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請自來的,這些人有沒有真本事啊。我覺得古董這一行裏麵的大師那都是相當的孤傲的,你去請的話都未必能請的來。現在居然還有不請自來的。這我有點不大相信。”

史科長從骨子裏麵看不起那些不請自來的專家。

喬遷搖搖頭說:“你的這個觀點可是要不得的,現在都是什麽年代了,你居然還有心思玩什麽請來的是神,不請自來的是鬼這一套。

現在又不少的人是很會推銷自己的,這也是一種推銷的手段,酒香不怕巷子深這樣的事情隻有在一種情況下才成立,那就是這樣的酒已經是名聲在外了。

就像是茅台一樣,這樣的酒為什麽沒有經常在電視上做廣告說多麽的好喝好喝。

那是因為人家已經有金字招牌了。一般的酒你不宣傳的話,那怎麽樣可能讓別人知道啊。

因此,這些上門來的人也未必都是沒有本事的,雖然濫竽充數的多一點,但是保不齊其中就會有一兩個十幾是高手的。

這樣的情況在城隍廟會上也是發生過兩次的,因此我希望你不要犯類似的錯誤,和千裏馬失之交臂。”

史科長聽到這裏,覺得陳星講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認同的點點頭說:“你說的這個事情也在理,但是我們這裏沒有一個人懂得分辨其中什是千裏馬,什麽是駑馬啊。要不你就來當這個考官成不成。”

陳星搖搖手說:“不成不成,我可不做這樣的事情,這個事情也是得罪人的事情。

我現在的名氣在同行們的眼中已經是非常的惡劣的了。現在我要是再弄這一套,他們非拿到弄死我不可。”

這個是一個比較誇張的**,但是陳星講的這個問題畢竟是一個事實。

看到史科長一幅我不相信的樣子,陳星他接著說:“你不要不相信,雖然那些同行們有地人手藝確實是垃圾的很,但是他們搬弄是非的本事還是相當的高明的。

這樣的人我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平白的得罪了那麽多的人。不是我的性格。”

要是陳星當考官地話,考過的人固然是感謝陳星,但是更多的人是指定考不過的,這些人自然是不會把怨氣發泄到蓮花市市委的頭上了,但是他們總是要找一個出氣的地方吧。

這樣的情況下陳星就成了他們地目標了。因此陳星是絕對不會去做這樣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地。

史科長沒有想到陳星拒絕的那麽幹脆,一點轉換的餘地都沒有。

當下他就說:“你不做的話,我們這裏也就真的沒有人做了。我的那個同學也是忙的很,估計他也是不會做的。”

陳星連忙說:“這個你想都不用想了。你的那個沈陽故宮的同學我想一定是明白我剛才說地厲害關係的,因此他是不會來你這裏來做這樣的苦差事的。

這樣的情況下任何一個有腦子的古董界的人都是不會答應你這個差事的。你就別拖朋友下水了。”

史科長有點急了。他說:“這個事情可是你提出來的,現在說什麽不行的人還是你,那你這個提議不就等一沒有提嗎?”

說考試那些不請自來地人的是陳星,但是說古董界沒有一個人會接這個考官的位置的人也是陳星。

這就讓史科長有點為難了。

陳星笑嗬嗬地說:“既然我是替出來了這樣的一個考試,那當然是有解決的辦法了。

雖然在古董界是不會有人願意接這個考官的位置的,但是並不代表民意人願意接這個考官啊,你找一個不是古董界地人就是了。

甚至是你讓我大伯過來做這個事情也沒有問題。”

史科長這下徹底地驚呆了。陳星這樣的一個提議確實是不可思議,陳星地大伯陳清河史科長是見過的。沒有多少文化,做一個村長的話,那是沒有問錯的,但是讓他來做這樣一個考官的話,似乎是有點差距的。

