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瞧瞧朕的精力充沛

蕭溯瑾取下冕旒交給安培,躬身將淩月夕背在背上,內侍宮女們遠遠跟隨。

臉貼在蕭溯瑾背上,雙手圈著他的脖頸,乞語道:“你看著瘦瘦弱弱,其實,滿強壯嘛!”

“瘦弱?一會兒朕一定讓夕兒瞧瞧朕的充沛精力!”

蕭溯瑾這句話說的極為曖昧,今天晚上,他就要讓夕兒在他身下綻放,再也不要等了!

淩月夕自然聽不出蕭溯瑾的意思,撲哧一笑道:“幹嘛?大晚上的要我瞧你的精力,要舞劍還是怎麽?不如,你帶我飛一段。”

身後的安培差點笑出聲,扼腕歎息。

宮裏的女人變著法子想要皇上一親芳澤,哪有像皇後娘娘般給了暗示還渾然不知?遂轉頭瞪了玉黛幾步附耳低語。

“你是宮裏的老人了,這男女之事該是通竅,平日裏多教教主子。虛華宮那位主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奴婢明白了!”

玉黛微微頷首。

兩人說著話,一抬眼,天哪!皇上不見了!

“安公公……”

玉黛著急道。

安培瞪了一眼,暗怪玉黛慌裏慌張的。

“你們幾個,腳下利索點,回龍吟宮。”

做奴才的,就要琢磨主子的意圖,安培自然曉得,今夜的皇上,動情了。

蕭溯瑾背著淩月夕,越過幾座殿宇,落到龍吟宮的龍躍台。

龍躍台修建在荷塘的中央,四周無路,底座用假山石高高堆砌,形成一個不規則的亭台。

這亭台又有台階可直接走進荷塘,有幾步台階隱現在水麵下。蕭溯瑾放下淩月夕,扶她坐在台階,自己走下台階扯過纜繩,原來這亭台下麵藏著一隻小船。

“這裏是……”

猛然間,淩月夕有陣恍惚,好像來到了初來異世的那個晚上。

“喜歡嗎?”

蕭溯瑾搖著船進了睡蓮中央,兩旁圓潤的綠葉遮住了一方天,從外麵,是看不出著荷塘裏有人。

這,才是名副其實的睡蓮吧!

有紅色的,粉嫩的,還有冰清玉潔的白蓮。

月光下,它們有了靈氣似得,個個美不勝收。

“真美!”

淩月夕由衷的讚歎。

“是!它們就像你一樣,嬌而不俗,媚兒不妖。你說你喜歡菊花,那是你的個性,就像菊花一樣淡泊清雅,傲霜自得。可是你的美貌,神韻,卻是像極了睡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傾城姿態,流芳千裏。”

蕭溯瑾坐到淩月夕麵前,眼神波光瀲灩,如春水映梨花,一池的濃醉纏綿。

淩月夕羞澀的撇過頭,不敢再對上蕭溯瑾光色迷離的眼睛。

“夕兒……”

蕭溯瑾雙手撐在淩月夕兩側,一張俊臉湊了過來,氣息中含著酒的濃醉,目光迷離,一雙狹長的眸子燃燒著淩月夕。

“蕭溯瑾,別……”

淩月夕雙手頂著蕭溯瑾的胸膛,心髒不規律的跳動著,可是唯有醉意的她此刻大腦一片空白,隻是感覺到一股炙熱包圍者她,鼻息間,全是醉人的味道。

“夕兒,朕的夕兒!”

蕭溯瑾呢喃著,吻著她的鼻尖,她嬌嫩的唇。

這是第一次,他吻了淩月夕的唇,那美妙的感覺令他沉醉。原來,女人的唇,是如此溫軟可人,就像蜜餞一樣令人嚐了又想嚐,欲罷不能。

船身輕輕搖晃,淩月夕的蕭溯瑾暴風雨般的熱吻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吟哦聲,身體被蕭溯瑾的手激起一層層熱浪。

然兒,這典藏的禦酒後勁很大,尤其是被風這麽一吹,呼吸又不太順暢,淩月夕軟軟的睡了過去。

“淩—月—夕—”

蕭溯瑾無奈的瞧著睡意正酣的小女人,又是氣惱,又是憐愛,遂脫下朝服蓋在她身上,自己跳下水,用清涼的水澆滅體內的火種。

這一夜,淩月夕夢到了自己的前世,她在部隊的一些情景,和好友白潔違反軍紀的那件事。時而哭,時而笑,弄得蕭溯瑾也是一夜沒睡好。

“皇上,該早朝了!”

安培隔著金黃的幔帳又一次的催促。

蕭溯瑾動了一下胳膊,淩月夕嘟囔一句將頭埋得更深了。

“原來夕兒是舍不得朕走,既如此,朕與夕兒再……”

蕭溯瑾笑著,語氣陡然曖昧,他早就看出淩月夕已經醒了,怕是因著親密的姿勢害羞難以麵對。

果然,聽到蕭溯瑾這句話,淩月夕揉揉眼睛,不著痕跡的往裏麵挪了挪身子,終於解放了蕭溯瑾的胳膊,隻是背對著他,不願轉過身來。

“不是要上朝嗎?快去啊!”

淩月夕不知道昨晚他們到底有沒有,隻記得在那隻小船上,蕭溯瑾熱情似火的吻著自己,再後來的她都忘記了,可是看看他們睡覺的姿勢,還有自己身上換下的衣服,心裏便肯定了。

沒想到就這麽成了蕭溯瑾真正的女人。

淩月夕心頭滑過淡淡的惆悵,有些落寞。

她雖不是什麽貞潔烈女,卻也不是隨便的浮花浪蕊,女人的第一次,她也一樣看重。

“昨晚……朕太累了,不想去。”

蕭溯瑾故意懶懶的說。

“那怎麽可以,今天摩羅國使臣要回去……呃—”

淩月夕以為蕭溯瑾是真的,連忙轉過身焦急的說,卻一下對上了他明媚的眼睛。

“夕兒,朕,想要你!”

啊!

淩月夕紅著臉,半天回不過神,直到眼前驀然放大的俊顏。

蕭溯瑾望著自己的眼神,似沉醉了般,牢牢地盯著她的臉,緩緩閉上眼睛,慢慢吻向她。

“皇上,皇上……”

內侍劉樂慌慌張張跑進來。

“放肆!”

安培氣惱的嗬斥一聲。

劉公公立刻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急急道:“摩羅國使者,出事了!”

什麽?

蕭溯瑾怵然一驚。

他的唇剛剛碰到淩月夕的唇瓣,猛然起身,一掀幔帳,赤著腳走向劉樂 。

“怎麽回事?”

“剛剛行宮傳來消息,說摩羅國使者早膳時均中毒,二皇子與三名隨從被靖王救了,其它人都毒發身亡!”

幔帳後麵的淩月夕更是大吃一驚。

很快,蕭溯瑾穿戴整齊離開了,他甚至忘了跟淩月夕說一聲,可見,的確也是受了驚嚇。

“玉黛!”

淩月夕呼喚一身,很快,玉黛應著身綁了幔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