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召忠還是搖搖頭說:“做生意要穩紮穩打,一步一步來。”

陳星上麵說了那麽多,不過是想給張召忠挖個坑而已,但是張召忠這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居然沒有跳進去。

陳星當下立刻轉移話題說:“嗬嗬,張老板還是太小心。這個端硯就是一個例子,證明這個市場還是相當的偶遇前途的嘛。”

張召忠搖搖頭說:“連古董裏麵的端硯都不怎麽樣值錢。

你哦手中的這玩意現在在市場上的價格是多少啊,三千塊還是五千塊,反正就是這個價格了。

明朝的端硯就是這樣了。更何況說是現在的端硯,那價格就更是低的離譜了。我對這個真的沒有興趣。”

陳星顯得非常的失望說:“那真是可惜了,本來我還想說有一個識貨的人能夠做這筆生意,沒有想到你卻不願意。

這端硯確實價格不高,在市場上也就是三千多塊錢而已。要不人家也不會拿出來賄賂我啊。說說著家夥的事情吧。”

張召忠點點頭說:“這人叫白大通,在這一行裏麵也是一個比較有名氣的人了。

他一家老小據說都是依靠白大通這個人來養活的,要是這個人被你們抓起來,別說是拘留三個月了,就算是拘留兩個星期的話,那也是讓白家相當的為難的。

家裏要是沒有一個男人的話,對中國的家庭意味著什麽那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一個男人在一個家庭意味真什麽,那就是頂梁柱。

現在雖然是叫嚷著婦女能頂半邊天,但是不可否認,在中短時間裏麵,婦女還是不能夠起到頂梁柱的作用的。

這是千年遺留下來的一個老習慣,在短時間裏麵想要改變的話那是不可能地事情了。想改變這樣的一個情況,那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而陳星也相信,張召忠是不會騙自己地。白大通這樣的壯勞動力不管是在農村還是在城市裏麵,這都是在自己的家庭裏麵起著頂梁柱地作用的。

要是家庭裏麵沒有這樣一個人在的話,那是會被別人看不起地。

這樣的事情可能偶要發生在白家了。而這個家庭裏麵地婦女拿出來端硯來賄賂自己,顯然那就是想著能夠救回自己的丈夫。

其實她們大可不必這樣做,胡三刀本來就沒有打算是怎麽樣這些古董商人。而是想這個事情能震懾一下就成了,震懾一下那些不知道遵守規矩的人。畢竟現在蓮花市要給繁榮昌盛,他胡三刀也不能亂抓人啊。

這些人實在是太不給陳星麵子了。現在參加文化展覽的古董商人還沒有過來,這些人就敢公然的對市委地整頓市場的規定不服氣了。

要是古董商都來了。在利益的引誘下那這些人就不好說了,指定裏麵會出來兩個叛徒的。

蓮花市本來就是個地下交易頻繁的地方,可是不能出亂子的。

其實這個和陳星沒有什麽關係,但是這個事情是史科長做的,史科長到底是怎麽樣做的那就不好說了。

但是張召忠還是來找陳星了。因為陳星畢竟是好說話一點嘛。史科長在張召忠看來太狡猾了。

要是陳星問到白大通這邊的話,他也是會按照情況來處理地,一個白大通放了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但是這個事情是胡三刀來處理地,那就有點鐵麵無私了。

陳星問了史科長,才知道了這個事情的經過。

胡三刀主要是收拾了兩個不怎麽樣聽話地古董商販,大體的還是沒有動的。安定團結才是大環境嘛.

