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了客棧,向著陽穀城外的道路走去,一路之上,路過的鄉人對著西門慶一行人紛紛為之側目。畢竟一個少年帶著三個美麗的少女肯定要惹來無數人的驚奇,雖然還有一個戴著麵紗,但隻見那一雙動人的眼睛便知絕對也是位美女。

四人一路出了陽穀縣,一路之上卻是無話,蘇小小不說,她本是話少之人,說話極少。至於西門慶則還處在尷尬之中,而阿碧則因有陌生人在場,卻是變得安靜了許多。

一路向西南方向,黃沙漫天的道路,這便是通往京城汴梁的官道。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道關卡,將道路完全給擋住了!旁邊正悠閑的坐著兩位一胖一瘦身穿官府服飾的官差。

西門慶一怔,旋即向前走了兩步,向著兩位官差作了一輯,問道:“兩位官差大人,不知這是…?”

那兩位官差心不在焉的瞥了一眼西門慶,旋即看見了西門慶身後卻是跟著三名體態曼妙的俏麗少女,猛然間雙眼放光。那瘦高的官差對著西門慶不耐煩的道:“這條路封了修路!你要走就翻景陽岡過去!不過…你要是能把你身後的幾個女人…嘿嘿…”說著拋給西門慶一個你懂的眼神!

西門慶一怔,旋即明白了過來,當即心頭便有些怒氣,冷冷的道:“哼…翻山就翻山!”

見到西門慶這般不上道的模樣,那兩官差便是有些怒氣。想想自己在這鄉裏鄉外哪個見了不是點頭哈腰的?哪見過有人敢這般對自己說話的!

當即那瘦高官差提著刀冷哼了一聲,“哼!小子挺有種的!知道惹了官大爺是什麽下場嗎?若是識相就把那三女人給送上來!”說著,“噌…”的一聲,便將腰間的大刀給拔了出來!銀光閃閃,在耀日之下刹是耀眼!

看著那瘦高的官差將刀拔了出來,那胖胖的官差也將刀給拔了出來,忙道:“你…你…你…知道你…惹了誰…誰麽…我…我…我們…可是…是…官家!”

西門慶一怔,旋即吐了口氣,他最是恨這種靠著自己有點地位便欺壓鄉裏之人!若是平日裏沒遇到也便就罷了!如今欺壓到自己頭上?他又怎麽肯讓步?而且還是直指自己身後的三名女人!若是論地位,西門慶舉人的地位可是比這些官差要高上一些!但此刻西門慶卻起了教訓教訓這兩人的意思!

當即西門慶周身元氣流轉,隻徒手,便衝了上去。手中粉紅色的光芒閃動,便是兩指狠狠的點在兩人的手腕之上!

隻聽“哎喲…”兩聲,接連又是兩聲咣鐺得重物落地的聲音。隻見那兩一胖一瘦兩官差的刀便已經掉落在地上,捂著右手不住的痛叫著。

那瘦高的一見西門慶竟然如此厲害,心中便生懼意。隻是嘴上卻喊道:“你…你竟然敢打官差,你…你難道不怕丟了命嗎?”

西門慶皺了皺眉頭,正要上手,卻聽遠處傳來一陣叫喊聲:“大瘦…二胖…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那兩官差一聽這喊聲,渾身一顫,對視了一眼,然後瘋一般的跑了去…

西門慶愣愣的看著瘋跑了去的兩人,腦袋之中有些轉不過來彎。撓了撓頭,然後看了看前方關卡之處卻是正在鋪路,想來是走不了了。當即轉頭對著身後的三女道:“剛才你們就不怕我把你們賣了嗎?”

聞言,三女皆是一笑。阿碧上前兩步,掩嘴笑道:“自然是不怕,當初你為了救小姐可是奮不顧身呢!又怎麽會把我們給賣了呢?”

“嗯…官人待人極好,自然是舍不得的…”潘金蓮也道

聽著二女如此說,西門慶也隻得苦笑著搖了搖頭。蘇小小看了眼西門慶,然後柔聲問道:“西門公子,前方道路可通?”

“不通,看來我們真的要爬那景陽岡了!”

當即四人便朝著景陽岡上行去,景陽岡離此並不遠,翻過景陽岡便是盧縣,離那開封也是近了一步。

山路頗不好走,隻是沿路的風景倒是極美,樹木成蔭,鳥語花香,山間還漂浮些些許白霧,倒也有點仙林之意。

行了兩刻鍾的時間,便見前方山林之中卻是有間鋪子。上書著幾個大字:“三碗不過岡”

見到這幾字,西門慶卻是一怔,旋即笑了笑。這幾個字怕是隻要讀過,看過水滸傳的人便都肯定耳熟能詳。想不到今日卻是有幸來到這裏,這種感覺著實有些怪異。

“走了這麽久也是有些累了,不如在這歇息下如何?”西門慶轉頭問道,其實他是一點也不累的,畢竟他修過道,體質要較之常人要強上許多。不過三女畢竟都是女流之輩,此刻爬了兩刻鍾的山,自然是累的氣喘籲籲,香汗淋瀝。便是那最氣定神閑的蘇小小此刻也累得有些不堪!

當即四人便坐了下來,要了兩疊牛肉,幾樣小菜,一壺清茶。至於酒卻是沒要,一來還要趕路,二來西門慶的酒量可以說是其差,怕不用三碗不過岡,便是一碗也就讓他過不了岡了。

輕泯一口杯中清茶,看著眼前山間景色,蟲鳴鳥叫,山霧飄渺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隻聽蘇小小輕聲道:“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山光悅人鳥性,霧影空人心。”

西門慶一笑,忙道:“蘇小姐果然好文采!”

