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凶猛 番外八

東梁的皇宮,大開筵席,東梁帝梁天啟更是喜笑顏開,意氣奮發仿佛年輕了數十歲,虞皇後伴隨一邊,亦是打扮隆重,笑得親切,她提醒東梁帝道:“皇上,是不是該封莫小姐為義女了?”

東梁帝笑著點了點頭,莫離殤有驚世之才,莫說是不痛不癢的義女,隻要能幫助他統一梁國,封什麽他都願意!於是大聲宣布道:“莫將軍驚才絕豔對大梁國忠心耿耿,特封為護國公主!欽此!”

莫離殤走到梁帝麵上,麵不改色地站著,點了點頭道:“恕本將甲胄在身不能行跪禮,為了表示本將對皇上的感激之情,今日借花獻佛以此薄酒感謝皇上的厚愛。”說著拿起酒壺倒了杯酒呈給了東梁帝。

東梁帝心中微微不滿,在他認為這是給了莫離殤極大的榮譽,她怎麽能不行跪禮呢?可是想到莫離殤用兵如神,這些細枝末節跟國家大事相比還是不值一提的,遂按耐下來,不過暗中卻對莫離殤的不馴有些防備了。

他臉上卻堆著溫和的笑,接過酒杯,在太監試毒之後輕抿了口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太過多禮。來人,取朕的紫玉如意賞給護國公主!”

眾人聽了頓時嘩然,那紫玉如意寓意紫氣東來,萬事如意,隱有最高權力之意,送給了莫離殤這是何意?難道是皇上還是想讓莫離殤為太子妃麽?

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會封為了公主,現在公主與太子之間可是擔著兄妹的名份了,即使是沒有血緣的關係。

莫離殤眼波輕閃,看了眼送上來閃著琉璃七彩光芒的紫玉如意,搖了搖頭道:“如此貴重之物,本將不敢收受,何況本將素來喜好的是行軍打仗,此物最是高貴放在本將身邊就是暴殄天物了,還請皇上收回。”

東梁帝聽了心中一喜,他拿出此物本來就有試探之意,一般心有野心之人定會對這物心存覷覦,就算拒絕眉目之中也會現出貪婪之色,可是剛才他細觀莫離殤的神色,一片漠然,並無半點不妥。

要麽她是真的沒有異心,要麽她就是深藏不露。

不過路遙知馬力,一切還看將來。

於是他點了點頭道:“既然此物不合公主心意,那麽就賜黃金萬兩可好。”

莫離殤笑道:“如此多謝皇上了。”

東梁帝頓時放下心來,原來莫離殤是貪財的,不免暗中有些鄙夷了,沒想到這麽一個驚世之才的女子也會貪戀黃白之物!不過人就怕沒有弱點,能知道莫離殤這個弱點也算是不枉他試探頻頻,這世上什麽都不怕,就怕找不到弱點之人!

東梁帝的表情莫離殤盡收眼底,她當然明白東梁帝的試探,所以當東梁帝以萬金相試,她就順水推舟的同意了,反正錢多又不壓手!再說了,朝廷對死傷將士的撫恤並不太高,有了錢她才能更好的安撫這些將士,收買三軍將士的人心!

這梁帝對她隻是利用之心,保不齊到時與她反目相向!

隻有抓住了軍心,對她才是最有利的!

“公主,你既然是護國公主了,該對皇上自稱兒臣了。”虞皇後突然笑著提醒道。

莫離殤淡淡地看了眼虞皇後,對著東梁帝侃侃道:“皇上厚愛本將愧不敢當,但本將山野村民不敢真正把自己當成公主,本將還是以臣下自稱吧。”

她才不傻呢,沒事給自己弄了個爹來管束自己麽?當個東梁的臣子是無所謂,因為天下都知道是東梁帝禮遇她,她並非是東梁的人,可以隨時離開東梁!可是當了女兒,她就會被東梁帝拿捏了,到時不孝之名可是重如泰山的。

隻不過互相利用,何必要弄得親親我我一片祥和之態呢?

