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雷電改造的身體讓陳星有了備份的能力,他能夠把自己需要的知識瞬間備份到自己的腦海中,因此,陳星在高三期中摸底考試中一躍從錢二十成為整個級部的第三名。要知道陳星所在的學校可是北大附中,前三名的學生是鐵定報送到北京大學上學的。
而且任長風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中活脫脫的一部《任氏百科全書》,對陳星在鑒定古董,鍛煉身體等方麵都有很大的幫助。
雖然沒有明文的規定,但是曆年來級部前三的學生無一不是在北京大學就讀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玉齊兒同陳星一樣上了北附中高中級部,小丫頭現在也是出脫的美麗,禍國殃民的那種。更是在班級上壓了陳星一頭,成了陳星的班長了。至於張衛星,那家夥初中畢業以後沒有繼續上學,而是當兵去了。
陳星學習優秀,又是名人一個,周末不來學校補課也就成為理所當然的事情了。好學生嘛,在家自己複習一樣出成績,那些混畢業證,拖學校升學率後後腿的學生就算是周末來學校補習也不會受到老師的待見。倒是玉齊兒在陳星麵前祥林嫂一般的念叨他的不是。不過陳星壓根的就聽不進去這個丫頭的話。
可惜的很,讓老師失望了。陳星周末可沒有在家中學習,陳星除了練習書法以外,在家中更是鍛煉身體,現在陳星的雙臂擁有千斤之力。而一般的人的雙臂力量也就是一百多斤,通過鍛煉的運動員等人最高的能有七八百斤的力量。而現在陳星雙臂的力量卻有千斤之多。
加上腦中上陣殺敵的技巧,陳星相信等閑流氓根本進不了自己的身,雖然未必有任長風那種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勇猛,但是放在也是的一員猛將了。不過陳星更喜歡古董,懂得藏拙,所以,在熟悉的人眼中,陳星還是那個乖乖的書法神童。
周六上午的時候,陳星在家中正在對著一個牛皮鐵沙袋發泄自己的經曆,將堅硬的牛皮鐵沙袋打的顫巍巍的像個弱不禁風的稻草一般。
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什麽危險,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好像總是感覺到有什麽樣的事情發生一樣。實在是練習不下去了,他打開電視,新聞裏麵播報的一則車禍現場頓時讓陳星想到了為什麽自己現在是心神不寧的樣子了。
他整個人像是安裝了彈簧一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飛快的跑到日立牌上查看了一下日期。喃喃自語說:“果然是今天,玉齊兒這個丫頭看來還真是命犯太歲啊。”
在陳星上個記憶中,玉齊兒就是在今天的書去銀行取錢的時候,結果遇到了一幫劫匪,被流彈誤傷而毀容的,這樣的傷害對於一個青春期正是愛臭美的女學生來講簡直不如殺了她。更何況玉齊兒這樣的可人兒,這樣的傷害直接的導致了玉齊兒成績一落千丈。最後沒有能夠考上北大,而隻有淒慘的到南方一所二流的大學上學去了。
當下陳星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連張梅大人的招呼都沒有回應,衝到胡同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銀行而去。他現在隻有坐到出租車裏祈求老天爺劫匪千萬不要提前動手。
發生劫案的地點是在秦皇島市區的一家銀行,現在陳星隻是希望自己還能來的急。北京距離秦皇島的公裏曆程可有六百多裏。陳星不住的看看表,催促司機快點。並表示要能夠在下午兩點之前到達秦皇島,自己加倍的給車錢。
在金錢的驅使下,那名司機拍胸脯保證說:“請好吧你,一定耽誤不了你的時間。”
這個司機果然沒有吹牛,陳星看了看銀行的門口秩序井然。搶劫案應該還沒有發生。按照約定付了車錢,陳星快步的走進銀行。
由於是周末,銀行的人非常的多,秩序井然。當然這就表示這個時候更適合的工作還有搶劫。
陳星在大廳裏四下看了一下,兩個個大型國有工廠的人正在取公款,陳星清楚那個提包裏麵至少有三百萬的現金,這家工廠的人也真夠放心的,那麽多錢居然放心讓兩個女會計來取,也不怕半路被人打劫了。陳星知道劫匪在這兩女會計取錢完成以後就會動手。而且第一個遭殃的就是這兩女會計。
陳星在大廳中快速的尋找玉齊兒的蹤跡,突然看到對麵大街上有四個帶著墨鏡,穿著風衣的劫匪正在等待時機,由於其中的一個大胡子就是傷害玉齊兒的人,因此陳星在新聞報道中把四個人的相貌記的非常的牢靠。
丫的,你們來的怎麽那麽快啊,陳星既然知道兩個女會計等會會被劫持,當然不會因此而不管了。想了不想跑過去低聲說:“阿姨,我看到有兩個叔叔帶著五連發進來了。”這個時候陳星要是告訴兩個會計說是有劫匪要搶劫,人家八成會把他當成神經病。
但是他現在說有人帶著五連發獵槍進來,是個人都會想到,帶槍到銀行?顯然警察不會帶著五連發獵槍到銀行,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劫匪了。
人往往就是這樣奇怪,別人告訴他的真相,往往不會引起他的重視,但是通過自己的判斷得到的真相就是深信不疑了。
兩個會計對視了一眼,三百多萬的現金啊,可是不能馬虎。
於是,兩個人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中一個對銀行的工作人員說:“秋姐,這筆錢的數目好像不對啊,你給再點一邊吧。、”然後拚命的給那個叫秋姐的銀行職員使眼色。示意她外麵有危險,然後又吧錢一打一打的送到裏麵去。
秋姐也是銀行的老職員了,而且和這兩個會計合作的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知道兩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和自己開站在這樣的玩笑。外麵一定出了什麽狀況了,立刻不動神色的吧錢收過來,同時另外的一隻手按動了報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