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數又等到現在,真是抱歉......老蒼鞠躬....早點休息啊!)
“我先給你講一講蘇家在國內的情況。我雖然不問世事,其實我門生舊部遍布四方,起碼我在的時候他們會向這蘇家。我隻有一個兒子不成氣候,早年鑽到錢眼裏去了,現在知道官場的好處,遲了!想拿婷婷去挽救自己當年的糊塗帳,我怎麽會這個混賬如願,哼,聯姻永遠是下策。自己才是真正的最大的本錢!”
“可以結婚就可以離婚,可以給你也可以收回!蘇家如果真到了這步田地,我就是死也不瞑目,和我婷婷是我的**,小煦啊,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這是爺爺對你的第一個要求!”
“爺爺,你放心,我活著一天就不讓她受一天的委屈!”李煦堅定地點點頭,前世的那份懵懂情愫恍若在心間,那個如在雲端的女子,最終嫁給了一個老外,又因為一場車禍香消玉損,知道消息的那一晚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痛哭不止。今生如論無何也不能讓曆史重演,至於那份情愫,李煦將她悄悄的藏了起來,自己堅持著小雅這個唯一的選擇。
“好好,你看你這孩子,爺爺可是第一次看見你哭!男子漢,哭什麽,我蘇巡禮的孫子怎麽能哭!”
“嗬嗬,爺爺我這不是哭,是高興,高興自己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上輩子我沒能做到,這輩子我一定行。”
“你看看,真跟南霸天那個老猴子說的一樣,什麽上輩子......”
“嘿嘿......”李煦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蘇巡禮的大手拍在李煦肩上,繼續講著,“最大的三個家族,人丁興旺,像是蘇家早已不能稱為世家了,香火不濟已經被排除在外了。”老人的歎息久久不絕。李煦拍拍老人的手背安慰到:爺爺還有我呢!
“嗬嗬,對,還有你!還有你啊,哈哈哈哈!我還有一個結拜妹妹深居美國,可惜行她不便,我很久沒去看過她了,他知道你,你有空幫我去看看她,這是她的地址!”蘇老從口袋拿出一張有點泛黃的紙,李煦知道有些年頭了,鋼筆的字跡都有點模糊,不過看上去不久前描過一次。
“嗬嗬,爺爺是想有空的話暑假就去,簽證什麽的你不用擔心,哦,咱們接著講!”
“哦,我去的話,帶上婷婷一起吧!”
“不,你去最好,不要戴著婷婷!”
“嗯?”李煦看著蘇老的神色有幾分不解,最終將疑惑放在心裏,聽老人繼續講著。
“雲家,陳家,黃家,這三家是最為深厚的一家。其中黃家最為深厚,即使我了解的也不是真真透徹,國內世家多是不過三代,最早從辛亥革命開始的存在,但是黃家人,看上去是新中國後的新世家,其實不然,國外有三四百年的世家,其實5000年的中華古國,真正的世家更替,又豈會那麽簡單,隻不過他們藏得更深,更為隱秘罷了。黃家人有一個名言:不得罪人。黃家人在官場多有一個通病,前些天紅軍還給我講了一個地海市政府的一個笑話,市委市政府的黨小組會議竟然有10個人,偶數!可是市長朱國忠一直沒有再調一個人來,因為又一個人從上任以來一年多的時間都是棄權票!各項決議,一律齊全......”
“這,該不會就是黃家的人吧......”李煦也覺得搞笑。
“沒錯,好像叫黃一水什麽的......黃家人多數有這個通病,黃家人做人為官都極其低調,和你小子倒有點像。廉政也是一點,但是你不要以為黃家人就窮,他就是因為有錢所以不需要貪汙錢。有權所以不需要拉幫結派。黃家就是最大的幫派。”
“呃,那他們圖什麽?”李煦自己被繞了進去。
“並不是你安分的待著就可以活得更久,越是龐大的世家就意味著占據著更多的資源,而資源是有限的,陳家、雲家,甚至更多的人想要......社會是一個更大的叢林。你有時候不是為了活著而活著,是為了不被別人消滅。”
說實話,老人講的這些李煦都理解。隻不過他一直沒有重視,沒有真正的重視,每個人都知道努力重要,但是很多人在沉淪,就像前世的自己。李煦抓著老人的手似乎陷入了回憶,蘇巡禮沒有打擾他,他用睿智的眼神看著李煦,心裏念叨著:像,太像了。都姓李,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後人。這內心深處的呢喃是老人心中的另一個秘密。
李煦想到了雲琦帶來羞辱,想到了前世今生,是的很多東西自己都知道,但是沒有重視。
就像每個人都知道時間重要,但是他不會重視,總覺得時間還有,當真正的發現時間已經不夠的時候才真正重視,那時候才來珍惜時間;就像每個人都知道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戀人,但他還經常三心二意,總覺得這是正常的生活,當真正的失去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深愛無法自拔;就像知道父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但總是會拌嘴賭氣,總覺得父母很不通情理,當有一天父母撒手而去自己也為人父母時,才知道一切已經追悔莫及。
“爺爺,我懂的......”李煦的眼睛變得清澈,緊緊的握住老人的手。旋即又鬆開,拍拍老人的手背。
“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爺爺第一眼就喜歡你。從你評我的字開始,爺爺就覺得你像一個人,像爺爺的故人,你去美國的時候替爺爺看望那位結拜妹妹的時候或許她也會這麽說呢。咱們繼續說,讓你透徹的了解一下整個局勢,爺爺可是知道你的三年之約!到時候,哼!”老人的態度讓李煦默然眼圈一紅。
“孩子放手去做,你不要顧忌太多,我這把老骨頭還在,爺爺年紀大了,你也不要想爺爺為什麽就認了你做幹孫,如果你硬是要一個理由爺爺就告訴你,爺爺喜歡你!爺爺也喜歡婷婷就這麽簡單。我老了,不會說假話,你信我麽?”老人含著笑,李煦不知道蘇老把他和蘇婷放在一起的深層意思。
“爺爺,您說啥呢?您能圖我什麽......迄今為止,連別墅都送我了,而...孫兒就送了你兩瓶商場買的茅台......還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李煦對老人的解釋非常汗顏,他確實疑惑過老人為什麽硬是要手自己做孫子。那麽多世家子弟,老友舊部。可是今天老人銀絲般的白發、眼睛裏流露的那種真正的關愛。李煦小小的鄙視自己一把。
“哈哈哈,你小子,下次出門記得給我老人家帶好酒!明天記得去商場再買兩瓶帶給南霸天那個老猴子......你就說我說的,我喝啥,他喝啥。”
“好...”汗顏的看了一下爺爺,尋思著這是啥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