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走到半道上,看到朱師傅居然是不走了。當下說:“朱師傅,趕緊吧。要不等會回去就可能趕不上飛機了。”

這家夥原來是根本就沒有打算在這裏停留啊,當下他是打算帶著銅鏡就離開的。

這個時候讓陳星隱約的感覺到這個價格是不是提的稍微的低了一點。

張明這個時候可是不知道陳星現在想的是什麽,要是知道的話,沒準有心把這個家夥給掐死。

來到陳星的家中,剛剛的坐下張明就說:“陳老板,這次是不是應該讓我見識一下那兩枚銅鏡了。”

為了這個兩個銅鏡,張明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啊,現在眼看就能夠看到了。

他當然是高興的很。陳星這個時候倒是沒有說別的,而是點點頭從裏間的房子裏麵把兩枚銅鏡給拿了出來。

然後送到了張明的手中說:“這就是你要的有鳳來儀的銅鏡,我實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啊。張召忠這個家夥究竟是想搞什麽事情啊。弄的那麽神秘。”

陳星一向是對自己的鑒定技術非常的滿意。

可以說自己的精神力,加上那繼承的記憶,基本上自己鑒定古董來講是一下一個準,這樣事情倒是沒有在銅鏡身上被打破,但是他左右都看不明白銅鏡就什麽地方價值在十萬的。

張明能夠輕鬆的答應給十萬,那就是說這個銅鏡的價格確實可以賣到十萬。

作為一個生意人,陳星相信張明也不會無緣無故地用十萬元來夠來兩個毫無用處的銅鏡,盡管這兩枚銅鏡是漢朝的。

張明似乎知道自己不是鑒定銅鏡的行家。當下就把銅鏡給送到了朱師傅地手中。

並且把那兩張照片給送了過去,這兩張照片就是一種參照物了。

朱師傅接過銅鏡,卻沒有接過那兩張照片。他說:“這兩張照片我倒是不需要了。本來這兩張照片就是我拍攝的。”

這個時候張明心中暗暗的嘀咕,你哥老東西。為什麽弄出來一個這樣的事情,要不是你多嘴的話,這個時候我也是能在香港給張召忠那混蛋下下絆子什麽的。

或者是可以到新加坡暗中給張召忠這家夥散播一點點的不利於他的消息什麽地。

這下好了,被你多嘴了一句,我還要跑到這裏來找什麽狗屁銅鏡。

他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自然石把朱師傅都給一起怪上了。

可見張明也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張召忠這個家夥是高傲了一點,但是張明卻是小肚雞腸。這兩個家夥都有自己致命的弱點,到底誰能夠鬥的過誰,這個就需要看他們兩個人誰的運氣更好一點了。

朱師傅戴上老花鏡,然後又拿出來一個做工非常的精細的放大鏡。這鑒定古董是一個技術活。

越是有經驗的教授專家,他們在鑒定地時候越是小心翼翼。因為他們愛護自己的名聲。

生怕是自己鑒定錯地的話就砸了自己的招牌了。而那些二手的專家就不同了。

大眼地看一下他就敢叫嚷著這件古董到底是真的還是贗品。

這就相當於麥田裏麵的那些麥子一樣,越是籽粒飽滿的麥子,它們把自己的頭低的越向下。

專家也是這。他們越是有學問,就越是低調,那是明天對自己的下顎學問的一種尊重。

那些學問就是他們通過自己地半輩子地努力得到的知識。朱師傅就是這樣地人。

房間裏麵的人沒有一個敢大聲講話的。就算是陳星也是出於對朱師傅的一種尊重靜靜的等待著朱師傅的消息。

張明就更是不用說了。

這兩枚銅鏡他比什麽人都清楚,自己是要回去用他們交差的。而要交差,那就要朱師傅點頭才可以。

要是朱師傅搖頭的話,那就證明那兩枚真正的有鳳來儀的銅鏡還是在蓮花市的哪個不怎麽樣知名的收藏家的手中呆著,自己要繼續尋找著兩枚銅鏡。

因此。這個時候要是說最為緊張的就應該是張明了。

張明對陳星做生意的手段是見識過了,但是他對陳星的鑒定技術可是不相信的,古董鑒定那都是靠經驗的,陳星才多大年紀啊,他有什麽經驗啊。

天才?張明自己就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今天的,因此,他根本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偶遇這樣的天才。

