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真是令俺佩服死了。就是傳說中進入水木的陳觀魚,今晚的表現也莫過於此呀。”

拉歌大賽已然結束,結局皆大觀喜。不僅拉進了與中文係的關係,而且,也令計算機係3班在整個水木新生一界,撤底的出名了。以後,就是本班沒有美女,水木後麵還有一個軍等著呢。

“哈哈,這個自然。想我這麽拉風的才子出場,小小技倆,不在話下。”

“太正確了,小魚,俺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想想剛才,萬人矚目之下,對月談詞,真是好不瀟灑,以後你就是俺大哥了。”

“跟著你大哥我,絕對是有前途的。胖子,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行,我是千萬千萬不會告訴別人。”

“其實……”

說著,陳觀魚擺了個自認為很帥的POSS。

“我就是陳觀魚!”

“哇,胖子我果然沒有認錯人,陳教主仙福有享,壽與天齊。”

胖子自然不會將陳小明當成真正的陳觀魚,現在說出這般話語,隻不過是投陳觀魚所好而已。

“愛卿。平生……”

第二日。眾水木學子收拾好行李。準備返回學校。

陳觀魚倒輕鬆。本來就沒帶什麽物品。此時回去。也就兩三套衣服地重量。手上隨便一提也就是了。而就在陳觀魚提著衣物快要上車地時候。一個警衛員跑了過來。

“陳小明。你宿舍裏還有一些物品。你跟我回去看下。要不然。你們回到學校。才想起丟失地物品。到時想要找回來。也就不太方便了。”

“我沒什麽東西落在那裏。你們有沒。”

陳觀魚自己有多少行李。自己心理清楚。隨口問了下胖子。薑明他們。各個也都搖了搖頭。似乎行李也都收齊。並沒有落下什麽?

“小魚,還要半個小時開車呢,要不你去看看,說不定那些東西還真是我們的呢?”

“好吧,一群懶鬼。”

陳觀魚很懶,沒想到,幾位更懶。那些上了汽車的家夥,哪會再度下來。要知道,此時接送回去地車輛可不是剛來這時的東風大卡車,而是正宗地接送客車。客車裏麵空調冷氣設備一應俱齊。躺在其中,讓久是疲乏地身軀很是滿足。現在剛開始體味著這一舒服的感覺,誰都不願意再次動身。隻好嘴皮子動了幾下,麻煩著陳觀魚跑去看看。

隨後,陳觀魚跟著那個警衛員,往原來住的宿舍走去。

“對了,差點忘了,我還要通知一下別的人員,上麵307宿舍的。也有一些行李。剛才叫著你們了,也就把他們給忘記了。”

“行。現在時間也不多了,不如你去那邊通知一下。我到宿舍裏看看。如果真的有什麽物品之類落下,我就直接拿回去了。”

“那好,我去通知他們。”

警衛員敬了個禮,然後又跑向客車那邊,急著去通知另外一幫人等。

“唉,真不知道那幾個家夥丟了什麽東西?”

陳觀魚搖了搖頭,走地時候叫他們幾個認真收拾一些,結果,現在又麻煩自己跑了回來。

無奈的笑了笑,走了幾步,就快來到宿舍樓前。

“不好。”

就在陳觀魚走上樓梯,轉身前往宿舍的時候。一個危險的信號,從他的腦海裏嘣的發了出來。

“前麵有危險。”

這個危險,陳觀魚也不知道怎麽就突然冒了出來。仿佛就是人的第六感覺似的。隱約間,陳觀魚感覺有一個人躲在前方轉身之處,正暗暗的偷看著自己。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有一個人,當他長時間在自己身後盯著自己的時候,那麽自己,就會隱約間有一種異動。陳觀魚現在地感覺正是如此,隻不過,這種感覺比平常的第六感卻又強大的多。

陳觀魚就地停了下來,不敢冒然前進。按理說,在這個如此封閉的軍營當中,哪裏會有什麽危險?隻是現在,前麵轉身不遠處,那份危險,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雖然這隻是陳觀魚自己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在這個時候,卻比他自己的雙眼,兩耳都要來的真實一些。

陳觀魚慢慢的後退,腳步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看到,身後樓遞不遠處,正躺著一根木棍。

一會之後後,陳觀魚手持著木棍,再度走上樓梯。就在靠近樓梯轉身之處,陳觀魚大喝一聲,暴跳而起,雙手持棍,就地砸了下去

“”地一聲響起,木棍應聲折斷,陳觀魚雙手頓時發麻。定睛一看,轉身之處哪裏有什麽人影?而剛才陳觀魚暴跳一砸之下,正好砸中樓遞之處牆壁。二個硬物一碰,把陳觀魚虎口都震碎了。

“我地媽呀。”

陳觀魚扔掉木棍,雙手那個巨痛,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

“難道剛才我多心了?”

