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室中,搖曳的燭影映照著烏發流淌在在雪白的肌膚上的一幕,美得讓他終生難忘。她隻*微微,口不能言,隻任憑他擎著她的發梢,緩緩遊走過削肩、纖腰與雙腿間的禁地,又在她側臥躲開的時候,用另一縷發輕刷過她曼妙不盡的*。
“瞧,它喜歡吻你的身子。”烏黑的發尾拂過她的眼睫、麵頰、下頜、纖頸、胸前豐盈,乃至於雪白的小腹,乃至於最細致的腿間肌膚,引來了她的一陣顫動。她嚐試著去閃躲,卻仍逃不過自己的頭發愛戀自己的身體。受到*的引誘,她大口喘息著,在他的注視下,幾乎要輕泣出聲,柔美的嬌靨,*得有如火燒。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眼前的美景,良久之後,方緩緩地再次從腿下麵,按著原途徑將發尾掃回來,烏黑與雪白的強烈視覺反差,形成絕美的妖嬈風情。那烏黑的顏色仿佛要流淌滲入她的身體中,而那溫潤有雪光的肌膚色澤,漸漸要融化了那烏黑。最後,她的發梢沿著雪頸攀上,反複描繪她精致的輪廓,像畫眉那樣為她描畫朱唇,一遍又一遍。
當冰涼微潮的發棄她而去時,孟瑄又接著繼續愛戀她的唇,溫柔中又不容分說的霸道,霸道裏不失憐香惜玉。她紅霞披麵,勝過世上最滋潤的胭脂,試著回吻他,感受到他的雙臂愈環愈緊。
她的回吻取悅了他,一種類似毀滅的衝動,把理智全然焚燒,讓他根本無法思考,放肆地加深了這個吻,掠奪著她口中的一切呼吸、輕泣與柔嫩,狂放地吸吮衝剌。他揉握她胸前的瑩白,唇舌離開她的唇又找上她的蓓蕾,哄誘著她為他而綻放。
“你比花兒更香,比蜜更甜。”孟瑄品嚐之餘,不忘含笑評論,“可惜你自己吃不到。”依稀仿佛,孟瑄從前也曾說過這樣的話。
“唔……嗯……”她輕顫悶哼,說不出任何話語,睜著濕潤的眼,視線也渙散朦朧了。他著迷於她的表情,輕詫於她如此激烈的反應,在激情中的她簡直美得炫目。
大掌箝握著她真的就不盈一握的纖腰,溫柔並堅持地分開了她的腿兒。她閉眼輕喘著,他別有意圖地以陽剛之軀覆蓋上了她,他的手如此邪惡,有著薄繭的長指尋上她最柔軟的芳澤處,愛惜地摸索撫弄。
她被困在床榻與他炙熱的身軀之間,連呼吸都困難了,他的指緩慢地探入與撤出,撩撥著她冰封在體內的激情,過多的敏銳讓她甚至感到一些疼痛。她發出無助的呻吟,雙手緊緊攀住他,深怕會溺斃在他給予的這一場意亂情迷中。
他的身軀抵靠著她,感受到她的輕顫,他低低笑道:“每到此時,妹妹的表情都是甜的,這種滋味是甜的嗎?還是酸的?”
她羞得無地自容,抬手掩著臉,不敢再看他。下方的長指仍舊堅定不移地擺布著她。
“學著點這個,下次換你服侍為夫。”
“……”
像是有一道煙火在身軀中瞬間爆發,她因他最深層次的觸摸而發出了細微模糊的尖叫,太多太多的喜悅從他的指流入體內。幾聲大口喘息之後,她死死咬住他的肩頭,在那裏也留下屬於她的烙印,就像他烙印了她的靈魂一樣。
雨夜依舊漫長,羽箭聲已漸漸不聞。
孟瑄長發散落,與身下人兒的發交纏在一處。他閉上眼睛感受她牢牢包住他的指,那溫潤的觸感簡直讓人發狂,於是,帶著*的大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灼熱而堅硬的分身不著痕跡地揉開了虛弱的花瓣。
她本能地攔了一下,孟瑄在她耳邊歎息道:“你再不從了我,我出家當和尚去。”
說是這麽說,可做的時候卻全無向佛之人的慈悲,不容駁回、不容逃避地用他的堅鐵進犯了她的柔軟。一寸一寸沒進去,明知這樣的行為會給她帶來撕裂的痛楚,他也再顧不得了……
吃痛的淚水滾下粉頰,雖然隻兩滴,不過他還是細心地在闖入的瞬間,低頭吻去她的嗚咽與淚滴,並柔聲安慰道:“不疼了,會好的,你是大姑娘了,清兒。”說著時,一手伸到兩人*之處,細細溫習她的甜美,引逗著她再次沉淪。
她的身子因為吃痛而僵硬,試圖要掙開這樣的刑罰,可這大大違背了她夫君大人的意誌,於是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她莫再做那無用的抵抗。直到她漸漸放鬆了身子,接納並包容了他,他都一直在耳邊低低喃喃著她的小名,“清兒,清兒,我的清兒……愛你……”這樣的話,不知真假,卻神奇地安撫住了她。
