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村有什麽大事情,一般都是陳青河和王二虎兩個人在一起商量著解決的,一般的情況下,都是陳青河唱紅臉,而唱白臉的就是王二虎了,由於是一把手唱的紅臉,因此,就算是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一把手也是有相當大的主動權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下,陳星這個家夥的事情兩個人也是打算用這樣的辦法來試探出來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百試百靈的方法居然是在這樣的事情上弄出來了一個灰頭土臉的。

因此,這個讓王二虎感覺到非常的不甘心啊。但是不甘心又能夠怎麽樣啊,論文的,他和陳青河兩個人綁在一起也不是陳星的對手啊,論武的,他和陳青河這樣的身板更是鬥不過陳星了,雖然兩個人是陳星的長輩,陳星不可能和他們兩個人動手,但是說的是那個意思。

兩個人的暴力威脅就沒有做用了,陳星是不敢和陳青河幹仗,但是,要是別人欺負到他頭上來了的話,那這個事情是不可能善了的。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兩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要是在本村的話,那陳青河和王二虎兩個人還能夠拿計劃生育的事情來嚇唬一下陳星。

這樣的辦法在農村也是一個百試百靈的辦法,但是很可惜,陳星的老家雖然是在陳家村的,但是,戶口確實是在北京的,人家根本就不是這裏的人,而且,陳星手中有的是錢,在這樣的情況下,陳星就算是娶妻生子,也是不怕計劃生育的。

這個是陳青河和王二虎兩個農民心中的基本的信念,因為在兩個人看來,在農村計劃生育更多的是罰款。一個人要是帶著自己地老婆出去打工。做了超生遊擊隊了,結果抱著一個小孩子回來了。

這家夥超生了一個,你能夠怎麽樣,把那個超生地小孩子掐死?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人敢這樣做,雖然他是超生的,但是,隻要是人,都是有法律保護的。掐死了那也是壓迫償命的,但是也不能夠對這樣的事情視而不見啊。

在城市裏麵的話,可以用下崗什麽的威脅一下城市的居民,但是在農村你怎麽樣讓農民下崗啊,責任田都是承包到戶,那是受到法律地保護的。因此,下崗這樣的威脅對農民來講沒有用,又不能夠不懲罰。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隻有罰款了。而陳星有的是錢,他還是一個古董商人,本來就是和農民差不多的,他是憑借自己的手藝吃飯,也是不存在下崗不下崗的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陳青河和王二虎兩個人想到不怎麽樣對付陳星。

成為年輕和歎了一口氣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我們這些人難道是真地老了嗎?”

王二虎接過話來說:“你想承認就承認,我可是不願意承認的,我這正是年富力強點點時候,正是我事業的黃金時期,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夠到鄉裏麵去工作,這樣就真的算是能夠在子孫後代炫耀一下了。”

鄉裏麵地領導。這個就是兩個農民最大地冤枉。這個也是他們地夢想中地最高地境界了。。一個人地世界觀是怎麽樣地。他地夢想就是什麽樣地。一個生活在農村四五十年地人。他地世界觀也就是一畝三分地或者是管著這一畝三分地地鄉裏麵地領導。在他們地世界觀眾。鄉裏麵地領導那就已經算是頂天了地大官了。

是他們能夠看得見摸地著地大官。是兩個人做夢地時候才能夠夢到地大官。至於是市裏麵地領導。省裏麵地領導等等。那就是在點上才能夠看到地事情了。他們根本想都不用想。這一次要不是陳星地幫助地掛。陳青河和王二虎兩個人也根本是不可能看到市裏麵地領導。這就是兩個農民地理想。

雖然兩個人不服老。而且王二虎還準備朝著自己最大地夢想。一個鄉政府地官員地位置上挪動一下。但是。實際上兩個人地年紀確實是有點老了。他們地兒子輩子地人都已經開始長大成*人了。他們能夠不老嗎?雖然陳家村地小孩子還沒有開始掌握話語權。但是從陳家村走出來地陳青河地兒子陳星已經是開始在外麵翻雲覆雨了。這代表了什麽。這代表了新一代地人正在慢慢地向自己地父親那一帶地人開始接掌權利了。

