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照著劇本來啊! 43琉璃珠!倒V結束!

劉小遠挪了挪屁股,努力把自己縮小再縮小。

稻帖恭比子墨要直接許多,眯著眼睛就問:“你打算跟誰?”

劉小遠仰頭憂鬱狀:“愛情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子墨扭頭,“可以吃了嗎?”

“我去廚房問問。”稻帖恭轉身快步向廚房走去。

媽蛋!這一群膚淺的人!劉小遠悲憤!這絕壁不是真愛!

陳鏗在內室中躺了兩天也就起來了,隻是腹部被圈了一層繃帶,起來時還有些不方便,閑得無聊更是成天去逗劉小遠。

“現在稻帖恭和子墨都在,打架了麽?!”

“哼!你以為他們是你嗎!成天隻會打架!”劉小遠傲嬌甩頭!“人家是斯文人!”

陳鏗從善如流:“對,長得都不錯,氣質也很好,就是眼光奇特了點。”

奇特你妹!劉小遠怒了!憋著臉憋了半天才鬆了口氣,“你聞聞什麽東西糊掉了?!”

陳鏗不疑有他,深吸了一口氣,臉就僵了。

劉小遠拍拍他的肩膀:“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啊。”說完滿足地轉身往外走了。

劉小遠在醫館轉悠著,閑得無聊,又跑出去給稻帖恭搗亂。子墨不知道去了哪裏,這會兒不在。

稻帖恭在一旁寫著方子,一時沒注意,等他回了頭,就發覺劉小遠坐在他常坐的位子上,給一中年男人把脈,一臉正經:“恭喜夫人,夫人這是有喜了!”

稻帖恭:“……”這男人少說也有四十,如何的有喜——呸!這是個男人!

那中年男人也是很吃驚,瞪著眼睛看劉小遠,劉小遠摸了摸下巴,“夫人莫怕,等我給您開副安胎藥——”

“小弟貪玩,先生莫掛在心上。”稻帖恭趕緊上來奪了劉小遠的筆!把他拿著的紙奪過來,上頭第一個藥寫的就是紅花!

劉小遠委委屈屈地讓了位子,在稻帖恭身邊搗亂。最後惹得稻帖恭忍無可忍,捏著他後頸丟回後院去了。

劉小遠被人嫌棄,又沒事幹,又開始在後頭轉悠,不知道怎麽聽見了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張望了會兒,身邊一兩個小童還在忙著來回跑著磨藥粉,也就自己貓了腰往那聲源處去了。

後院中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圍了一片地,上頭的草已經長得半人高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那裏頭來的。

劉小遠小心地往前走,那聲音忽然地停了,他有些愣,被發現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麵前的草就被撥開了,蹲著一條狗,正緊緊盯著他。

劉小遠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這這……這絕壁是薩摩耶!劇本君又亂入了什麽!古時候竟然會有薩摩耶!他嗷地一聲撲上去!把小薩撲倒在地上,還使勁拿臉在它身上蹭!

薩摩耶瘋狂地慘叫著!那爪子上的肉墊努力推著劉小遠!

陳鏗被這慘絕人寰的聲音吸引了出來,忍著疼把劉小遠拎開,蹲在地上盯著那條薩摩耶,“稻帖恭何時養了這麽個畜生,還真是可愛得緊。”

小薩機警地把自己縮到陳鏗身後,甚至拿前爪搭在他肩上,警惕地盯著劉小遠。

臥槽!劉小遠清楚地聽見自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的聲音!被人嫌棄就算了,現在還被狗嫌棄!

陳鏗輕輕揉著小薩的腦袋,它也沒拒絕,甚至自己湊上去貼著他的手掌,還伸了舌頭在他臉上舔著。

劉小遠在一邊狂咬指甲!嫉妒得一逼!

“這狗還真通人性!”陳鏗被舔得高興,索性坐在地上,不斷地撫著它的身子。

“狗還喜歡舔屎……”劉小遠幽幽地開口。

陳鏗:“……”就連小薩也僵住了。

這對狗男x!劉小遠小心眼地報複完畢,站起身,“你怎麽又出來了?”

“我聽見外頭的聲音……聽稻帖恭說袌惠宜死了,怎麽說我也該去看看。”陳鏗的臉色有些黯然,不論如何,袌惠宜是因為他才追到這兒,不是這樣也不會被馮柔殺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但人是間接因為他而死,這一點他必須承認。

劉小遠聳了聳肩,他對那兩個炮灰一點興趣也沒有,也不打算跟過去,便轉身去其他地方禍害其他人了。

等他在外頭再一次把稻帖恭惹毛了,被稻帖恭捏著後頸扔到剛回來的子墨身上,意味深長地說:“辛苦你了。”

子墨一頭霧水:“……”

劉小遠在子墨身上扒拉了兩下,“你去哪裏了?”

