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機來到了美國紐約的時候,葉天逸被陸雅推醒。對於紐約,陸雅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因為早在這之前,陸雅一年有兩三次會到美國來。

葉天逸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而後隨著大部隊下了飛機。

“啊切。”葉天逸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使勁的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了,此時的紐約的天氣昏沉沉的,據消息說,過幾天,這個不夜城就要下雪了。

對於雪葉天逸不感冒,唯一不喜歡的隻是冬天那寒冷的天氣而已。

“冷吧?進了機場就暖和了,外麵已經有人在等著了,到時候我們直接去酒店休息一下就好了。”陳林河回頭衝葉天逸笑著說道。

隨即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扯了下來,蹲下身子,圍在了林夢溪的脖子上!

“這裏天冷,等今晚休息了,陳叔叔帶你去紐約到處看看,買幾件漂亮的衣服給夢溪,好不好?”陳林河慈愛的看著林夢溪,摸了摸林夢溪的腦袋說道。

林夢溪麵帶笑意的點了點頭,這是夢溪第一次出國,雖然天氣很冷,但是夢溪的內心還是很激動的。

毫無疑問,一看到了停在外麵,陳林河早就安排好了的接機的汽車,葉天逸二話不說,拉著林夢溪和陸雅便鑽進了汽車裏。

“還是車裏緩和。”葉天逸感覺自己的渾身上下暖和了不少,心情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陸雅笑著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摘下來,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裏麵。

“誰叫你帶圍巾的。”陸雅看著葉天逸鼻子凍得通紅,笑著說道。

“帶那東西做什麽,隻是一般的冷而已,而且帶那東西不方便,帶著不習慣。”葉天逸從上輩子開始就不喜歡帶圍巾,這被子也是一樣的,除非天氣懂得葉天逸受不了,不然的話,葉天逸可不想帶圍巾把自己的脖子包裹住。

林夢溪緊緊的握著葉天逸的手,衝葉天逸微笑著。

葉天逸回以微笑,握著林夢溪的手也更加的緊了:“還是夢溪厲害,不怕冷。”

說完之後,葉天逸自己也笑了起來,林夢溪也笑了起來。

此時陳林河也上了汽車,衝司機說道:“去最近的酒店。”

下了汽車,葉天逸可沒有片刻的停留,拉著林夢溪就直接鑽進了酒店裏麵。

酒店裏麵比外麵的溫度不知道暖和的多少倍,畢竟現在是晚上!酒店的大廳人不多,陳林河開了房間之後,幾人便到個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陸雅和林夢溪一間,葉天逸一間,陳林河一間。

或許是陳林河的年紀大了,有些累了,倦了!到了酒店之後,定好了房間便進入到自己的房間裏,和林夢溪說了一會兒話便獨自休息了起來。

或許是葉天逸也感覺到了倦意,畢竟坐了這麽久的飛機,葉天逸的身體這段時間也很少鍛煉,所以倒在了床上便睡著了。

第二天,葉天逸早早的便爬的起來,酒店的床很柔軟,再加上葉天逸困乏,昨晚的葉天逸睡的是極其的香甜!

透過窗戶,葉天逸看到了外麵此時已經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起,葉天逸打開房門一看,卻是陸雅和林夢溪走了進來。

“天逸,你起來啦。”陸雅看著葉天逸穿戴整齊的模樣,笑著說道。

葉天逸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昨晚睡的很舒服,所以起來的比較的早。”

“那好啊,我們現在下去吃飯吧。陳叔叔已經在下麵了,說是等一下子,他的那個朋友就可以過來了。”陸雅笑著說道,此時的陸雅心情還是不錯的。

葉天逸頓時也高興了起來,立馬就說道:“那我們下去吧。”

餐廳內,找到了陳林河所坐的位子,葉天逸幾人走了上去。

“陳叔叔早啊。”葉天逸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早啊。”陳林河和笑著回應,說道:“坐吧,夢溪你要吃什麽?”

不得不說,陳林河對林夢溪還是很愛護的。這然葉天逸的心情有些放鬆,不多一會兒,陳林河的朋友便來了。

來者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帶著衣服黑邊框的眼睛,再加上一身黑色的西服,看上去倒是很不錯。

葉天逸點了點頭,還以為陳林河的朋友長的很寒顫呢……“親愛的陳,你總算來了。”中年人一上來就給了陳林河一個熊抱,陳林河坦然受之。

但是令葉天逸驚奇的是,這個中年人竟然會說中文,而且說的很流利。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丹格其利,美國人。”陳林河指著那中年人說道。

一番客氣之後,眾人坐下,葉天逸很奇怪,這中年人對華夏的文化可不是了解一點半點!連談正事前的寒蟬話也學的差不多了。

“陳,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小女孩嗎?”丹格其利看著坐在葉天逸旁邊的林夢溪問道。

“是的。”陳林河點了點頭:“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小女孩。”

丹格其利點了點頭,看著林夢溪,隨即說道:“這位姑娘能發出聲音來嗎?哪怕是一些簡單的音符也可以。”

陳林河看了看丹格其利,又看了看林夢溪,隨即問道:“夢溪,你猛用嗓子發出一些簡單的聲音嗎?”

