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璟夜的專寵
“額......”宋子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這不是他工作的地方,猛地清醒了許多,剛想直起身子,卻發現脖子被一根鐵環勒住了,動彈不得。
“醒了?”一句淡的無法在淡的聲音傳進了宋子白的耳朵裏。
“這是哪裏?”宋子白瞪著眼前的人,沙啞著嗓子問。
“我家。”璟夜冷冷的回答。
“放開我......”宋子白聲音微弱地說。
“你是我璟夜的寵物,我怎麽會讓你亂跑呢。”璟夜嘲諷道。
“為什麽?我明明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宋子白還不太清醒的說。
“你問我為什麽?哼!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三年前,我璟家被你的父親宋清逼得走投無路,最後不得以將公司賣了出去,而且......而且,他把子合,我都弟弟,逼得自殺了,他可是我最親的弟弟!”璟夜冷冷的說.
宋子白呆呆的怔住了,那些話語如同一根根針芒一般,刺的他痛苦不堪,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的父親竟然會狠毒到這種地步。
“所以,因為你是他的兒子,來替他向我賠罪吧。”璟夜冷笑了一聲。
“我不相信。”宋子白說,他無法相信朝夕相處的父親會是那樣的人。
“那你就去問你的父親,如何?”璟夜冷笑了一聲。
宋子白震住了,或許,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話......會的......我會替他向你賠罪,無論什麽,寵物也好......什麽都無所謂,隻有......隻有你原諒他......”宋子白閉上眼睛,痛苦的說。
璟夜楞住了,看著這個弱不經風的男孩,有了絲不忍,但一想起子合的笑臉,子合的死狀,就不由冷了起來。
“是麽?!告訴你,你無論如何也償還不了子合的死,但公司的仇,用你那下賤的身子到可以換的上。”璟夜一臉冷笑。
他一把撕開宋子白淡薄的衣服,“昨天沒有碰你,今天讓你生不如死!”
璟夜毫不留情的咬在了宋子白的脖頸上,瘋狂的留下一個又一個齒印,宋子白沒有反抗,隻是閉上眼睛默默的流淚。
“為什麽哭呢?想想當年你的父親有多麽的得意啊。”璟夜冷笑著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冷不防及的打開他的雙腿,直直進入。
宋子白慘叫一聲,昏了過去,那種痛,比死還難受。可身上的人卻沒有絲毫反應,仍是大力的來回運動,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多個青痕。
這一天,宋子白不知暈了多少回,醒了多少回,可每每醒來就要麵對璟夜不堪的羞辱,還有身體上的刺痛。
宋子白流著淚,什麽也不說。
終於,在最後一次,璟夜從昏迷的宋子白身上下來時,看見宋子白身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還有□那紅白混合的**,撕裂的肉體。他也覺得有些不忍,可一想起子合,便有不屑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宋子白的身體及其虛弱,經過這麽殘忍的摧殘,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發起了高燒。更沒有想到的是,宋子白竟是一個隱雙性人。
璟夜沒有想到,宋子白的身體狀況那麽差。
昨天他離開後一夜沒有回去,今天早上開完會後回到家裏,發現宋子白倒在浴缸裏了,水已經漫過鼻口了,還好他回來了。
當時,璟夜有了一絲慌亂,但很快鎮靜了下來,打電話叫來了私人醫生——吳茗。
吳茗來的時候,宋子白的臉色差到了極致,身子還微微的顫抖。
吳茗皺了一下眉頭,便飛快的取出針管給宋子白打了一針。
過了一會,宋子白才緩和了一些。
吳茗又從藥箱裏取出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膏藥,小心的替宋子白塗抹上,才緩緩的站起身來。
吳茗和璟夜是大學的同學,學的是醫科,應為兩人的關係很要好,所以吳茗放棄了家族事業跑來做璟夜的私人醫生,吳茗長得很好看,和女人一樣,還是美女那種,就是冷著一張臉。
“夜,這回你做過了。”吳茗淡淡的說道,那雙好看的眼睛盯著璟夜冷酷的俊容。
“哼!那又怎樣,宋清欠子合的,就該讓他還!”璟夜冷哼了一聲。
“他是無辜的,你明明知道,宋子白並不受宋清的待見。”吳茗轉過頭,看著熟睡的宋子白。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璟夜,依舊很冷淡的說道。
“你明明知道,宋清不在乎的。”吳茗看了璟夜一眼,默默的收拾東西離開了,留下璟夜一個人呆著。
為了給子合報仇,宋子白算什麽東西?他隻是一個連牽製宋清都做不到的廢棋!
可是,既然是廢棋,為什麽?還是要針對他?璟夜抬起眸,看著這個熟睡的麵孔,猛然覺得,他,和子合好像!可惜,他不是子合。
不知不覺中,璟夜原本溫柔的目光漸漸冷淡了起來。
“呃......”宋子白輕輕的哼了一聲,慢慢的睜開眼睛,等到視覺清晰後,才發現,麵前站著的人是璟夜。
“是你?”宋子白輕輕呼出了聲。
“哼!可憐裝夠了吧。”璟夜冷笑了一聲。
“那還真是不幸啊,沒有如你所願死掉呢。”宋子白自嘲了一聲,他現在真的很想死。
“想死?”璟夜看出了他的想法,“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寵物,沒有任何權利去死,或許等到我玩膩了,會親手殺了 你。”璟夜麵無表情的說完了這些話。黝黑的眸子盯得宋子白很不舒服。
“我會等到那一天的。”宋子白嘴角向上微微揚了揚,無力的笑著,麵色蒼白的可怕。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可不希望我的房子裏有病毒。”璟夜不屑的說,眼神裏全是鄙夷,唾棄,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宋子白無力的閉上眼睛,自嘲的想:我恐怕就是混在惡魔中的那隻斷翼的天使吧,不屬於任何一處。
想到這裏,淚不由得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