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現在去哪啊?”坐在馬車裏的嫣然舒服的靠在三少的懷裏,眯縫著眼睛享受著這闊別已久的溫暖懷抱。讓她想賴在這溫暖的懷抱裏,一輩子都不願意離開。

“恩,讓我想想,我們先去洛陽吧,世民哥傳來消息,他將在九月登基,邀我去長安觀禮。順便送他點禮物吧,算是對他的補償。嗬嗬。”三少如實說道,心想,我的到來還是引起了蝴蝶效應啊,原本現在的李唐應該剛剛經曆過玄武門之變,李世民應該還在收攏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殘餘勢力。卻不想如今的李世民早已經鏟除了李建成和李元吉,隻差登基為帝了。隻是不知道李淵這貨現在是個什麽狀態啊,是因為痛失兩個兒子而委曲求全的讓李世民登基呢,還是心滿意足的做他的太上皇,嗬嗬。有意思啊。三少搖了搖頭,不去想了,等我到了長安見到李淵父子就知道是個什麽樣了。

三少微微一笑,對著外麵的福伯說道:“福伯,我們先去洛陽吧,到那裏的色字堂分舵,我有事要他們去做。”

“是,三少,老奴知道了。駕。”福伯朗聲回應著。

這福伯就是以前跟隨軒轅無名下山的仆人,等到軒轅無名成親之後回到天門時,就接替了上任管家的職務,負責料理村子裏的一切事物。這次三少下山本來是不想帶人出來的,因為他大哥二哥都是獨行一人下山遊曆,他也不想搞什麽特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怕泡妞的時候不方便,誰喜歡在和美女們談情說愛的時候還有個人在旁邊做電燈泡啊。但是軒轅老爺子卻勒令三少,必須帶著福伯,否則就別想下山。無奈,三少隻得聽從命令。不過也是有些高興。因為軒轅老爺子說過,這福伯當年跟著三少他老爹闖蕩江湖的時候幫著軒轅無名處理過很多事情,無一不是井井有條,替軒轅無名解決了不少的麻煩。為人老成持重,雖然是年近六十的人,卻是功力深厚,單對單的話足可幹掉任何一個天榜之人。現在看起來也就四十幾歲的樣子。

夕陽漸漸落下,金黃的光輝灑滿這個大地,看起來就如同鋪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帳一般,令人賞心悅目。現在已是仲夏之時,就算是在野外過夜也是別有一番風味,不會有絲毫寒冷的感覺。但是讓已經習慣享受的三少在野外露營,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這時外麵的福伯輕輕地敲了敲車門,高聲道:“三少,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就到前麵的小鎮了,我們是在那裏住下還是接著趕路?”

三少撩起布簾看了看外麵即將落下的夕陽,長籲短歎的說道:“就在前麵住下吧,今天就不趕路了,不然的話我們就該露宿街頭了。哎,苦命的我喲,咋就過上這顛沛流離的生活了呢。”說完還搖了搖頭,一副捶胸頓足的模樣。

看的嫣然噗嗤一笑,潔白的牙齒,嬌嫩的雙唇,晃得三少是一陣的神魂顛倒啊。想都沒想直接就撲了上去,張開他那大嘴一口啃了上去。兩條舌頭不斷的糾纏在一起,互相吸吮著對方。良久,三少放開了被他吻的有些微微氣喘的嫣然,“哎,有美相伴,就算讓本少爺一直過著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少爺我也幹啊。”說罷還砸吧砸吧嘴,舔掉嘴唇上殘留著的嫣然的甘露,回味著剛才那銷魂一吻的味道。

“少爺,你就別在這裝了,讓你過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殺了你來的痛快呢。”嫣然毫不客氣的揭開三少的虛偽的麵具,毫不留情的打擊他,“你要是能過這樣的生活,還能把這馬車造的如同一個會移動的房間麽。嫣然想啊,就算是龍攆都比不上少爺這個馬車豪華。”

“厄,這個,這個……我不是為了不讓嫣然你受苦麽。嘿嘿,嘿嘿。”三少很是無賴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的說道。

