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方幼儀以為許琳這一次又是來做說客的,心中默默想著該怎麽回絕她才好,裝作低頭默默喝茶的功夫,‘門’口旋風般衝進來一個人。

方幼儀抬頭的功夫已經看到秋離歆來到兩人桌前,微微不悅地看了許琳一眼,後者立刻低頭臉上掠過一絲尷尬,方幼儀猜測秋離歆大概以為是許琳主動來找的她,正要出口解釋,許琳已經在秋離歆的注視下緩緩起身,恭敬地鞠躬,離開。

方幼儀啞然了片刻,怒瞪了秋離歆一眼,起身也準備離開。秋離歆忙擋在她麵前,“怎麽我剛來你就走,是為了躲我嗎?”

聲音竟有幾分隱忍,方幼儀不客氣地甩開她的手,心中仍然很介意她對許琳的態度,“我既不是你的員工也不是你的‘私’人管家,是走是留你管不著!”

方幼儀的話裏大有為許琳打抱不平的意思,秋離歆一怔,“許琳跟你說什麽了嗎?”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別人無權過問!”方幼儀拿了包包就走。

“你去哪?”

“當然是去找鍾文了!”

“鍾文,鍾文,你眼裏就隻有鍾文!”

秋離歆暴怒,眉目刹時飛揚了起來,眼中一片黑壓壓的冰冷。方幼儀原本這麽說就是想提醒秋離歆兩人之間的關係,意在斬斷秋離歆對自己的牽掛。

“你不是早就知道嗎?她本來就是我的‘女’朋友,我的眼中當然隻有她,至於其他人……我隻能說抱歉……如果我是你的話,會仔細看看自己身邊的人……唔唔……”

不知為什麽自從跟鍾文在一起以後,對待強丨‘吻’強x這種事情方幼儀已經沒有第一次的驚訝和不知所措了。

方幼儀幾乎條件反‘射’的屈肘回擊,卻被身後之人順勢一扭,力道登時被卸得幹幹淨淨,抬起高跟鞋去踩她的腳,被輕易躲開不說,秋離歆還借機‘插’進來一條‘腿’,把她整個人製得服服帖帖。

方幼儀剛想呼叫,一條軟乎乎的舌頭趁機探了進來,似乎早就料到方幼儀會咬她,秋離歆伸出一隻手卡住她的下頜,隻用兩根手指就止住了她的反抗。

秋離歆這樣出身的人,從小家裏除了配給貼身保鏢以外,還會學習一些簡單實用的製敵絕招,而秋離歆本人也十分喜歡,學了個十成十,就算是以前的朱珠也不夠秋離歆一頓挫的。

鍾文是走頭腦風暴路線的,身手大概比方幼儀好那麽一點點,如果方幼儀突襲的話成功率會大大提高,但是對上秋離歆,方幼儀就不夠瞧了。

秋離歆親夠了,緩緩放開她,方幼儀覺得自己的整條手臂都麻了,隻見秋離歆心滿意足地咂咂嘴,像個搶到糖果的孩子般得意,“想甩開我,沒‘門’!”

“……”

完全不同於前幾天的隱忍含蓄,秋離歆的笑容邪氣而張揚,那感覺更像方幼儀初次見到她時的情景,這才是真正的秋離歆。

“裝酷果然不適合我……”秋離歆來回‘摸’著下巴,笑眯眯道,“你看你跟鍾文在一起那麽久了,也該換個口味了,她那麽悶‘騷’,你不會嫌煩嗎?”

方幼儀不顧秋離歆滿臉寫著“要不要考慮火辣‘性’感美‘女’這一款”的表情,轉身狂奔而去,“變態”這是方幼儀心中的第一感覺,“一個兩個都是變態!”

鍾文就夠奇葩了,秋離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哎,她的命怎麽這麽苦……

急匆匆給鍾文掛了電話,她居然還在公司裏,整天在忙什麽?

在路邊等了沒多久,鍾文的車就出現了,方幼儀上了車以後看到鍾文的側臉,忽然想起剛剛在店裏發生的那一幕,心中羞憤‘交’加,臉上沒來由地熱氣蒸騰,更加覺得對不起鍾文,正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

“餓了嗎?”

