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健,我不反對你和閩西交往,但是,你能不能自尊一點,你現在是龍皇基金會的代理總監,眼看著這次操作成功了,你勝任正式的總監位置,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你可以在私生活中表現得很糜爛,可我絕對不允許,你在同事的麵前和女人親熱曖昧,那樣的話,傳出去,不但是對你自己的人格侮辱,也是給龍皇基金會的一個汙點,”肖媚等同事都離開後,鄭重的提醒蕭健道。
蕭健點點頭,苦笑道:“肖媚,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你放心好了,”然後,蕭健鄭重的轉過頭,對閩西嚴肅的道:“閩西,對不起,這裏是公共場所,我不可能表現得很隨便,請尊重你自己,也尊重我。”
閩西輕蔑的笑了出來,“蕭健,總監的位置你很在乎嗎?我覺得你不像一個貪圖虛名的人啊?”
“我不是一個貪圖虛名的人,可我也希望自己的能力被人看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不還是在乎名利嗎?”閩西不解道。對於她來說,錢是一個數字,不代表著什麽?買不來快樂,也買不來幸福。閩西對於名利看得很淡薄。這也是因為她從小生活在衣食無憂的環境下造成的。
相對於,肖媚在股市中起起伏伏了幾個春秋,經曆了人生的磨礪,她們之間對人生態度觀念上的差異是顯而易見的。
肖媚的揮霍無度,隻限於自身,閩西的揮霍無度,卻是不計後果。
以她這樣的人生態度,繼承雲景升的龐大資產,根本,是一種災難性的後果。好在閩西還有一個哥哥,更好在,雲景升覺得閩西有被改造的可能,而雲景升唯一的希望,放在了蕭健的身上。雲景升希望,閩西能夠和蕭健相處一段時間後,徹底的扭轉過來她的人生價值觀。
這個,雲景升從來沒有對閩西提起,更沒有對蕭健說過,隻是潛移默化中,逐漸的形成一種固定模式,慢慢的改造閩西原有的想法。
“閩西,人生的價值不可以用金錢簡單的衡量,但在現今經濟型社會下,金錢的多少,往往代表了成功與否,我不在乎我有多少錢,可我在乎,一次能掙到多少錢,那是我人生價值的體現……。”
“蕭健,你這麽喜歡錢的話,我給你三四億好了,”閩西蠻不在乎的道。
“你倒是挺大方的,閩西你知道,三四億代表著什麽嗎?是上百個普通家庭一生的積蓄和收入。你把這麽大的一筆錢隨意的給人,是不是太隨便了?”蕭健嘲諷的笑道。
“上百個普通家庭一生的積蓄和收入!”閩西被嚇著了。她從來不知道一般人的家庭收入會那麽的少,不是想不到,是從來沒有往那方麵想過。她大方慣了,不管和同事出去,還是和朋友出去,她習慣用自己的信用卡付賬,從來沒有什麽AA製之類的概念。她隻是覺得自己錢多,理應自己付賬,即使偶爾朋友買衣服,她都會主動的幫著把帳結了。
也不顧忌同事朋友是否樂意接受,更沒有理會對方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這種事情做下來,閩西身邊的人一開始還覺得心理上挺別扭,後來看到閩西對待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就習慣了占閩西的便宜。
閩西腦子裏根本沒有吃虧的概念,大家在得了閩西的好處後,自然凡事不敢開罪閩西,所有的話順著閩西的想法說,所有的事順著閩西的想法做,惡性循環下來,閩西的生活越來越單調無趣了,隻有全身心的投入到極限運動中才可以讓她的生活重新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蕭健,我從來沒有覺得掙錢很難?”
“不難嗎?”蕭健輕笑道:“閩西,你今天來幹什麽了?你不是告訴我,你第一次掙到了大錢,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嗎?掙錢很容易的話,你為什麽管理的基金以前一直虧損呢?”
這話,把閩西給說住了,她就站在那裏,呆呆的沉思起來。
“可我這次掙得錢很多,十多個億呢!”看到閩西和自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的較真,蕭健又笑了,道:“十多億多麽?你問問肖媚今天掙了多少?”
閩西認真的把頭撇了過來,問了肖媚一句,“肖媚,你今天掙了多少,不會比我的還多吧?”
