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召忠皺著眉頭說:“阿明,算了,史科長這樣的人就是這德行的,他吃了我們的好處,能夠不為難我們就算是不錯了。
而且現在他還能夠告訴我們陳星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這樣的消息對我們來講也是相當的寶貴的。
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怎麽樣擺平陳星,現在人家可是在樓下等著。”
張明不客氣地說:“這有什麽啊,大不了讓他一直這樣等著就是了。我就說你們兩個還沒有回來不就完了。”
李東接過話來說:“這樣做不成,現在不是陳星來求我們,要是他來求我們的話,我們還能夠把這個事情給拖延一下,吊吊他的胃口。但是現在明顯的是陳星上門來找我們的麻煩的,這樣的情況就不允許我們再有什麽樣的拖延了。
正像史科長剛才講的一樣,要是陳星真的等的不耐煩了,這個時候他把消息給公布出去的話。吃虧的一定是我們。
畢竟現在陳星是占了一個理字的,而且他的手中還有人證物證。形式對我們是非常的不利的啊。”
張明遲疑了一下說:“哪,那我們應該怎麽樣辦啊。這個事情是我挑頭的,要不是下去給他賠禮道歉,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就不相信這個家夥一點麵子都不給。”
張召忠連忙阻止他說:“阿明你就不要胡鬧了,這個家夥絕對不是你低頭就能夠算了的。這個家夥在做生意上是鐵石心腸的一個人。相當的冷酷。還是我和李東兩個人去好了”
無奈之下,張召忠和李東兩個人隻有從後窗跳了出去,好在這個地方就是一個二樓。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麽障礙地就能夠跳下去了。
而這個時候張明哪裏還有那種魯莽的狀態啊,分明是得意的很地那種心態。
這家夥心機非常的深沉,他就是要張召忠直接的麵對陳星。而且是那種不得不忍氣吞聲的麵對,陳星的挑撥雖然在張明和張召忠之間並沒有引起多大的作用,但是就張明而言,這還是一個相當的嚴重的挑釁。
本來身為旁支的他就已經夠窩火地了,但是現在卻還是要這樣被陳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自然是要找個機會來尋找一下內心的平衡了,而這個時候內心平衡的方法就是讓陳星去找張召忠的麻煩,這樣張明好在一旁看笑話。
這次陳星來找張召忠要拿份翡翠首飾,這就是一個很好地機會。那件首飾可是張家的傳家之寶。
要是被張召忠給了陳星的話。不要說現在張召忠在自己家中的地位並不是非常的高,就是非常受到父親的寵愛的話,那也是會一定被收拾的。這樣張召忠既在陳星的麵前丟了麵子,而且有在張家被收拾了一頓。這就是張明最希望看到的。張召忠自然也是知道這個事情地嚴重性了,他不敢在外麵多耽擱,很快地就走回去了。
這次先講話的是李東才:“陳老板這樣一個大忙人,居然有時間到這裏來,真是難得啊。”
這個時候挨打的人是陳星,他當然是沒有什麽號麵子了,這樣的事情任誰都是不能忍氣吞聲的。
陳星毫不客氣地說:“要是我現在不來的話,怕是以後就沒有機會來了了,廢話少說,張明。你把那兩張東西給他們兩個看看。然後再看他們兩個人的意思。”
張召忠和李東兩個人看了這些東西,雖然是裝模作樣,但是總算是露初來吃驚的表情了。
張召忠斬釘截鐵地說:“真完全是誣賴,我們是合法的商人怎麽樣可能做出來這樣地事情啊,不要什麽事情都要往我們地身上推。”
陳星看兩個人死不承認,當下就怒氣衝衝地說:“你們還不承認,是不是我把這些人給你抓到現場來你才肯承認啊,告訴你姓張的,你在緬甸玩翡翠還算是一條好漢。因此我也給你留下了一點麵。