這個事情裏麵白大通也是比較倒黴的那個人,其實要是早點審問到他的話,他早就被放走了,但是他並沒有往自己的前排去站。結果也就沒有能夠在今天審問到他。

因為這個家夥是想晚點審問自己的話。沒準自己還能夠在城管遇到一個熟人什麽的。這樣的話,沒準還能夠免去對自己的處罰。

作為一個當地的古董商販。那就是地頭蛇一類的角的了,這樣的認識兩個城管的人的話,那還是很容易的。

正是因為他起了這樣的一個心思,因此他就躲到了後麵去了。

白大通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陳星已經把文化局能夠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監視市場上麵的一些動向了。

蘇州就文廟一個古董市場嗎?這顯然是傻子都不相信的事情。

那些地方有沒有不遵守規定的,這都不知道,因此就要人去監視一下,而白大通認識的人恰好就被陳星給派出去了。

要不的話也不會說他倒黴的。

陳星點點頭說:“這個倒是,一個男人,哪怕是一個小男孩,在一個家庭裏也是頂梁柱的角色,白家已經是差到了什麽裝填了你說說看。”

家裏有個小男孩,證明這家人未來起碼是還有希望的,至少在村子裏的人眼中是這樣的,要是連這個小男孩都沒有,那就西部好說了。

張召忠歎了口氣說:“可憐啊,你根本就不知道白家的狀況,我已經去看過他們了。白家可以說是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

你說這樣一個情況,白大頭這家夥又被你們給抓住了。白家以後的日子應該怎麽過啊。本來白家的日子就不好過,這下就更是沒有指望了。”

陳星聽了以後說:“我聽你這話怎麽那麽耳熟啊,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子,這事情好像是電影裏麵土匪壞蛋被給給抓住的時候求情用的話吧。你能不能換點新詞啊。”

張召忠能有那麽好心,專門的為白家的事情找到自己來。他一個外商,手中千萬家財,怎麽可能去注意一個白家的事情啊,拆遷戶裏其他的人他怎麽沒有好心的說是幫一把什麽的啊。

要是說這裏麵沒有什麽問題的話,那打死陳星也是會不會相信的,無利不起早,這樣的事情陳星自己都門清的很,當然是不會被別人迷惑了。

張召忠終於笑嗬嗬地說:“其實我來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這一家人是釘子戶,不好拆遷的那種,這就不好辦,尤其是他們家中現在又沒有一個能夠當家做主的人,你想想這樣的事情我能夠把拆遷工作進行下去嗎?”

陳星奇怪地問:“拆遷?這樣的事情通常好像都政府來做的吧,你一個開發商做這個工作。”

其實這樣的事情一般的來講確切地說是城管負責這一個事情的比較多,哪裏有什麽違法的建築啦,那就把他給拆除掉,這樣的事情就包括釘子戶的建築。

已經規劃好了這片要拆遷的,那急想想這個時候做個釘子戶,那還不是違法簡直嗎?

我們要發揚革命主義螺絲釘的精神。但是這樣餓釘子戶做起來還是要被處理的。但是卻不是開發商能夠處理的了的。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樣的事情並不是說開發商有錢就能夠辦成的事情,開發商也是商人,是商人都是有一個特性的,應該花的錢絕對不猶豫,不應該花的錢那是絕對不會花的。

釘子戶無非就是想在補償款這個事情上多要一點,其實這也是沒有什麽的,這樣的事情在各個城市裏麵都是非常的普遍的一個現象,而開發商是不可能多給錢的。

征地補償款都是有一定的標準的。唯一個一個想多給一點,從中希望能夠出風頭的開發商就是張召忠了,這個家夥這樣的一個陰謀詭計後來被陳星直接的就指出來,這是不可能的一個事情,補償款是有標準的,這就是規則,破壞規則的人是不能來玩這個遊戲的。

因此張召忠也就不能把這個標準給提高了。

這樣的事情在張召忠看來不過是損失了一個機會而已,但是在白家的人看來,那是關係大理以後的生活是不是能夠吃香的喝辣的。

因此張召忠現在顯得非常的為難,說起來拆遷的事情他更是為難了。

張召忠很沮喪地說:“拆遷的這個事情原本也是不歸我們管的,但是這個時候不是你把城管上的那些人都給借調過來了嗎?因此那邊的人就不能很好的幫助我們完成這樣一個任務。”

陳星看到張召忠居然是把這樣的事情推到了自己的頭上了,當下就不幹了,憑什麽啊你?這樣的事情挨著我什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