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極品棄女
楚璃幾人心中略微詫異,還以為胡家主也會順著顧家主的話往下爬,將事情推到祁寒的身上,看來胡家主還不是那麽可惡。
顧家主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之色,“胡家主,老夫給你台階下,你卻要護這個欲圖謀害你的凶手,真是令老夫費解啊,還是你原本就和他串通一氣,想要汙賴老夫?”
胡家主高傲的抬了抬眼,“我胡家還不屑做這等卑鄙無恥之事。”說罷便看向祁寒,沉聲道:“你是何人?剛才為何衝撞於我?”
眾人皆是默不作聲,任這胡家主再如何,還不是要找個人出出氣?這不,火苗很快就轉移到這個踩了狗屎運的小子身上了。
祁寒走上前,似閑庭信步,優雅從容至極,麵對眾人迥異的目光,神情依舊無絲毫波瀾,反而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高貴之態,“胡家主明鑒,小輩一直仰慕胡家,對胡家可是一片赤膽之心,可昭日月,又怎會衝撞胡家主?剛才隻是了中了他人奸計,被人暗算了一把,胡家主向來深明大義,定會明白其中曲折。我們兄弟姐妹九人願意加入胡家,為胡家主效力。”
當著眾人的麵如此一番吹捧,又加之一顆萬分‘忠誠’的心,胡家主想不答應都困難,否則其他靈師還敢選擇跟著他胡家嗎?
胡家主老臉抽了抽,隻能和善點頭。
最後加入胡家的隻有二百名靈師,而這二百靈師實力皆是三階初級至高級左右,四階的幾乎沒有一個。楚璃和祁寒九人自然也在其中,二百名靈師隨著胡家主離去,被安排了胡家的宅院內。隨即胡家主離去,商量會議去了,這二百人也無人問津。
楚璃等人也不惱,開開心心的用了些糕點,喝了些美酒,該睡覺的睡覺去。
祁寒死皮賴臉的爬上了楚璃的床,如八爪章魚般纏在她身上,將頭埋在她頸窩邊輕嗅著屬於她的幽香,像是令人沉醉的百花釀。
“小璃,我們洞房吧。”
楚璃嘴角一抽,他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揩她的油啊!
“我們結婚後可以生一堆孩子,一邊尋找西月。”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最佳的辦法就是先吃了她,以免夜長夢多。最近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可是這個丫頭對感情的事情太死腦筋了。
楚璃臉色一黑,一堆孩子,當她是豬?伸手推了推他,義正言辭的說道:“明天還要戰鬥呢!”
祁寒不在乎的哼哼,“就算今晚我們‘大戰’到天亮,明天我還是有精力對付他們的。”大手不安分的朝楚璃腰上摸去,身子一轉,便將楚璃壓了身下,低頭便吻了下來。
楚璃連忙撇開頭,臉色緋紅,“不要,他們都在隔壁呢。”
他的吻正好落在她的耳垂上,隨即靈巧的舌尖一挑,輕輕吸吮著她圓潤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在她頸窩邊帶起一陣奇異的酥麻感。楚璃隻覺身體一軟,像是失去力氣般,軟在他懷中,身體竟有些燥熱起來。
“放心,他們什麽聽不到。”他的吻從耳垂滑到她白皙修長的頸窩,又滑至她粉嫩的唇瓣,將她的聲音吞沒至腹中。
月光如霜,昏暗的室內兩個身影糾纏相疊,滿室生春。
祁寒眼底閃過一抹火熱,女子白皙高挺的渾圓在衣服下若隱若現,因為羞澀而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更加魅惑迷人,讓他挪不開視線,忽覺小腹升起一股火熱。
祁寒握了握拳,閉上眼睛,似乎想將彌漫在心頭的那些火熱壓下去。
等楚璃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衣衫半裸,該占的便宜都被他占了,幾乎全身都被他摸了個遍。楚璃連忙將衣服扯好,遮蓋在胸前,眼底滿是害羞的神情,“不許看!”
這個在外人眼中冷酷的女煞神,此時也不過是一個嬌羞的少女罷了,雖說是兩世為人,但從沒談過戀愛的她,在他麵前就是一個愛情白癡,所有的智慧機敏全跑得無影無蹤。
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祁寒心情大好,將她摟在懷中,在她額上印下輕輕一吻,“睡覺。”
男子俊美清朗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中,如皎皎明月,清光四射。
楚璃有些呆呆的看著他,不明白為何他忽然停了手,耳畔他魅惑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是不是真想發生點什麽?”
