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神秘組織

特麽的,你們不是很在意這東西嗎?老子就吃掉他!

“住手!”

“住手!”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可惜的是,一切都已經晚了。能力果實被張二花咬開一口,他的嘴角除了血跡之外,還帶著能力果實的積液。

“哈哈…”

愜意的笑聲回旋在房子內,那是一種經曆心酸後發出的最後絕望的笑聲。

“既然你那麽的想要得到它,那我就偏要毀了它,哈哈…”再次向能力果實大口大口的咬下去。

秀蓮、天一兩人都失神的看著張二花一口一口的把能力果實全部吃完,他們似乎都忘記了,忘記了去阻止這發生的一切,因為他們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吃能力果實時的情景。

好像商量好的默契一般,兩人同時撲倒在地,雙手抱著頭。像是懼怕、又像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他們全身緊緊地縮在一起。

口感和它所散發的誘人香味完全相反,吃進去的時候有用惡心想吐的感覺,由於隻顧著看秀蓮的表情,以及四肢的疼痛感讓他暫時忽略了它的味道。但當他把整個能力果實吞下去的時候,才感到胃部湧動起來,有股想要吐的感覺,此時他才從口中的殘留上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惡心。

胃液巨浪翻滾,就在他想要吐的時候,突然全身好像有一股靜電經過一般,本已沒知覺的四肢感到一陣酥酸的刺激。自己地肌膚傷處每時每刻都感覺到一種細細的麻癢感。

側著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發現它們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在恢複。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眨了眨眼,慢慢的看著傷口的肌肉緩緩的愈合,破損的皮膚生長出來,它們慢慢的回複知覺。

就在他高興的時候,大腦內部好像被什麽狠狠的撞擊,他暈厥過去。

可是,他的身體卻沒停止發生變化。所有的傷口全部愈合,他的頭發開始不斷地變化顏色,黑、白、紅、黃…最後再次變回黑色。

再頭發變化顏色的同時,一股咆哮不安的撕裂氣息從他的全身散發出來,好像超聲波一般,所經之處宛如人間屠宰場,所有的家具被這股氣息毀滅。牆壁也出現了裂痕。頭頂上的水晶燈也因為這擊盡碎、熄滅,電路瞬間短路,房子陷入黑暗。

氣息雖然從秀蓮和天一的後背輕輕擦過,但他們的背部卻已經是血肉模糊。“風暴”過後,他們兩人都站了起來,借助遠處路燈照射進來的微弱光芒。他們看張二花一眼,兩人又同時看著對方。

“能力果實沒了,這筆帳老娘幾下了,現在暫不和你糾纏。”咬著牙,憤怒的看著天一。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的這次任務也不會失敗。

當她想要和總部報道的時候,卻發現架在耳朵上的通訊設備抽了。一生氣把耳麥重重的扔在地上,忍著後背的劇痛,從窗台跳了出去,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看著秀蓮離去,天一鬆了口氣,他自己的通訊設備也失效了,拿出手機撥通總部的電話。但他還動手的時候,李辰出現了。輕輕一個掌刀,直接就幹打暈了。

看著受傷流血不止的徒弟,想到他剛才的表現,隨手一揮,解除了幾位妹子的封印,同時抹去她們的記憶,抱著全身受傷的張二花。快速消失了。

京城,李辰直接找到了一號首.長,才發現那個什麽神秘組織,居然和國家是有聯係的。於是直接把吃了那個勞什子能量果實的張二花交給了他們。而他自己。則混進了學校,一切都是那枚要是和那張入學通知書。

“視覺測試啟動!”

“視覺測試完成,測試正常!”

“嗅覺測試啟動!”

“嗅覺測試完成,測試正常!”

“味覺測試啟動!”

“味覺測試完成,測試正常!”

……

隨後又對張二花做了聽覺和觸覺的測試,屏幕上一切都顯示正常。

“身體機能測試!”

無數的數據不斷的反射回來,一切都提示正常,測試室的係統的係統停止了遠轉,旁邊那位白發老頭像看著寶物似的緊緊的盯著玻璃板那邊熟睡中的張二花。

“看來那些人真的研究出來了,可惜他已經和他的實驗室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不剝脫人五感的能力果實到底是怎麽樣的呢?”

他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和身邊的住手對話。

“伯特倫教授,我們是不是把他的血液抽取一部分來研究?他的數據完全和正常人一般,而我們這些能力者體內的細胞排布完全發生了變化,異於常人。如果不是天一報告親眼看到他吃下了能力果實,我真的不敢確信他是位能力者,因為我們的設備完全檢測不出他的能力。”

他唯一的助手看著麵前的數據,吃驚不已。

“上麵交代了,我們研究所不能對此人進行任何的研究,送來這裏隻是讓我們檢查一下他的身體是否正常。”帶著特殊眼鏡的伯特倫惋惜的看著張二花。

“他是什麽人?為什麽上麵有這樣的交代?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一個偉大的突破嗎?從中說不定還能找到破解被剝奪五感的線索,如果那樣,我們就有可能研製出恢複能力者五感的藥物出來,這對我們來這些能力者來說,是多麽難得的機會?教授,難道我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他站起來,激動的看著自己尊敬的教授。

可惜伯特倫也無奈的繼續搖頭,不是他不想,是他根本就不能私自做主,畢竟聖騎士有自己的規矩,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都隻是為了一個目標。

而且,據說那個人,連大天朝的領導人都恭恭敬敬的,甚至於組織內部的人,都懼怕他,所以。想要解剖這小子?估計想太多了。

傍晚,張二花醒來,發現自己躺一張席夢思上,夕陽從窗口斜射進來,他第一次發現還能看見夕陽是一件多麽美的事。想起了什麽,他伸出手看了一下,接著飛快的掀開被子。看著自己的雙腿,從床上站起來,細細的看著這一切,他想起了自己昏倒時的情景。

“你醒了?”

