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想死也不用往我車上撞

“你是什麽人,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閑事?趕緊從哪裏來滾回哪裏去,我們也可以不和你計較你打傷我們同伴的事情。”

麵對著男人的厲喝,薇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打人教訓一頓就算了,居然還打算下死手,這可是犯法的事情,我勸你們還是快走,我已經報警了,再不走也就沒有機會再走了。”

其他她也就是撒謊,剛才情況那麽危急,她還哪裏顧得上報警啊。

夏紹航抬眼瞥了一眼背對著他們的那抹身影,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閃現了慕婉瑤的背影。

見薇安正有打架之勢,他忙開口勸說道,“這位小姐,你還是趕緊走吧,他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報警?你耍我們呢,告訴你,就是警察來了也不怕,等我們先把你了結了再說。”那男的說著看了一眼陳清

“陳清,我們左右夾擊她,就不信這個女人還能夠打得過你我的聯手。”

男人說完,就朝薇安攻了過來。

薇安在醒來後雖然是沒有進行過生死搏鬥,但是也經常有練習這些搏擊技巧。

好幾次,溥駿都被她打得哀哀直嚎。

溥駿和她打鬥的時候都怕傷害到她,都留了一手,可此時是真正的搏命,薇安有兩次防備不周,直接被陳清的刀子給劃了兩下。

鮮血順著薇安的手臂滴落在地上,暈開一朵妖豔的血花。

薇安瞥了一眼,卻是好不知疼,似乎對於這種劃傷已經麻木了。

“這位小姐,謝謝你的好心,你還是快走吧,你再不走你不僅幫不了我們,連你自己也會送命的。”

薇安聽得頭疼,回頭瞥了一眼秦穆姍,低罵了一句,“聒噪。”

說完繼續看向了前方的二人,薇安礙於沒有武器,很多次都吃虧。

正在她思索著怎麽打贏的時候,就瞥見了在對手兩人身後的車下麵有一把手槍,極有可能是剛才他們打鬥時丟進去的。

薇安轉頭看向了夏紹航,厲喝道,“把你身上衣服脫下來給我。”

夏紹航沒有說話,隻是強忍著疼痛脫下了衣服丟給了薇安,薇安憑著敏銳的直接反手接過,直接在麵前甩了幾下,裹在手上就近身攻了過去。

她一點點的將二人逼退,也顧不得會受傷,直接從地上彈跳而起,給了兩人一腳,而她的腿確是同時中了兩刀,這是種自殘的打法,好在刀口不深,不然她的腿就直接被廢了。

她借力反彈退後,方向正是那輛有槍的車旁。

“快,阻止她,她是想要去撿那把槍。”

陳清大喊一聲,剛才那個被薇安一腳踹到地上有些奄奄一息的男人,此時還留著最後一口氣,聽到喊話,直接死死的抱住了薇安的大腿。

“放手啊。”薇安不滿的動了幾下,可是左腳被那個男人抱得好死,就是動不了。

看著剛剛被她踢翻的兩人從地上爬起來就衝了過來,她也顧不上其他,對著抱著她腳的男人猛踹了幾腳,見他還是不放手。

薇安氣得半死,瞥過臉去,直接一腳踩向了男人的雙腿中間。

她一腳下去,抱著她腿的男人直接大叫一聲,如殺豬般淒厲的哀嚎了起來。

看著疼得放開了自己腳的男人,薇安直接倒地滑到了車子下麵,伸手撿起了那把被摔成兩半的手槍迅速組裝在一起,對著再度衝上前來的兩人就是兩槍。

陳清和另一個男人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胸口處的傷口,隨即才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薇安從車下麵滑了出來,起身走到了剛剛那個抱著她小腿的男人。

那男人再也顧不得疼痛,直接在地上爬了起來,可是還沒有爬出幾步,又是一聲槍聲響起。

槍聲剛落,停車場就是幾道尖叫聲響起。

薇安一轉過身去,就看見幾個人從車身背後走了出來,雙腳打顫,直接哆嗦得跪在了地上,向她又是叩頭又是哀求。

“不要殺我,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我保證什麽都不會說的,我什麽都沒有看見,我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別殺我啊……”

對於他們的可憐樣,薇安瞥了一眼,厲喝道,“不想死那還快滾,記住剛才那一幕隻是你們在做夢而已,我們這是在演戲,演戲懂嗎?還有,你們要是誰敢把今天的事情給說出去,那也別怪我不客氣。”

