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月之神隻是偉大的領袖——真龍天子手下的四大戰將之一,你是真龍天子,那她當然是你的部下了。”月神一臉的鄭重,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呃…這個…”龍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該說些什麽好,平白無故就多了個部下,還是個這麽優秀的部下。

“你現在終於我為什麽要幫你了吧。”

龍政點頭,月之神是他的部下,作為月之神繼承人的月神,更應當幫他。

“隻是,恐怕這裏麵還不止這些吧,你說的隻是公的那方麵,還有私的。”龍政忽然笑了,這笑容看的月神渾身不自在。

“私?什麽私。”月神兩眼閃爍,躲避著他的目光,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

龍政一把抓住了月神的手,“你說呢?連劍峰都看出來了。”

“你…你放開。”月神驚慌失措,使勁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卻發現手被龍政緊緊的拽著,根本就抽不出來。

“談正事呢!”月神又驚又怒,從小到大,她的一雙玉手第一次被異性觸碰,臉已經紅的跟個猴屁股一樣了。

龍政這才慢悠悠地收回了手來,隻是一雙色迷迷的大眼卻仍是緊盯著月神不放。

“呸!色狼!”月神啐道。

龍政嘿嘿的幹笑了幾聲,心想著,這小女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還要不要談正事的。”月神見龍政一個勁的奸笑,沒完沒了了起來,頓時就忍不住了。

“嘿嘿,說吧,說吧。”龍政笑的更賤了,最後還不忘加一句:“朕一切都聽愛妃的。”

忽然,月神的手中平白無故多出了一根冰矛,龍政想都沒想,急忙倒退了好多步。

“嘭!”他剛才所坐的那個位置,被冰矛砸了個粉碎。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老生氣,很容易長皺紋變老的…”龍政話還沒說完,冰矛又朝著他衝了過去,頓時,整個密室都是一陣的地動山搖。

“愛妃住手…”

“謀殺親夫啊…”這些話怎麽看都像是在火上澆油一般,龍政越是說,月神的攻擊就越是淩厲。

月神寒著臉,手上的冰矛不停地朝著龍政刺去。

龍政避無可避,隻得是逃到了書架錢,背靠著書架大叫道:“再不停手這些珍貴的古籍可就全都毀了!”

月神臉連著抽搐了好幾下,終於是心疼那些珍貴的古籍,收了手不再攻擊他了,但是手中的冰矛卻還是一直揚著,隨時都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這些古籍,每一本都是價值連城,都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孤本,若是毀了的話她就真的是千古罪人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的,活躍下氣氛。”

月神這才收回了冰矛,冷聲道:“整天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呆一起,沒個正形的,哪裏還有半分偉大領袖真龍天子的氣概。”

“是的,阿瘦那個混蛋,整天就知道教壞我,回頭我好好收拾收拾他。”龍政發現自己的無恥果然是得了阿瘦的真傳了,不過他管這叫阿瘦罪有應得。

“談正事!”月神不耐煩的打斷了龍政的胡話。

龍政終於是舒了一口氣,心想著這母老虎果然是不好調戲,自己還是太心急了,她身上的刺還沒有拔完,得慢慢來,來‘日’方長!

“我們新月神教的祖師爺是月之神的獨女,她在晚年創建了我們新月神教,為了守護月之神大人。一直以來,我們新月神教處事低調,一直都是偏居在天山峰腳下,不為世人所知,世人皆因為我們隻有幾百年的曆史,其實我們有著五千多年的曆史,可以說,我們新月神教是見證了整個人類時間的繁衍過程。”

“你們新月神教每隔一段時間就發動一次大規模的‘登山行動’,這又是為何?”其實龍政很早以前就想問這個問題了,隻是他一直都不好意思問,畢竟這觸及到了新月國的一些秘辛。

“新月神教的祖師爺臨終前曾經留下遺言,說月之神大人在和天山峰的終極存在對決的時候同歸於盡了,但是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身體雖然毀滅了,但是靈魂卻依然活著,隻是被禁錮起來了而已。

她曾斷言,也不是沒有辦法破解,隻要用一萬人的性命去給她血祭就能使她突破禁錮重現世間。

這個方法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先不說這個辦法能不能成功,單單就那一萬人的血祭,就太過無情,並且這天山峰高聳入雲,常年積雪覆蓋,要登上這天山峰難如登天,所以幾千年來,曆代教主都沒有去實施過。

直到五百年前,教中分為了兩派,以解救月之神為目的的那一派取得了勝利,勝利的一派認為,必須要擴大勢力方能有更多的人手來解救月之神大人,而後新月神教就就強勢出世,正好又趕上了五百年前的那場動亂,在那場動亂之中,新月神教迅速做大,成為了現在一方霸主。”

新月國時不時地發動一次大規模的‘登山行動’,勞民傷財的目的原來是在此啊!

終於算是解開了心中的一大謎團,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無數的問題,無數的謎團一直困擾著他,這還是第一次解開一個謎團,這讓他倍感輕鬆。

“那這些年來可有什麽進展?”雖然龍政明知結果,但他還是很好奇,心裏想著,萬一成功了呢,就算沒有成功,有過什麽進展也是好事。

月神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無一例外都失敗了。”一說到此,月神就一陣的傷感,她是個心軟的人,一想到那些死去的人,她就會一陣心慌。

“這麽做值得嗎?”

這些年來,新月國為了此事死去的百姓沒有一千萬也有幾百萬了,而且還大多都是些精壯的男子。

但是解救月之神又是新月神教每個人義不容辭的使命,她從小到大一直都被這麽教育著,哪怕是讓她為月之神犧牲,她都會毫不猶豫的上的。

她一邊擔心著新月國百姓一邊又想著要去解救月之神,這麽些年來,沒有精神分裂就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