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一陣獰笑,就要把這個明末的磚家叫獸一把掐死,那個中年儒生帶著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卻是衝了上來,兩個兒子對著朱由檢拳打腳踢,女兒對著朱由檢又掐又咬,朱由檢隻是不理,那個中年儒生卻是臉色逐漸發紫,原來朱由檢居然決定不用神通,把中年儒生活活掐死!
那個中年儒生的兩個兒子知道自己人小力弱,朱由檢不僅是大人,又有神通自己兄弟再這麽下去,隻能看到父親被活活掐死,於是兩個兒子互相使個眼色,兩個清秀的孩子齊聲說道:“朱由檢,你個以蠻夷變華夏的漢奸,怎麽敢殺我身為忠臣的父親!你要是不放過我父親,我們兄弟姐妹就四處宣傳,讓你身為大明親王當什麽東華庭偽教皇的事情天下皆知!天下人的口,是封不住的!”
朱由檢一聽那個中年儒生的兩個兒子和父親一致的高論,果然放開了那個中年儒生,把他如同一袋垃圾一般扔到了地上,摔得暈頭漲腦,命都沒了半條!那個中年儒生卻是不管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朱由檢摔斷一條腿,拖著自己的摔斷的一條腿,半走半爬,第一次服了軟:“信王殿下!你要真是好漢就隻殺我一個人,我的孩子還小,你不該虐待士人。。”
那個中年儒生看著朱由檢冷冰冰的臉和血紅的雙眼,終於屈服:“信王殿下!你實在要殺就殺我的女兒吧!我們老陳家三代單傳,隻有我一條根啊!我求你了。。。。信王殿下!”
那個中年儒生的女兒雖然還小,卻是個美人胚子,眉目如畫,如同一個玉娃娃一樣,卻是既有巾幗不讓須眉的豪氣,不僅沒有求饒,反倒是衝到父親身邊,抱住那個中年儒生:“父親,女兒會在九泉之下盡孝的,父親身為忠臣,來世一定會轉世個好人家,女兒願意再做你的女兒!”卻是連哭都沒哭,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的盯住朱由檢,充滿了恨意。
朱由檢最後居然冷笑起來:“嘿嘿,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那些被做成萬靈血珠的華夏子民就是死了無妨,你的兒子死了,斷了你們老陳家三代單傳,就是虐待士人!”
那個中年儒生終於害怕起來了,渾身哆嗦的想求饒,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朱由檢哪裏還會允許這個磚家叫獸囉嗦,大聲吼道::“一個老磚家叫獸帶著小磚家叫獸,自己當了理直氣壯的漢奸,還想餘毒流傳麽?全部該死!我不是始皇帝隻知道焚書坑儒!殺了全家!才是幹淨!”
朱由檢也不用神通,把那個中年儒生的兩個兒子捏著脖子往牆上恨恨撞去,兩個孩子起初還硬起的不吭聲,被朱由檢撞得滿頭是血之後卻是哭喊起來,隻是還是不肯求饒!又被朱由檢拎著連續的撞了幾下,逐漸沒了聲息,朱由檢卻是化身修羅,把中年儒生的兩個兒子的屍體扔到那個中年儒生身上!那個中年儒生已經傻了,連死去的兩個兒子腦漿進了自己嘴裏都不知道,雙眼無神的低聲自語:“三代單傳啊三代單傳啊絕後了,難道老陳家真的要入贅來延續香火?”
朱由檢也是累了,運起巫族神通,把那個中年儒生的女兒也是一拳穿心,哼都沒哼都死透了,反倒是不象她那兩個可憐的哥哥那樣遭了許多活罪。那個中年儒生一見自己斷子絕孫,正低頭大聲哭號,卻被朱由檢恨恨的一腳提到額頭,撞在牆上,頭上多了一道大口子,鮮血流了一臉,在自己被流出的鮮血弄得好似一層血霧罩在眼睛上的中年儒生卻是發現朱由檢手中捏著三個脆弱的白色的靈魂,那三個可憐的白色的靈魂上麵眉目清楚,正是自己和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那個中年儒生望著殺氣四射的朱由檢終於明白朱由檢要幹什麽了,不由得破口大罵:“朱由檢,你個畜生,自古就是人間帝王也隻能斬殺肉體,煉化靈魂那是邪魔所為!你”朱由檢冷冷的說道:“你也知道煉化靈魂那是邪魔所為?做成萬靈血珠的伊洛又是什麽東西?也好你不是要做忠臣嗎?那就為了伊洛死節吧!而且是死全家,灰飛煙滅的那種!”
朱由檢運起巫族無物不碎的神通,把那個中年儒生的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白色的靈魂擊碎灰飛煙滅!又一拳粉碎了中年儒生的肉身,再一拳把中年儒生的靈魂也徹底粉碎!隻是那個中年儒生居然沒徹底灰飛煙滅!
原來那個中年儒生意誌堅定,創造了漢奸也是忠臣的獨特觀點,假如他接觸過儒家練氣和吸收信仰之力的秘法,隻怕早就成就顧憲成那樣的開山大儒!自然會有意誌結成晶核,雖然自身的肉體,精神,記憶,全都灰飛煙滅,他的理念卻可以意誌結成晶核,找到傳人,永世流傳!
可惜本該意誌結成晶核,百世流傳,成為被膜拜宗師的中年儒生遇到了朱由檢,朱由檢本來想用起巫族無物不碎的神通,擊碎中年儒生意誌結成的晶核,卻發現居然無效!立刻明白巫族的神通固然無物不碎,而這種意誌結成的晶核,卻是介於精神與物質之間甚至更偏於精神的存在,自然無效!
朱由檢心中一著急,卻是自己意識之海中,自動發出了一道盤古斧的神念,在空中狠狠地打在那個中年儒生意誌結成的晶核之上!
兩者狠狠的相撞,中年儒生意誌結成的晶核終於爆炸開來,灰飛煙滅了,天空中發出一道道光暈,半天才消失,今天驚訝比一輩子還多的馬尼拉民眾,以為又是什麽神跡,急忙跪下虔誠的祈禱!
朱由檢卻是哪裏管得了這些亂事,原來鄭芝龍氣喘籲籲的趕到了,朱由檢對於鄭芝龍還是頗有好感的,自己對決伊洛,鄭芝龍沒熱血上頭的來添亂,正要安慰鄭芝龍兩句,卻是在鄭芝龍空中聽到了一個重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