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金殿之上,侍講孫之獬卻是白色的儒家的浩然正氣凝聚成形,跪在地下,聲淚俱下的磕頭:“天啟陛下!你快出來掌握大局啊!信王殿下胡作非為,自己信了西方教不算,還當了什麽西方神教的東華庭教皇!這天無二日!信王殿下豈不是要造反!陛下啊!你快管管啊!”
魏忠賢閉目養神,閹黨之中大學士顧秉謙、魏廣微則是抬頭望天,文臣崔呈秀、田吉、吳淳夫、李夔龍、倪文煥冷笑無語,隻是把孫之獬當成猴子在看!雖然除了閹黨之外大部分的文臣都支持孫之獬,卻也隻敢跪在孫之獬後麵,不敢言語,畢竟四個月前東聯黨剛被清洗,文臣心有餘悸,跟在後麵投機可以衝鋒陷陣卻是隻有孫之獬這樣不要命的敢!
孫之獬使勁解數,魏忠賢和閹黨們卻是都不表態,孫之獬卻是下了決心,死死的拉住魏忠賢的手:“魏公公,你是陛下最親近的人,難道你就看著信王殿下這樣胡作非為不管!?還是你也投靠了信王殿下,準備要擁立之功?”
孫之獬這話就說得太重了,等於指責魏忠賢和朱由檢合謀推翻天啟造反了!大學士顧秉謙、魏廣微為首文臣崔呈秀、田吉、吳淳夫、李夔龍、倪文煥頓時殺氣四射的盯著孫之獬,好像隻要魏忠賢一聲令下,就準備把孫之獬活活撕成兩半一半!魏忠賢卻是麵帶微笑的看著孫之獬:
“孫大人!陛下正在養病,信王殿下又身份尊貴,總得讓人家說話吧!沒有定論的事打擾陛下也太滑稽了吧!還是等信王殿下回來,問個清楚為好!”
孫之獬卻是沒想到一向和朱由檢配合無間的魏忠賢這次卻是持平之論,不由得心中得意:眾所周知,魏忠賢是天啟的真正心腹,這次的言論則是明顯和朱由檢保持了距離,難道我猜測的不錯,朱由檢過於張揚,天啟準備打壓了?
隻是孫之獬心中樂開了花,和閹黨之中的馮銓秘密交換了個眼色,隻是他們動作雖然隱秘,魏忠賢卻還是看在與那裏隻是不說罷了。
魏忠賢卻是咳嗽了一聲:“孫大人!信王殿下說正在滿州調查,要找出和範文程勾結的漢奸!你還是等等再說,如何!?”
孫之獬,馮銓以及跪在孫之獬身後的幾個文官,聽到朱由檢正在滿州調查,要找出和範文程勾結的漢奸,頓時就是身體一陣僵硬,神色也不自然起來!
孫之獬卻是咬了咬牙,轉身對著群臣說道:“信王殿下固然實力接近渡劫,也是高手,隻是如今滿洲高手如雲,就是範文程自己都是實力接近渡劫,信王殿下如何調查?我倒是怕信王殿下為了皇位和滿洲勾結胡亂陷害忠於陛下的大臣!那樣的話。。。。。。。。。啊!!!”
孫之獬卻是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原來卻是被朱由檢一拳打了個滾,在地上不住哀號,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孫之獬你就是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你頂多知道渡劫以上修為就是高手!至於渡劫就是實力接近?我呸!你放屁麽!看看範文程的元嬰,還在我手中像個蘋果一樣捏著呢!孫之獬,嚇到你沒有!你和範文程勾結,想到自己的下場沒有!”
孫之獬馮銓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幾個月前渡劫期修為的範文程如同天神一般找到了自己,那一番話卻言猶在耳:“孫之獬!你也知道清風吹明月是天數注定,朱由檢雖然能搗亂,可自己也不過就是個接近渡劫的修為而已!而大清有金剛不壞佛,弘法聖德佛,淨世佛三佛降世!就是大明鼎盛的年代!能抵抗嗎?!良禽擇木而棲,你現在不投靠大清,將來就晚了,投靠大清的文人多了去了,大清的皇太極大汗憑什麽重用你!?”
“隻是範先生,我雖有心投效大清,隻是我隻是一個清閑的侍講除了口水,百無一用啊!而朱由檢身份尊貴,天啟又很信任他,朱由檢除非做了什麽大不敬的事情,否則搬不到他的!”
“孫大人!大清的皇太極大汗一向體恤臣下,怎麽能為難你?就是要你說話而已!朱由檢胡作非為,自己信了西方教不算,還當了西方神教的東華庭教皇!這天無二日,人世間怎麽能有兩個皇帝!朱由檢豈不是要造反!孫大人不但沒有任何危險,還會得到天啟的賞識呢!”