楚璃連忙閉眼,斂了氣息,裝屍睡覺。
次日便是五百人的混戰,數百名靈師陸續到了雷城中心的廣場上。看台上麵顧胡兩家家主、長老依次入坐,相對於顧家得意喧鬧,而胡家卻是顯得清冷許多。
若是最後勝出的十名都是顧家的人,那麽這顧胡兩家的比試還沒開始就可以預料到結局如何。
胡家主的臉色很不好看,隻能暗自希望著那二百名靈師中能出現幾個高手。
五百名靈師全部上了擂台,楚璃九人自然也在其中,站在一處角落中,抬頭便看到了羅大虎射來的陰狠目光。
羅大虎握緊手中的鐵錘,朝虛空做了一個劈砍的手勢,目光陰鷙殘忍。
李茵茵抬手回瞪著他,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大拇指再朝地下一指,下巴揚起得意的弧度。遠處羅大虎臉色驟變,鐵青無比,目光更是狠毒了幾分。
“吱!”一聲清嘯響起,混戰開始。
五百名靈師中各人各組早已拉幫結派開始對抗敵人,各色的靈力在場內激蕩著,時不時的有一道道黑影飛出場外。而楚璃幾人則是站在場地中看著這一群人在大打出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場外圍觀者皆是詫異不已,為何這些人都不對那九人的小隊出手,一個個從他們身旁掠過,仿佛就沒看到那九人一般,真是太詭異了!
到最後台上剩下五十人的時候,楚璃九人依然站在台上,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了一般。
圍觀者臉色漆黑,鬱悶無比,這樣也成?這樣都不會被打下台?
那些被淘汰的四百五十名靈師們看到這一幕幾欲吐血,一個個忽覺自己真是太冤了!人家在台上睡著了都沒有被打下台,而他們拚死拚活的,卻連一個站腳的地都沒有。
一定是他們站在最角落間,所以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他們!所以才讓他們僥幸留到了五十名的人選中!
看台之上顧家主臉色一黑,這是個什麽情況?那詭異的一幕連他都說不上來,難道真的是那九人站在了外圍的最角落,所以大家都沒在意?
“想不到你們胡家還有如此計謀,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
胡家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要變幻得多精彩就有多精彩。昨晚加入胡家的兩百名靈師幾乎全被淘汰了,目前隻剩下九人,就是站在台上好像睡著的九人!瞬間覺得無比丟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同時又不禁抱上幾分希望。
胡家的一個長老眯起眼睛似在思索著,湊近胡家主耳旁輕聲說道:“家主,那九個人有古怪,說不定他們是在隱藏自身實力,否則剛才混戰過程中,為何那些人都好像沒有看到他們?”
胡家主精神一振,渾濁的雙眸中亮起一絲光芒,剛才太生氣,以至於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次上,如今聽得長老這麽一說,確實存在著詭異。這九人自從一報名開始,就一直以詭異的方式勝出,眾人都以為是運氣所致,但是一次兩次是運氣好,但三次四次呢?
胡家主嘴角噙起一抹微笑,心情頓時大好,希望自己沒有猜錯。
羅大虎看著最外圍的擂台角落間的九人,獰笑一聲,手中大錘直擊了過去,打在九人的腳下,‘砰’的一聲砸出一個小坑,細密的蜘蛛網在腳下漫延,堅硬的擂台竟然被砸出了一個小坑。
眾人一陣唏噓,可見一鐵錘的力量有多大,若是砸在人身上定會砸出一個血窟窿來。
“你們幾個睡醒了沒有?本爺不喜歡偷襲,以免別人說我勝之不武!”羅大虎得意高傲的說道。
漫天細碎飛揚的光影裏,有人抬起頭來,懶洋洋的抬眸,打了一個哈欠,“是誰吵醒了小爺的美夢?”
羅大虎看向祁寒不屑的狂笑出聲,“就是本大爺!臭小子,上次的帳沒算,這次看你們還能往哪裏躲!等下把你們摔殘了,可別怪本大爺沒提醒你們!”