三少的馬車,可以說就算是當今皇帝的龍攆也是比之不如。從十六歲的時候,三少便開始著手馬車的製造了。為了減少顛簸之感,三少特意跑到天門中人專用的鐵匠坊去。跟一大群鐵匠泡在一起將近一年的時間才算是研究成功了柔韌性、堅韌性極強的鋼材,做成了彈簧安裝在車上,並將這個車體完全由鋼材構架。並且還將車輪也改造成了純鋼打造的輪體,厚度高達驚人的一尺有餘,將車輪外圈造成鏤空狀,取堅韌牛筋將其中填滿。橫軸與車輪連接的地方也讓三少給改裝成了滾珠式的,轉動起來更加的方便。車體長兩丈有餘,寬有一丈,整個馬車裏可以同時容納四人睡覺還不覺擁擠。車內腳下鋪的是一整張的純羊毛製作的地毯,厚達一指有餘。中間放有一張方桌,桌上擺放著棋盤。車廂後麵的空間,擺放著一床被褥,供人休息。車內暗格之中存有酒水。棚頂懸掛著八顆龍眼大小的夜明珠,晚上趕路之時給車內之人用來照明。不用的時候便可以收進棚頂,整個就是一個縮小版會移動的房間。車外四匹純種的汗血寶馬拉車,否則根本就不可能讓這麽重的馬車跑的起來,三少的奢侈程度可見一斑。

“三少,我們到了,這個小鎮就隻有一間客棧,我們就在這裏過夜吧。”福伯的聲音傳了進來。他在進鎮的時候就打聽了一下,因為這個小鎮平常沒多少人來,有偶爾路過的也都是些走鏢的,和行腳路過的小商人們。便沒有高級點的酒樓,隻有這麽一間客棧。

下了車,三少抬眼看了一下,“來福客棧”,牌匾雖有些破舊,但是非常光澤,顯然是有人經常擦拭。大廳內桌椅擺放整齊,隻有三三兩兩的小鎮居民和一些潦倒的武林人士。

原本爬在櫃台之後昏昏欲睡的掌櫃的猛然看到一輛如此豪華的馬車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當三少下車的時候,他便搶在小二的前麵飛一般的跑了過來。這樣奢侈的人非富即貴,可不是他這小店能得罪的,怕小二招呼不周,便自己跑了過來。

“這位爺,您是打尖啊,還是住店?”掌櫃的連忙問到,瞧他那樣子,屁股都快撅上天了的樣子好像還不夠有誠意。

三少隨手甩出一片金葉子,“給少爺我開兩間最好的房間,把你們店最好的飯菜酒水都上來。”也不理會掌櫃的獻媚,摟著嫣然便大步走了進去。

福伯這個時候跟了上來,指著馬車對掌櫃的說道,“外麵的馬車找個獨立的小院放著,這馬性子烈,你要是不怕他傷著別人的馬,盡管把它們放在馬廝裏。要用上好的飼料,算了,你就找個地方安置著吧,待會我自己去喂。”說罷便跟著三少走了進去。

“三少,您是在大堂裏吃,還是回房間裏?”福伯走到三少身邊問道。

“就在大堂裏吧,房間裏氣悶。福伯,你也坐下,別在那站著,我看著吃不進去。”三少隨手就要把福伯拉過來坐下。

“老奴不敢,三少吃完了,老奴再用。”福伯的雙腳如釘子般釘在地上,一動不動。

“叫你過來坐就過來坐,哪來那麽多廢話。快點。”三少有些不耐的說道。

福伯還是倔強的說道,“三少,這是規矩,老奴不敢越禮。”

“哪來,那麽多的臭規矩,趕快過來,不然少爺我拔光你的胡子。”三少聽了這話不氣反倒是笑了,這福伯別的東西都不珍惜,唯獨金貴的料理他下巴上的胡子。在三少還小的時候,有一次過年,三少見福伯忙裏忙外的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便去廚房端了一盤酒菜給福伯送去讓他吃,可福伯說還沒忙完,等休息的時候再吃也不遲,可三少眼珠子一轉便一把揪住福伯的胡子威脅著他,要是不吃就拔光他的胡子,才讓福伯老老實實的坐下吃飯。

從那以後,三少就抓住這個弱點,要是福伯不聽他的話,就威脅他要拔光他的胡子,這招百試百靈,也讓福伯擔心不已,整天小心翼翼的不讓三少有機會威脅他。

嫣然看到三少又在威脅福伯,便也勸說到,“福伯,你就坐下吧。少爺向來說一不二。您老可別真給他機會讓他拔您的胡子。他可是一直惦記著呢。”

福伯聞言也隻好坐下,待酒菜齊全了,三人便吃了起來。

喝了一口酒,三少抬眼掃了一圈,見那幾個江湖中人不時抬眼往他這邊瞧來便低頭小聲嘀咕著什麽,三少便知道肯定是剛才拿出那片金葉子的時候讓這幾人惦記上了。正所謂財不露白,這是行走江湖的必要常識。不過三少他們不怕,他初入江湖,正愁著沒啥意思,想找點樂子呢。有這幾個送上門來讓他解悶的家夥,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看到三少這副樣子,福伯便傳音給三少說道:“三少,要不要老奴去料理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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