如果不是多心,為什麽轉身之處卻是沒有一個人?

“希望是多心了吧。”

陳觀魚把這念頭甩開,快步朝著宿舍那邊走去。

突然,一個身影從其邊上的一個宿舍跳出,身手快如閃電,陳觀魚還未有任務防備之下,一團黑影就從那方衝了動來。陳觀魚大駭,出於本能,雙手舉出。圓柔並用,好巧不巧地,陳觀魚舉出的這個架式,正是太極裏麵最為經典地卸力法門。

“咦。”

黑影暗暗驚訝,不過,並沒有就此停下。力勁改拳為爪,手腕回轉,就要扣住陳觀魚動脈。此招式。正是軍中最為淩利的擒拿手法。

陳觀魚回過神來,剛才身體的本能反應救了他一命。本來在卸下那股凶勁之時。陳觀魚就可以順勢使出太極纏。拈二式。隻是黑影人變招極快,陳觀魚也沒有多少對敵經驗,如此,也就錯過。

“軍中擒拿手,你是何人?”

麵對著這一淩利的擒拿招式,陳觀魚一眼卻是將其認了出來。之所以認出來。完全是因為以前和舒老練招之時拆解過。現在那個黑衣人一個使出,所以,陳觀魚卻是立馬就將其認出。

就在對方將要扣其拿脈門之時,陳觀魚左手翻轉,將那一爪之力甩出。然後雙手為指,纏上對方黑影利手。此式,卻是最為正宗地反擒拿手法。

黑衣人刷刷幾步後退,化解了這一被擒拿之危。

“軍中反擒拿手,你又是何人?”

“哈哈,不錯。不錯,司令員的關門徒弟,果然非同凡響。”一陣笑聲,從另一個房間傳來。轉身一看,卻是軍中連長。

“這是……”

“小小地一個誤會。”

連長尷尬一笑,示意黑衣人解開蒙麵沙巾。

“教官?”

這個黑衣人,正是張陸張教官。

“原來,從開始讓我回來收拾行李,你們就開始算計著我。下了如此多地功夫。可真夠看得起我”

陳觀魚陰冷一笑。敵意更勝剛才。

“放心,我們沒有敵意。若真要對你如何,恐怕你根本不可能走出軍營半步。”

連長仍是微笑。但那笑意之中藏著的威嚴,如實質般,向著陳觀魚撲麵而來。這哪是什麽連長,真如帶過萬千兵馬沙場之上廝殺過的將軍。

“你們想怎麽樣?”

陳觀魚倒沒被這威嚴嚇倒。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身在新兵大營,若他們真想對自己如何,就算自己有三頭六臂,也得葬身於此。功夫再厲害,也比不得槍子彈藥呀。

“本來隻是想試探一下你,沒想到,從招式中,我卻看到,原來你卻是老司令的徒弟。若要算上輩分,你可得叫我一聲叔叔呢。”

“老司令?”難道是雲老,這老頭,可從來沒說自己是司令呀?

“哦,你不知道,那算了,本來還想將你留在軍中的。但現在看來,就算是給我幾個膽,我也是不能將你留下。”

“嗯,那我可以走了麽?”

對於他們的話,陳觀魚半信半疑,現在最為安全地策略,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當然。”

一聽到這話,陳觀魚小心的退後幾步,待有些距離之時,陳觀魚突的一聲,立馬消失於二人視線的之中。

“這哪還是人呀,跑得比兔子還快。”

教官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剛才雖未被陳觀魚反拿到,但也被陳觀魚的手指狠狠的刮了一下。雖未出血,但一條紅腫細痕,卻是顯而易見。

“張陸,誰叫他是老司令的徒弟呢?你我就是想打他的主意,現在也沒有那個能耐。”

連長笑了笑,本來以為看到了一個爆有潛質的新生,正準備拉其入夥。隻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唉,剛才真是驚險,若不是電子眼正監視著他地一舉一動,怕是剛才那一悶棍,我就夠喝一壺的。”

想想剛才陳觀魚暴跳之下,那一棍的威力。不說普通人,就是久臥沙場的教官,若是被其砸中,不死也隻剩半條命。“小魚,怎麽,有東西沒?”

心有餘悸之下,陳觀魚快速的返回到軍中大客車之上。想來,在如此多人的地方,就算他們想拿自己如何,也要注意一下影響。大喘幾口氣之後,胖子靠了過來,問起剛才宿舍物品之事。

“有個球,那個家夥記錯宿舍號了,害得我白跑一趟。”

陳觀魚哪能將實情說明,也就隨便撒了個小謊。

“我就說嘛,那個警衛員真是多此一舉。小魚辛苦了,來來,喝口水。”胖子一邊大叫,一邊從包裏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