祁寒雙手環胸,一副‘我好怕’的樣子,“別這麽狠吧?你這麽虎背熊腰的身材,會摔斷的!”
“放心,本大爺會下手輕點的。”羅大虎獰笑一聲,身後的十幾個靈師皆是跟著哄哄大笑,顯然那些個靈師都是跟羅大虎一隊的。
眾人嗷嗷幾聲全部一致的朝著楚璃九人撲來,台下眾人不屑撇嘴,這九人小隊的這回可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剩餘的四十一人留在台上的幾乎都有四階以上實力。而那九人好像仍舊是那副一弱不禁風的樣子,就等著被踹下台吧。
羅大虎揮舞著鐵錘對著祁寒衝來,巨大的鐵錘淩空砸來,速度極快,像是流星般劃破長空。
身後也有一道劍芒對著祁寒劈了過來,前後夾擊,而中間的祁寒兀自站在原地,像是被嚇傻了一般,連最基本的躲閃都不會了。
眾人一陣歎惜,似不忍心看下去,紛紛閉眼,這小子要是同時被這鐵錘和劍芒打到,不死也重傷!
“砰!”鐵錘撞擊在劍芒上,轟的一聲炸響,原本站在中間的人影卻是不知何時早已站在羅大虎和那人的戰鬥場地之外。
羅大虎和那人發出劍芒的同時皆被對方的勁氣衝撞得胸口一陣激蕩,腳步往後退去,一隻腳已經懸空,差點滑下擂台。
祁寒非常好心的上前扯住那人衣領,嘿嘿一笑,“兄台,小心!”
那人為自己沒摔下去感到慶幸,也嘿嘿一笑。
羅大虎趁著祁寒背後命門大開,連忙一掌打了過來,等掌影接近的時候,羅大虎一眨眼,發現祁寒不見了,那一掌劈在那人的身上,那人撲通一聲摔下台。
那人掙紮了半天才咧嘴站起身來,對著羅大虎怒罵,“羅大虎,你竟然不講信用,明明說好了和我一起列進前十,竟然現在就對我下手,無恥小人!”
眾人唏噓,一臉鄙視的望向羅大虎,卑鄙!
羅大虎臉色一黑,尷尬無比,扭頭看向一旁的罪魁禍首,此時正一臉無辜的表情,對著被摔下台的那人說道:“哎,常言道羅大蟲子不可信也,兄台,下次識人可要看清了,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當做兄弟的。”
“找死!”羅大虎大怒,碩在的鐵錘對著祁寒再次攻來,招勢力量皆比被之前凶猛數倍。
另外的幾處,楚璃似不小心摔了跤,腿一伸,身前人的刀砍在身後撲來的人影上,腿一伸,兩人同時倒下台。
李茵茵在場中迅速奔跑,繞得身後追著的兩人一陣頭昏腦脹,氣喘籲籲,某人無辜的探著腦袋擠進兩人中間,眨著眼睛,“你們還好吧?要不要繼續?”
兩名靈師死命抓著蕭淩天的胳膊,兩人竟然皆以自己的腦袋為兵器對著蕭淩天的腦袋撞了過來,蕭淩天就勢一蹲。上方兩人撞在一塊,天璿地轉,眼冒金星,撲通兩聲,摔下台。
……
圍觀者一陣風中淩亂,為什麽這次的比試和以往不一樣,竟不見一絲飛舞的靈力!
以往大家比試,哪一次不是激烈無比,打得天昏地暗?為什麽這次大家都不使用靈力?而是像最低級的靈師一般,提著刀劍往上衝,進行著最原始的近身搏擊!
有沒有搞錯?
他們是不是腦殘了?
最後在大家一副見鬼的神情中,台上隻剩下了十個人,其中九個人就是楚璃那九人,最後的一個人是五十人靈力最差的一位,三階中級靈師,此刻正被花容從擂台邊緣給拉了回來,花容在他衣服上擦擦手,很好心的提醒道為:“你贏了,恭喜你可以成為顧家的長老了。”
這位剛加入顧家不久的靈師這才渾渾噩噩的醒悟過來,激動得內牛滿麵,“我成為長老了,我成為長老了!”
顧家主幾欲吐血,讓一個三階中級寂靈師的人來當長老?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真當他顧家沒人麽?可是比賽上規則上說明的,進入前十的人可以成為本家長老,而那人剛好加入了顧家!