虞皇後聽了臉色一黯,眼中劃過一道不甘。

東梁帝雖然沒有說什麽,但眼中卻精光閃爍,不知在思量什麽。

這時梁夜冥走上前來,對著莫離殤道:“莫將軍,你是我東梁的英雄,我敬你一杯。”他眼見父皇與母後對莫離殤有些敵意,遂走上來給莫離殤解圍,從他口中承認了莫離殤將軍的身份,相信父皇也不會太過於責怪於莫離殤了。

莫離殤看了眼梁夜冥,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中的灑一飲而盡,讚道:“好酒。”

“嗬嗬,這是我自己釀的,如果莫將軍喜歡,可以時常去我那裏飲用。”梁夜冥的眼中帶著期盼。

東梁帝看在眼裏,心中快速地盤算起來,突然覺得莫離殤不以公主自稱倒也是好事,說不定夜兒還有機會,那麽他不比得個義女更強麽?

想到這裏他倒是釋懷了。

可是虞皇後卻心中大怒,她輕哼了聲,從鼻中輕罵了句:不識抬舉。

莫離殤手微微一僵,梁夜冥也聽到了,眼光頓時犀利如刀地看向了虞皇後,可是虞皇後已然滿臉含笑,仿佛剛才怒哼的人不是她一般。

這時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走了上來,對著莫離殤道:“莫小姐,你為東梁收複了肖城,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仙女,我敬莫小姐一杯!”

說著擺出了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作出最瀟灑的動作,自我感覺極其良好。

莫離殤看了眼他,見他眼底一片青黑,眼皮虛腫,連走路都有些浮跨,看來是個常年沉浸在女人酒色之體,心下頓時厭煩,本不欲飲他的酒。

這時虞皇後笑道:“風兒平時眼高於頂對女人更是不屑一顧,此時倒是對莫將軍如此傾心,依本宮看,不如將風兒招為駙馬如何?”

梁夜冥頓時大怒,厭惡地看了眼虞亦風,對虞皇後提醒道:“皇後娘娘是不是忘了莫將軍所言?莫將軍是要在天下選夫的!”

虞皇後微一尷尬,笑得冷寒道:“自古美人愛才子,本宮的侄兒也是風流才子,長相又是貌美如玉,也許莫將軍一見傾心也未可知呢?”

梁夜冥輕勾了勾唇,不屑地看了眼虞亦風,譏道:“虞公子長得貌美如玉倒是不錯,才子亦是當然,皇後娘娘亦是慧眼識人,數風流人物虞公子認第二整個京城就沒有人敢稱第一了。”

言下之意是這個虞亦風根本就是個好色之徒,他是暗中提醒莫離殤不要一時為虞皇後的話所蒙弊了。

莫離殤別有深意地看了眼梁夜冥,心中暗歎了口氣,她與他之間是不是在每一世都糾纏不清呢?上一世他負了她,這一世他卻處處為她著想,她不禁有些神傷,如果說她與滄海明月有緣,為什麽她總是不能先遇上明月呢?為什麽要她如此好找呢?

她的表情讓梁夜冥以為她看上了虞亦風,卻為虞亦風的風流而神傷,頓時大急,提醒道:“莫將軍。”

“噢,本將沒事,正在想著太子釀的美酒呢。”莫離殤回過神來,對著梁夜冥友好的一笑。

就此一笑間如山花漫天,美不勝收,迷了所有人的眼,就連梁帝也不禁心神一跳。

虞皇後見了臉色一沉,皮笑肉不笑道:“莫小姐莫不是看不上本宮的侄子?覺得他身份比不上太子,所以不肯飲下他所敬之酒?”

莫離殤聽了眼中劃過一絲銳光,但想到還要借助梁帝的勢力尋找明月,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是為了得罪一個小人,誤了她與明月之間的相遇那就得不償失了,於是冷冷地笑了笑,接過了酒,正欲一飲而盡之時,眉輕輕地皺了皺,這酒有玄機!

