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當然是不相信張文秀這樣的家裏會有這樣的寶貝了。

畢竟海寶平三個人沒有一個是搞古董的。

而海前進和張文秀兩個人也不是教授什麽的知識份子,不過是普通的工人階級而已。

海前進這個盜墓的事情隻有張文秀知道,海寶平兄妹三個人沒有一個知道這個事情的。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什麽光榮的,自然不值當宣揚了。

其實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三個人也是不會講出來的。到了後來,還是海寶力請來了他那個玩古董的朋友。

由於這個玩古董的人在縣城裏麵也是有身份的人,他的證明才讓警察相信了海家人確實是丟失了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那就立個案吧。

但是這個小偷是流動作案的,並不是那種本地的小偷,是屬於那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主。

這樣的人當然是不好找了。於是這個案子就在提取了一枚嫌疑人的指紋以後就這樣放下來了。

後來,那個把香爐偷出來的小偷流竄到了靠山鄉,想把這件寶貝給賣掉,因為靠山鄉是個古董的集散中心嘛,雖然這個集散中心是地下的。

但是這個小偷也是比較倒黴的那種小偷,他自己並不懂古董,而且他找的那個下家也是新手,剛剛的入行的那種人,但是這樣的人可能是沒有多少知識。

但不過他地氣派確實是讓人歎服的。爺們這叫氣勢。正是這樣的氣勢把小偷給忽悠住了。

於是這個下家就對香爐進行了一番評價。最後地結論就是這個香爐是景德鎮最近高仿出來的一件贗品,這樣的贗品市麵上多的是。理由就是裏麵還有香灰沒有弄幹淨,你們家用元朝的香爐燒香啊?

不是假的又是什麽啊。這個小偷也是氣了個半死。心想偷了這樣一件東西可是真夠倒黴的了。

當下就便宜處理給了這個下家了。

這靠山鄉雖然是一個並不怎麽樣出產古董的地方,但是由於這裏地下古董交易還算是比較紅火地,因此倒是有兩個收藏界的熱,這個香爐是屬於典型的法華瓷器這個沒有錯。

但是正是因為這樣的瓷器太典型了,因此對於這件香爐的真假就顯得有點不好下定義了,因此這個香爐後來被一個古董愛好者用一個相當便宜的價格給收走了。

再到後來這件香爐就輾轉通過了不少的人的手最後到了那孔所長的手中了。

至於是什麽樣子的人在陷害孔所長,現在陳星卻看不出來,這個孔所長要說是官居顯赫。這一個鄉鎮土地管理所地所長,也不算是什麽達官顯貴啊。那便是孔所長的仇人要陷害他了。

而且應該不是一般的仇人,一般的仇人見麵以後也就是互相不理睬,或者是非常的輕視這樣的表情,最多吐兩口唾沫表示自己的不滿就算了,絕對不會這樣處心積慮的要挖一個天大的坑來陷害孔所長。

而且這個人也是一定了解這香爐的價值,並且應該是那種對海家地人相當的了解的那種人,這孔家和海家兩家人之間應該是沒有關係才對的。

但是這個幕後地人確實是和這兩家人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孔所長知道的這些事情大大多數的都是從警察那裏知道的,海家的香爐失竊了以後,警察也就開始立案子。

而這個時候頭香爐的小偷已經把東西賣到了靠山鎮了。不過常在河邊走,總是要濕鞋的。

這頭香爐地小偷終於還是有了被抓住地一天。後來警察就開始審問了,這一連審問了兩天,小偷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這樣的情況下才把自己地罪行給一一的交代了。

而警方就是通過這條線索一路的查上來了。直到是把案子查到了孔所長的身上。

海家的人知道了香爐的下落,當然是想要回來了。

孔所長這樣就有了麻煩了,你收禮沒沒有什麽,收個香爐也是沒有什麽的,但是這個香爐就是法華香爐,那這個事情就有點意思了。這就可以構成受賄罪了。

這個罪名足可以把孔所長的前途給毀掉的。

陳星聽說了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說:“這是無稽之談嘛。法華香爐要是那麽容易就得到的話,那還叫什麽重器啊,國之重器,那不是街頭的大白菜。你想吃就能夠過去買回來的。算了,不和你講那麽多了。回頭你到我這裏的時候我在繼續和你聊天。”

