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剩下的事情就是密色瓷器的事情了,白石就是因為這個事情而去世的,而到現在白露也沒有完全的研製出來密色瓷器的配方。****

劉掌櫃帶著一絲憐憫的口氣說:“白露這個丫頭就是這樣的性格,她沒有任何一點的依靠,全部是自己獨力的把這個公司給支撐起來的,到了現在,她可以說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你來的時候也看到了,要是再晚上幾天的話,天意拍賣行一定是關門大吉的。”

實際情況也就是這樣的,陳星可是說是在最為關鍵的時候來到了這裏了,可以說是他一個人拯救了天意。

陳星看了看劉掌櫃說:“不要把自己講的那麽可憐,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狙擊手,要是你真的想做什麽事情的話,有什麽人能夠攔得住你啊。 你收拾武勇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嗎?”

一個狙擊手,那絕對是站在人類頂層的那一類的人。

劉掌櫃搖搖頭說:“你說的雖然和事實是比較接近的,但是並不是一個事實,我這個人已經不適合做狙擊手了,可能你看著我現在並沒有任何的毛病,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已經患上了帕金森綜合症,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會癱瘓了。

雖然現在我極力的控製自己的病情,不希望它對我有什麽妨礙,但是實際上卻是這樣的,我已經是一個普通的老頭了,甚至連一個普通的老頭都有點不如。 因此,我現在也就是頂了一個狙擊手的名號地老人。

當然,在狙擊手界看來。雖然我已經是一個普通的人再也無法拿起狙擊步槍戰鬥了,但是我依然是受到狙擊規則保護的人。世界上就有著那樣一股力量在維持著這個規則。當然我要是想幫助白露那丫頭更多的忙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幫助她走過這短時間。現在你能告訴我那秘方了嗎?”

陳星聽到這裏才明白,為什麽武勇這個家夥把天意拍賣行給逼到了這般地步,但是劉掌櫃還是沒有出手。 

並不是他不想出手,實際上這樣的情況已經是武勇在找招惹他了。

這個時候劉掌櫃是可以出手還擊的,但是劉掌櫃並沒有出手。因為他根本就不能出手了。帕金森綜合症,陳星還是知道這樣的病症的。劉掌櫃得了這樣地病症,還能保持這樣的狀態,不得不說毅力驚人。

陳星鬆了聳肩膀說:“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一個事實,而且實際上我確實是不知道燒製密色瓷器還缺少什麽。 白露做的青花瓷我已經看到過了,那已經是非常的不錯的一種青花了,要是對覓得瓷器不熟悉的人。一定會認為白露燒製出來地青花就是密色瓷器。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我知道那種原料的存在,但是我不知道這種原料究竟是一種什麽樣子的東西。

也就是是說我必須要親自到那邊去,才能夠尋找到那種原料來。

它可能是沒有記載在曆史上的一種原料。要不,我們燒製青花也有上千年的曆史了,怎麽那麽多年來,卻燒製不出來一件密色瓷器啊。 就是這樣的原料在作怪。我想我老家是有這樣的原料的。”

劉掌櫃興奮地說:“這樣就太好了,不過你是怎麽樣知道這樣地原料就是在你們老家。”

這話問的雖然是有點婉轉,但是陳星也是聽出來了是什麽樣子的話了。那就是你早知道那種原料就是在你們老家了。但是你自己怎麽不早早的去弄過來。

不光之在古董市場上,就算是在一般的瓷器市場上,這樣的密色瓷器都是有很大的市場的,可以說誰要是能夠真正的掌握密色瓷器的配方,那是一定可以賺大錢地,而劉掌櫃聽到陳星的話當然也就有了自己的懷疑了。 

陳星非常無辜地說:“這個事情不能怪我,我知道這個事情有點讓人無法相信。實際上不單單是你有點不相信,就算是我都對這件事情有點不相信。

來明湖的時候,我在火車站遇到了一起碰瓷的人,那些人被我教訓了一頓。但是我卻在其中一個農民地手中看到了一件瓷器。那件瓷器一看就是不是真正的密色瓷器,而且應該是現在仿製出來的。