但是現在你做地確實是不上道啊。打人就打人了,居然還不敢承認。你有點擔當好不好啊。不要告訴我說這件事情不是你背後主使的,我也不相信你的話,就憑借我怕現在手中的人證和物證,你這一個買凶傷人的罪名是跑不了了。我讓你們三個人進去住上三年五年的還是非常的容易的。”
毒打他們三個當然是不可能了。
怎麽樣他們都是外商的身份,現在可是陳星自己在理啊,陳星要是一旦把他們三個都給打一頓。
那搞不好還有可能被反咬一口。因此他就這樣正大光明的要從張召忠的口中敲詐出來一點東西來。
這樣的事情也隻有喬遷這樣的人能夠做的出來,一個是他上麵有人,就是真的鬧上去了,陳星也是不害怕有人在背後使壞的。公平處理這個事情就成。
要是真的公平處理一下的話,有了這兩份口供,還有人證,張召忠他們三個人確實要去坐牢的。
法律畢竟是公正的嘛。雖然你是外商。但是卻違反了我們國家的法律了。當然這和陳星的強勢是分不開的。
還有一點這個事情陳星確實是一個受害者。法律自然是不能不幫助弱者講話了。聽到陳星要把這個事情訴諸法律了,張召忠這下才開始思考起來。陳星這樣的人絕對能夠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他既然能夠大搖大擺的找上門來,那麽他一定有十足的把握來搞定這事情。
而且史科長說這個人的背後靠山是非常的大的那種,就是打官司自己都未必能夠勝的了。
因此還是不打官司的好,這家夥私了的籌碼是不是太大了。要是降低一點的話或者是能夠考慮一下的。
想到這裏張召忠說:“陸元這個家夥是我們公司的與昂紅,他找人襲擊陳老板,不知道不是有私人的恩怨在裏麵啊。那是這個人的私生活,我們公司在這裏也是剛剛的成立的,對於員工的私人生活我們也關心的不夠。
你不知道,陸元這個人在我們公司裏麵貪汙了一筆十萬的公款。他這樣做也是有可能報複我嗎公司也不一定。”
這是一個小小的罪名可以算的上是一個推脫的借口。這樣就算是警察來了也是很容易解釋的。
他貪汙了錢財了嘛。所以才用這樣的辦法來轉移視線。
陳星笑了笑說:“這樣的借口你也想的出來,已經過時了。我不管你們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隻要是我有這兩份證據,還有陸元和黃毛這兩個認證,到了法院的時候,我希望麵對法官的時候你們兩個人還能夠這樣的笑的出來。”
陳星這個人也是相當的幹脆的,看到談不攏,立刻走人。李東哪裏能夠讓他就這樣走了,立刻站起來說:“等等,陳老板有話好好說嘛。何必一定要鬧到法院啊。”
兩個人者是商定好了,要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
這個時候李東看到話不投機,立刻就跳出來唱紅臉了。
陳星轉過身來說:“我雖然是想和你們私了的,但是你們這不是一個願意私了的態度啊。我這個人的底線也很夠意思了。你們找人收拾我,那就是你們的不對是不是。
我一旦受傷了,那將會有多麽大的損失,你們不是不知道。要你們一套翡翠首飾那就是看得起你們了。
張老板你自己說說。我這個人要是想要一套翡翠首飾的話,是不是非常的容易,不過就是去緬甸走一趟而已。憑借我在緬甸的人脈,想找一套極品的玻璃種的翡翠也是相當的容易的吧。”
張召忠對陳星鑒定翡翠的本事也是相當的佩服的。而且他也是知道陳星在緬甸也是有人脈的。
但是就這樣平白的把自己的傳家之寶送出去。那是他不願意的。實際上他也沒有這個膽量去做這個事情。
把傳家之寶給帶到蓮花市來,這個就已經是相當的麻煩的一個事情了。
好在翡翠和別的古董不一樣。不是那麽容易仿製的。想要調換的話也是有難度的。
而且在張召忠這樣的高手的眼中,贗品翡翠已經很難隱瞞住他們的眼睛了。
張召忠對自己在這方麵的本事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的。陳星這次沒有偷,而是**裸的明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