被警察在一旁監視著打電話,那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

尤其是你還知道警察就在你身邊,這就更不是一個好玩的事情了。

陳星掛了電話說:“大伯,電話那邊孔所長已經書籍哦了,警察可能明天會過來的。”

陳清河對警察還是比較歡迎的,因為他一輩子沒有做過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你害怕警察做什麽啊。

這個時候他倒是擔心陳星的事情。陳星這個小子是收集古董的。這樣的工作可是走在法律的邊緣的,就是說要說現在自己的這個侄子做的事情是合法的也可以。但是要說是違法的,似乎也能夠說的過去,平白的讓人提心吊膽的。

因此他說:“警察來就來,又沒有我們什麽事情,不過,小子,你要小心一點啊,這樣的事情以後最好不要牽扯到你。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情,我怎麽樣向你老子交代啊。

古董這玩意你要是想完的話回去北京你愛怎麽樣完就怎麽樣完,反正到時候我又管不了你,但是在這裏你就不要摻合這樣的事情了。”

買賣古董一直是在鑽法律的空白,這點是沒有錯的,但是靠山鄉的古董交易市場那就是真正的地下交易市場了,這裏的古董絕大多數的都是從古墓裏麵盜竊出來的,因此警車對這樣的事情打擊的也是比較嚴格的。

陳清河不希望陳星摻合到這個事情上來。

陳星信誓旦旦地說:“大伯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我回來確實是想做點正事的,你看我不是已經把仙人湖給承包下來了嗎?

因此我決定開發仙人山剛和仙人湖的旅遊,憑什麽人家秦嶺山脈的其他地方的旅遊舉辦的紅紅火火的,但是我這靠山鄉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啊,蓮花市的人還知道召開一次文化展覽來推介一下自己呢,到了我們這裏怎麽可能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呢。所以,發展經濟才是農村唯一的出路。”

陳清河壓根就不吃著一套,堅決地說:“你小子別說的那麽好聽,我們陳家村開發?就靠那條小公路,出入還差不多,要真正的開發的話也不容易啊,我就沒有像明白了,有那十萬塊錢你做點什麽生意不好的,偏偏的的跑來仙人湖裏麵去折騰。

你怎麽就一點都不像你父親啊,他做什麽事情都是那麽穩重,讓我這個做大哥的非常的放心,但是你的話,我有點不放心啊。”

陳星心中暗想,要是我學你們哥倆的話,那才不成,你這十多而了還是村支書一個,而我老子倒是有學問,但是就是不會經營自己。

那就是弄的一點沒有業餘收入,而且連自己的行政工資都兩年沒有提高了,比他工齡大的人家提了工資,比他工齡小的也是根針提了工資了。

就他一個人是研究所裏麵的中流砥柱,這個事不錯的,但是就是這個中流砥柱的工資確實是不能算的上時中流砥柱。

要我像你們兩個人一樣,我還收集什麽古董啊,在古董市場上早就被別人給賣了還不知道是怎麽樣一回事情呢?

當下陳星說:“大伯你放心好了,我上麵是有人的,就算是有點小事情也是可以擺平的。你說說舞美師老孔對我是那麽客氣啊,還不是因為我認識史科長啊。

要是不是史科長和他打過招呼,你認為他或巴巴的跑過來來上門父親,你在陳家村半輩子了,什麽時候見到過這樣的上門服務啊。

但是我就能夠讓他上門服務。更何況我不是一個喜歡招惹是非的人。”

陳星說他上麵有人,到底是多上麵的一個人,陳清河卻是不清楚的,但是在他看來到市裏的史科長那裏就已經算是比較大的一個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