然後,不知他與她之間,誰無意微動了一下,驚人的快感直達腰脊,令孟瑄半個身軀都浸潤在酥麻的快感中。他的麵頰上也染上了桃花,粗重地喘息著,一麵軟言輕語地安撫著身下人兒,一麵克製著惡火似的強烈欲望,當真比明初十大酷刑更加難熬。佳人在懷,他卻要苦苦克製著自己不弄傷她,這是他所經曆過的最甜美的折磨。
突然,他的長指再次找到了花蕊的極樂點,讓她深深飲泣著蹬動小白腳,紓解難過並企圖掙脫,一時纖腰挺起,容納了他的堅鐵。
這一下不經意的迎合瞬間引爆了他,*的火藥被點燃,讓他與她都無處可逃,就算被烈火焚身,今夜之後他也無怨了。他輕輕摩挲著指下的雪顏,命令道:“隻要看著我的眼睛,不要逃,咱們是一樣的,死也死在一處。”
她不解其意,依言望進了他的眼中,那裏麵有著極黑極明的溫潤情意,勝過百樣千種的黑晶寶石,一下子鎖住了她,被蠱惑著點了一下頭。
孟瑄勾起唇畔,輕輕撤退半分,又再度深入了她。回應他的是她的低喘呻吟,隻這一聲就鼓舞激勵了他,但見他唇邊弧度加大,粲然一笑,更大幅度地撤出退回地往複著。他的堅挺一次次被她的柔弱容納,雖然她足夠濕潤,但男女之間天壤之別的區分,讓他們之間的嚐試充滿了考驗。
他一時愛憐她的嬌小澀嫩,一時又恐怕自己無度,弄壞了紙人樣脆弱的她,一時又迷失在情海浪潮與西湖夜流中,連自己的一切都拋了,如何又顧惜得了她。於是他隻能一次又一次衝刺著致歉說:“對不起好妹妹,若你被我弄死了,我就刎頸陪你走那黃泉路……”
而她除了仰頭飲泣,像依附救生圈一樣攀著他的頸項,努力地在他與床榻的夾縫之間求存,再也不能有別的作為。
雪白與古銅交織著原始的律動,兩人汗濕了的肌膚相親,他霸道地一臂圈緊她的腰,在她的柔弱中挺進得更深,引來她破碎的嗚咽。兩人的下腹緊貼、分開再緊貼,恥骨相互碰撞,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如江海大潮一樣淹沒了貪歡的兩個人。
灼燙的巨大在濕緊的花徑中馳聘,每深入一次,就狠狠撞擊上她最沒有防備的那一處,讓她時而抓緊,時而又鬆開那個掌握著她的生死的男人。當他緊繃著身體的時候,他的身軀比礁石更難穿透,她緊扣在他肩頭的十指不能解恨,於是他的大手領著她的小手找上他的腰側,讓她從那裏下手,隨便掐不用客氣。
床兒吱呀作響,是他在帶領著她跳一支亙古的舞曲,她心裏不想要他停止,但又知若隨著他的誘惑而沉淪,她就再不能回頭了。隻是,就這麽在他懷裏,她也根本不想去回頭看。睜開眼睛,她可以一眼望透那一雙漆黑的眼瞳,那裏麵滿滿盛放著的,隻有她,全是她。隻恨夜太短,隻恐花欲睡,不知饜足地榨取著她全部的美好。
這麽狂暴激烈的歡愉,幾次溺斃了她,隻好緊緊攀附著他的臂膀,依偎在他的胸膛,直到他的某一下衝刺,驟然將她推過了那無法回頭的彼岸,又順著那道岸沿走出更遠,更遠……
細雨霏霏中,西湖兩岸薄煙迷蒙,斜柳亂飛,流鶯碎啼。
一場場癲狂至死的纏綿歡愛,也不負了這初春的美景。直到拂曉時分過去,他才終於放過了奄奄一息的她,一深一淺的兩個呼吸仍交纏在一處,她因為體力不支而口鼻並用地喘息。想要眠一回補充體力,可她腫脹的唇兒又引起他犯罪的欲望,於是,他又來阻截她的呼吸。
她用小手捶打他的肩膀,企圖喚起他的一些良知,終於讓他悔改了一些,暫時放她休息一會兒。臥在他胸膛上的她,長發折騰一夜雖然幹了,但幾絲鬢發額發還汗濕著,帖服在粉潤的麵頰邊上,*細細的模樣更惹人憐。
孟瑄將懷中人兒緊緊圈抱著,輕輕問:“還疼嗎?我弄傷你了嗎,清兒?我這裏有藥,我幫你擦藥?”
何當歸心中亂糟糟一團,被昨夜他對她做過的種種事侵擾著。他吻她時的表情,他拿體溫熨帖著她時,一瞬不瞬地直盯著她看的表情,他一寸一寸將她燃燒成灰時的表情,全都曆曆在目……她閉著眼裝睡,既不敢瞧他灼亮的墨瞳,更不回答他的問題。就讓她……再多睡一會兒罷。
孟瑄用細碎的吻愛憐著她的麵頰,抬手輕梳她的發,歉意道:“我沒想第一回就把你累成這樣,尤其你還帶著傷,可昨夜收不住,你的神情模樣讓我不能收放自如……夫人?你哪裏不舒服,我給你上藥。”昨夜,隻能用欲望勝過理智來形容,生平第一次,死也不想回頭,隻想要同她歡愛至死。
他慵懶如一頭饜足的猛獸,徹底品嚐過她的甜美之後,靜靜注視著她。隻覺得連她的一縷發絲兒,都讓他迷戀不已,如上癮的毒藥。當她溫馴而信賴地依靠在他懷中時,他心中的滿足,勝過得到這世間最大的權勢,享受最無匹的富貴。
自今而後,她就是他最大的寶物,最值得去守護與嗬護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