胡家主青白交接的臉色終於好轉,忍不住哈哈大笑,“顧家主,恭喜你家又榮升了一位長老,真是令人羨豔啊。”
顧家冷哼一聲,不屑挑眉,“你胡家有九位,比我顧家差不到哪裏去。”
胡家主也不生氣,得意的摸了摸花白的胡須,道:“那是,十個名額,我胡家獨占九個,也算是喜事一樁了。”
其餘被打下台來的靈師們紛紛不服,要求比過,裁判高傲的抬了抬眼眸,比賽隻管結局,不管過程如何。眾人氣得又是險些大吐血,從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九人!
當晚胡家主興奮至極的為楚璃九人設宴。
楚璃九人之所以想當上胡家長老,是因為這次去赤妖門,顧胡兩家一塊前往,必定會密謀商量一些事情。成為胡家長老既有了一個新身份,又不用去竊聽消息,還可以增加奪得神王異寶的機率。
這一箭三雕的事情,何樂不為?
三日後之顧胡兩家的比試,自然是胡家勝出,有楚璃九人在,其他人誰是對手?胡家成為統帥,楚璃九人皆成為胡家長老。胡家主也算聰明,雖然楚璃九人一路勝利得有些怪異,但終究是有些實力的,否則就算運氣再好,也不可能會接連勝出。
胡家主對楚璃幾人也變得有些客氣重視起來。
雷城距赤妖門隔了數萬裏地,眾人都是四階左右的靈師,沒有禦劍飛行的能力,若是用腳行去,至少也得一兩年的時間。
好在雷城中有四隻獅鷲,這四隻獅鷲為顧胡兩家共同所有,兩家所有靈師精英加在一塊共有兩千名,大部分實力皆在四階左右。
獅鷲巨大的雙翼在空中扇動著,漆黑如墨的羽翼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冷光芒,如平地的獅鷲背上各站滿了五百靈師。
隊伍浩蕩的朝著赤妖門而去。
與此同時,長生殿,陰陽穀,華夏帝國,天狼門,絕戰門等皆是同時向赤妖門奔去,神王異寶,萬年難得一遇,這是震驚整個昆侖界的大事件,誰若能得到這個傳說中的神王異寶,有可能就能晉升為神王!
昆侖界沸騰著,眾人激動著!
四隻獅鷲飛行了兩天,再過三天便能到達赤妖門。
李茵茵靠在楚璃左邊肩膀上,興奮不已,“還是昆侖界好玩,一來就有神王異寶,群雄際會,這是多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呀!”
西西靠在楚璃右邊肩膀,不屑的撇嘴,“小丫頭,沒見過世麵吧,更好玩的還在後麵呢。”
眾人皆是一臉憤慨羨慕的看向楚璃,這個看起來比女人還漂亮的小白臉竟然能同時得到兩個美人的青睞!難道這年頭的姑娘都喜歡娘點的男人嗎?
忽然左方有一道強大的氣息朝這邊飛來,越來越近,來人乘著一頭雪白高貴的獨角獸,一身如火似血的紅袍襯得他眉如青黛,玉鼻薄唇,天邊流雲從他身邊飛掠而過,依然擋不住他的萬千風華。
一頭黑發未束,隨風肆意飛舞,眸中似帶起淺笑,妖媚如三月桃花,說不出的尊貴風流。
眾人呆滯住,好美的男人,好高貴的獨角獸!
李茵茵更是驚愕的睜著眼眸,她原以為見過的祁寒和南宮清揚已經夠帥了,殊不知現在遇到一個與他們不分上下的人。
這人不同於祁寒的冷傲邪魅,不同於南宮清揚的溫潤清朗,而是一種天生的尊貴明豔,那風流的氣韻和魅惑的氣息自然流露而出,沒有絲毫做作。
楚璃渾身一震,赫連澤!
上次黑湖中的賬還沒跟他算呢!沒想到他這次也是去赤妖門!