雖然他們的工藝是沒有白露的那麽精湛,但是在光澤上已經非常的接近密色瓷器了,作為一個沒有任何技術地農民居然有這樣一件瓷器,我當然是有點懷疑了。 但是當時我並沒有更多地去想這個問題,直到我在白露那邊看到了她燒製的密色瓷器以後,我才明白了。

原來白露燒製地密色瓷器裏麵是少了一種光澤的,而能夠引起這種光澤的原料顯然現在是不為大眾所知的。要是能夠找到這種原料的話,拿回來一定大事可成。”

劉掌櫃這才放心:“陳老板有信心就好,好在和他們簽訂的合同也是比較寬鬆的。沒有真的的密色瓷器。 不過是我們損失一點利潤,不算是太違反合同。”

損失利潤和賠錢是完全的兩碼事。密色瓷器已經有上千年沒有出現在世人的麵前了。雖然白石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但是沒有任何人相信白石能夠在短時間裏製作出來密色瓷器來,因此,簽訂合同的時候,雙方在瓷器的交付上商定的時間就是一年。

而且,即使是不是密色瓷器,隻要是上好的青花瓷器,都是可以完成合同的,不過買家給的價格裏麵自然就是密色瓷器的價格是最為昂貴的了。因此,研究出來密色瓷器也是比較重要的一點。 

陳星笑嗬嗬地說:“放心,我有八成的把握,我想這次要是我不能成功的話,以後一百年的時間裏也未必有人能夠做的到,密色瓷器這玩意實在是太難製作了。”

極品青花就是傳說中的密色瓷器,這樣的瓷器在燒製的過程中也是有相當大的變數的,就像是送到窯裏麵的瓷器就可以燒製出來極品青花的,往往一窯瓷器裏麵能有一兩件的瓷器可以成為密色瓷器那就已經是不錯的了。

這樣的工藝和燒製其他的高檔瓷器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一般來極愛那個,燒製瓷器都是有這樣的一個規律,那就是越是精品的瓷器,在燒製的過程中失敗的可能性也就越是大的多。

就算是陳星真的搞到了那種原料,拿到這裏來讓白露去燒製的話,那也不是輕易就可以燒製成功的,不過是幾率大一點而已,現在白露燒製出來的青花,根本就沒有一件是符合密色瓷器的特點的,但是要是加入陳星要去找的那種原料的話,那至少一窯瓷器裏麵有兩件可以成為密色瓷器。

劉掌櫃何嚐是不知道這個問題啊,他搖搖頭說:“盡人事聽天命吧。”

陳星能夠做到這一點,就已經讓劉掌櫃非常的滿意了。

下午的時候,有職員來報告說是新馬泰那邊的人已經來了,要劉掌櫃去接待一下客人。這些客人不用說是來意不善啊。

劉掌櫃並不是非常著急,現在有了貨物在手,應該著急的就是新馬泰那邊的客人了。

劉掌櫃這個時候自然就是老神在在的等著魚兒上鉤了。他慢悠悠地說:“華子,你是我們公司的老人了。從白石創立這個公司的時候你就跟著我們幹,在武勇試圖吞並這家公司的時候你也是站在我們這樣邊的了。也算是我們公司的中興功臣了。你對這批人有什麽樣的看法啊。”

站在劉掌櫃麵前的是一個三十多歲,身穿西裝,頭發三七分開,一臉的精明的那種成熟穩重的白領。此人叫王華,是天意集團的老人了。甚至他的老婆也是天意集團的。

因此在天意集團他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骨幹。有很多事情劉掌櫃自己處理不過來就讓他去做。王華這個人好是好,而且是很有能力。但是他有一點,就是墨守成規。

要不是因為這樣,估計他也是會和武勇一樣被白石收為徒弟的。但是正是因為他沒有靈性,讓白石感覺到非常的失望,才手下了武勇這樣一個徒弟。

但是當白石沒有想到的是,武勇做事情機靈是機靈,但是武勇這樣的人做事情簡直是太機靈了,這樣的人是不肯久居人下的。反叛是早晚的事情,而在武勇把天意非常公司接手以後,少數留在天意拍賣行的幾個老職工裏麵就有王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