雖然這樣地苗頭不過是剛剛地開始。但是這樣地事情畢竟是已經出現了。陳星地強勢讓陳青河和王二虎兩個人感覺到了一陣地危機感。似乎兩個人呢已經開始意識到了這一點了。

陳青河看;王二虎一眼說:“算了。你這個家夥從二十歲地時候都開始說要到鄉裏麵去工作。好家夥。好不容易混到了鄉裏麵地革命委員會。但是沒有想到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了。你直接地被扔回來了。鬧了一個不小地笑話吧。”

王二虎一點不覺得這一段曆史是自己地恥辱。反而是覺得是非常地光榮地。一件事情。不管怎麽樣說。反正是這樣地事情是自己經曆過地。也就是說這樣地事情是自己能夠在消炎一下自己在鄉裏麵地經曆。雖然當時不過是在鄉裏麵呆了一個多星期。但是不管怎麽樣也是去過鄉裏麵地一個人物啊。

因此,他對自己的這段曆史向來是感覺到無上的榮光的。當下王二虎笑嗬嗬地說:“我是永遠擁護偉大領袖**的,**是我們中國的大救星。我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後悔。而且,鄉裏麵革委會的那些人,有好多都抓起來關進監獄裏了,但是我卻一點沒有事情的回來了。你說這不是能耐是什麽啊。”

陳青河笑嗬嗬地說:“你小子啊,就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進去的人都是經過法院審判的,都是罪有應得的。但是你才去了多長時間啊,你這樣的人啊,恐怕當時你連鄉政府都多少門,多少窗戶都沒有摸清楚,還有什麽樣子的資格說什麽貪汙浪費什麽啊啊。

你被人開回來了就說被人給開回來了,我還不知道你嗎?”

王二虎對陳青河的話並不以為意,他得意洋洋地說:“你這個人是**裸的妒忌我啊,這樣的好事情被我跟攤上了,你去縣裏麵開會沒有趕上,因此你一直是心懷不滿的,所以你才這樣說的,對不對啊。”

陳青河確實是想去鄉裏麵工作,但是他更不願意離開陳家村,他不願意離開他這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陳青河的鄉土情結是非常的重的,甚至說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一個和陳青河那樣的地步,難道在靠山鄉工作就不是自己的家鄉了嗎?一樣是為自己的家鄉服務嘛。

但是,陳青河就是不這樣的認為,在陳青河看起來,鄉土一定就是自己陳家村的那一畝三分地,離開了陳家村的話,那就算是離開了自己的老家了。要不然的話,陳青河要是想去鄉裏麵,甚至是說想在市裏麵弄個公務員幹幹的話那也是沒有問題的,老黨員,三十年的黨齡了。

這資格當然是夠能夠在市裏麵找個公務員了,而且是有陳青山的麵子,這一點相當的重要。陳青山是蓮花市,甚至是天南的名人,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適當的照顧一下陳青山的哥哥也是沒有不可能的。

但是陳青河就是不要這樣的機會,這是王二虎最不理解的,去靠山鄉工作有什麽不好啊,但是,陳青河就是不言語一聲。王二虎這個是也是想到了這個情況每一次想到了這樣的情況以後,王二虎就是感覺到一陣陣的苦惱了。自己想去鄉裏麵工作而不可能,陳星青河卻是能夠去鄉裏麵工作,但是這個家夥就是不去,守著陳家村一畝三分地有什麽作為啊。

王二虎說:“不過,我說你既然是妒忌我的話,你又不是沒有機會去鄉裏麵,甚至是有機會去市裏麵,這樣好的機會你怎麽樣不抓住啊,這樣的事情要是換了我的話,我早就去了。青山不是問過你想不想去鄉裏麵嗎?

你怎麽樣不去啊,你去了的話,那到時候有一個人在鄉裏麵工作的話,我想去也是快一點不是,我真的搞不明白你這個人是怎麽樣想的。”

陳青河看了看這個熟悉的村落的夜色說:“我在這裏生活了大半輩子了,已經習慣了這裏的一草一木了,因此,我不願意離開這裏,在這裏我感覺到非常的安心,鄉裏麵?難道說鄉裏麵就沒有勾心鬥角了嗎?就是我們村子裏麵都都是不怎麽樣團結的,鄉裏麵更多的也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了。

那樣的生活並不是我想要的,能夠在這裏工作已經讓我感覺到非常的滿足了,而且,現在陳家村已經有了富裕的希望了。有了奔提前奔向小康的機會,你說,我能夠在這個時候離開陳家村嗎?難道是你想著篡權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