵緣已了,要去雲遊四海!聖皇將來請幫我一個小小小小的忙,雖然對你是舉手之勞,卻是我性命所在,請你一定要幫忙!”最後兔子般的逃走了。
書畫前小書童,現在的書畫小道童,正陪著天啟皇帝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就被白臉道士拉走。那白臉道士還喊道:“書畫啊,道士塵緣已了,要去雲遊四海了!別偷懶,收衣服走了!”隻留下目瞪口呆的天啟皇帝,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
書畫感覺走的狼狽,不由得和白臉道士抱怨了起來:“父親,你也是天仙業位,人間盡可縱橫的!你看那東林巨頭顧憲成,也就是個天仙業位,卻自成一家壓著皇帝甚至隱約有把孔門取而代之,控製儒門的威風。哪像你對著一個金丹未成的朱由檢陪著小心,他還是你後輩的後輩呢!你…。。”原來兩人名為主仆,實則居然是父子!
結果被白臉道士一把把嘴捂住:“小祖宗!當心禍從口出!顧憲成根本就是孔家為了擋災放任出的替代之人,將來不得好死都是輕的!恐怕神魂都剩不下啊!學他做人那得多傻的人才能想得出來啊!再說一個天仙業位算什麽!就是在人間界,我就知道好幾個,哪個像他這麽飛揚跋扈!?我這次結了善緣,將來終於可以飛升有望這才是真的!修行中人貪圖虛無,就是入了魔道。有什麽可羨慕的!”
書畫小嘴一撅:“結了善緣?那你還至於跑的這麽快,象惹禍一般,那位朱由檢卻也太難伺候,解他疑惑,送他神功就像理所當然一般…”
白臉道士換了一隻手把書畫小嘴捂住:“你這個小孩子懂個什麽!我雖然和聖皇結了善緣,但是這神仙末劫凶險無比!不是你簡單的結了善緣就能過去的啊!聖皇的對頭也都是神通廣大之輩;保持距離才能注意安全!你懂了麽?啊?還忘記了一件事情,必須幫助聖皇再做一件事情!否則這善緣就變成了惡緣,結了天大因果!有死無生!我命真苦啊,就是勞碌命啊!”就和書畫向一棟簡潔質樸的府邸落下,那府邸的牌匾赫然寫著楊府兩字!
朱由檢兩眼一睜緩緩說道:“這大自在觀想法果然厲害,什麽隱秘都現形了,明月道長,我知道你是誰了,果然是大明忠臣朝廷支柱,誠意伯劉伯溫!不過我也明白了原來你也不是我劉誌平那一世的祖先!老滑頭溜了,看來這次明末浩劫未必是一邊倒,我拚盡全力,未必不能挽回乾坤!”
王安的元嬰則是繼續哭喊磕頭,隻是哪有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