鍾文隻當她跟客戶出去應酬還沒有吃飯,隨口一問,方幼儀支支吾吾地說沒有,心中還在想著要不要告訴鍾文真相。

鍾文把車停在一家海鮮樓下麵,兩人在大廳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菜上齊以後,鍾文邊說邊給方幼儀剝蝦,她似乎心情很好,笑容比往常來得更溫柔。

方幼儀羞愧更勝,雖然力氣不夠大是事實,但是畢竟是自己的不是。

鍾文又遞了一隻剝好的蝦子,方幼儀張嘴咬住,決定還是坦白從寬,征求寬大處理。

“我今天……”

“真的是你這個賤丨人!”

大堂裏猝然響起一個高亢的‘女’聲,方幼儀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身穿‘肉’紅‘色’雪絨大衣的中年‘婦’人衝了過來,粗短的手指顫微微地指著鍾文,聲音陡然又拔高了許多,“小賤丨人,就是因為你我們家的股票才會跌得那麽慘!”

方幼儀聽得一頭霧水,隻見那位‘婦’人忽然發狂,不由分說地衝上來揪住鍾文的頭發,發狂一樣怒吼,“你,還有那個姓周的,你們不得好死!”

方幼儀見她一開始就出言不遜,早積了一把火在心裏,現在又看到她當著自己的麵對鍾文動粗,根本顧不上她說什麽,忙上前想擋在鍾文麵前,可惜,她跟鍾文兩個人也擋不住那個發狂的‘婦’人。

酒店出動了保安才拉開了那位發狂的‘婦’人,方幼儀鬢發散‘亂’,卻忙著去看鍾文。鍾文脖子上一道被指甲刮破的寸把長的痕跡紅‘豔’‘豔’地掛在如雪的肌膚上,細小的血珠還在緩緩地往外滲。

方幼儀見了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時怒火攻心恨不得撕碎了那人,卻被鍾文攔了下來。

若不是幾個保安擋在那‘婦’人麵前隻怕她還要撲上來,方幼儀看得心驚,尋常的怨恨不至於會這麽歇斯底裏吧。

視線重新落回鍾文身上,方幼儀發現她已經恢複了悠然自得的神態,嘴邊一抹淡淡嘲諷的笑容,眼中卻閃著必勝的光芒,漫不經心掃了那人一眼,‘波’光流轉間竟隱隱透著幾分冷酷。

“我去趟洗手間,你在這裏等我。”

方幼儀答應著,不安地瞥了一眼那隨後者掙脫保安離開大堂的‘婦’人,略坐了坐,方幼儀還是不放心,這‘女’人會不會又去找鍾文麻煩,她跟鍾文是什麽關係,那個姓周的難道是說周培銘?

久久不見鍾文回來,方幼儀坐立不安,沿著走廊的指示一路來到洗手台邊,卻沒有發現鍾文的影子。正獨自納悶的時候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嗚嗚咽咽的聲音,中氣十足的哭聲卻透著濃濃的絕望。

悄無一人的觀光台前,幾竿翠竹虛掩的角落裏方幼儀看到剛剛在大廳裏喧嘩的那位中年‘婦’人正抱著鍾文一條‘腿’,跪在她的麵前苦苦哀求……

有風輕送,吹‘亂’了鍾文的長發,在身後濃重夜‘色’掩映之下,方幼儀發現鍾文的笑容竟透著幾分妖冶幾分詭異。

…………

“還疼嗎?”

坐在車裏,方幼儀小心翼翼地查看鍾文頸間的傷痕,傷口已經處理過,貼了一個卡通圖案的創可貼,跟鍾文的冰雪氣質完全相反,多了幾分俏皮的感覺。

“那‘女’的看起來好凶啊!突然撲上來嚇了我一跳,還好你比較冷靜!”

方幼儀做驚恐狀,鍾文卻淡淡一笑,

“大概是認錯人了吧。”

“我想也是。”

“今晚回家嗎?”