“三十億,”肖媚淡淡的口吻道。
閩西傻眼了,本以為自己掙得很多了,沒想到,肖媚掌管的風雲基金掙到的錢更多。三十億,那豈不是,超過風雲基金總資產的十分之一了?蕭健也是被肖媚的收益嚇了一跳,一上午的交易,蕭健一直在布控龍皇基金會各個基金的大局加倉。根本沒有時間,理會各基金具體操作的細節問題,沒想到,肖媚一上午的操作也可以說是相當的精彩。
“嗬嗬,了不起,了不起!”蕭健對肖媚挑起大拇哥讚歎道。
“這算什麽,”肖媚不屑的笑道:“如果,今天上午,你蕭健本人操作風雲基金的話,我相信收益遠遠不止這個數。”
對於肖媚的讚賞,蕭健並沒有推托,笑吟吟的點點頭。
閩西被兩個人打擊的不成人樣了,蔫蔫的看著蕭健,怨念叢生道:“蕭健,你可太不給我麵子了,怎麽也少掙一點,你這不是打擊人的積極性嗎?”
“什麽打擊積極性,閩西你要知道,隻有擁有了一流的操作理念,才會有好的收益,有了良好的心理狀態,才能獲得持久的成功。你既然喜歡極限運動,說明你的心思是很細膩的,可以全麵的考慮到問題的各個方麵,你之所以操作上出現失誤,不是自己的能力問題,是你的耐性不夠,你的經驗欠缺,你的韌性還有待提高……。”
閩西不悅了,追問道:“蕭健,你光說我的缺點了,我有什麽優點沒有,你也說說?”
蕭健裝模作樣的支著腦袋想了想,道:“這個我倒是沒留意,也許你很漂亮,很大膽,很有股不怕死的精神。”
“什麽叫也許,你就不能用肯定的語氣表揚我?”,閩西被蕭健給逗樂了,快樂的用拳頭擂了蕭健胸口一下。現場的氣氛立時變得輕鬆了許多。
“好了,我肚子餓了,我們一起吃飯去好嗎?”肖媚看到氣氛緩和下來,提議道。
“沒問題,不過,這一次必須蕭健請客,”閩西笑意嫣然道。
“這個我倒是沒意見,如果能吃點好的,就更沒意見了,”肖媚接茬道。
“那就吃碗大閘蟹麵好了,我覺得那已經是相當高檔的美食了,”蕭健舔著舌尖笑道。
“可以,上麵再加點魷魚鮑身什麽調料的,”肖媚補充道。
魷魚鮑身是調料,蕭健嚇著了,自己怎麽從來沒有這個概念呢?
股市在下午開盤後,直接跳空五百多點,好消息不斷傳出。
零點對衝基金大規模退出,眾多美國大型對衝基金大幅度虧損,不計成本的逃亡,東南亞各國股市,低開高走,全麵反彈。連石油的價格也是觸底回升,開始了一波快速的拉升走勢。
坐在大屏幕顯示屏前,龍城月的眼睛幹澀了,欲哭無淚。
自己多年積累的心血眼看著白白溜走了,總部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來,都是催促他減倉的。目前形勢一覽無餘,願意接空單的寥寥無幾。隻有大幅度拉升指數,才可能把手中的期指空單出手。
他想這樣做,其他的美國大型對衝基金也想這樣做,最後的結果股指迅速的上衝升到了一萬九千點上方。上午最低點一萬五千五百點,和下午的最高點一萬九千五百點,居然相差了真正的四千點。
不可思議的股指波動,讓龍城月終於撐不住了,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麵上,暈了過去。
門子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了,剛剛脫光衣服趴在了肖媚身上的蕭健直接發蒙了。回頭看了一眼,重雪仰著紅撲撲的笑臉,站在了門前,在她的身後,濃可無可奈何的攤攤手,含著笑意道:“蕭健,不是我不攔住她,是她非要進來不可,蕭健你吩咐過,我下手重,不讓我輕易碰重雪的身體,我這可是聽你的話,她闖進來,你可怨不著我……。”
―――怨得著,怨不著有區別嗎?身下的肖媚穿得倒是整裝,至少有一套睡衣套在身上,可憐的蕭健剛剛把全身的衣服脫光,趴在了肖媚的嬌軀上,一縷不沾,他本來是想把肖媚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脫光的,沒想到下手晚了一些,肖媚此刻笑得肚子疼,杏眼桃花的望著蕭健,等著看蕭健的笑話了。
“重雪,你到底要幹什麽,為什麽要進入我的房間裏?”蕭健直起身子,怒斥道。
“蕭健哥哥,我想拿我的被褥,”重雪低聲細語道。
“我不是給你準備了新的被褥了嗎?”蕭健不解的問道。
“我想蓋舊的,蕭健哥哥難道沒有聽說過嗎?新鞋不如舊鞋穿得舒服。”
“這個比喻好,肖媚是新鞋,重雪是舊鞋,不知道我是什麽鞋,破鞋嗎?”濃可嗤笑道。
蕭健臉上掛不住了,對重雪怒叱道:“重雪,不許亂說話,趕緊拿了你被褥出去,我還有事做……。”
“不就是和女人xxoo嗎?好像我沒見過似的?”重雪一邊從立櫃中拿出自己的被褥,甩到了肩膀上,一邊譏笑道。
“什麽和女人xxoo?”蕭健差點被重雪的話氣暈過去。
“重雪,你才多大,盡想些這些汙七八糟的東西不好。”
“我知道不好,所以,我夢裏的白馬王子隻有蕭健哥哥一個人哦!”這話一出口,濃可站在一邊,都感興趣了,插嘴問道:“重雪,你夢到的蕭健是什麽樣子的?和他現在的樣子一樣嗎?”