蘇小小微微頷首,櫻唇為動,“公子謬讚了!隻是引用前朝詩詞而已…”

正在這時,遠處猛然間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哭喊之聲,隻聽有人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眾人皆是一驚,忙向聲音所傳之地看去,卻見一中年男子正在山林之中瘋狂的奔跑著,身上落滿了血跡,一身灰色布衣也是破碎不堪。

見此情景,西門慶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忙對著三女道:“我去看看!可別是出了什麽人命!”說著不待三人回應便是朝著那人的方向跑了去。

阿碧剛想開口,卻見西門慶已經跑遠了。當即氣得直跺腳,嘟著嘴道:“這西門慶也真是個多管閑事的好人!一見別人遇事便不顧自己安危了!次次都是如此,哪天真喪了命都不知!”

一聽阿碧如此說西門慶,一旁的潘金蓮心中卻是有些不快,忙低聲道:“官人好人定是有好報的!”

阿碧看了眼潘金蓮,低哼了一聲。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西門慶身邊,並自稱是其小妾的女子,她也是談不上什麽好感。

一旁的蘇小小看了眼兩人道:“西門公子是個真性情之人,心腸又是極好!阿碧,當初若非是西門公子,怕是我便被那林世榮給毀了!以後這種話便不要再說了!”

阿碧聞言,忙應了聲是,心中卻有些委屈,她剛才之所以說這番話也是因為擔心西門慶才脫口而出的。

西門慶猛跑了出去之後,自然是不知道身後三個女人的事情,他的體質本就是要比尋常人要強的多,一陣猛跑之後終於是追上了那人。卻見那人胸口之上是血肉模糊,流血不止。忙將之攔下,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那人一臉的驚恐,被西門慶突然攔下之後更是嚇了一跳,口不擇言的道:“死了…全死了…咬…咬死了…”說著說著便是淚流不止,雙眼瞪得老大,眼神渙散。

見此情形,西門慶忙猛拍了那人兩下,那人這才回過身來,西門慶忙問道:“到底怎麽了?是誰將你給搞成這樣的?”

“是…是隻老虎…我…我是過往的商旅,卻不料這裏有隻老虎,將我的同伴全都給咬死了!”

“老虎?”西門慶一怔,旋即想起這景陽岡之上確實是有隻老虎的,隻是後來被武鬆給打死了!想到此處,西門慶便忙問道:“那老虎現在何處?”

那人喘了口氣,然後朝著山上伸手一指,道:“這位小哥…你快跑吧…那老虎要是下山來,怕你逃都來不及了!”說著那人便不再理會西門慶,朝著山下又跑了去。

西門慶長吐了一口氣,旋即看了眼山上的方向,當即便朝著山上跑了去。“這老虎為禍路過的鄉人,如今又是殘害了好幾條人命,如果現在不除了,以後怕是要死更多的人!”

西門慶急速狂奔,不多時,便快要到山頂了。卻見前方正有一隻頗為壯碩的老虎正在啃噬著一個人的身體。鮮血,內髒,碎肉鋪了一地。見到這般景象,隻覺得胸腹一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異常的惡心!

當即西門慶從地上挑了塊石頭,丟在了那老虎的頭上,罵道:“你個孽畜!”

那老虎被西門慶的石頭給驚了一下,抬起頭來,顯然極為憤怒有人打擾它的進餐,旋即虎吼了一聲,響徹山林之間。然後便朝著西門慶猛撲了過來!一對鋒利的虎爪閃爍著鋒利的寒芒,猛然拍擊而來。

西門慶看著那老虎猛撲了過來,身體卻是急忙向旁邊側開了兩步,右手雙指之上粉紅色光芒閃過,便朝著那老虎的身上猛戳了下去。

那老虎閃躲不及,被西門慶給戳了個正著,一身漂亮的皮毛轉眼間便是多了個洞。

老虎吃痛,氣極,衝著西門慶又吼了一聲。然後又是猛撲了過去。

西門慶見狀,忙閃躲了過去,如今的西門慶因那陰陽雙修決的關係,身體素質可是極強,手中再次一動,便是朝著老虎的身子又戳了一擊。

那老虎痛得張大嘴巴嚎叫不已。對著西門慶的腦袋就是一擊虎掌,但西門慶卻又是閃躲了開來,手中粉色光芒閃動卻是緩緩得形成了一個如同太極一般的圓圈!

西門慶心知以自己半吊子的陰陽指怕是戳上一天也戳不死這老虎!所以便決定用這大日陰陽輪!這大日陰陽輪西門慶練了一夜,卻也隻是堪堪能用而已,也不知威力如何,正好拿這頭老虎來試試!

隻見西門慶將手中大日陰陽輪用力一推,那圓圈中的太極陰陽雙魚便是猛得旋轉了起來。初時還極慢,但到最後卻是越轉越快,到最後已是看不清其中的圖案,隻能看清一白一黑兩道光影了!

隻聽“嗤…”的一聲,那不斷旋轉的大日陰陽輪便如切割機一般,瞬間便將那老虎的頭顱從身體上給分離了出來,血液嗤嗤得噴射了出來。

西門慶一驚,實在是想不到昨夜剛練就的大日陰陽輪會有如此威勢!心中大喜!然後看了看那老虎的屍體,心想這老虎可是渾身是寶啊!不能浪費了才是!當即一把抗著老虎的屍體,手中拿著老虎頭。笑嗬嗬的準備下山去,突然心中卻是猛然想起,這老虎本該是由武鬆打死的才是!想到此處,西門慶體內真氣流轉,用手指在樹上刻了一行字:打別人的虎,讓別人無虎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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