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連長辦公室。

“張陸,這就是你的檢討!”

辦公室裏,連長拿著張陸的檢討,指了指手中的檢討書,神情很是嚴肅的訓著張陸。

“是。”

“喲,我的張大班長,你還挺有理的。正像你檢討書裏寫的那樣,我堅信,他們是一個優秀的新兵。若是我堅持對他們寬容,也就是對他們的汙辱。寫的還真是夠有氣勢,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伯樂?”

連長雙手靠於背後,在房間裏來回渡了幾圈。想來也是被張陸氣的不行,你說這事情怪張陸嘛。從張陸的角度來看,他還真沒什麽過錯。你若說當這回事沒發生吧,可人家二位新生,若不是搶救的早,有可能那高燒都會將他們的腦子燒壞。當然,這隻是有可能,雖然發生的概率比較小。但是,這可是高燒40度。

“你……張陸呀張陸,現在若不是新生軍訓時期,我非把你禁閉幾天不可。”

連長雖然很是氣憤,隻是現在正處於水木新生軍訓時期。如果處罰張陸,還真會引起不良的後果。要知道,來這裏訓練的可是集全國有才之士。並不是說全部都是人才,但大都還是非常優秀的。

如此,軍營更不可能給他們留下壞的映像。不說那二人沒什麽事,就是被整出個什麽事情,軍營也會將這事給壓下去。不然的話,軍隊還有什麽威信可言。當然,壓下這事情並不代表不處分某人。這隻是對外措施,對內,該處罰仍是得處罰。也夠舒服的哈。”

一天的軍訓生活再度結束。此時的陳觀魚拿起新兵大營醫務室準備的蘋果猛啃了一口。

“小魚,那蘋果可是給我倆病號留地。”

“還留給你們。看你倆病地。哪能有食欲吃得下。還是我們幫你們解決一下。這麽一來。也給了醫務室地人員一些麵子嘛不是。最起碼。他們招待地東西。我們還是非常喜歡地。這空空地水果籃就是最好地證明。”

“就是。”

邊上楊勇。陳曉東隨聲附和。

說著。陳觀魚拿出一個塑料袋。把桌子上地一籃子蘋果和一籃子香蕉全都裝了進去。水果這些。陳觀魚閑麻煩。哪裏會帶。現在幾天訓練。弄得是口幹舌燥。如此。自然想吃水果。可是。在這新兵大營欏是一個水果也找不到。現在終於看到那透著清香地水果。哪裏還不大流口水。也就不跟他們客氣。先拿走再說。

“喂……喂隻是再怎麽吼。也是無濟於事。陳觀魚已經提著滿滿地袋子。早已逃之夭夭。

“小魚。還是你聰明。要不然。這些香甜地水果。我們何時才能吃到呀。”

“那是。”

陳觀魚很高興。一想起剛才胖子,薑明二人的表情。陳觀魚就一陣得意。這般情景,好似又回到了以前的大學年代。

“對了。聽說我們教官受處分了。”

楊勇不知哪裏聽到的消息,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將剛才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處分?教官好像沒犯什麽錯吧,處分什麽?”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聽對麵幾個宿舍的家夥說,好像跟胖子,薑明二人有關。”

“這又跟胖子,薑明二人扯上什麽聯係?”

陳觀魚不解,難道說是將二人訓練的倒了下去,教官就要受到處罰。這好像也太荒謬了,如果真是這樣,哪有教官願意訓練新兵?

“我也奈悶呀。”

楊勇表情很是無奈,他也隻是聽別人說的。具體地情況,他也不知道。

這倒有些怪了,按道理來說,教官是沒有理由受到處分的。現在消息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軍營對於八卦之事,還是控製的比較嚴格的。應該不是哪個閑得沒事可幹,故意編出來的。

算了,不去想了。道聽途說的事情,隻能是越想越亂,現在任務,還是消滅完這幾個蘋果再說。在這三天的時間裏,不知大家感受如何?”

新地一天已然來到,在陳觀魚等人站完軍姿之後,教官簡短地問候了一下大家。

“累呀。”

盤膝而坐的同學們,大聲地表達的自己地感想。

“是累,不瞞大家,其實我也累。這大熱的太陽底下,說不累那是騙人的。不過,做為軍人,我們就算再累,也得忍住。而你們,從加入到新兵營的時候,就應該將自己視為一個軍人。大家也都知道,第一天,你們的隊伍當中,有二個新生因為帶病的原因,從而摔倒在這個操作之上。我可以肯定的告訴大家,那二位新生得的病,跟我有著很大的聯係。是我命令他們在夜晚站了四小時的崗,從而令他們得了重感冒。不過,我很佩服二人。在他們明知道自己得了感冒的情況之下,仍是沒有退縮,一直到最後關頭。我希望,大家也能像他們二人那樣。”

“原來是這樣。”