李辰的聲音,直接把張二花拉回了現實。

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把他從興奮中拉會現實。

順著聲音的方向,發現床邊不知道什麽是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自己見過的天一,另外一位女還是第一次見。

一個身穿休閑妝打扮,長發,臉部輪廓很柔和,目光很親切,看上去年紀大約三十多歲。而且她的聲音也很的溫柔,聽起來心裏暖暖的。

“你們是誰?這裏是哪裏?”知道天一是來保護自己的。張二花很平靜問道。

“首先,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天組的組長,代號是零,你可以叫我天零。和昨天你見到的天一是隸屬於同一個組織。”天零的語氣很溫柔,好像在和晚輩談話一般。

“聖騎士?”

天零點點頭,表示肯定。

“昨天襲擊你的女人叫秀蓮,一個叫‘聖修羅’的組織,你奶奶年輕的時候曾在他們的研究所內工作過。還有他的同學林中平教授。”

“研究出完美能力果實的那位林老?”張二花猜到。

“是的,雖然後來你爺爺前期時就離開了,但是這些年來如果沒有你爺爺的幫忙,現在絕對不會成功。”天零微笑著點點頭。

“你和我說這些,最主要的是想要說什麽?”張二花一語點破問題的所在。

“關於你的安全問題。”

“聖修羅會找我算賬?”

“算賬可能不會,但是抓你回去是肯定的,因為你把那顆能力果實吃了。你現在成為了他們唯一突破關鍵。”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什麽是能力者?為什麽又說我吃的那顆是完美的能力果實?”

這是一隻困擾著他的問題。

“能力者,是隻吃了能力果實而從中得到相應能力的人。能力果實的是這世界上一種神奇的植物生長出來的果實,吃下它的人會使得體內的細胞排列順序發生變化。排列順序一旦改變了,細胞的分化也就發生了改變,而個體發育過程中基因活化程序就相繼的改變,這些一連串的變化,會發生如今科學上預想不到的神奇出來。”天零想了想,大膽的說道:“與其說它是能力果實還不如說它是進化果實,它使我們提前進化了。”

張二花能接受吃了能力果實讓人提前進化的觀點,他是親眼看到能控製火控製水的人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裏,一般人做不到那點。

“那為什麽說我說的那顆是完美的能力果實?是不是因為它不讓我失去五覺中的其中一覺?”

“是的,凡是吃下能力果實的人,為了平衡,都會被剝奪其中一項感覺,不是完全的時候去,而是降到最低限製,那個度可以忽略不算。“

“那你失去的是哪一覺?”

“聽覺!”天零很誠懇的說。

張二花難於置信的看著她,失去了為什麽還能聽到他的話?

“你不信?”手伸向自己的耳根,一個超微型的耳塞一樣的東西出現在她的手中。

“這是我們研究所自主研發的聽力器,依靠它我們這些失去聽力的能力者才能聽到外界的聲音。當然,失去視覺的也可以通過特殊的眼睛看外界的事物。”

能讓失去聽力和視力的人通過科技而簡介的恢複過來,他們這些人的科技達到了一個怎麽樣的水平?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在你吃下那顆能力果實時,出於對你的安全考慮,我們對你的身體進行了全麵的檢查,發現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天零帶上聽力器之後,繼續微笑麵對張二花。

“就是你體內的細胞排布和正常人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同時,也檢測不出你的什麽樣的能力。”

“說了這麽多,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些什麽?”

張二花知道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這裏和自己說一些廢話的。

“我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的組織,這樣一來你就是我們聖騎士的人,如果對方想要找你麻煩的話,先要考慮一下和我們聖騎士對抗的後果。”

“如果我拒絕呢?”張二花在仔細的看著她臉上表情的變化。

天零真的沒想過對方會拒絕,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不過很快又恢複了過來。

“我想你還不知道我們聖騎士的實力以及修羅的實力吧?如果你知道的話你就不會這麽說的了。”很快她又恢複了自信。

“聖騎士和聖修羅都是在第一次工業革命時候成立的組織,因為那時候科技的發展,很多誤吃了能力果實的能力者們紛紛前往英國,一些誌同道合的能力者們建立了屬於自己的組織,通過互助來彌補自身的不足。從十八世紀至今已有兩百多年的曆史,兩個組織的實力,都是我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理念。當然,也有自己的業務範圍,因此很多時候都會產生或多或少的矛盾。”

“人們總是對一些未知的新生事務,總有一些莫名的恐懼感,這是大多數人類的共性。在曆史上,我們這樣的人,往往會遭到整個社會的敵視,因為個體的強大已經生理上的缺陷,總會引來其他人類的恐慌或者是唾棄,像我們這樣的人,很容易會被社會認為是異類而被仇視或者畏懼。所以,我們不得不盡可能的尋找到更多的同伴,然後大家聯合起來,互相依靠——然後,盡可能的保存自己。”

張二花點點頭,表示理解,因為自己這些年也是在那樣類似的環境下過來的,很清楚周圍的人是怎麽看自己的,還好,這是個披著道德體係的時代,自己還未至於被他們殺死。

“我們這些人聚在一起並不想要改變什麽、控製什麽,因為像我們這些誤吃能力果實的人不是主流,當下的普通人才是這個時代的真正主人,我們連記載在曆史書上的機會都沒有,然而……”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語氣發生了變化:“聖騎士和修羅並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僅有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