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酒色貪杯

顧小夕看到這個年輕人有些臉色蒼白,冷笑了一下問:“你叫什麽名字?”

年輕人咬著唇沒說。

顧小夕用槍在他胸口戳了一下:“那我就叫你蠢貨怎麽樣?反正你也沒名字。”

“我叫段殊。”年輕人一字一句的說,“你記好了,下次別犯我手裏。”

“段殊……?”顧小夕皺皺眉頭,“段幽是你什麽人?”

“關你什麽事?”段殊冷冷地說。

“噢,可是我聽說老段家和魏家一直是世交來的,”顧小夕無所謂地說,“段家就一個獨子,不會就是小哥你吧?”

顧小夕的語氣輕柔,黑色的眼睛裏卻帶著戲謔:“好了段少爺,我該回去了。”

段殊本來不想動,但是槍指著,不動也不行。顧小夕把段殊拉在前麵,槍抵著他的腦袋:“段少爺,走吧。”

“你出不去的。”段殊恨恨地說。

顧小夕也沒有反駁他,房間外麵的情況不明,但是沒有時間去仔細了解了。

房間外麵站著滿滿的黑衣人,緊張兮兮地看著自己手裏的槍,一副擔心槍走火的樣子。

房間的外麵都是二樓的走廊,樓梯下也已經有人對準自己,顧小夕走在內測,讓段殊走在外麵。

“走。”顧小夕抵著段殊說。

他們走一步,前麵的黑衣男人們就往後退一步。

顧小夕不禁皺了皺眉頭,如果早知道是段家的人,他就不選擇這個方法了,畢竟段家和魏家一樣,保鏢都是厲害的。

隻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這麽做也不行了。

顧小夕隻好慢慢得往前麵蹭。

氣氛是前所未有的緊張,顧小夕想,我這輩子真是活的刺激。才十八歲就什麽情況都碰到了,將來寫本自傳沒準還能紅……

“叫你的人讓開。”顧小夕在段殊身後說。

“你們都讓開。”段殊沒有辦法,隻好對他們的手下這樣說。

雖然說那些人讓開了幾步,但是被人瞄準的情況實在不好。

段殊忽然又開口:“不要殺他。”

他這話說出來,那些黑衣人臉上有些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段殊說的話他們不敢不聽。

幸好段殊這樣說,要不然顧小夕隨時會被人射殺。

“你還是快點放下槍,我就不會殺你。”段殊在前麵冷冷的說。

“多謝關心,”顧小夕柔聲說,“不過我不想呆在這裏。”

魏笑語應該在四處找自己,不知道停車場的監控有沒有用,能不能照到自己……手機上本來是有定位係統的,可是沒在身上。

“給我車鑰匙。”顧小夕對那些人說。

立刻有人去拿車鑰匙。顧小夕用槍指著段殊下了樓,然後往房外走。

剛走到門口,段殊忽然毫無預警地一矮身,一下子躲到右邊。顧小夕手疾眼快,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擦著段殊的臉頰過去,幸好段殊的身體平衡感不錯,要不這一槍肯定打在臉上。段殊知道,這樣的距離,如果子彈打在臉上,一定死的很難看。

他甚至聞到了頭發燒焦的問題,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臉頰上有一道燒傷的血痕,皮膚的表層組織有些輕微的燙傷。他抬頭看顧小夕。

那個少年保持著開槍的姿勢,手勢那麽穩定,沒有絲毫顫抖,黑色的眼睛森冷而寂靜,就像死神的花園,萬籟俱靜——

他竟然真的開槍,沒有一絲的猶豫!

立刻有幾個男人擋在自己麵前,段殊的心跳的很快,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或者說,他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年紀的人會有那麽冰冷的視線。

不用說也知道一陣嘈雜之後,顧小夕被人用槍指著拖回了原來的房間。

段殊還坐在地板上,大理石的地麵冰冷,他感到憤怒和不理解,他一下子站起來。走過來幾個人準備給他看傷口,他一把推開他們,一個人上了樓。

二樓的房間門開著,他走進去看到顧小夕坐在床上,手上已經沒有武器了。

床邊站著一圈人,用槍指著他,顧小夕卻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到自己進來的時候,竟然還對自己笑了一下。

是一個漂亮幹淨的笑容,就像他這個花季一樣的笑容。

段殊走過去單膝跪在床上,一把抓起顧小夕的衣領:“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顧小夕黑色的眼睛裏是一種戲謔卻偏偏看起來有種動人的嫵媚:“我是調酒師啊。”

段殊伸手一個耳光打過去,顧小夕被他打到床上,頭撞在床的柱子上,差點掉下去。

臉上火辣辣地疼,不用想也知道臉上已經起了紅紅的印子。顧小夕咳嗽一下,頭有些暈,想慢慢地緩過來。但是段殊又過來一把抓住他:“你剛才真想殺我?”

“我欠段幽一個情,剛才隻是警告。”顧小夕嘴裏泛出血腥氣,但是聲音依然穩定。

“你認識我爸?”段殊問。

葉秋生的確是認識段幽,以前也算是葉秋生的客人,事實上也幫了葉秋生不少忙,不過現在他可不指望段幽能認出他來。

顧小夕想,如果跟段殊說,自己是段幽以前的情人,不知道他會不會很生氣。

段殊見顧小夕不說話,又問了一遍:“你認識我爸?”

