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多多窘然、無所適從的樣子,餘世逸看得心裏很是的得意,說話、行為也就越發沒有著調了。
慵懶的扯出一抹笑意,餘世逸伸出指頭輕輕的挑起福多多的下巴,猶如地痞流氓調戲良家婦女般的姿態,壞壞的說道:“喲,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小臉蛋長得可真水靈,白裏透紅的跟個水蜜\桃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說著,上半身微微的向前傾斜,薄薄的唇瓣輕碰觸了下福多多火燙燙的臉頰,隨後又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在其廝磨般的咬了一口。
輕挑的語氣,壞壞的表情,再加上曖昧的行為,足以讓福多多難以招架。
她心跳如鼓,全身猶如被電擊了般,酥麻麻的。
福多多越是這般,餘世逸的興致就越高,可著勁的逗弄著她玩。
“你……你就不能正經點嗎?”福多多忍不住橫了餘世逸一眼,希望他能夠收斂一點。
可福多多的表情行為,在餘世逸的眼裏卻是嬌嗔撒嬌。
福多多無語,抬頭望了眼頭上草綠色的承塵,這才做出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上前靠近餘世逸,把手伸向了他。
看著福多多的接近,這下輪到餘世逸的心“砰砰砰”直跳了。
她……是想親近自己?
餘世逸的眸眼放光,好似天邊的繁星般,熠熠生輝,很是的明亮,滿心歡喜的期待著福多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接下來,果然沒有讓餘世逸失望,福多多把他給推到了床邊坐下。
坐在柔軟的床鋪上,餘世逸口幹舌燥的咽了口唾沫。
“你……”餘世逸期待的瞅著福多多,想說話,卻怕一出聲,打破了這種曖昧的氣氛,“你”字才在脫出口,他就舔了舔幹燥的唇瓣,沒有後話了。
“什麽?你說什麽?”福多多把餘世逸安置在床上坐好之後,她就轉身去搬雞翅木鼓凳,卻好似聽到餘世逸說了什麽,不由麵對著他,困惑的問道。
餘世逸搖搖頭,粉飾的說道:“沒什麽。”抬眸見到福多多手中的雞翅木鼓凳,他困惑的問道:“你搬它幹嘛?床這麽大。”話一說完,又好似想起來什麽般,話鋒一轉,又急急的說道:“咳,如果你喜歡的話,其實也沒什麽,我……隨意。”
曾經,他對情事懵懵懂懂的時候,也偷偷摸摸的收藏過幾本秘書,悄悄的研究過一番。
他清楚的記得書裏有描繪過家具作為輔助工具,讓**更為的刺激。
當時,他看得滿臉通紅,私底下有幻想過。
而如今,能實戰一回,並且還是與她一起,餘世逸忍不住頭腦發熱,暈乎乎的。
福多多心中一陣的莫名其妙。
她餘世逸這是怎麽了,看著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讓她感到全身的不舒服,好似有蟲子在她身上輕輕撓癢癢般。
輕蹙著眉頭,瞅了餘世逸幾眼,福多多把雞翅木鼓凳放在他麵前,並坐了下來。
“你……你不上來?”餘世逸驚愕得兩眼瞪得老大,一副的不可思議。
福多多奇怪的很,說道:“這樣便於與你交談,怎麽了?”
怎麽了?!
餘世逸滿臉的落寞,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珠子也變得灰暗無比。
他不要什麽狗屁交談,而要身體上的交流!
隻是這話,他的臉皮還沒厚到一定程度,所以隻能哀怨的瞅著福多多看。
福多多總覺得餘世逸今晚怪怪的,一會兒很有精神頭的樣子,一會兒又如打了霜的白菜,蔫蔫的,沒有活力。
隻不過,餘世逸一向如此,脾氣捉摸不定,所以她也沒有多在意,而是強製性的進入正題,一臉肅穆的問道:“這大半夜的,你來莊子上,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是府裏出了什麽事情嗎?”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滿臉的擔憂。
餘世逸無奈的歎了口氣,垂下頭,頗有點傷感的喃喃自語道:“難道我就這麽差勁嗎?連說真話都不相信。”說著,又抬起頭,表情很快的轉成嚴肅的樣子,認真的說道:“府裏是出了一點事情,在我臨出門之前,四姨娘動了胎氣,恐怕會保不住孩子。至於我為什麽會出府,你不是讓人遞消息給我,說莊子上的佃戶在鬧騰嗎?我是為了這事來的。”說完,嘴角微微的揚起,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福多多看。
福多多此時的思緒還停留在餘世逸的自言自語的話語中,分析著那話的真假。
在一般的情況下,沒有說出來給人道聽的話往往比說出來的可信度要高得多,因此福多多忍不住反思了,餘世逸是真的想念她,所以這才在漆黑的夜裏摸黑前來?
抬瞼看向餘世逸,福多多企圖從他的細微神情中,找出一些什麽證據來。
餘世逸知道福多多的心中在想什麽,所以他順勢而為,眼神中不時的流露出些許被冤枉的委屈,但在福多多仔細的探究的時候,他又強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那樣,一副的坦然樣子。
福多多捕捉到了餘世逸的異樣,心中不由湧出說不出的情緒來。
餘世逸目的達到,心中暗喜,麵上卻狀似很奇怪的樣子,輕輕的喚了好幾聲陷入深思中的福多多。
福多多回過神來,湊巧與餘世逸的眼神對視,有些心虛的別開臉,問道:“怎麽了?”
餘世逸一本正經的問道:“我說那些佃戶沒有退步的餘地嗎?”
福多多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與餘世逸講述清楚,其中還包括了陳媽媽的一言一行以及她的家庭背景,最後還說道:“依我看,那些佃戶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出此下策,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如何?”
餘世逸沒有直接回應,而是轉移話題,輕扯著唇瓣,說道:“那個陳媽媽的心思可真不少,我倒小瞧了她。”說著,抬眸又仔細的詢問福多多道:“你在這裏可好?有被為難嗎?要是不好的話,我換一個管事,等過段日子,再接你回府。那時候,府裏會清靜不少,你的處境也不會太過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