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丈夫這樣的話,葉桂芬的語氣終於還是軟了下來,現在錦衣玉食的日子習慣了,讓她重新過一過苦日子確實是不現實的事情。她委屈地說:“難道事情就這樣算玩了,我們的兒子就這樣被人家白白的打一頓不成。”
薛東咬咬牙說:“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得罪了我薛東,能有他們的好去嗎?來暗的不行,我們就來明的。既然陳星是古董界少有的鑒定天才,那麽,我們就讓他在鑒定上栽一個大跟頭。讓他以後沒臉在古董行裏見人。到時候,就算是常林也不能說出來我們的不是來。這樣可是比找人打他一頓還解氣。文化人,注重的就是麵子。”
薛寶強被陳星打得住院的消息在學校也是引起了一陣強烈的風暴,震驚的讓人無話可說。一個平時看起來有點蔫的學生發起狠來還真是讓人吃驚啊。尤其是不相信玉齊兒被陳星救了一命的那些男同學,更是看到陳星就躲著走。
薛寶強這樣橫著走都嫌路不寬的主都被陳星打到躺在醫院裏了,這樣明顯的現實告訴大家,陳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學生會兩個小集體中的薛寶強被人給打到住院了,當然會引起另外一個集體的人的注意了。這個時候學生會主席古凡,一個年紀輕輕,相貌英俊的小夥子正坐在學生會的辦公室內看著手中的資料。不時的點點頭。
而他對過坐著的一個人同學要是年長三十多歲的話,活脫脫的一個嶽泰。這個人就是嶽泰最小的兒子嶽勇,也就是是前些日子那個可愛的小蘿莉嶽囡囡的小叔叔。
嶽勇慵懶的坐到沙發上,看到古凡報材料看完了,這才說:“古少,你對陳星這個人怎麽看。我們家老爺子身邊的那個從特種部隊下來的小張對他可是讚賞有加。甚至連我家老爺子對這個人都是充滿了期待啊。”
古凡豎起劍眉,思考了一下說:“手段狠毒,能忍常人不能忍。這樣的惹在我們身邊生活了兩年多了,我們居然一點都沒有注意,這一次要不是玉齊兒這個事情的話,我們還真不知道學生會裏居然有這樣的人才啊。要是給這樣的人一個機會的話,那他就是直上九天撥雲霄了,薛寶強這個笨蛋惹上他算是倒黴了。”
嶽勇點點頭說:“可不是嗎?我早就看薛寶強那小子不順眼,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不就是老子依靠好政策賺了點錢嗎?看把他給能的,就不知道自己是姓什麽的了。靠,早就想收拾那小子了。”
古凡看了看嶽勇說:“素質,注意你的素質,你堂堂的一個大少爺,犯得著和薛寶強這樣的人置氣嗎,他又沒有招惹我們。和這樣的人置氣有失身份。”真正有權力的人從來不會叫囂,出了什麽事情的話,一個電話過去就擺平了。
嶽勇不知道有沒有往心裏去,他突然坐起來說:“古少,你不知道薛寶強那個家夥的老子是怎麽想著要為兒子報仇的,那絕對是你想不到的辦法。這個看是我怕剛剛聽到的絕密消息啊。”
古凡似乎興趣不大。瞟了嶽勇一眼說:“有常大師在一天,嶽勇就別想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陳星,常大師是連我家老爺子都要敬重三分的人。要不怎麽,說薛寶強這個家夥是笨蛋啊。有什麽消息說來聽聽。”
嶽勇終於還是忍不住說:“我們的那個省有個天虹翡翠工藝品公司的,今年的聖誕節他們公司聯合了一家拍賣行要在希爾頓的黃金大廳裏麵舉行一場盛大的聖誕晚會,到時候會邀請很多名流去參加。而且要在晚會上展示一些名貴的翡翠和古董。
據說,薛東已經和那個拍賣會的經理聯係好了,要把陳星這個古董界最有希望的鑒定之星給請過去。然後設法讓他在晚會上出醜。讓陳星和常大師的名譽掃地。這樣的辦法應該夠絕了吧。”
嶽勇講的的這個天虹翡翠公司是天南省最大的一家翡翠公司,在全國來講也是比較有名的一家高檔翡翠公司之一。古凡知道這些還是因為古凡的母親對天虹翡翠公司的產品情有獨鍾。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古凡總算是有點動心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兩個還真是要去看一看。看看陳星是怎麽樣應付這個事情的。”
畢竟自己的父親對陳星是讚賞有加的,能讓自己的父親稱讚的人可是不多,因此嶽勇說:“你看我們要不要通知陳星一下,讓他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候丟了麵子就不好了。我們家老爺子可是給過我關照的,讓我有機會的話拉他一把。”
古凡搖搖頭說:“還是先不要告訴他來的好,這一次就當是對他的一個考驗。要是他連這一點點考驗都經受不了的話,我們也沒有必要幫助他。”有時候官場是比商場更需要步步小心的地方。
陳星這個時候渾然不知道已經有人要算計他了,而這個時候他還是乖乖的按時上學放學,回到家中去常林家練字,然後回來鍛煉身體,接著一成不變的用昆吾刀對著石頭戰鬥。陳星這樣的表現讓張梅大人非常的滿意。
張梅大人卻不知道,陳星之所以這樣做,不是古董市場對他已經失去了吸引力了,而是因為他要安下心來專門的練習昆吾刀法。技多不壓身的道理在古董商是是最為合適不過的了。
上一世的陳星為什麽沒有在古董行裏混出來這樣大的名頭,就因為他忽視了基礎的練習。他以為憑借一點小聰明就能夠在古董市場賺錢,要知道古董市場不是慈善市場,它是一個擁有殘酷的弱肉強食的準則的地方。基礎不牢靠的人總是最容易被市場淘汰。況且陳星上一世又把師父常林給得罪了,混的不好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以至於不但高考沒有考上名牌大學,反而因為古董送掉了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