薇安恩威並施,其實她從不濫殺無辜,也就是恐嚇他們一下。

“我們保證不說,我們馬上滾。”那兩人說著連滾帶爬的起身,飆車離開了。

看著毫無生氣,死相慘狀的三人,薇安扭頭快步的走向了受傷嚴重的秦穆姍和夏紹航,一手扶起一個走到最近的一輛車,直接一腳砸了人家的車窗,將他們丟了進去。

走到洗手池旁,伸手擰開了水龍頭,這才倒回車子邊,坐在駕駛室上開著車就飛奔了出去。

出車庫門口的時候,薇安不知道的是,她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看著薇安他們所坐的那輛車遠去,一個男人衝著整張臉埋在煙霧裏的男人道,“連少,你這麽做事違反組織紀律的,你……”

男人看著薇安遠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埋在煙霧中的臉陰沉得更加可怕。

“有什麽事情我擔著,還輪不到你來管。”

被男人稱作連少的男人低喝了一句,轉身就走,拉開車門鑽了進去,隨即飆車離開。

……

華南醫院裏,某病房中,薇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夏紹航和秦穆姍,關切的問,“你們兩人沒事吧?傷口怎麽樣?”

夏紹航輕嗬了一聲,“受傷雖然嚴重了點,但是還死不了。”

秦穆姍也不滿的嘟噥了一句,“這點傷對於我們而言,確實不是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

薇安看著兩人還有心情說笑,也就知道他們真的沒問題,瞥了一眼她被醫生裹了紗布的腳,“那你們就好好休息,住院費什麽的我都替你們繳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哎,大姐,你等一下。”

夏紹航開口喊住了走出幾步的薇安,“請問你叫什麽名字啊?”

薇安轉過去看向他,笑意盈盈的道,“怎麽,小孩,你這是打算想要和我套近乎?”

夏紹航撇撇嘴,不滿的反駁,“大姐,我看上去也不小好不好,為什麽都喜歡叫我小孩。”

薇安想了想,回答得理所當然,“因為你長了張娃娃臉啊。”

“看吧,紹航,我就說我不喜歡是你是對的,你頂著這張臉,咱倆就算是去大街上晃蕩一圈,別人也肯定會說我老牛吃嫩草,玩姐弟戀可傷不起,我還不想趕這時髦。”

對於秦穆姍的抱怨,夏紹航大吼了一句,“秦穆姍,你給我去死,你丫的都和喬澤逸訂婚了,你還敢跟我提喜不喜歡我這事,你找死呢是吧。”

秦穆姍衝著夏紹航揚了揚手指上的鑽戒,笑得嫵媚。

夏紹航懶得理她,直接將視線轉移到了薇安身上,“大姐,我就是看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神態相似,就想問問你是誰,為什麽要出手救我們?”

“你說的那個人是慕婉瑤吧?”薇安心下了然的問道,見夏紹航他們吃驚,開口繼續說道,“很簡單,因為你們是慕婉瑤的妹妹,所以順手救了你們。”

薇安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卻是讓夏紹航驚呼出聲,“你認識婉瑤姐?”

薇安搖頭,她是真的不認識,隻是這段時間,生活中頻繁的出現這個人的名字,她也就在網上查看了一遍,卻是什麽都沒有查到。

除了幾張照片和一段比較公式化的介紹外,再無其他。

一旁的秦穆姍也不再玩鬧,嘟著嘴咕噥道,“你既然不認識,為什麽還要救我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你們受傷,我的心會忍不住揪痛,而且我還會想起你母親那天認錯我的模樣,所以我救你們並沒有什麽其他企圖,你們就在這裏安心養傷吧,其他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找不到你們來的。”

“可是姐姐,你救了我們,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叫什麽名字了。”

“薇安,這是我的名字,我現在住在溥家,你們還有什麽疑問可以等傷養好了就去那裏找我,時間真的不早了,我得走了。”說完,薇安也不顧兩人的喊聲,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開了又合,夏紹航看著緊閉的房門,看向秦穆姍慎重其事的道,“穆姍,你有沒有覺得她很像婉瑤姐,不管身形還是神態都很像。”

秦穆姍思索了幾秒,回到,“恩,我也覺得很像,隻是她的那張臉和大姐一點兒也不像。”

“不行,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傷養好,她剛剛不是說了嗎?她住在溥家,等我們處理好了就去溥家見見她,我不問清楚總感覺自己堵得慌。”夏紹航說完整個人就窩進了被子裏。

兩行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夏紹航隻要一想到過去與想慕婉瑤有關的點點滴滴,他就忍不住揪心。