林夢溪搖了搖頭。

陳林河的臉色有些失望,而丹格其利也是一樣:“如此看來,有些棘手了。”

“丹格其利,我們是朋友,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幫我。”陳林河看著丹格其利,認真的說道。

葉天逸看著陳林河的模樣,心中暗自點了點頭,而陸雅卻是奇怪陳林河怎麽會如此的看重林夢溪。

“噢,親愛的陳,我並不想欺騙你。如果這位小女孩能發出一些簡單的聲音的話,或許我的朋友有把握治好,但是現在這位小姑娘不能發出簡單的聲音,這讓我很煩惱。我並不知道我的朋友能不能治好,所以現在我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複。”丹格其利看著陳林河認真的說道。

“親愛的陳,我的女兒以前也不能說話,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丹格其利很華夏的拍了拍陳林河的肩膀安慰道。

陳林河點了點頭,笑容有些勉強,葉天逸也是一樣!

懷著希望和期待前來,卻得到這樣的一個不確定的結果。無論是誰都很難接受,而林夢溪原來充滿光彩的眼神也瞬間暗淡了下來。

丹格其利說的是中文,很流利,林夢溪自然能聽的清楚他在說什麽。

當聽到丹格其利說不確定的時候,林夢溪真的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要破碎了一樣,那種感覺很讓人心痛,不敢回味。

送走了丹格其利,陳林河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攪拌著咖啡,沒有說話。

葉天逸也是一樣,林夢溪悄悄的拉了葉天逸的手一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祈求。

葉天逸知道,林夢溪這是在勸自己不要在為自己的事情煩惱,自己不會說話就不會說話,不能治好就算了。

看到了林夢溪的眼神,葉天逸的心中一痛,不知道是什麽感覺,那種撕裂人心的痛。

“事情或許並沒有大家想的那個糟糕。”此時一旁的陸雅忍不住說道,剛才的氣氛讓人很壓抑。

“是啊,事情還沒有那麽糟糕。”陳林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了然,抬起頭,卻看到了林夢溪的眼神,陳林河心中一痛,暗自怪自己把表情表現的太過明顯的。

“夢溪,這件事情還有轉機的,夢溪,你要相信陳叔叔哦。”陳林河看著林夢溪笑著說道,心中哽咽,但還是不得不安慰著林夢溪。

他恨自己以前為什麽要拋棄林夢溪母子,當時的自己到底是懷著一個怎麽樣的思想離開了那座大山!而自己此時的思想,卻是那麽急切的希望回到那座大山當中,回到十幾年前的那個時候。

葉天逸也點了點頭,緊緊的握著林夢溪的手,安慰道:“夢溪,相信陳叔叔的話。事情不會有想象的那麽糟糕的,你看,剛才那個丹格其利叔叔的女兒不也是被治好了嘛,你要放鬆自己的心情哦。”

林夢溪聽了葉天逸的話,不知道怎麽的,心情真的放鬆了許多,原本緊緊抓住葉天逸的手也放鬆了許多。葉天逸的心情也慢慢的輕了下來。

“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紐約,今天我們一起逛街吧,看看這紐約城市,順便幫夢溪多買一點東西!”陳林河笑著說道:“現在想那些事情也沒有什麽用,明天不是可以去直接見丹格其利的呢個朋友嘛,到時候肯定能治。現在想這麽多也沒有什麽用處,不是嗎?”

葉天逸自然是點頭應聲,陸雅也希望能出去看看,放鬆一下心情。

紐約市是美國最大城市及最大的商港,也是世界第經濟中心之一,被人們譽為世界之都,位於紐約州東南部。

這座城市的人口上百萬,據2010年的調查顯示,這座城市的人口已經達到了九百多萬,直逼一千萬。

一個多世紀以來,紐約市一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商業和金融中心。紐約市是一座全球化的大都市,也是最重要的世界級城市。並直接影響著全球的媒體、政治、教育、娛樂以及時尚界。紐約與英國倫敦、曰本東京、法國巴黎並稱為世界四大國際大都會。

紐約的一切對於林夢溪來說都充滿的驚奇和驚喜,因為葉天逸,陸雅,陳林河三人總是會買一些好玩的東西給林夢溪。

雖然外麵下著大雪,但是這絲毫不會耽誤四人的歡快的情緒。

陳林河很久沒有這麽的開心了,看著林夢溪歡快的笑容,陳林河這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心髒也輕鬆了起來。

“希望一切都向好的地方發展,如來佛祖,您一定要保佑夢溪她能治好病呀!”陳林河不信佛,但是此時的他卻想佛做出了祈禱。

一天的遊玩讓幾人的心情都舒暢了不少,陳林河如此,葉天逸如此,陸雅和林夢溪都是如此。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到了晚上了,一天的遊玩,陳林河的體力有些累了,便早早的休息了。而林夢溪也是一樣,今晚,林夢溪是睡在葉天逸這裏。

看著林夢溪熟睡的樣子,葉天逸的心中閃過一絲心痛!老天總是不讓完美的東西能久存於世,這一切,是否都太過可惡了?