她再次湊上聞了聞,隻覺花香太過於濃重,雖然沒有毒,卻明顯的是在掩蓋什麽。

她假裝不曾覺察,快速將酒倒入袖中了絲絹之中,唇微微舔了舔杯沿,才一滴就讓她感覺一股熱浪從唇間衝向了身體,那白如凝脂般的小臉頓時現出胭脂之色,美似妖精。

加上她身穿鎧甲,更是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妖嬈,集英挺與嫵媚於一身,就說是千年狐精也及不上她半分的邪魅。

她豔若桃李,卻心如冰雪,掩住了眼中漫天的殺意,慢慢地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梁夜冥先是驚豔地看著她,見她腳下似乎有些踉蹌,不禁關心道:“你怎麽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她見梁夜冥這般說遂借機點頭道:“可能是喝得有些多了,竟然有些頭暈了。”

“那我陪你去園中吹吹風休息一會可好?”梁夜冥心中沒來由地一疼,關心的話衝口而出。

莫離殤心中一動,點了點頭。

東梁帝見了老眼中精光輕閃,對梁夜冥吩咐道:“夜兒,好好陪護國公主在禦花園逛逛。”

“是。”梁夜冥自然知道父皇的意思,無非是想讓他與莫離殤多親近,可是他卻不想用功利的目的去接近她,隻是單純地想關心她,愛護她,但不管怎麽說能陪著她走走,他也是開心不已。

兩人一起並排走向了禦花園,莫離殤聽到後麵遮遮掩掩的躲藏腳步聲,遂冷笑一聲,對梁夜冥輕問道:“你可知道什麽酒的花香味特別重?”

“花香味特別重?”梁夜冥愣了愣,愕然道:“你喜歡喝百花釀麽?如此待明年春季我采遍百花為你釀一壺百花釀。”

“不是。”莫離殤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麽,這一世的梁夜冥比上一世更幹淨,更純粹了,想到前世他以命救下了她的女兒,她的心變得柔軟了。

“剛才那個虞什麽風遞給我的酒裏全是花香味,很重。”

“什麽?”梁夜冥大驚,急道:“你有沒有喝?”

莫離殤失笑道:“我傻麽?明知道有詐卻還要喝?隻是想確認一番罷了。”

“噢,”梁夜冥鬆了口氣,隨後臉色鐵青道:“這個下作的東西,竟然敢拿春吟曉給你喝!”

“春吟曉?”莫離殤似笑非笑的咀嚼著這個名字,嘿嘿,這名字有意思,一聽就是**!還呻吟到拂曉,可見此藥多麽的烈性!

“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別問了,這事我會處理的。”梁夜冥臉上一紅,他當然不能跟一個未婚少女講這些有的沒的,但眼中卻煞氣大現,他絕對不會饒過對莫離殤不利的人!

莫離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才不解道:“看你不是什麽窮凶極惡之人,為什麽要毀了莫家庶小姐的婚事卻重娶了嫡小姐?”

梁夜冥定定地看著莫離殤,突然道:“如果我說我經常夢到你,你信不信?”

莫離殤神情一動,心中歎息,她能不信麽?她就是一個奇跡,重生了兩回,而佟夜冥的心中對她執念彼深,可以說愛之深切,也應該是融入骨血裏的,他能在夢中夢到她是必然的。

見她默不作聲,以為她根本不相信,甚至把他當作搭訕的一個借口,他不禁苦笑道:“這種事說給誰聽也不會相信的,你不信也是當然的。”

“不,我相信。”莫離殤突然說了一句,讓梁夜冥頓時大喜,拉著她的手道:“謝謝你。”

她慢慢地抽出了手,搖了搖頭,輕道:“我信你,但相信是一回事,感情的事不能勉強的。”

“我知道了。”梁夜冥有些黯然的將手收了回來。

莫離殤笑了笑道:“不過我們還可以當朋友的。”

“真的麽?”他驚喜不已。

“嗯。”她點了點頭,才問道:“你剛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看著她完美的側臉,眉目如畫仿佛鬼斧神工的勾勒,他癡癡地看著,半晌才回過神道:“這一切都是皇後與莫夫人搞的鬼,對於我來說,我的心早就給了夢中之人,所以娶誰都一樣!”