顧小夕搖搖頭:“他現在不認識我。”

段殊看著他的臉,很漂亮,剛才並沒有這樣的感覺。那種美麗就像心髒被牢牢抓住的感覺,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他給自己的感覺和第一次看到他完全不一樣。

難怪魏笑語會這麽喜歡他!

段殊露出一個冷笑,一把放開了顧小夕的領子,對旁邊的男人下命令:“按原來的計劃做。”

那個男人愣了愣,轉身跑了出去。

顧小夕剛緩過一口氣,段殊剛離開床,立刻有幾個男人上來按住他的手腳。

這幾個男人身強力壯,一個按住一邊,顧小夕一動也動不了。

他轉頭看段殊。

段殊冷眼看著他,然後坐到那邊的沙發上,掏出打火機點了根煙,看著顧小夕說:“我說過,你下次別犯我手裏。”

跑出去的男人馬上就進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個小箱子。

顧小夕意識到什麽,但是手腳被人牢牢地按住,根本反抗不了,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顧小夕在心裏咒罵魏笑語,那個混蛋,每次都害自己差點死掉,如果他還有一點良知的,就應該離自己遠一點……

不過顧小夕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如果魏笑語不來救他的話,這次真的完蛋了。

那個男人將小箱子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顧小夕覺得這個像藥箱,而且他的猜想很快就實現了。

顧小夕看到那個男人熟練地抽出一次性針筒,然後抽入一瓶紅色的藥劑,將空氣排出以後走到床邊。

抓住顧小夕右手的男人立刻把顧小夕的袖子拉開,露出白皙的皮膚。

男人立刻將針頭紮進顧小夕手臂的動脈裏。伴隨一陣輕微的疼痛,針筒裏紅色的藥劑正緩緩注入身體。

“這是什麽東西?”顧小夕咬著唇問,那種冰冷的**進入血液的感覺很不舒服。

男人露出一個冷笑,將針頭輕輕地□:“你等下就知道了。”

被針紮的地方出了一點點血,很快就被止住了,顧小夕轉頭看段殊:“那是什麽?”

段殊笑了笑,看著顧小夕一字一句的說:“你自己好好感覺一下。”

房間裏很安靜,顧小夕的手腳都被按住,而那些黑衣人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顧小夕知道剛才注射進去的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那種**就像葡萄酒加入水的淺紅色……顧小夕忽然明白了,不過明白歸明白,身體已經有了輕微的感知。

“……你竟然給我注射催情劑,”顧小夕咬著唇說,這種藥劑從動脈裏注射會發作地很快,而且看樣子也沒有稀釋過,藥效會很持久。

段殊把手裏的煙掐滅,慢慢走過在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顧小夕說:“看來你了解這種東西嘛,高純度的催情劑,即使在黑市上也挺貴的。”

顧小夕想罵他幾句,奈何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這種體溫升高的感覺和平時運動過後的感覺完全不同。

那一種快速而無力的過程,就像從血管裏湧出的熱量,然後迅速侵占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最後會吞噬你的思想。

段殊剛才說了是高純度,那麽自製力在這種東西麵前必然不堪一擊。

“聽說這種藥劑得不到性的緩解會很難過,據說有人還因此把皮膚都抓開了……”段殊冷笑著說,“可是你別擔心,這裏有這麽多男人呢,足夠持續到藥效消失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頭開始昏昏沉沉的,耳邊是那些男人低低的笑聲,就像蛇一樣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想寫一百問了~\(≧▽≦)/~

1 請問您的名字是?

魏笑語:黑道魏家的次子,魏笑語。

顧小夕:他問你名字,沒叫你報門牌號。

魏笑語(聳肩):我的名字和身份聯係在一起,那些都是我的一部分。

顧小夕:……顧小夕。

2 年齡是?

魏笑語:二十八

顧小夕:呃,應該是十八吧,我以前死的時候是二十八,就笑語現在這個年紀。

魏笑語:……黑線。

3 性別是:

魏笑語:你沒長眼睛嗎?

顧小夕:……

4 請問您的性格是怎樣的?

魏笑語: 我覺得自己總是有些不穩定,他們稱為性格多變,但是也許小夕說的對,這隻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顧小夕:我?我的脾氣很好,不太會發火。我總覺得自己有些軟弱,會向某些惡勢力妥協。(魏笑語:……)

5 對方的性格呢?

魏笑語: 小夕?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他對人表現地很冷淡,好像全世界就他一個人。他的主觀性太強,有時候真拿他沒辦法。

千舞:你直接說他不太好騙吧?

魏笑語:我就是這個意思。

顧小夕:笑語?還不錯,對我還行,但是我還是得說。因為他性格的關係,偶爾有些不穩定,其實從醫學角度上來說……好吧,我是說,他不應該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把火燒到路人甲身上。

魏笑語:你總說這個,你看你現在活的非常好,那不足以說明我的性格問題。

顧小夕:感謝我命大吧,要不然你就沒有任何反駁的借口!

6 兩個人是什麽時候相遇的?在哪裏?

魏笑語:斑馬線上,他躺在那裏,一副快要掛掉的樣子。

顧小夕:病房裏。

魏笑語:噢,正確說起來,病房裏才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回頭就把那裏買下來,然後立個牌子,閑人免入……

顧小夕:對,你就自己睡那兒吧。

魏笑語:可是親愛的,你不覺得這很浪漫嗎?

顧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