祁寒握住了楚璃的手,淡淡的溫暖在手心流轉。楚璃抬頭看他,但見男子眉宇間滿是高雅自信的清朗日光,憤慨的心驀然安靜了下來,她知道,他亦有他的打算。
赫連澤目光淡淡的瞥了眼楚璃這個方向,白皙的唇角輕勾,像是忽然間綻放的罌粟花,華貴而妖豔。他收回目光,仿佛不曾發現楚璃和祁寒等人,急疾而去。
湛藍天幕間隻留下一抹飛揚的紅襟,轉眨消失在眾人眼前,恍然不曾出現過。
眾人過了半晌才從那震驚中回過神來,李茵茵更是癡癡的模樣,渾身飄飄然。
西西一掌拍醒她,“小丫頭,不要做春夢了,那人渾身是毒,是昆侖界最惡最毒的男人,小心哪天被毒死都不知道。”
李茵茵臉色一黑,拍開她的手,“我那隻是一種對於完美藝術的欣賞,絕無任何他念!”剛才的男子那麽妖,她才不喜歡呢,越妖越豔的男人越危險。
百草叢中死,做鬼也風流。這事不適合她,她喜歡溫潤清朗型的男子,比如南宮清揚就很不錯啊。抬眸偷偷看了眼旁邊的南宮清揚,雖然他易了容,一副普通的容貌,但是那雙狹長的黑瞳卻是如陽春曉月般,暖人心肺。
楚璃自然將這一切看在心底,默默的打著如意算盤,思忖著如何將這兩人湊在一塊。
胡家主臉色凝重,剛才那人雖然隻是經過,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氣息絕對是個六階的顛峰強者!現在隻是在途中便遇到這樣的一個高手,若是到了赤妖門,那絕對群雄際會,風起雲湧!
這樣的動靜,比以前追殺楚璃還要激烈上幾分。
赤妖門在昆侖界的琅玕森林內,琅玕森林占地數千裏,裏麵終年霧氣迷漫,凶獸無數,更有迷陣。越到裏麵霧氣越濃,除了赤妖門的人幾乎沒有人可以走到裏麵,走進林中深處的人,也很少有人可以活著走出來。
隨後經過兩天的飛行,終於到達了琅玕森林的外圍。
琅玕森林外部到處紮著帳篷,顯然昆侖界各族各派的勢力幾乎都到了此地。四頭獅鷲在空中盤旋,俯衝而下,在琅玕森林入口停住,顧胡兩家也在此紮營。
一些靈師隊伍已經慢慢的朝裏麵走了進去,一些零散的靈師們則在外圍徘徊著,將單人或是隻有兩三人的靈師拉在一起,湊成隊伍,也朝裏麵進去了。
等到琅玕森林外圍的靈師進去得差不多的時候,顧胡兩家才整理隊伍。兩千名靈師雄糾糾氣昂昂的集合在一起,向琅玕森林中出發。
才剛一踏進林中,四周的霧氣便是彌漫而來,金色的陽光透過霧氣灑進來,投下一片淺淡的光影。四周靜悄悄的,隻有幾聲蟬鳴鳥叫,朦朧不清。
等顧胡家兩走到裏麵的琅玕森林外圍五十裏的時候,四周的霧氣已經非常濃鬱了,在這裏麵,就算你有地圖也是走不出去的,因為霧氣擋住了眼前的一切景物,隻能看到一百米以內的光景,一百米以外的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再往前走了五十裏,就隻能看到五十米內的範圍了,五十米之外的景物連個大致的輪廓都看不清了。林中一片冷凝肅殺之氣。顧胡兩家一千多名靈師緊緊的走在一起,同時目光和靈識皆是警惕的盯著淡淡的白霧,以防突發危險。
人群中,楚璃瞥了眼這用靈力都化不開的霧氣,淺淺蹙眉,輕聲問道:“這顧胡兩家能順利走到赤妖門嗎?”
祁寒勾起唇角,帶著一抹高深的笑意,“這顧胡兩家可不是表麵這麽簡單。”
楚璃疑惑的目光望了過來,祁寒將她的手握於手心,笑道:“慢慢等吧,不要心急。”
在前進了數十裏之後,已經看到不前方的路了,眾人皆是不知東南西北。楚璃九人混在中間,自是不會自告奮勇的給他們指路的。
顧胡兩家主和長老們憑靠著靈識辯別方向,如此又前進了數十裏。此時天色已到了黃昏時分,林中更是一片漆黑。枝椏繁茂,遮天蔽日,又加之萬年不化的白霧,每天到黃昏時,裏麵就黑了。
顧家主站住腳步,看了眼身旁的胡家主說道:“拿出來吧。”
胡家主挑眉瞪了他一眼,“現在老夫是統帥,要怎麽做,心中早已有計劃,你這是在指使我嗎?”
