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給力啊,助我重新殺入前二十。

徐策大吃一驚,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來到了綠衣少女的麵前。

綠衣少女此時雙目緊閉,嘴巴微微張著,看來已經是陷入了昏迷當中。

龍政看著徐策滿臉的焦急之色,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徐策是真的喜歡上這個綠衣少女了,這未必就是件好事,因為龍政隱隱覺得這綠衣少女身份很不簡單,徐策和她恐怕是難有結果的。

徐策扶起了綠衣少女,入手隻覺濕潤粘稠,心中暗叫不好,伸出手一看,手掌上一片血紅。

徐策將少女的身子翻了過來,果然,她的背部已經被血水染紅了,看樣子已經流出了不少血了,隻是徐策奇怪,她剛才並未見少女受什麽傷,那這血又是從何而來。

紅衣少女正在旁邊,此時也看見了綠衣少女背上的血,頓時哭的更是厲害了。

徐策一陣惱火,罵道:“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人家還沒死呢你就開始哭喪了,真晦氣。”

紅衣少女沒有理會他,還是自顧自地哭著,徐策一看她不理自己更是惱火:“哭什麽哭,煩死人了,別哭了,女人就是麻煩,還不過來搭把手,難道你想她死啊。”

紅衣少女磨磨蹭蹭地走到綠衣少女身邊,蹲了下來,低聲抽泣著。

徐策見紅衣少女沒愣在了那裏抽泣更是惱怒,對著她大吼道:“愣著幹嘛啊,簡直就是一個廢物,真想不通這麽聰明的一個主子怎麽會帶出你這麽個廢物的。”

紅衣少女雖然隻是個下人,但是由於那綠衣少女平日裏素養極好,所以幾乎沒怎麽挨罵受氣過,反倒是很多青年才俊為了接近她家主子常常去討好她,這一來二去的自然也就心高氣傲了起來,忘了一個做下人的該有的本分,目中無人,一般的世家子弟她都看不上,更別說那些鄉野村夫了。

平日裏哪曾受過這等氣,今日被這鄉野村夫連番吼罵羞辱,氣急之下就忘了剛才的那個巴掌了,指著徐策的鼻子罵道:“你算什麽狗東西,也配指使我!”

“吵什麽吵,想她死的話就吵吧。”徐策還沒開口,龍政反倒是先開口了,徐策隻能強行把剛才的話吞了下去,惡狠狠地瞪了紅衣少女一眼。

紅衣少女哼了一聲,徐策一時氣結,卻也無可奈何,跟一個小女子鬥氣說出去也不好聽。

半晌,紅衣少女還是沒有反應,徐策忍不住罵道:“怎麽還愣著,動手啊。”

“動手,動什麽手?”

“動手脫衣服啊,總不能讓我來脫吧,真是頭豬,實在是想不通這麽聰明的主子為什麽會帶出你這麽笨的奴才的。”徐策搖頭感慨道。

“你,你流氓,你才是豬呢,居然還想讓我脫衣服,壞蛋,無恥,下流,卑鄙,汙穢,肮髒,齷齪…”紅衣少女怒聲道,一連串的詞匯從她嘴裏蹦了出來,說著說著自己的臉都紅了。

徐策噗哧一下笑了出來,笑了幾聲之後又轉為了大笑,紅衣少女被這一笑臉更紅了,紅得猶如那身上的紅衣一般。

“笑什麽笑,不準笑。”紅衣少女本來是想罵她的,結果不知是羞澀還是心虛,這話一出口反倒像是在哀求一般。

徐策已經笑的不行了,抱著肚子笑彎了腰,龍政也是一陣莞爾,替徐策解釋道:“他是讓你幫那位昏迷的姑娘脫衣服。”

紅衣少女一聽更怒:“流氓,居然想趁著小姐昏迷占她便宜,想都別想,我不會讓你們這麽做的。”

龍政很是無語,這紅衣少女果如徐策所言,笨的就像一頭豬,他也懶得解釋了。

徐策也懶得跟她廢話,自己動手開始脫綠衣少女的衣服,紅衣少女感覺哪裏不對,仔細一想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要脫綠衣少女的衣服是為了給查看她的傷勢,結果給自己誤解成那個了。

紅衣少女越想越是羞愧,嘴上卻仍然嘴硬道:“走開,別碰我家小姐,死流氓,想偷偷占她便宜,沒門,要脫也是我來脫。”

“喲,你終於開竅了啊,也好,把她剝幹淨了送過來給爺侍寢。”徐策調戲道。

紅衣少女知道他是玩笑話,白了她一眼也沒去理他,自顧將綠衣少女的衣服往下扯了一點,露出了雪白如玉的後背。

徐策偷偷咽了口口水,長這麽大了除了上次一不小心在王奶奶洗澡時看到了她的身體外,還從來沒看到過其他女人的身體,哪怕隻是後背而已。

綠衣少女的後背如雪般白皙,又如水般細膩,由於衣服拉的太下麵了,他甚至都能隱約看到胸前的那兩隻小白兔要跳出來一般,他第一次發覺,原來真的是女人如水,這少女的軀體跟王奶奶的真的是天差地別。

在綠衣少女的後背之上,有一塊布包裹著,像是一處傷口,此時已經被血水染紅了,想來綠衣少女身上的血就是這裏麵來的。

龍政見徐策仍呆呆地望著少女的身子,暗自搖頭,知道這兄弟是未經世事,有這種反應也屬正常。

“這是怎麽回事,這傷是什麽時候留下的?”龍政開口詢問道。

紅衣少女如實答道:“昨天我們遭到大批神秘人圍攻,在護衛們的拚死抵抗之下才給我們殺出一條血路逃了出來,這傷口就是昨天留下的,小姐隨身帶有上好的金瘡藥,本來昨天已經將血給止住了,隻是剛才昏倒那一下,後背撞到了地麵又將傷口給撞裂開了。”

“那現在還有金瘡藥嗎?傷口有多大,嚴不嚴重?”這回卻是徐策開口說的,他已經回過了神來,正好聽到了紅衣少女這話,一連就是幾個問題脫口而出,滿臉的焦急之色。

紅衣少女被這一問竟然莫名其妙地哭了,徐策一急,又開口罵道:“哭個屁,趕緊說啊。”

“金瘡藥,金瘡藥昨天就用完了…傷勢太重了,昨天那瓶金瘡藥能把血給止住就不錯了。”紅衣少女越說越難過,最後哭出了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