“去外頭繞了會兒,水家莊的人都撤回去了,這兒暫時還是安全的。”子墨揉了揉他的頭發,“我先去換身衣服。”

“我跟你去!”劉小遠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後。

子墨有些吃驚,劉小遠難得這麽粘人。“你先去找陳鏗玩,等會兒我去找你。”一邊說著,又捏著他的下巴親了一口。

劉小遠想了想,轉身又往外頭跑。

袌惠宜被葬在醫館的後山腳下,周圍種了不少的樹。原本按著規矩,袌惠宜的屍首當是帶回師門安葬的,也不曉得那日是怎麽了,最後還是葬在了這兒。稻帖恭隱隱諱諱地和他們說了個大概,隻說袌惠宜被砍得都已認不出了,最後袌惠娥隻帶走她的衣服,打算回去做個衣冠塚,她的屍首零零碎碎地已經拚湊不回來了。

稻帖恭坐在新立的墳前,給她燒著紙,小薩陪在他身邊,也坐著。

劉小遠扶著一棵樹,遠遠看著,忽然一愣。

陳鏗絮絮地說著,不時歎一口氣,抬起頭,險些嚇得心跳都停了!遠處樹下竟站了一個白衣人!一直盯著他!陳鏗咽了咽口水,自從他從鬼莊回來之後,對這種事情都很忌諱。

手臂上已經起了雞皮疙瘩,他在心裏盤算著,他現在身上有傷,也不能出全力,若是喊人的話,後山離醫館還是有些距離,周圍又種了那麽多的樹……

那白衣人開始走來了,臉被樹蔭擋住了,看不清楚。

“誰!”陳鏗大喝一聲!

劉小遠眉頭一跳,索性跑了過去,給了他屁股一腳。

陳鏗看清了,鬆了口氣,“你怎麽想著穿了白衣!”

“我喜歡,怎麽地!”劉小遠白了他一眼,看見地上還有些紙沒燒完,也跟著蹲下來。

“你要是覺得不爽,別來找我們啊,你可以考慮把馮柔給帶走,是她殺了你的。”劉小遠一邊燒紙一邊念叨,“你要是不認路,我可以告訴你啊。你大晚上的去潯陽城看看,她就呆在流月宮裏,要是找不到人,你也可以去芙蓉殿看看,她可能還在那兒呆著。”

陳鏗在他身邊翻了個白眼。

“要是找不到人吧,或者帶不走她,你在下頭覺得無聊了……”劉小遠抓了抓腦袋,“你可以考慮去找水雲玩,他就在水家莊。要是你想把他帶走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等到子墨來找劉小遠,他們在後山已經呆了好一會兒了,天已經慢慢黑了。

“該吃飯了。”子墨拉過劉小遠的手。

劉小遠有了子墨在旁邊,心裏有了點底,小心地看了一眼那薩摩耶,它也正對上自己的目光。劉小遠心裏一跳,趕緊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怎麽了?”子墨摸摸他的頭發,瞥了一眼跟在陳鏗身邊乖巧的小薩摩耶,微微蹙起眉。

吃過了飯,子墨拉著劉小遠回房。“今天下午是怎麽回事?”

劉小遠蹙起眉,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或許是我看錯了吧。”薩摩耶的眼睛,應當是黑色的才是,他回來的時候還特意去看過了,的確是黑色的,可是在後山的時候……

“別自己嚇自己。”子墨拍拍他的腦袋。

“你呢?你這兩天就一直在外頭逛?”劉小遠撲在他身上,“不可能吧,你不是喜歡到處走的人。”

“隻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子墨蹙起眉,他總是會不由自主想起那日的血石,他不是沒有見過血石,卻從來不知道血石會有那麽不可思議的功效。“我給你看這個。”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珠子,與那日在鬼莊看見的血石一樣大小,隻是這珠子晶瑩透亮,放在手裏冷冽冰涼。

“這是什麽?”劉小遠壓低了聲音。

“琉璃珠。”子墨將那珠子放在劉小遠手心。這珠子很沉,甚至讓人從骨頭中竄起冷意。

“這就是琉璃珠?!”劉小遠有些吃驚,那時候他寫這個東西,不過是為了讓子墨和陳鏗被芙蓉公主發現得更為順理成章,誰知道劇本竟然還拿它來做文章!

子墨捏著那珠子,將它重新放回荷包中,收了起來,“那時候會得到它也不過是機緣巧合,隻是現在再想起來,這珠子和那血石有些相似……”

“你怎麽拿到這個東西的?”劉小遠有些好奇。

子墨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那時候我倆的錢袋丟了,便一同去芙蓉殿裏尋些吃的,順手拿了些銀子,無意在一木匣子中拿到的。”

“然後陳鏗就被抓了?”劉小遠了然,子墨愛財如命,看到這琉璃珠定然是覺得很值錢,非要順手給拿了,陳鏗也因為這個被抓,他後來才那麽盡心盡力去把陳鏗給救出來。

子墨剛想說話,卻發覺外頭有道身影極快地閃過。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在這兒等我!”

劉小遠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我跟你一起去!”

子墨想了想,點點頭,若是將劉小遠一人留下,他也怕出些什麽意外,還是在自己身邊比較放心。

開了門,隻看見一簇雪白的毛在牆角處竄過。

劉小遠和子墨麵麵相覷,薩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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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的我心肝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