“你沒見過莫家庶女麽?”莫離殤奇怪道。

“見過。”梁夜冥苦笑道:“正是因為見過了,我才不能娶她,雖然一樣的臉,但我能十分確定你與她的不同,她不是你,所以我不能昧著良心害了她一輩子,而讓自己始終活在夢幻之中。”

“那你就心安理得的害莫言兒?”莫離殤似笑非笑道。

“哼,那個莫言兒外表嬌美,心如蛇蠍,一直在暗中欺侮那個庶女,雖然她不是你,但總是有著你的相貌,所以…。”

“所以你心中可憐那庶女,就要娶了莫言兒讓她永遠獨守空房?”

“嗬嗬,大概是這意思吧。”梁夜冥倒沒有被戳穿的尷尬,淡笑了笑。

“對了,那虞皇後不是你的母後麽?”

梁夜冥頓時臉色陰沉下來,恨聲道:“她本是我母後的表妹,勾引了我父皇,然後又設計害了我母後登上了這個位置,她怎麽配當我的母後?”

“她怎麽陷害你母後了?”

“她…”梁夜冥突然禁了聲,臉色鐵青中有著難以啟齒的憤怒。

莫離殤頓時明白了,定是陷人清白於不義的事了。

半晌她幽幽道:“你想不想報仇?”

“想,怎麽不想?可是這個虞皇後奸滑無比手段強硬,又與朝中大臣勾結在一起,父皇平時也讓她三分,隻要她沒有什麽過大的錯誤根本無法掰倒於她!”

“是麽?”莫離殤邪惡地勾了勾唇,笑道:“是人必有弱點。這個虞皇後身為後宮之人卻喜營機之事,必然是有野心的,那麽就讓她的野心付出代價吧。”

“你可想到辦法了?”梁夜冥有些期待地看著莫離殤。

“嘿嘿,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來而不往非禮也!”莫離殤意有所指地微側了側頭,一道人影瞬間隱於樹叢之間。

“我去把他揪出來。”梁夜冥恨恨地欲去抓虞亦風。

“別介。”莫離殤製止住了他,冷笑道:“他可是主角,不能缺了他啊!”

“什麽意思?”

“你揪他出來能解決什麽問題麽?他也是算皇親國戚,酒後煩悶遊曆了禦花園,礙著太子何事了?這事說到天下去太子也是沒有理由的。”

“那就由他這般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麵?”

“當然不是,一會可缺不了他呢?你想不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此話怎麽講?”

“皇後年紀不大吧?”莫離殤忽然神秘地一笑。

梁夜冥皺了皺眉,搖頭道:“誰知道她多大?似乎是三十的樣子,她是我母後的表妹,比我母後應該小著幾歲,如果我母後活著也三十有四了。”

“嘿嘿,三十年紀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宮裏女人眾多,皇上寵幸也不是太多,這皇宮內院裏男人更是不能輕易進來,除了親戚!”

“你是說?”梁夜冥眼睛一亮,不過又暗了下去道:“虞皇後為了著曾在這方麵陷害過我母後,所以自己極為謹慎,根本不可能讓人抓到把柄的,她根本不接見男性,連她的親生大哥都是在人多之時接見,要不然,我早就這麽做了!”

“但是後輩呢?”莫離殤詭異一笑,唇輕勾了勾:“比如這個虞公子…。”

“他們是姑侄!”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哈哈。”莫離殤故意歪曲了這句話的本意,暗指春閨寂寞之人饑不擇食連自己的內侄也會偷食。

“你真狠。”梁夜冥又好氣又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不過心裏卻欣喜若狂,這算不算莫離殤是為了他而兵行險招?是不是指莫離殤其實內心是對他有好感的?

這一瞬間他感覺幸福無比,被人關心的幸福,還有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樂!

“好了,我的頭有些暈了”

“你不舒服了?”梁夜冥大驚,就要喚禦醫。

莫離殤白了他一眼,提醒道:“我不頭暈,你怎麽有機會去找解酒藥?又怎麽會有機會讓虞亦風接近我?又怎麽能讓虞皇後來捉奸?又怎麽能讓我與虞亦風即成事實?”

