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監視係統是和警察局那邊相互連接的一套係統。
雖然是警察看不到這裏的景象,但是一旦這裏的監視係統有任何的破壞的話,那這個時候警察局的人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這個消息。
大量的警察就會在第一時間裏麵趕過來。
所以,白興龍寧願是事後把錄像給清洗掉,也不願意在監視係統上座手腳。
監視鏡頭有問題的話,這並不是警察局能夠知道的事情,也不用出動大量的警察,因此,這個也是白興龍唯一可以鑽的漏洞。
但是現在警察已經把錄像帶給帶走了,那就是說自己的前途也完了。
白興龍苦笑了一聲說:“阿龍,這個事情是白哥對不起你,把你和虎子兩個人給牽連進來了。我想這次事情以後,我們是不可能在保安公司幹下去了。”
陳星的提議是不要把白興龍給踢出去,但是,保安公司居然出現了這樣的內奸,這個讓保安公司的領導都感覺到顏麵無光。
因此白興龍可以想象的到,等待自己的下場將會是多麽的悲慘啊。
海龍也明白眼下的局勢,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他反倒是安慰白興龍說:“白哥你這是說什麽話啊,你把我給招進來,給了我一口飯吃,這就讓我感激不盡了。
咱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既然是一個無法改變的現實,那就隻有去麵對了。退縮是沒有用的。
果然,警察局很快就有人過來把白興龍、海龍和胡子三個人給帶走了。
保安公司那邊又立刻派過來一個比較穩重的退休的老公安親自抓這裏的安全工作。
出了這樣一檔子事情,公安局已經開始對保安公司有點不信任的感覺了。
還是從警察隊伍中派人過去比較好。而且公安局的人甚至在考慮是不是整頓一下保安公司,免得到時候出了天大地簍子不好收場。
這次要不是發現的早,銅鏡被張召忠給換走的話,蓮花市到了文化展覽的時候就隻有拿著一枚贗品銅鏡去展覽了。
到時候拿就是天大的笑話了。這個責任反正不是公安局的人能夠承擔的了的。這是簡直丟蓮花市的人啊。
而就在白興龍被帶走地時候史科長已經等在汽車站了。
陳星下了車第一件事情就問:“史科長。張召忠這些人今天搞的小動作你查清楚了沒有。”
史科長笑嗬嗬地說:“當然,收獲是不小了,而且我保證你一定感興趣,這裏不是講話的地方,我去蓮花大酒店去你最近這段時間都是會住在那裏地,到時候還是會有不少的古董方麵的專家都住進去的。
你們可以交流一下嘛。具體的情況我們到了以後再說吧。”
車就行倒是不急在意識,當下和史科長一起上了車。
這一次的文化展覽市裏麵是相當的重視的,因此陳星被安排進了一個四星級的酒店。
蓮花大酒店,這個酒店算起來也是市政府管轄的一個企業了。一般市政府招待所不好安排地人,就被安排到這裏來了。
陳星身為評委,自然是有這樣的待遇了。
找人給陳星安排了房價以後。兩個人在酒店大堂的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史科長這才將起來白興龍的事情。把今天上午張召忠和白興龍等人的遭遇講了一遍以後。
史科長這才說:“這個時候基本上可以肯定,張召忠來這裏是別有目的地,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在尋找什麽東西,但是一定是那種價值不凡的古墓或者寶藏一類的東西。
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的通他為什麽花費那麽大的力氣到這裏來,並且三番五次的接近銅鏡。
我們看過了張召忠查看銅鏡的時候的錄像,發現這個家夥是把銅鏡給放大水中的,然後他就變得麵色非常的難看,就像是突然間破產了一般。