教官平時不愛說話,就是有同學和教官客套,他也一直保持著做為一個教官應有的風度。此時教官說出這翻話來,想來也是給同學們鼓氣。不過,有心人聽了,卻是明白了教官所說這話的關鍵。

聯係昨天楊勇聽到的小道消息,應該是教官受到了什麽處分。究其原因,應該是和張陸處罰胖子,薑明二人有聯係。本來處罰新生也沒什麽大事,畢竟很多新生剛踏入大學校門,個個都是心高所傲。看誰都覺得高人一等。這麽一來。自然會受到教官的好好照顧。

可薑明,胖子二人不同,他們可是打著患病的準備。如此,教官一個處罰,哪能不使得他們生病。再加上胖子。薑明二人為了那個優秀標兵,更是忍痛繼續訓練。就這麽。更是加巨了病情。感冒沒好,又不小心中暑。還好反映訊速,要不然,胖子,薑明二人非受點苦頭不可。

此時處分教官的公告雖然沒有張榜公布,想來是不想將這事情鬧的太大,要不然,影響多不好。依陳觀魚來看,教官應該是受到部隊私底下的警告。這事情放到明麵上,還真不好說張陸如何。如果這麽想來。那個布告沒有公布出來,自也是再正常不過。

教官說完,兩眼掃視著幾排同學,眼光很是犀利。隻是,在犀利地背後,卻又深藏著無限地鼓勵。

“胖子,病養的怎麽樣?”

訓練結束。陳觀魚打算去醫務室看看二人。

“還行。再躺個把月,我們的病應該就好了。”

薑明吃著香蕉。口齒不清的說了句。瞧他那得意勁,想來是因為倆人的計謀成功得以實施。一起大誓慶祝起來。

“我靠,個把月。”

軍訓本來就隻有短短地一個月,薑明二人說要躺個把月,不正是再也不想跑去軍訓。

“小魚,別羨慕,你若想休息,也可以和我們這般。不過嘛,方式你可得換換,要不然,教官肯定一下就已識破。”

“那點軍訓,我還受得了。今天我到這裏,是想跟你們說個事。”

“什麽事?”

二人看陳觀魚嚴肅起來,想來這個事應該比較重要。

“我們的教官張陸,好像被處分了。”

“教官,處分?”

二人地表情也和當時的陳觀魚一樣,幾分鍾過後,仍是沒有將事情想個清楚,隻好問起陳觀魚來,“為什麽?”

“據可靠消息得知,是因為教官在那天處罰你們過於嚴重,從而讓你們不小心得上了感冒。再加上你們二人的堅持訓練,更使得病情急激加重,若不是我們行動訊速,也許你們都要掛了。”

掛掉,當然是不可能的。不過,陳觀魚也是故意說的嚴重一些,也好看看這二個家夥,到底聽了這個事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這個,是我們要求加重處罰我們的吧,這和教官有什麽關係?”

“這個當然有關係,部隊可不管過程是怎麽樣,他隻關心結果。第一,教官的確是處罰了你們。第二,你們也是因此得病了。抓住了二點,也就可以給教官一個警告處分。這和你們自己要不要求,是沒有多少關係的。”

“那怎麽辦?”

胖子,薑明二人臉脹的通紅,情緒有些激動。

“哎,看你急地,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陳觀魚裝作無所謂,很是輕鬆的笑了笑,再度從籃子裏拿出一個蘋果,若無其事的咬了一

“嗬嗬,也是哈。”

薑明尷尬一笑,很是不好意思。

“那不就得了,嗯,我先去休息了。今天訓練真累,明天再來這拿幾個蘋果。”

陳觀魚擺擺手,已然退出了醫務室。

“我說胖子,你說怎麽辦?”

待陳觀魚走後,醫務室裏隻有他們二人。

“我哪知道?”

胖子雖然急智,但也不是那個每到關鍵時刻就能想出辦法來的人物。雖然胖子也很心急,但也沒什麽好的方法處理此事。

“不如我們去連長那求求情,說不定,那個處分,也就給教官撤了。”

新兵大營,曾經一度訓練了不少新兵。隻是這麽多年以來,這個新兵大營,早已不複當年雄風。此時在這個大營裏麵,最高指揮官卻是連長。

“這個……這個……”

連長官兒不大,但大小也是個官。胖子自小跟別人打交道的,最大的官也隻是派出所地警員。這個連長,顯然比那些警員大多了。而且,這幾天觀測,胖子可是知道。雖說這個新兵大營有些破爛,但是人卻不在少數。而且,裝備也很是精良。聽說在最後訓練地時候,還準備給同學們實彈演習呢。做為男人,哪個不愛槍的。胖子也估摸著,是不是到了那個時候,也就順利出院。怎麽說,也得摸下那軍槍是不。

“沒事,到時你看我眼色發話就可以了。”

薑明是北方人,父母都是在政府工作。對於官員,薑明從小就是經常接觸。所以,此次雖然即將要麵對地是軍中連長,卻也是沒有露出半分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