顧家主臉色驟黑,心中暗怒,這個老家夥竟然趁機打壓他,該死的老東西,若不是靈狐在他手中,他才不屑和他胡家一起呢!
胡家主這才從袖口中滑出一隻通體雪白的靈狐,隻有兩個巴掌大小,像隻白色的小貓,小巧可愛。一對幽藍色的雙瞳在濃墨的夜色中,泛著奇異的光。
小靈狐的脖間被拴了一根極細的銀色鎖鏈,像是天蠶絲一般,隻有十米長,細小的銀色鏈子另一端在胡家主手中。
小靈狐從胡家主手心中跳下來,在地上嗅嗅,便朝前方慢慢蹦去。胡家主等人一喜,立刻跟在身後。
楚璃頓時了然,原來他們早就計劃好了,難怪就憑顧胡兩家也敢上赤妖門。而祁寒在經過雷城時,聽到雷城顧胡兩家在招募靈師時,立刻去報名,想必也是早就知道了這個靈狐的存在吧。
隻是這個靈狐是什麽狐類呢?在這種就算是皇靈師都沒有什麽把握的琅玕森林中,這隻小靈狐可以帶他們走出琅玕森林?
“你可別小看這隻靈狐,這是世上不可多得的聖眼靈狐,對路線具有極其敏銳的感知力,就是連我們高級皇靈師都無法與之蓖美。可惜這種聖眼靈狐特別稀少,可謂千年難得一遇。傳說聖眼靈狐的實力都是非常弱的,因此活不長久。不是被其他獸族吃了就是壽命終止,因此在昆侖界中很少有這種聖眼靈狐。”
祁寒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楚璃恍然,原來竟是聖眼靈狐,難怪呢。
一群人跟在聖眼靈狐身後行出了數十裏。四周響起冷厲的風聲,混合著一聲聲魔獸的咆哮聲,在這寂靜的林中響起,顯得分外詭異陰冷。
一道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著,胡家主心中一緊,手中銀絲一扯,立刻便將聖眼靈狐拉回了手中,裝進了衣袖裏。
聖眼靈狐的實力就算是一階的馭靈師一巴掌都可以拍死,要是沒有了聖眼靈狐,不要說進赤妖門了,就算是出去都會變得困難無比。
胡家主領著眾人朝那方向悄悄行去,行到近處一百米之外,仍是完全看不到人影,眼前一片漆黑,隻能聽到一道道嘶喊聲和金屬的撞擊聲。
聽聲音似乎是一隊靈師遇到了魔獸攻擊。這些魔獸常年生活在這個地方,對這裏的地形自是很熟悉,而且赤妖門本就是一個魔獸家族。操控魔獸攔住眾人的腳步,也不是個什麽難事。
走進琅玕森林的每支隊伍幾乎都會行走到半路上時,遇到魔獸攻擊。
胡家主派了十個靈師上前查探情況,那十個靈師過了數分鍾後迅速折了回來,說是前方似乎是華夏帝國的人遇到了魔獸攻擊,要不要上前幫忙?
胡家主眯了眯眼,就算他們上了赤妖門,如果沒有其他家族勢力,光靠他們兩個家族絕對是鬥不過赤妖門的。不過,其他幾大家族實力皆是在顧胡兩家之上,敢闖進這琅玕森林的都絕非等閑之輩,若是連個琅玕森林都闖不進去,上了赤妖門也絕對是送死的貨。
“不用去幫忙,我聽到了納蘭傑的聲音,那個老家夥實力深不可測,自然會有解決方法。”胡家主沉思了半晌終是說道,挫挫他們的勢力也好,倒時爭奪起來,可以少費些力氣,並且這裏離赤妖門所在地還有數百裏,他們必須準備好力量,以防突**況。
在這種陰冷詭異的琅玕森林隨時都會衝出大批魔獸。
胡家主領著眾人繞開了道,不過才行走了數裏地,前方便是傳來了一陣陣魔獸憤怒咆哮的聲音,這次輪到顧胡兩家被洗涮了。
赤妖門石巒山顛,一名身著白袍沐浴在清冷月光中的男子,看著月色下綿延不斷的森林,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貪心不足的下場隻有一個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