梁夜冥恍然大悟,不過有些擔心道:“虞亦風的武功雖然不怎麽樣,可是為人狡詐,你得當心點。”

“你放心吧。”

隻等梁夜冥一走,莫離殤就倚在了河邊圍欄之上,內功微一逆轉,臉變得鮮豔欲滴,一如湖中菡萏,清娉而遺世而獨立。

讓躲在暗中了虞亦風看得心癢難搔,左探右看之下,確定沒有人,遂大著膽子走到了莫離殤的麵前。

“莫將軍怎麽了?”他明知道故問。

莫離殤看了他一眼,埋住了眼底殺人的冰意,流轉於其上的卻是蕩漾的旖旎,墨睫輕顫,眼中水波流動。

頓時迷了虞亦風的色心,色膽包天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姑姑告訴他隻要毀了莫離殤的清白,作為女人就隻能嫁給他了,到時予取予奪,還怕虞家得不到天下麽?

於是他涎著臉伸出手道:“莫妹妹,是不是感覺身體如火般的燒啊?是不是很難過啊?”

“是啊。”莫離殤的聲音如水般的冶媚,唇間卻勾勒著殘酷的弧度。哼,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虞亦風大喜過望,鹹豬爪肆無忌憚地抓向了莫離殤的小手,那小手潔白如玉,泛著誘惑的柔光,讓他愛不釋手,就在他的手要碰上她時,陡然一道勁風封住了他所有的要穴。

“春吟曉的滋味不錯啊!”她狠戾陰森地盯著他,殘忍地笑道:“不過,你試試我配製的斷魂散吧。”

“唔…”他驚恐地搖頭頭,不敢置信地看著莫離殤,斷魂散聽這名字就是要人命的,他可不想死啊!

“放心,這要不了你的命,不過也是**,隻是性能不同,不做到死是不會停的。就這麽簡單!而且這藥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所中之人無法查出原因。”

說完隻見莫離殤快速地走到花園之中,纖手如畫,點點於滿園姹紫嫣紅之間,不一會就采了數朵顏色各異的花及小草來。

美麗之極的手掌捏住了這些花草,微一用勁,就滴出了些許的汁液來,另一隻手猛得抓住了虞亦風的下鄂,令他張開了嘴,那汁液就滴入了他的嘴中。

他驚恐莫名,頓時感覺小腹間有股難以抑製的熱浪湧了出來,噴薄欲爆。

“放心,我會幫你找到女人的,就算是死,也會讓你極樂而死!銷魂蝕骨!”莫離殤邪邪一笑,拽著他往他所休息的外宮而去,一路上躲過了所有人的耳目。

她將他扔到了床上,就往禦花園中走去。

果然走了不多遠卻見虞皇後帶著幾個妃子往這裏走來。

看來是來看她與虞亦山的好戲來了。

唇微微勾起,纖手一揮,灑出一把藥粉,那群妃子目光就有些呆滯了,莫離殤的眼精光閃閃地瞪著虞皇後,不一會虞皇後的心神就被她吸了過來,與莫離殤的眼睛一對視,頓時打了個激棱,不由自主道:“妹妹們,你們先在這裏玩著,本宮有些內急,一會就來。”

“恭送皇後娘娘。”隨著莫離殤的手一揮,那群妃子又回過神來,恭恭敬敬地目送皇後遠去。

虞皇後卻因受到了莫離殤的催眠之術,身不由已地往外宮走去。

她到了門口,皺了皺眉,對所有的太監宮女道:“你們都退下,給本宮退得遠遠的。”

眾太監怪異的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都忙不迭的退了開去。

莫離殤隨即閃了進去,將斷魂散的汁液往她嘴裏一滴,然後剝光了她送上了那張床,隨即一道勁風解了虞亦風的穴道。

隻聽得一聲野獸般的吼叫聲,衣服被撕得遍地都是,隨著虞皇後痛楚地尖叫聲後,就是天搖地動的喘息與激吟,那床更是驚天動地的搖了起來。

**不堪的聲音不絕於耳,莫離殤皺了皺眉,躍牆而出。

一直走到了原來之處,梁夜冥已然在那裏等著了,看到她後,臉上現出喜色,關切道:“你沒事吧?”

莫離殤心中一暖,這一世的梁夜冥變得太多了,按原來的他定會迫不及待地問有沒有得手,可是現在他卻以她為先了。

她答非所問道:“梁太子,你是不是很想得到這個皇位?”