當晚,慕婉瑤去參加那個宴會的時候,其實是讓他一起跟去的,當時他覺得是個商業宴會,不會出什麽岔子,也就沒有跟去,豈料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那次慕婉瑤也是有些心急,二則是羅海棠他們也是有備而來,目的就是為了引出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在跟蹤他們,結果慕婉瑤就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卻是不知道恰好落入了他們的圈套中。

夏紹航一直對慕婉瑤的死耿耿於懷,他覺得如果他當時沒有拒絕慕婉瑤,也許現在就會不一樣,這也是為什麽他如今會一直留在血蝴蝶組織內的原因。

他要是不親手殺了羅海棠他們,他就一日不能原諒自己。

“夏紹航,夏紹航……”秦穆姍喊了幾聲見夏紹航沒有回應,不滿的皺了皺鼻子,也拉好被子躺了下去。

薇安出醫院後已是深夜十一點,她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馬路邊上打車。

結果好不容易攔到一輛出租車就被別人先一步搶上了車,她隻得繼續等著下一輛。

東城夜晚有些涼,薇安穿著白色襯衫突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忍不住攏了攏雙臂。

她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看,盯得她發毛,但是當她回過身四處去看的時候,卻是什麽都沒有,沒有任何可疑的人,也沒有她認識的人。

時間又過去了十來分鍾左右,薇安還是沒有打到車。

眼看著天空中下起了細蒙蒙的小雨,她看著一輛車子迎麵而來,二話不說直接跳到馬路中央去攔下了車。

駕駛室上的賀凱睿電話還沒有來得及掛斷,抬頭就看見了一個女人跳到了馬路中央,渾身嚇得一哆嗦。

好在刹車比較靈,他的車速也不是好快,車子在距薇安半米處停了下來。

見沒撞到人,賀凱睿那顆撲通狂跳的心髒才平靜了下來。

搖下車窗,腦袋探出車窗外衝著前方的薇安喊道,“哎,這位小姐,你腦子沒毛病吧,我說你就是是想死也不用往我車上撞吧。”

薇安看了一眼那男的,臉長得還算過得去,為毛這說出去的話語就這麽容易讓人想揍他呢。

薇安沒動,賀凱睿在車子裏按了好幾聲喇叭,薇安還是不動。

由於旁側在修路,雙行道變成了單行道,如果薇安不讓,他又過不去,但是這裏又是回家的唯一道路,他隻得無奈的拉開車門下來,走近薇安。

賀凱睿看向薇安沒好氣的道,“這位小姐,麻煩你讓一讓好嗎?我趕著回家啊。”

見薇安不說話,賀凱睿用手在薇安麵前晃了晃,結果薇安眼睛一眨不眨就盯著他看,賀凱睿擰了擰眉心,低低的說了一句,“難道是聾子外加瞎子?”

正在他蹙眉間,想著怎麽辦時,薇安開口說話了,“這位先生,我現在攔不到車,你可以送我一段路嗎?”

“啊……”賀凱睿大叫了一聲,就如同看到了鬼一般。“這位小姐,你莫名其妙的衝到我車前就是為了讓我送你一段路?你確定?”

薇安衝他無辜的點了點頭,賀凱睿忍不住扶額,麵前這個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而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瘋子,就是為了讓別人載她一段路,至於那自己的命開玩笑嗎。

“大姐,你確定你沒有跟我開玩笑?”

薇安看了看麵前對她撫了撫額的男人,再度點了點頭,“沒開玩笑,你到底是載還是不載,不載就把你的車子借給我讓我開回去,我到時候想辦法還給你。”

賀凱睿笑了,這個女人是不是太搞笑了點。

“大姐,你確定你不是在打劫或者是碰瓷?”

薇安看著越下越大的雨,低罵了一句神經病就朝車子走了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賀凱睿無奈,看著這麽無理的女人,他還敢多去計較嗎?二話不說疾走了兩步,也鑽進了車裏。

看著正在打理頭發的女人,賀凱睿取出了一條毛巾遞到了薇安的麵前,“擦擦吧,當心感冒。”

“謝謝。”薇安說了句就伸手接過擦起了頭發。

而賀凱睿卻是看著她的神態愣住了,剛才在雨裏因為有些睜不開眼看不清,此時看著麵前這個女人不由得讓她想起了兩年多前那個他每天都吵著要追的女人。

薇安邊擦著頭發邊對失神的賀凱睿說道,“麻煩你送我去溥園吧。”

“好。”賀凱睿隻說了一個字,手上腳下的都利索的動了起來。

車子勻速的行駛在公路上,賀凱睿側過頭看著薇安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這句話賀凱睿是斟酌了很久才問出來的,他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感。

