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隊長看了她一眼說:“你是我隊長行了吧,你說應該怎麽樣做才好,把他給抓起來,但是人家又沒有犯法,你用什麽罪名抓啊,要是事情鬧大了的話,也不是好收場的。陳星也不是一般的人啊,他老子也是我們這裏的名人。你要注意影響

我們這一次查這個案子就是因為兄弟單位傳過來的這個事情,現在市裏麵正在大力的提倡古董收藏,但是一個官員卻因為收受一件古董而落馬,那你想想是不是對我們有影響啊。

我倒是希望陳星講的話會是真的,這樣的話我的壓力也是會小一點的,這樣好了,我先給那邊的人呢聯係一下,讓海家的人過來一趟,認準了是不是這個香爐,然後再去做鑒定,這樣的話就不會出錯了。”

這作為一個警察,有著起碼的感知能力,他們相信的是證據,從來不會輕易的相信那個人的口供,因此這個事情就必須要有海家的人過來辨認一下這罐子是不是真的。

海家的人得到了消息,說是香爐的下落已經找到了,三兄妹立刻就向蓮花市趕來。而這個時候,陳星卻是正和孔所長兩個人交換意見。

警察離開以後,陳星就問:“孔所長,這樣的事情你懷疑是什麽人做的啊,這要是沒有和你有什麽大的怨恨,他們是絕對不會這樣陷害你的。

這個你要仔細地想。因為這個是非常的重要的。他關係到你這個案子是不是能夠查清楚。”

孔所長非常肯定低說:“我這個人做事情向來都是按照原則來做地,要是說我在工作中得罪了什麽人,那這樣的人人還真是不少。這樣的人沒有一百也是會有八十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哪個人是有嫌疑的事情。”

孔所長不是一般的堅持原則,這樣的人是非常地堅持原則,估計要是沒有意外的話,孔所長的仕途也就是會在這個份位置上到退休了。

就連剛剛到陳家村的陳星都清楚的知道孔所長的為人,就更不要說是其他的人了。

他得罪一些人那是正常的現象,這是事都是為了工作而得罪人。

陳星想了想又說:“這樣好了,那你想一想你在私人的生活中有沒有這樣的事情。你和什麽人有沒有什麽毛矛盾啊。”

工作上地矛盾一般是不會這樣費心思來報複的,不就是卡著土地不放這點事情嗎?

大多數的人還是不會因為這樣一點點事情而算計孔所長的,因為你畢竟是要在靠山鄉生活得,沒準什麽時候就還會再遇到孔所長也不一定,凡事都要給自己留下一個退路,因此陳星聽到孔所長的這話以後就想到了應該是孔所長的生活中的對手給他下的圈套了。

孔所長想了想說:“不知道,我平時的交際圈子也不是非常的大,因此我認識地人大多數都是十多年甚至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這樣的情況下我想不到生活中我會有什麽樣子的對手要陷害我。”

陳星想了想又說:“這樣好了,你想一想。在你認識地人中,有沒有人有可能認識海家的人的,我懷疑做這個事情的人不但是和你有仇,而且這個人和海家的讓你也是應該認識的,他把香爐想方設法的送到你的手中,然後又把香爐在你手中地事情告訴了海家那邊地人。要不是這樣的話,警察也是不可能這樣快地就能夠查到你這裏來的。”

孔所長似乎是真的想不到自己認識的人中有什麽人認識海家的人了,他搖搖頭說:“沒有,沒有這樣的人。至少我太熟悉的人中沒有這樣的人。”

陳星隻有話一個方法來思考這個問題了。他說:“這樣好了,這個事情你先不要考慮。這個香爐是什麽人送給你的,你說說看。”

既然是從海家那邊的關係部好下手的話,那就先從送給孔所長禮物的人這邊查起來好了,這樣的話也會查出來一點什麽的。

孔所長這下倒是沒有想太多就說:“這個香爐是我的一個老同事的兒子送給我的。我那個老同事和我是一年進的土地管理所,後來由於年齡到了就退休了。

但是我們兩個人還是一直有來往的。後來他兒子想在他們村子裏麵建設一個工廠,於是就找到了我,而且就帶著這件東西,當時他沒有說是元朝的,就說這件東西是清朝的人仿製的,讓我拿回去玩。