但是我們把銅鏡費放到水中以後,卻沒有看到銅鏡有任何地變化,這樣的事情我卻不知道是怎麽樣解釋了。難道張召忠奧我們不知道的時候把銅鏡給調換了。”
陳星卻沒有忙著下結論。而是說:“銅鏡你帶來沒有,我看看就知道是不是張召忠給調換了。”
史科長笑了笑說:“這個我早就想到了,因此銅鏡已經給你帶過來了。不過,按照錄像上來看,銅鏡被調換的可能性並不是非常的大。”
雖然史科長是這樣講的,但是還是把銅鏡拿了出來,送到了陳星的麵前了。
陳星精神力掃過以後。就確定這件銅鏡是一件真的,絕對沒有被別人調換地可能。
當下陳星就說:“這枚銅鏡千真萬確就是我給你那一枚,看來白隊長這個人地人品雖然是值得懷疑的。
但是也不是一無是處地,這樣的人至少在搜查的時候是非常的專業,張召忠可能聽到過我們的保安的威名,因此他並沒有把那贗品的銅鏡帶過來高一個掉包計什麽的。
那份錄像不知道你帶過來沒有,我想看一下。”
史科長點點頭說:“這樣的東西我當然會一並帶來過來了,我們去會議室看一下把。”會議室有一個大屏幕的電視機,應該就是照看電視電話會議的時候用的,但是現在卻被史科長用來播放監視錄像了。
陳星在看過錄像以後說:“我們明白了。這裏麵有一個關鍵的地方是這個監視器的錄像沒有辦法記錄下來的。”
接著,陳星講畫麵調轉到張召忠把銅鏡放到水晶杯子裏麵以後,隻見畫麵長張召忠拿著水晶杯子走動了兩步以後,就變得麵色蒼白,好像真的破產了一般。
這個時候監視器是現時不出來張召忠究竟是從水晶杯子裏麵看到什麽了的。
史科長苦笑了一聲說:“為了還原現場真是的情況,我甚至讓人買了一個和張召忠一模一樣的水晶杯子。
他奶奶的,一個水晶杯子居然要七百多塊錢,真是黑啊。”
能夠讓史科長這樣一個文化人講粗口。顯然這個時候是把史科長給氣了一個半死了。
不過張召忠是一個大款。這一點毋庸置疑,他要的東西自然是月名貴越好。
而且他拿著名貴的水晶杯子過去。不但是可以彰顯自己的身份,而且白隊長也不好意思說把水晶杯子給扣下來。
因為杯子太名貴了,萬一在保安的手中出現了一個什麽小小的意外的話,那就不好說了。這個也正是張召忠準備了那麽貴重的一個水晶杯子的原意。
我這杯子很值錢,這樣的事情也是你不可能不考利的,要是沒收我的水晶杯子的話,那你們可是要小心保管啊,要不然的話,摔了你們是好賠償給我的。
因為張召忠是外商的身份,可以肯定,要是白隊長或者白隊長的手下要是把水晶杯子給摔了什麽的,那事情就真的不好說了。
摔了一個老百姓的水晶杯子還好說,但是摔了一個外商的被子的話,這官司可就不好打了。
為了穩定招商引資的大局麵,處理保安那是一定的。
因此,雖然張召忠拿著水晶杯子過去有點於理不合,那個杯子晃悠的外商並不多見。
但是白隊長等人出於顧忌,並沒有多說什麽,畢竟水晶是透明的,裏麵又是白水,有沒有藏東西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誰又能夠想到張召忠帶這個水晶杯子的作用居然好似為了看銅鏡上麵的什麽東西啊。
陳星聽了史科長的訴苦,笑嗬嗬地說:“這個事我就沒有辦法了,不是能夠報銷嗎?入賬不就完了,反正這也是屬於招待費裏麵的一筆了吧。”
史科長這個時候才稍微的舒服了一點,點點頭水哦:“是啊,是可以入賬的,但這樣的事情要是多了也不好,大家的好處就會少了。”
招待費是有一定的限額的,比如標準定的時候用兩千塊招待一個人,你如果用一千二百塊就搞定了,這樣剩下的八百塊錢就是你自己的了。
這就是史科長講的好處,要是所有的招待費都是這樣多出來一筆的話,那這個展覽會以後就不會剩下多少了。
這樣的話落到史科長的手上的錢自然就少了。而落到史科長手中的錢少了的話,那他上下打點的費用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