最起碼在他的認知裏就是很少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不是說他的眼界高,而是那種相處時的感覺,偏偏他對這個第一次見麵的女人卻是能夠感覺到一股子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隻有一次在他的身上發生過,那就是好幾年前第一次遇見的慕婉瑤。

“小子,想要和美女搭訕可不是你這種方式。”

薇安輕笑了幾聲才繼續說,“你最起碼應該先問問我餓了嗎?然後帶我去買身幹淨衣服,再然後帶我去吃飯,在然後就可以去開房了,接下去發生點什麽也是屬於正常範疇。”

賀凱睿擦汗,他就正經的問個問題,結果也能夠被人給誤解。

還不等賀凱睿發飆,薇安又笑著說道,“如果我說我們沒有見過,但是我對你卻是感覺很熟悉你相信嗎?”

賀凱睿詫異的看了一眼薇安,想了想說,“我相信。”

因為很多人一見傾心,那種熟悉感,久違感是與生俱來的。

“得了,我先眯會兒,你到了溥園,記得叫醒我。”薇安說完,整個人就睡了過去。

她是真的累了,剛剛遇到秦穆姍和夏紹航,這會兒遇見的這個男人都讓她覺得很熟悉,可是她卻是找不到任何有關於他們的記憶,當她拚命的去回憶時,腦袋忍不住的疼。

賀凱睿見薇安是真的很累,也沒有在說話,順手將空調的溫度調高,安靜的按著導航儀所顯示的路線行駛。

十幾分鍾後,車子便到了溥園。

賀凱睿將車子停在大門前,本是想要叫醒薇安,卻見她睡得熟,就將車燈熄了,整個人也躺在靠椅上睡了過去。

等他一覺醒來時,已是第二天天大亮,睜開眼便發現自己他是在自己的房間。

正在他迷茫思索怎麽回到家的時候,房門就被人推開了,徐沛沛走了進來,看著一臉茫然的賀凱睿,關切的問,“凱睿,你醒了啊。”

“媽,我怎麽回來的。”

“傻孩子,我和你爸去溥園把你給接回來的,不然你還以為你怎麽回來的。”

徐沛沛說著走過去拉開了窗簾讓陽光照進來,“時間不早了,趕緊起床下樓吃早飯。”

“哎呀,媽,我這昨晚上剛回國,都還沒有倒過時差來,你讓我再睡會兒好不好?”賀凱睿說著,整個人就又躺了下去。

“趕緊起來,你忘了你昨天是怎麽答應我的?”

徐沛沛說著走近,一把掀開了賀凱睿身上的被子,不滿道,“你可得趕緊給我起來,這顏顏都已經到樓下等你多時了。”

賀凱睿嘴裏不滿的咕噥道,“媽,這顏顏是誰呀?”

“顏顏就是容家二小姐啊,就是你兩年前說要娶的那個女孩子啊”

“不記得了,我從來沒有說過要娶誰。”賀凱睿說完翻了個身繼續倒頭大睡。

難怪這兩年他媽咪每次給他打電話都會提到一個叫顏顏的女人,原來就是容顏,賀凱睿頭疼,心想都怪這喝酒誤事,當初酒後一句話如今卻是被大家當真了。

徐沛沛不滿的擰了擰眉心,伸手就在賀凱睿的背上擰了兩把,“你現在是想要給我裝糊塗吧,趕緊起來,人家還在樓下等著你。”

“哎呀,哎呀……媽,你親點行不行啊。”

賀凱睿尖叫著從床上爬起來,逃進了洗手間,快速的反鎖上了門。

隻是他剛進去,他的奶奶溫曉黎就拿著鑰匙走了進來。

“讓我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一番這個不肖子孫。”

說著,她拿鑰匙打開了門,正得意忘形的賀凱睿一見大門被打開,雙眼瞪得滾圓。

溫曉黎還沒有來得及大罵,賀凱睿那殺豬般的尖叫聲再一次響起。

就因為剛剛那一秒的吃驚,讓他將漱口的水混合著牙膏被他一口吞進了肚裏。

最後,賀凱睿在徐沛沛和他的奶奶溫曉黎的左右夾攻下不得不下了樓。

賀凱睿窩坐在沙發上,斜睨著坐在他身旁笑得莞爾的女人容顏。

這個女孩他記得,是在他得知慕婉瑤去世後,去夜店買醉,不小心撞到了這個女人,然後還不小心的給吐了她一身。

後來,這個女人不和他計較,他本想轉身就走,結果容顏主動走上前來將他問了他地址,將他給送回了賀家,再然後他因為醉酒的關係把容顏給當成慕婉瑤,抱著她的頭就狠狠的親了一口,還說了一句兩年後就娶這個女人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