他微微一愣,有些迷惘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如果我得不到,也許我會死得很慘,這就是人在其中不得不為之吧。”

“那好,我定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莫離殤拍了拍他的肩。

他定睛看向了莫離殤,心中微歎,黯然道:其實我最想要的不是天下,而是你!

臉上卻笑道:“謝謝你。”

莫離殤亦淡淡一笑,她分明感覺到他的漫不經心!人真是很奇怪,他前世費盡心機與她鬥智鬥勇鬥了半天就是為了得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卻最終未曾得到!

可是這一世,她有意將這位置送給他,甚至可以為了還他當初的援手之情而欲將天下奪來給他,他卻已然並不在乎了!

而她這世隻想能尋到曾經的最愛,那信誓旦旦不離不棄生生世世永為愛人的明月,卻又何其的艱難?

唇間彌漫出一絲的苦笑來。

“你很愛他麽?”他的聲音有些苦澀未明。

“嗯,很愛,愛到可以放棄生命!”她堅定地點了點頭,她可以給梁夜冥天下卻唯獨不能給他情,所以她十分堅決地破滅了他的幻想。

他慘然地一笑,不甘心道:“如果他已經是老得掉了牙的老人了呢?”

“那我就陪著他度過人生最後的一段,跟他相約來生!”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他深深地注視著她,半晌不開口,掙紮半天終於道:“窮盡我畢生之力,我定會助你找到他!”

“謝謝。”她璀璨一笑,笑得風華絕代,讓他呯然心動,卻黯然神傷。

“走吧,我們該去看看好戲了。”

“好。”梁夜冥與她並駕齊驅,與眾妃子偶遇於禦花園中。

給眾妃子請過安後,梁夜冥狀似無意地笑道:“眾位母妃好興致,不陪著父皇在殿中宴請卻跑這裏來休閑了。”

“哪裏是我們有興致,是皇後娘娘有些乏了,讓臣妾們陪著來散會心的。”梁貴妃掩著唇輕笑了起來,她是梁帝的表妹,平日裏並不是服虞皇後,說話也比較隨意

“噢?那皇後娘娘呢?兒臣去給皇後娘娘請個安。”

雖然梁夜冥心心念念地要殺虞皇後,可是表麵上還是該有的禮儀都有的。

梁貴妃笑道:“說來姐姐真是荒唐,竟然把我們姐妹扔在這裏自己不知哪去了。”

“不會吧?”梁夜冥皺眉道:“今日宮裏人多又雜,咱們還是找找,別讓人衝撞了皇後娘娘,到時父皇怪罪下來,就是眾位母妃的不是了。”

梁貴妃這才急了起來,隨手抓著一個小太監問道:“可曾看到皇後娘娘。”

那小太監臉色一變,支支唔唔地不說話。

“狗奴才,你這是什麽表情?”梁貴妃大怒,在眾妃子與太子麵前,一個小太監竟然敢不回答她的話,這不是打她的臉麽?

那太監嚇得跪在地上,拚命磕頭道:“皇後在外宮!”

“外宮?”梁貴妃微微一愣,稍縱即逝,眼中閃過一抹欣喜與算計。

她不動聲色道:“退下吧。”

隨即對眾妃子道:“誠如太子所言,今日人多紛雜,皇後安危要緊,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皇後吧,別讓外男衝撞了皇後倒是咱們的失職了。”

她有意將外男兩字提高了聲音,所有的妃子都眼睛一亮,不過想到那是外宮,於是囁嚅道:“那是外宮,咱們去不太好吧?”

“讓太子帶咱們一起去就行了。”梁貴妃對著梁夜冥道:“太子你意下如何呢?”

