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銷魂之夜
蕭墨璃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棘手,他和王太醫,從未見過這種症狀,因為每個體質不同的人發病的症狀也是不同,很難探出病源。按理說,這次水災的善後做的很及時,吃穿住行看病都有保障,不該有疫情。
帳簾一掀,蕭墨玨欣長的身影走進來,臉色憔悴。
蕭墨璃看了一眼輕哼了一聲,不悅的責怪道:“玨,你為她連命都不要了?”
“哼,你不是說那冰蠶蠱如今是我的護身符?”
蕭墨玨反駁一句,岔開話題又問了關於疫情的事。
蕭墨璃搖搖頭,似是無奈又似是憂憤。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你倒好,一次次成為女人的墊腳石!”
“她不同!”
“當然不同,別的女人都是愛著你,而她並不愛你!”
蕭墨璃的語氣有些嘲諷。
蕭墨玨一躍而起,冷著臉沉聲道:“璃,這不是你該勞心傷神的。說說吧,可找到病源,醫治的良方?”
“研製的藥方可預防繼續傳染,隻是,還沒有完全醫治的把握。這次疫情,來勢凶猛又突然,就連行醫四十多年的王太醫也是從未見過。”
蕭墨璃的聲音又恢複到平淡如水,看不出一丁點兒憂心。
“不錯,我也是覺得蹊蹺……會不會是,有人刻意下毒?”
蕭墨玨實在想不通,好端端,毫無征兆的,怎麽會突然出現瘟疫。
“下毒之手,意在何為?”
蕭墨璃也附和一句。
“倘若真有內鬼,本王定會揪出他!”
蕭墨玨雙眸陰鷙,唇角揚起一抹狠厲的冷笑。
夜如墨,秋月高懸於半空,顯得冷冷清清。
蕭溯瑾毫無睡意,索性披了衣服出了寢宮,安培連忙提著燈籠緊隨其後。
不知不覺,他來到了鳳棲宮。
耳中,似乎聽到了淩月夕悠揚婉轉的聲音。
“皇上,不進去?”
安培這兩日看著消瘦了的蕭溯瑾,心中亦是著急,想著勸皇上進鳳棲宮早些休息。
“算了,夕兒不在,這鳳棲宮也是冷的。”
蕭溯瑾今日收到飛鴿傳書,說皇後娘娘也病倒了。
他恨不得插翅飛向淮安,陪在淩月夕身邊,無奈,他是天朝帝王,被這尊貴無比的身份束縛著,做不了於普通人最平常的事。
順著河岸楊柳信步,蕭溯瑾仔細的回憶著那天朝堂之上的事,驀然,眼前一亮,繼而大步往虛華宮走去。
“皇上,您這是……”
安培心中吃驚,莫不是皇上要去虛華宮。
“多嘴!”
蕭溯瑾心中煩躁,揮揮手,安培立刻垂首閉口,緊隨其後,小心的撐著燈。
“皇上駕到——”
安培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皇上安康!”
梅妝穿著一件軟綢的裹胸長裙,外披輕薄的真絲開衫,胸前無限風光。蕭溯瑾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緊致,性,感的身體上,不得不承認,梅妝惹火的身材,足以征服一切男人,刹那間,蕭溯瑾愣了愣,幸虧安培在身後輕輕一咳,讓他忽然清醒。
“退下!”
蕭溯瑾溫軟的一句喝令,安培立刻揮揮手,讓那些侍女們也走了出去。
“愛妃似乎是特意在等朕。”
蕭溯瑾抬起梅妝的下巴,俯視著媚眼如絲,勾心動魄的女人。
“難得皇上看得出來,臣妾這身褻衣,做的可好?”
沒賺雙臂往身後一擺,薄紗滑下肩頭,細滑的肌膚似乎有隱隱光澤流動。
的確,這身衣服將女人最美的身姿展現,凹凸有致,令人不僅想入非非。
蕭溯瑾也是艱難的咽下口水,捏著梅妝下巴的手倏然收緊,目光漸漸陰冷,一寸一寸似乎要將梅妝吞噬。
“淮安瘟疫,是你一手策劃,乖乖交出解藥,朕,可以不追究!”
“皇上!”
梅妝嬌滴滴的輕呼一聲,一隻手已攬著蕭溯瑾的脖頸,嬌豔欲滴的紅唇湊近蕭溯瑾的臉,眼睛柔媚,言語婉轉如夜鶯。
“臣妾哪裏有那通天的本領。皇上擔憂皇後娘娘,也不必怪罪與臣妾呀!”
說著,另一隻手輕輕拿掉蕭溯瑾的手,手掌貼著他的胸口輕輕摩挲。
“不過,身為摩羅國‘聖女’,臣妾倒是有祖傳的聖水,或許,是救娘娘的良藥,倘若臣妾有個萬一,這世上,怕無人能救娘娘,請皇上,三思呢!”
“你想要怎樣?”
不管淮安疫情是不是梅妝所為,眼下最重要的,是她口中的聖水。
梅妝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蕭溯瑾身上,她的身體柔軟,發出陣陣幽香,媚眼如絲,蕭溯瑾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
“皇上,臣妾自和親麵聖,已深深的愛上了皇上,望皇上成全,讓臣妾承歡與皇上身下——”
梅妝的聲音千嬌百媚,抬起蕭溯瑾的手,放在自己的豐滿上,她立刻感覺到蕭溯瑾的身體輕微的顫栗。
“臣妾若為皇上的女人,此生定為皇上所用,皇後娘娘,亦可平安無事!”
“你不後悔?”
蕭溯瑾鳳眸微眯,不知是聽了這番話為了要救淩月夕,還是真的受到了梅妝的蠱惑,狠狠地捏了一下梅妝的豐滿。
“皇上好壞!”
梅妝嬌笑著,纖纖玉手解開了黃袍的扣子,輕吻著他的身體,身體柔軟如蛇。
蕭溯瑾再也把持不住,梅妝的大膽、熱情、有技巧的輕吻讓他的身體持續升溫,內從未如此焦渴的想要得到一個女人,而事實是,梅妝的確給了蕭溯瑾一個**的夜晚。
晨曦微露,蕭溯瑾漸漸醒過來,習慣性的伸手攬著身邊的人,霍然,他猛地睜開眼睛,在看清身旁睡著的女人時,忽感天旋地轉。
這一刻,他對淩月夕許下的若言土崩瓦解。
“皇上昨夜亢奮威猛,現在為何是這幅撞鬼了的表情?哦,對了,臣妾這就給皇上‘聖水’,讓皇後娘娘早日康複!”
梅妝依然笑的嬌媚,在蕭溯瑾的麵前掀開被子,光著身子走了下去,沒有喊侍女進來,自己隨意的搭了件寬鬆的長袍,拿過蕭溯瑾的衣服,等著伺候他更衣。
“你給朕下藥?”
蕭溯瑾的神情似乎要吃了梅妝似得,他回憶不起昨夜詳細的情景,“咦——皇上,借十個膽臣妾也不敢給皇上下藥,昨夜,是皇上為了拿走‘聖水’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