就是說他不相信陳星。好在大家等了有十多分鍾以後。

朱師傅終於放下了放大鏡說:“確實是有鳳來儀,不過有一點讓我很奇怪。上次我見到這個時候。這兩枚銅鏡看上去古老許多,而這一次卻看上去新了許多。什麽人把這銅鏡給清洗了是不是。”

張明這個人一聽頓時就像是找到了出氣的地方了。

他怒氣衝衝地說:“陳老板,這是怎麽一回事,你這行家應該懂得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才是啊。”

古董這玩意,並不是說越是看著好看價格就更高一點的,一件青銅器,要是鏽跡斑斑的可能有八千才能夠買到,但是要是被不懂行的人清洗一遍的話,那這青銅器的價格為準兩千都未必能賣出去。

這就是為什麽一般的青銅器是不會被清洗的。

不是說不能清洗,就像是陳星這樣的人清洗就沒有問題,因為他有自己的辦法,連中世紀的盔甲這樣的大型的東西他都能夠清洗,清洗兩枚銅鏡那更是不再話下了。

要是不懂行的人清洗的話,這就有可能把上麵的曆史痕跡給弄掉了。

這就是規矩。這樣的規矩一直是從古代延續到現在,雖然現在的科技是那麽的發達,但是外行人清洗青銅器依然是一個大忌諱。

張明雖然不是專家,但是總說都是張家在香港地區的負責人,這樣的人對青銅器的了解還是非常的多的。

尤其是張明還因為這個被罰一天不能吃飯,那這個記憶當然就是深刻的很了。

張明在大學畢業以後,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這個時候張明的老子弄到了一個上麵有三個銘文的青銅寶劍。

要知道,青銅器上喲啊是有銘文的話,那和沒有銘文的同一個時期的青銅器的價格應該是相差有天壤之別的。

這一點卻不是大學畢業的張明能夠清楚的知道的。這就是大學四年生活的唯一的一個弊端了。

大學畢業以後,絕大多數的大學生要想適應社會上的這個省會節奏,還有社會上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際關係,這個都是要有一個適應期的,這個期限一般的人來講至少要半年才能夠完全的適應這個社會,一年菜能夠適應過來的也未必不是沒有。

張明這家夥在學校裏麵就算是一個活躍份子,因此這個時候他適應社會需要的時間相對於其他的大學生來講究要短一點。

但是也並不是說他畢業以後就能夠適應社會上的工作要求的。

所以,在這段時間裏,他主要的是在自己的家中,而且偶爾的到自己掛名的張家的一二公司去上班,反正這個職位是他不管來不來都有薪水的。

這就是養成了他散漫的性格。

這個人要是有錢拿,而且這個人的時間又是非常的充足的話,這個人就非常的容易惹事。

張明這個時候正符合這樣的條件,而且他剛剛的從大學畢業,並沒有馬上適應這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於是他就把更多的時間放在了自己的家中了,而這個時候他就把目光當道了父親購買過來的有銘文的青銅寶劍上來。

他想著是不是研究出來這把寶劍上的文字是什麽意思。

是寶劍的,名字?古代的寶劍似乎都是有這樣一個習慣,兩個字用來做名字的比較多。

比如是幹將,莫邪,巨闕等等名劍。就連荊軻同學想幹掉秦始皇同學的那把寶劍都是兩個字的,魚藏。

這把寶劍一開始的時候就根本就沒有名字,因為歐誌子做這把寶劍的目的本來就是給刺客當暗器使用的。要是一個刺客弄上一把巨闕寶劍,讓拿著走無論是走到什麽地方。

這巨闕劍一眼就會被別人給認出來。這樣的人就不叫刺客而俠客了。

魚藏這把寶劍是給刺客用的寶劍,因此它也是像刺客一樣是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個幽靈。這樣一個幽靈那是沒有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