她知道梁夜冥恨皇後入骨,想來一定會答應的。

梁夜冥微一籌箸,正想著如何措詞,這時莫離殤輕哼了聲,身體一搖,撫著腦袋道:“這酒怎麽這麽厲害,吹了半天的風倒有些上頭了。”

梁夜冥大驚,對眾妃道:“母妃你們去吧,隻消多帶些人以防出意外,兒臣帶著莫將軍去休息一下。”

梁貴妃心中不滿,但卻不好說什麽,畢竟現在莫離殤也是皇上看重的人,太子陪著也是皇上的意思,於是無可奈何道:“好吧。”

遂招來了一大群的太監浩浩蕩蕩的向外宮走去。

直待人走得無影無蹤後,莫離殤才對梁夜冥道:“咱們也離開久了,不如回宴席中等待看好戲吧。”

“好。”梁夜冥謙和一笑,伴著她走入了殿中。

不一會,一個內侍慌慌張張的跑到了梁帝的身邊,耳語了數句,梁帝大為驚怒,先行離席,離席期間命虞將軍同行。

莫離殤與梁夜冥心照不宣地對望了一眼。

是夜,虞皇後暴斃,虞亦風也在妓院之中馬上風而死,虞將軍心傷愛子之死,無心為官,辭官而去。

虞氏在朝中被全盤重洗。

京城外的遇仙湖,流光異彩,傾灑著萬千的絢麗,仿佛一塊極大的水晶,寧謐中氤氳著飄逸。

空靈雅致的蕩滌之氣,煙雨朦朧的婉約之息,讓莫離殤憑立風中望之後充滿了無可奈何的相思之情。

“小姐,看著要下雨了,咱們是不是回去了?”如詩在她背後低聲地勸道。

眉微微散開,輕愁一解容光頓現,眸間碎光點點,如萬星鋪灑天地,她點了點頭:“嗯,回去吧。”

她迤邐而行,婉約極致,裙袂翻滾,如浪似蓮,慢慢地融於天地之間,變成了極小的一點,乃至消失。

她才消失在那凡塵之盡頭,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向著她所站之處慢慢地走來。

“公子,您慢點,小心地上的石頭硌著您的腳。”那聲音尖細赫然就是內侍的聲音。

梁廣寒皺了皺眉,斥道:“小寒子,你再這麽燥呱,就回去吧。”

小寒子哭喪著臉哀求道:“公子,您可不能把奴才趕回去,那大總管非得剝了奴才的皮不可!”

“要想不回去以後就少說話!”梁廣寒不耐地斥了聲,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到了這裏變得心煩氣燥了,他本來是想要看看那個莫離殤是何方神聖的,可是到了東梁的都城,他又改變主意了,他有些擔心,擔心如此女子見了麵,他是不是會受她的吸引。

不知何時起,他竟然對自己的意誌力表示出了懷疑,如此他就在矛盾中掙紮。

小寒子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總是婆婆媽媽地叼嘮,讓他本來看什麽都不順心的情緒變得更為多變。

他站在湖邊極目遠眺,看著清山綠水,一時間各種心思。

而他根本不知道,他這麽一站,竟然迎來了無數傾慕相思之眼波。

“公子,我的手帕掉在了你的腳邊了。”一個嬌滴滴地女聲打斷了他的凝思,他微斂了斂眼神,看到一方絲絹正落在他的腳邊,一角還浮於鞋幫上,於是大叫:“寒兒!”

小寒子快速地走到了他身邊,隻聽他道:“給本公子把鞋換了,這絲絹髒了本公子的鞋。”

“是!”小寒子十分利索的從背後取出了一雙新靴子,替梁廣寒換上,問道:“公子,舊的怎麽辦?”在宮裏舊鞋都是有專門處理的,可是在這裏…

“扔了。”他冷寒的說了一句,轉身而去。

小寒子利索地將那雙根本還是全新的鞋用力地扔進了湖中,留下了一臉慘白的丟手絹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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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無敵大小姐〉本文狂寵,溺寵,唯寵,極度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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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她一人坐在星巴克喝咖啡,走了進去

在她邊上橫聲道:“喂,你坐的位置是我女朋友的常用位置。”

她白了他一眼,沒理他。

他又道:“你喝的咖啡正好是我女朋友愛喝的。”

她這次看也沒看他,自顧自喝了一口。

他想了想,“你身上的味道也跟我女朋友一樣!”

“呯”她站了起來,狠狠地踩在他的腳上,踩得他英俊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隻聽她清冷的聲音道:“就當作你女朋友踩你的!”

說完揚長而去。

“死丫頭!”他疼得抱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