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奉陪到底
蘇芸青呆愣了三秒鍾,陡然間輕叫出聲,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投懷送抱居然遭到了拒絕。眸光裏頭隱隱有淚光閃動,她提起自己的浴巾,捂著臉跑開了。齊陌分外無語的看著那淚奔而去的場麵,他已經對這個女人表現的足夠冷淡了,她為何還能這麽沒臉沒皮的往上湊。
當他準備關上門的時候,突然間聽見牆角處傳來一陣笑聲。那快意的笑聲熟悉的令齊陌忽然間挑起唇來,果然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滅火利器啊。
齊陌輕悄悄的走到牆側,果然是許暮捧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的,顯然剛才他與蘇芸青二人的表現,令她看了一趁戲。隻是許暮大半夜四點鍾不睡覺,跑出來偷窺這做什麽,還穿著那麽挫的睡衣,一件寬肥的睡衣上綴滿了大朵的花,審美觀堪稱極品。
齊陌倒鉤住許暮的睡衣領子,拖著她往自己的房間走。
許暮嚇了一大跳,喉中剛要喊出尖叫,便被齊陌一把捂住嘴巴,他將她拖到房間裏後,“嘭”的一下關上了門。
許暮跳轉過身,一臉戒備的看向齊陌:“喂……你這是要做什麽……”
她剛要往外頭跑,又被齊陌一把勾了回來,大山壓境的將她貼在牆角,礀勢就如同白日裏拍戲的那個角度,一模一樣。
齊陌勾著她的下巴,麵色不變,甚至可以說有點冷峻:“看了那麽久的戲,可是要付報酬的。”
“什麽報酬?”許暮小臉頓時像刷了紅漆一樣的鮮豔,她努力的讓自己直起腰板,不被齊陌此刻的氣焰打倒。可是抵在她腿間的那硬邦邦的物事,證明了剛才齊陌的確也被蘇芸青撩出火來了。
男人果然是靠思考的生物麽?就不能冷靜點麽?其實鬧著玩她沒問題,反正大家隻要不真槍實彈,她是不介意上演在卡琳亞酒店裏麵的龍爭虎鬥。問題就是……蘇芸青剛剛離開,怎麽變成她被拽進了齊陌的房間裏頭,一下子腦子變成了團漿糊,連話都說不清楚,“你、你冷靜……別忘記我們還有三年之約。還有明明是蘇芸青勾的火頭,你找我麻煩做什麽?”
齊陌的唇擦著她的粉頰,似是找準了她的敏感部位,直接咬上再說,濕熱的氣息纏繞著她的耳垂,吮的咂咂出聲。許暮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朵煙花,兩腿一軟,便被齊陌兜在了懷裏頭。
齊陌舔完之後才低聲說:“我和蘇芸青?你舍得?”
糟糕,這個男人……真的太惹人綺想。許暮甚至覺著如果再這麽下去,撐不過三年,她就要被齊陌擺平,。雖然她很清楚,齊陌是要挑戰她的底線,看看誰更能撐過這三年之約。但是她必須得承認,這樣子的齊陌,真的太讓人舍不得了。
許暮將腦子裏頭斷掉的琴弦迅速搭起,眯著眼睛咧開一絲分外僵硬的微笑,“為什麽……不舍得?齊總你是高看了自己的魅力,還是小看了許暮的清醒。泡女人是你這樣子泡的麽?”
嘖,這個許暮還真是不得了。這些天裏頭他找準了任何的機會調戲加揩油,都沒能將這個女人的心收入麾下麽?許暮見齊陌冷靜了下來,才微微舒了口氣,剛一抬頭,瞬間接到一對溫軟的唇瓣,氣息撲鼻而來,她整個人再度傻在了原地,顯然沒想到被自己潑了一盆冷水後的齊陌,居然還在挑戰自己的極限。
三年之約的合約協議;包廂裏麵尊重自己的行徑……每一個畫麵在腦中交相輝映,許暮被吻的嗚嗚輕喘出聲,心裏頭卻忽然間落下塊大石,他絕對不敢做到最後一步,因為齊陌是個信守承諾的男人。他無非是在和她許暮玩火,那麽既然他敢玩,她就奉陪到底。
可惜。許暮錯估了一個現狀。即便是男爭女鬥,在某方麵,比如說床笫上,分明是女人更吃虧。上輩子沒有經驗,導致了這輩子她幹了件蠢事。
許暮的手順勢滑進齊陌的睡衣,伴隨著深吻的加劇,她發出了聲小貓般的輕吟。兩手攀爬在齊陌光裸而又結實的背部,她那寬肥的睡衣也被立刻掀起,露出了那逐漸堅硬起來的朱果。齊陌的手上下施為,自是揉弄的不亦樂乎。許暮的麵色一僵,卻被緊緊的按在了牆麵上,齊陌的頭垂了下去,含住許暮的半邊酥/胸,令她頓時慌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
齊陌的手埋入了她的腿/間,忽然間勾唇一笑,氤氳著莫名神色的眸子越發深邃,他從僵硬在牆畔的許暮胸前抬起頭來,啞著嗓子說:“你……又濕了。”
做完春、夢,又被按在牆上這個那個一番,她能不濕麽?可是這已經不是關鍵,關鍵在於齊陌也太欺人太甚了。許暮顫抖了下,忽然間抽了下鼻子,她頗為幽怨的看向齊陌,“你……你玩夠了沒有?”
他們兩個人,再這麽玩下?p>
ィ刪筒皇遣燎棺呋穡?了好麽。
齊陌默默的退開幾步,黑眸分明的看著許暮垂首將眼角的一滴眼淚擦幹,好像確實玩過頭了。許暮半晌不語,然後輕聲說:“什麽時候,等你打算和旗下藝人談感情的時候,我們再考慮。”
她轉身拉開門,忽然間齊陌的聲音冷了下來,似是從來沒有過的冰寒,“我說過,我不會和旗下藝人談感情。”
“所以……”許暮苦笑了下,“game?over。”
她不想玩這種會引火的遊戲,正如同她很珍視這輩子與齊陌之間的感情,如果不是因為看重齊陌,她恐怕早就甩了對方一巴掌,對他的底線一降再降,卻不能作為他可以欺壓到自己頭上的緣由。
所以許暮自己喊了停,在她沒有搞清楚齊陌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麽地步之前,她真的無法再將這種遊戲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