“天逸,你怎麽了?”坐在旁邊的陸雅看到了葉天逸的痛苦的模樣,關心的問道。

葉天逸搖了搖頭,勉強一笑:“陸雅姐姐,我沒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沉默,陸雅和葉天逸之間沉默了下來。

“就和早上說的那樣,夢溪其實還是很有把握治好的。你不用太過擔心,明天不是說好了可以去看看的嗎。”陸雅看著葉天逸,輕聲安慰道。

“謝謝。”葉天逸點了點頭:“不論夢溪會不會說話,夢溪始終是夢溪。隻是心裏隱隱有些不舒服而已。”

陸雅歎息了一聲,沒有說話,葉天逸也是如此,看了看天色,這才說道:“陸雅姐姐,天黑了,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葉天逸等人一大早便起來了,因為今天丹格其利將會帶著葉天逸等人到治病的哪裏去。看看林夢溪到底能不能被至於。

葉天逸的心情被挑了起來,陳林河如此,陸雅如此,林夢溪也是如此。

夢溪希望說話,希望可以和葉天逸交流。她希望每天晚上可以和葉天逸說會話,陪著他,然後安靜的入睡。給他唱歌,給他講故事……這一切都是林夢溪所希望的,但是在這之前,這所有的一切都隻能在夢中實現,然而,現在在現實將宣判她的這個夢能不能成為現實,林夢溪怎麽能不緊張。

“親愛的陳,你應該放輕鬆一點。我昨天的問題其實並不專業,你知道,我並不是醫生。或許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麽悲觀,你看看我女兒,她以前和這位姑娘一樣不能說話,現在不是好好的。”丹格其利看到了陳林河的模樣,忍不住安慰道。

陳林河衝丹格其利勉強一笑:“嗯,我知道。”

汽車向丹格其利的朋友的診所行駛而去,坐在汽車上,葉天逸握著林夢溪的手,讓她可以放鬆自己的心情。

此時的林夢溪感覺自己很緊張,這是她一生的一個宣判,這意味著她以後的生活。這叫她如何能不緊張。

汽車行駛在大風雪裏,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雖然葉天逸的臉上帶著微笑,但是葉天逸的內心卻不怎麽樣。

在一段行駛之後,汽車停在了一家診所前,看著診所的豪華,葉天逸沒有任何的表情。

因為這些門麵並不代表什麽,上輩子葉天逸是深有教訓。

上輩子的葉天逸去富麗堂皇的醫院治病,一個簡單的發燒,原本隻有三十九度,硬是被那群醫生給整到了將近四十度。

而後一句話,交錢,治病,繼續打針!

葉天逸二話不說,直接把針頭拔了,虛弱的走出了醫院。

開什麽玩笑,再繼續治下去指不定被整成了[***],葉天逸可不希望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後來葉天逸在一個小診所裏就診了,那醫生很不錯,雖然診所的門麵不怎麽樣,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那醫生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

後來,葉天逸隻花了兩百元錢不到就把自己將近四十度的發燒給治好了。而當初葉天逸在醫院三十九度沒到的發燒花了七八百大洋,硬是被治到了將近四十度,而且還要繼續收錢治病……從那以後,葉天逸治病,也就不計較什麽了,隻要醫生的醫德好,醫生的醫術不錯,診所不是開在廁所裏麵的話。葉天逸都不怎麽介意。

“希望他們真的有這個本事!”葉天逸緊握著林夢溪的手,在心中想到。

走進診所,葉天逸感覺到這裏的環境和那些醫院不知道相差多少,而且這裏的護士似乎一個個都很漂亮!做模特也綽綽有餘,此時葉天逸也不由得懷疑這診所的老板是不是有某種趣味。

走到了一間房間裏麵,丹格其利指著裏麵一個穿著醫生衣服的男子說道:“親愛的陳,這就是我向你介紹的醫生,他是我的朋友。名字叫約書亞,別看他的嘴巴上沒有胡子,但是他的醫術其實很厲害的。而且這家診所的設備都是極其先進的,你放心好了。”

丹格其利或許知道華夏人找醫生看病的一些毛病,所以忍不住提醒道是。

“你好,陳先生,我叫約書亞。”約書亞站了起來,和陳林河握手。

陳林河點了點頭,眾人笑著坐了下來。

不得不說,約書亞進入主題的速度很快,幾乎是開門見山的,指著葉天逸身邊的林夢溪說道:“陳先生,這就是您說的病人嗎?”

“是的。”陳林河點了點頭。

約書亞嗯了一聲,很快就進入到了自己的角色,對林夢溪做了一個初步的檢查,隨即說道:“我需要對這位小女孩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說這話,約書亞拿起電話打通,吩咐了幾句之後,一個漂亮的女護士便走了進來。

“你帶著這位小姑娘去檢查一下。”記者約書亞把林夢溪的情況和那位護士說了一下,那護士立馬了然,隨即帶著忐忑的林夢溪下去檢查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