不要說是文化上的差異,就算是單純的從古董上來講,好像陳清河也不是一個鑒定古董的好手啊。

史科長遲疑了一下說:“你大伯?他好像不行吧,我到你們村子裏麵去過的,也見過你大伯。

恕我眼拙,還真的沒有見到過你大伯有什麽樣獨特的鑒定古董的本事。沒有這樣的本事服眾的話,我想他擔任這樣的考官別人是不會同意的。

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估計就不好說了。別人會說我們忽悠人的。”

陳星哈哈一笑說:“這個問題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替你想好了這個問題了。

為什麽我會說我大伯是比較合適的一個人啊。第一,這樣的考官不需要有什麽樣子的鑒定的知識,他隻是要有一個公正的心就夠了不偏不倚,這就是一個考官最為主要的地方。

第二,我大伯有一個鑒定專家的弟弟,就是我父親,我父親的本事不管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敵人。那都是非常的佩服的。

而且我大伯還有我這樣一個侄子。就是事情敗露的話,有我們兩個人在後麵撐著,哪個而為你敢說半個不字,在前麵做得罪人的工作的人是我大伯。

要是有人欺負我大伯不懂行的話,我這個侄子想要為大伯出頭,這也是師出有名,別人特說不得什麽,比我在前麵擋考官要好的多了。”

禮儀孝道這個東西到現在還是不會過時的。而且似乎應該是永遠都不會過時的。

陳清河一旦被別人質疑了。陳星作為一個侄子自然是可以跳出來說話的。

這樣的情況下陳星是占了一個理字和孝道的。他出頭也是天經地義。其實陳星還有一個想法沒有講出來。

那就是現在的陳家村雖然是不是那種窮的叮當亂響的山村了,但是也不是一個富裕的村子。不過是剛剛的脫貧致富,正在奔向小康路上的一個典型的農村。

而這個時候陳家村要是想脫貧致富的話,那卻不是陳星一個人的努力就能夠做的到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還是需要當地的政府的扶植才可以,就像是陳星提出來的這個農家樂這樣的一個新的思維模式,確實也是得到了鄉長的大力支持的。

但是陳家村的發展,單單是靠鄉裏的支持納什遠遠不夠的,就像是修一條從國道上到陳家村的這樣一條像樣的公路,這就不是一個鄉政府能夠解決的事情。

因此,陳家村的事情是必須要引起市裏麵的領導的注意的,單單是陳星一個人是不夠的,必須要陳清河在市領導麵前露麵,讓市領導記住看陳家村有一個這樣的村支書。

這樣的印象分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分數。對陳家村以後的發展那是相當的有好處的,修公路,哪怕是兩公裏的一個公路,這也不是一個小小的鄉政府的財政能夠獨立承擔的了的。

但是市裏麵一旦重視起來的話,這樣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因此,陳星想著能夠讓大伯過來露麵的話,那就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正好史科長把話給講到這裏,而史科長又是束手無策,陳星也就趁機把自己的大伯給推了出來了,而且是那種不允許拒絕的推出來。

史科長試探的文一下說:“難道這樣的一個人除非你大伯就沒有其他的一個人能夠勝任的了嗎?”

聽到陳星解釋這個考官的職位是不需要有專業的知識的,史科長就意識到這也是一個人情,要是讓別人得到這樣的一個露臉的機會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會感激自己的,甚至這個時候史科長心中已經是有幾個人選了。

是讓局長那個不學無術的小舅子來做這個考官啊,還是讓市委張秘書的表弟來做啊,無論是讓他們兩個人誰來做這個位置,那都是對自己的仕途非常有利的一個消息。

陳星聽到這裏心中就微微的有點怒火了,丫的,你個孫子,這不是搶我的生意嗎?要不是為了我大伯的話,我才不會弄出來這樣一個辦法為你解決難題呢。

現在好了,你是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了,但是你丫河還沒有過去,就想著把橋給拆掉,有你這樣做事情的人嗎?

當下陳星就說:“這不是不能商量的,要是我大伯不行的話,還有我堂弟可以來做,不過我堂弟比我還小。似乎他這樣的年紀有點不能服眾啊。要他去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