方幼儀原本撐著下巴晃著腳尖欣賞車窗外飛掠的夜‘色’,聽到她這麽問,忽然甜甜笑了一聲,“不回去!”整個人伏了過來,虛虛摟住鍾文的腰肢,趴在她‘腿’上盯著她瞧。

“幹什麽?”

被她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鍾文忍不住笑著問道。

“看你,看死你,看穿你!”

看清你到底在想什麽……

兩人回家以後,幾乎沒有任何耽誤,直奔主題,方幼儀主動地要命,纏了鍾文半個晚上,反正是她說得“以後自己都可以在上麵”,除非方幼儀腦子進水了否則絕對不會放過這麽個大好的機會。

對了,還要報仇。

連番折騰了鍾文幾回,聽著她絲絲入肺的媚丨‘吟’,心中湧上巨大的滿足,今晚鍾文實在是太配合了,簡直讓方幼儀的虛榮心滔滔江水一樣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從包包裏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絨繩,趁著鍾文意‘亂’情‘迷’之際,方幼儀迅速綁了她的雙手,分別係在‘床’的兩邊,一刻也不耽誤地拉開鍾文的雙‘腿’,覆了上去。

“娘子,**一刻值千金哪……”

鍾文怒極反笑,橫斜了她一眼,點著頭笑道,

“方幼儀,看不出來原來你這麽無恥,居然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方幼儀扯了扯那鮮紅如舌信的繩子,得意一笑,俯下身在她的‘胸’口印下一個響亮的‘吻’,不等鍾文有所反應,又接二連三落下一連串粗暴地碎‘吻’,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大‘腿’根處,擺了一個令人熱血沸騰的姿勢。

鍾文還從未受過這樣的對待,雙手徒勞地掙紮不休,眼中一**的警告和發狠像湖中泛起的漣漪,層層彌漫,卻沒有半點作用。

屋裏光線調得很暗,刻意留了‘床’頭兩盞壁燈方便方幼儀欣賞鍾文羞憤‘欲’丨死的模樣。那繩子最妙的一點就是尾端綴著的幾個小小的銅鈴,輕輕一動,叮鈴作響。

鍾文不停地掙動,鈴聲響得越發急促,方幼儀一臉平靜地解釋,“原來說明書上寫的可以增添情丨趣指的是這個呀……”

說著還伸手晃了晃鍾文的手臂,悅耳動聽的鈴聲伴隨著鍾文的怒吼一起響起,“方幼儀,我要宰了你!”

“別生氣嘛,你看多好玩啊!”

說著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動作,“你最好是殺了我,否則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嘿嘿,那我怎麽舍得,你死了,讓我以後壓誰去……”

“……”

鍾文不再說話,緊抿雙‘唇’閉著眼睛,無論方幼儀怎麽引‘誘’就是不肯張嘴,方幼儀無奈地歎了口氣,一邊碎碎念,一邊作勢要轉身去拿包包,“不要緊,我還有辦法,還以為今天用不上呢!”

鍾文猛地睜開眼睛,雙目如電盯著方幼儀,見她真的在翻找包包,眼裏又劃過一絲恐懼,方幼儀見了嘻嘻笑著把包包扔回地上,趴在她‘胸’前一臉嬌憨地說道,“嚇唬你的,哪有那麽多寶貝!”

方幼儀邊說邊伸出手,探了探鍾文身下,覺得差不多了又加了幾根手指,笑著跟鍾文話起了家常。

“啊——”

“快過年了,什麽時候跟我回家一趟吧……”

“呃——你——”

“我爸爸媽媽還沒有見過你呢……”

“方幼儀你——”

“不過要先去買點小禮物,我爸爸可小心眼了,別看他那麽有錢,‘精’打細算著呢!”

“啊啊啊——”

像離了水源的魚兒一樣,鍾文的身子高高弓起,重重回落,躺在‘床’間大口喘氣,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方幼儀‘抽’出手指,輕輕向前移動了大概一個巴掌的距離,兩人的身體‘交’纏,嚴絲合縫,沒有一絲多餘的空隙。方幼儀‘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向後退了退,在兩人‘交’貼的部位,蠕動了半晌,才慢慢開始移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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