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笑麵虎是這樣講的,但是他剛才也是被陳星的氣勢給嚇了一跳,因此想收拾陳星卻要拉個幫手。
冷血麵無表情地說:“要是虎爺你能夠用雅馬哈把我的汽車給砸成外麵的模樣,我冷血一樣聽你的命令。”
這句話讓笑麵虎呆若木雞:“外麵、、、汽車、、、不是發生車禍了嗎?難道是被、被陳星用摩托車砸成的那樣。”這個時候笑麵虎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這樣的畫麵,陳星雙手舉起一輛雅馬哈摩托車,一下一下的砸在桑塔納汽車的車頭上。
冷血點點頭說:‘沒有錯,這個家夥就像是我們拿一隻茶杯那樣容易的把一輛摩托車拿在手中,當著那麽多兄弟的麵把我的汽車給砸的可以直接送廢品收購站了。丫的,我招誰惹誰了。難道我他媽就不怕死。我不怕死怎麽不直接去搶金庫去啊。”
冷血的人未必不怕死,實際上沒有一個人是不怕死的。看到陳星這樣的實力,還上去頂撞的,那不叫不怕死,那叫神經病。
這個時候沒有人說冷血是個怕死的人,在陳星這樣的擁有超強的實力麵前,稍微的低頭是沒有人笑話的。陳星拿著摩托車砸汽車的樣子已經深深的烙印在其他人的心中。
而笑麵虎也是見到那兩輛車子的慘狀的,頓時心中也沒有了脾氣。難怪發生了車禍連一個過來處理一下的警察都沒有。
故此笑麵虎尷尬了笑了笑說:”既然這樣,我就去吩咐下麵的兄弟,全力的打聽一下最近道上有什麽人來過。”
等到笑麵虎離開以後,孟建軍這才提出來自己的疑問:“冷爺,你看陳星這個人,是哪路的神仙啊。”
冷血想都不想就說:“不知道,他沒有路數,和太極中的四兩撥千斤有點相似,但是真正的四兩撥千斤也是有個限度的。能舉起那輛摩托車,然後利用物體的慣性砸汽車,陳星用的力量雖然沒有真正的兩千多斤,但是一個人要是根本沒有七八百斤的力氣,不可能產生那樣的原始爆發力的。陳星這個人本身的實力確實不一般。當然也有可能是他隱藏了什麽。”
陳星砸汽車就和平時我們推平板車一樣,一輛再有兩千斤貨物的平板車,開始推動的時候需要的爆發力是非常大的。但是一旦推動平板車在路上動起來以後,就不會那麽費力氣了。
孟建軍和冷血兩個人琢磨陳星這一次的舉動的時候,陳星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文物研究所了。這兩天文物研究所的鄭大年副所長顯得恨高興,天顯通寶的淪為一旦發表以後,這個就是晉升的資本啊。昨天銅錢給偷走的事情似乎一點都沒有影響鄭大年的好心情。
現在他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丟失銅錢的責任看不是要他鄭大年來負責的。就連陳星找來以後,他鄭大年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阿星啊,這個事情真是遺憾啊。但是,要是論起來責任的話,你父親這個負責人是要承擔主要丟份兒責任的。我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
陳星好像早就知道了這樣的情況一般,麵無表情的敲打著辦工桌說:“鄭所,平日裏在潘家園有人傳言,就算是有古董寧願爛在家中丫不能給文物鑒定所裏的人看,我還不相信這個傳言是真的。但是現在看來嘛?似乎這個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啊。”
鄭大年變得非常的激動,臉色像是充血的豬肝一樣義憤填膺地說:“阿星,你要注意你講話的方式。不要忘記了,你父親也是我們文物鑒定所裏麵的一個鑒定師,難道你裏歐按自己的父親都懷疑嗎?總這個事情我們也不希望發生的。但是昨天來的人太多了嘛。人多手雜,自然就難免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不要因為你的銅錢的事情,就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
看的出來鄭大年還是恨有政治水平的。
陳星一言不發的扔出來一份報紙說:“鄭所,你看一看,不是我給你們文物研究所的臉上抹黑吧,這個是我今天買的報紙。上麵寫的是什麽你總比我更清楚吧。”報紙的二版赫然印著大標題說【委托專家鑒定傳家寶,十年以後成館藏文物】。
10年前,家住雅安市城區桃花巷的陶先生和侄兒一道,將家傳寶貝古銅鏡,交請雨城區文物管理所幫忙鑒定古銅鏡年號。
10年後,陶紹祥不僅沒等來鑒寶結果,等來的反而是家傳寶貝竟成了館藏文物。這個事情被報紙曝光以後引起軒然大波。
但是,鄭大年看過報紙以後非常嚴肅地說:“這個報紙上不是寫明白了嗎?那個顧銅鏡掏先生也是不能證明來源的,所以文物所依法將銅鏡定性為館藏文物,這個也是符合條件嗎?這些記者啊,就是多事。明明很簡單的一個事情,硬是讓他們寫成了文物所欺負老百姓。”
陳星可不吃這一套:“條件,什麽叫條件,國家那個法律規定了老百姓的傳家寶送到你們文物所裏鑒定了,就一定能夠要捐獻你們啊,當年我軍的光榮傳統都被你們這些人給當成什麽了。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你們倒好,老百姓要不是相信你們身上穿的國家公務員的衣服,他們為什麽把這樣的傳家寶交到你們的手上啊。你還別說和你沒有關係,這些人難道都不是你的手下嗎。”
幾句話讓鄭大年有點無從招架,要是真的從行政級別上來看,那些地方上的文物研究所丫的還真是他管理的,但是全國地方大了去了,他鄭大年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管理不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