孫之獬本來自以為萬無一失,卻是哪裏想到自心目中如同天神一般的範文程,居然落到了元嬰都在朱由檢手中像個蘋果一樣捏著的下場,嚇得步步後退!卻又是急中生智:“恭喜信王殿下擒拿了範文程的元嬰,在下佩服!隻是信王殿下說我和範文程勾結證據何在!?總不會隻是範文程自己說的吧!?這漢奸如狗,一向胡亂咬人,他們說的怎麽能算數!?”
範文程的元嬰卻是被朱由檢折磨的一心求死,立刻說道:“信王殿下,我願意作證,這朝廷之上和我有聯係得極多!我也知道自己落在信王殿下手裏,必然灰飛煙滅!我隻求個痛快啊!信王殿下殺了我吧!”
朱由檢把範文程的元嬰如同一個爛蘋果一樣扔在地下,用腳踩住,不顧範文程元嬰的慘叫,喊喊大笑起來:
“範文程,你個漢奸,哪裏還有利用的價值?閉嘴吧!”然後朱由檢就對著孫之獬一指:“孫之獬我知道你們儒生最會詭辯,要是範文程不指證你,你自然可以抵賴!範文程指證你,你還是可以抵賴!這就是你們儒生的詭辯之術!是也不是?”
孫之獬卻是哈哈大笑:“信王殿下心虛了硬要構陷小臣?小臣倒是要問問你!你做了西方神教的東華庭教皇沒有!?這天無二日,人世間怎麽能有兩個皇帝!信王殿下豈不是要造反!?”孫之獬麵對朱由檢霸道的威脅,不但毫不鬆懈,而且鬥誌無窮的反擊朱由檢,頓時引起了他身後文官的一片歡騰,一時間這些人的氣勢反倒是壓住了朱由檢!
“放肆,一幫子抗清無能,內鬥有術的文官,也要來質疑本王!先洗清你們漢奸的嫌疑才有資格之一本王!也好,你們這些反對本王的文官,一人一口吃了範文程的元嬰!就證明自己不是漢奸了!來,吃吧,孫之獬就由你開始!”
“信王殿下,我們都是禮教信徒,孔子門人,不是食人生番!不吃範文程的元嬰就證明自己是漢奸了?!”孫之獬急忙拒絕,開什麽玩笑,就算朱由檢再厲害,可是他能擒了範文程的元嬰,他能改變天數注定的清風吹明月嗎?要真是死死得罪了滿清!將來清風吹明月的天數一到,隻怕死亡輪回都是輕的,形神俱美都是可能的!孫之獬身後文官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於是也跟著附和!
朱由檢卻是出手狠狠的給了孫之獬兩記耳光:“放肆!孫之獬本王知道你不讀書,一向不學無術!可是嶽飛的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你也不知道!還是知道了,暗自諷刺嶽飛是食人生番,禮教信徒,孔子門人就代表不是漢奸了?秦檜還是禮教信徒,孔子門人呢!”
“你們這些抗清無能,內鬥有術的文官,指責我的時候,不是巴不得我死,捏造的罪名都是謀反麽?既然膽小不肯吃了範文程的元嬰,那就上來對著範文程的元嬰踩一下吐吐口水總不難吧!?今天明告訴你們,既然你們針對我,就先得把自己持身正了再說,最低起碼也得學學東林黨那些人,讓我做不到下殺手的把柄!否則嗎?哼哼!!!”朱由檢一臉獰笑,殺氣四射的樣子讓孫之獬身後那些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文官嚇得渾身發抖!有的人還嚇得尿了褲子!
“信王殿下,你不要難為我們!你是實力接近渡劫的修真,自然知道清風吹明月是天數注定,我們倒是不懼,願意為大明捐軀,隻是滿洲韃子都是窮凶極惡之輩,聽說在關外不但動不動就殺全家,而且什麽淩遲,五馬分屍都是常事,我們如何敢得罪!我們。。”
“既然害怕,那就不是漢奸,人之常情嘛!隻是既然你們覺得大明給你們的俸祿不值得讓你們對抗滿洲韃子,也好!你們把大明給你們的官職還回來!大明給你們的功名也都不要好了!大明認字的多了,願意當官的也多了,我就不信找不出幾個能一心對抗滿洲韃子的!”
本章重要曆史人物簡介:孫之獬!前腦剃光,後腦留辮,本是流行於滿族的習俗。為使漢人臣服,清朝統治者將其強加於漢族。但最早奏請對漢族剃發的,倒是身為漢人的明朝降臣孫之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