我一想清朝的人仿製的這個玩意,應該好似貴不到什麽地方去。就收下了。他兒子申請的那塊地又不過時荒地而已。我看既然能夠發展他們村子裏麵麽的經濟,又不占用農村基本良田。於是就把那塊地批給他了。總不會是他要陷害我的吧。”

這得罪人的可能遭人記恨,但是這個事情上孔所長已經批下去了,那就沒有什麽可以說的了。

總不能這樣也受報複吧。

陳星搖搖頭說:“當然不會是這樣了,這個事情我想了想,應該是偶遇人利用了你這個老同事的兒子,這樣好了要是你不趕時間的話,那我們就去你們土地管理所去。然後你把你那個老同事的兒子給叫過來了我想了解一下他這香爐是從什麽地方買下來的。”

孔所長對陳星這樣做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他接著問了一個他自己非常關心的問題:“陳老板,你上次不是已經查清楚了香爐就是生坑嗎,那既然是生坑的話,那就是說這件古董還是真的啊,警察要是拿回去檢查一下的話,那不就什麽都暴露了嗎?”

這個事情才是孔所長最為擔心的意見事情。陳星搖搖頭說:“孔所長你放心好了,這樣的事情我既然已經接下來了,那就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帶過來的那件香爐確實是生坑,這點你不用懷疑什麽。

但是警察帶走的卻不是你帶來的那一件。剛才孫隊長他們從我這裏帶走的那件香爐就是我從市場上麵買下來的贗品,而昨天晚上我臨時加工了一下,雖然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加工的比較粗糙了一點,但是我相信還是可以蒙一部分人的眼睛的,這樣的事情我還是有一定得把握的,你放心好了。”

說著這些話,陳星從從裏間的房子裏麵拿出來那個真正的法華香爐說:“這件東西才是真的,現在你收好吧。”

孔所長這個時候最恨得就是這件東西,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再看到這樣的香爐,因此他就說:“這個就算了,這件玩意和我犯衝,還是陳老板自己留下好了。”

陳星也不推辭,這個是他應該得到的報酬,當下他說:“這樣也好,這件東西留下的話沒準還是能夠有別的用途。”

陳星和孔所長兩個人乘車來到鄉土地管理所裏麵,孔所長很快的就聯係了他的老同事的兒子在電話裏招呼他說:“沈飛,你來我這裏一趟,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既然是孔所長找他,這沈飛也不能推辭,很快就趕了過來,似乎沈飛也是聽到了一點什麽風聲,他可是不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找不自在啊。

孔所長看到沈飛來的也挺快的,這才稍微的滿意了一點,這人在逆境神的時候就怕是別人看不起。

這兩天孔所長開始倒黴了,雖然自己的下屬還沒有一個敢當麵有什麽表示的,但是這個時候孔所長已經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了事情發生了變化了,這樣的變化讓孔所長非常的難以接受。

幸好沈飛這個家夥沒有來一手什麽人走茶涼的事情。

要不雖然是孔所長現在倒黴了,但是收拾他還是輕而易舉的。

孔所長陰沉個臉問:“小飛,想來這兩天你也是聽到了一點風聲了,這樣的事情你想想怎麽給我個交代吧。”

沈飛立刻說:“孔叔,這個事情真的不是我組的,我哪裏知道那個香爐就是這玩意啊,都他娘的是那個拐子六的給我的賣給我的東西。這古董行你有拿贗品冒充真的,但是拿真的冒充贗品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啊。”

孔所長哼了一聲說:“我當然是知道你沒有那個膽量,要不你現在的廠子也就不用建設了,直接的給我停工就算了。說說看,那個拐子六是怎麽樣把這件東西給賣給你的。”沈飛這個時候才把這件事情給一一的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