“哪裏一樣了?至少我夢裏的蕭健哥哥要溫柔的多!”重雪嘟囔著嘴不高興道。說完了,就離開了蕭健的房間。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蕭健看著重雪走出房間,心放下了,口裏依然不依不饒道。
濃可一邊帶門,一邊笑語盈盈對蕭健道:“蕭健,你們慢慢玩,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
聽到濃可也有話對自己說,蕭健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到了濃可身上。濃可暢然的笑意露在了臉上,“第一,重雪進來的時候,你沒穿衣服也就罷了,可你和重雪說話的時候,居然也不知道拿個東西遮羞,太不知羞恥了。第二,蕭健,你忘帶套套了,萬一肖媚懷孕了,我想你會很頭疼的。”
“TMD!濃可你也玩我!”蕭健差點暴怒了。
濃可在他沒有發出大火的那一瞬間,順手把門帶上,笑意淺淺的推出了房間。
“肖媚,你看看,我都和什麽人住在一起了,一個個全是流氓啊!”
肖媚掩嘴輕笑道:“什麽流氓,我看這裏除了蕭健你自己以外,誰還真一眼看不出來就是流氓。”除了我自己啊!蕭健痛苦的摸了摸鼻子,幹枯的笑了笑,倒是也沒有反駁,肖媚說得很對,自己不象流氓,和三個美女住在一所別墅裏,是怎麽來的,恐怕一點都解釋不清楚吧?
身下的肖媚嬌軀軟軟的,天使般的笑容,惹得蕭健心癢難挨,左手輕輕地托起了肖媚的桃腮,吻了上去。
“肖媚,我們繼續好嗎?”
肖媚脈脈含情的點點頭,明眸皓齒如同綴上了一圈銀色的光圈,盈盈如水的柔情溢溢。
蕭健急吼吼的低吼了一聲,再一次把身體貼在了肖媚的身上,開始剝解肖媚的睡衣,這一次,相當的順利,當肖媚的玉體展現在了蕭健麵前時,蕭健在此看得目瞪口呆了。肖媚的身體真的很美。
肌膚宛如玉石一樣的光澤,凝脂般白皙的胸口,粉紅色胸罩牢牢綁住的挺拔酥胸,更是勁爆了蕭健的眼球。
貪婪的吻在了肖媚帶著乳罩的堅挺白乳上,嘴角溢出了一股清逸的香氣,“肖媚,你的胸真漂亮!”蕭健一邊把手蹭到了肖媚光滑的後背上,解開了肖媚的胸罩,一邊讚美道。
肖媚臉上霞紅一片,嬌嗔怒意,道:“蕭健,你說話難道就不能宛轉一點嗎?這樣的直白的讚美女人的身體,我很不高興。”
“嗬嗬,”蕭健樂嗬了,手上加大了力道,輕輕地用手一托,肖媚酥胸不由得向上挺了一下,抖落的胸罩滑落到了肖媚嬌軀的一側,紅絨色一點,輕巧的鑽入了蕭健的張開的嘴巴中,喉嚨間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肖媚猶如夢呢般輕顫了一下,身體由不得自己的變得酥軟起來。全部融化掉一般,頃刻間,失去了抵抗力。
嬌軀猶如綻開的花瓣,被蕭健一一親吻著,晶瑩如玉的身體,很快嬌紅一片,眉眼如畫的嬌眸癡癡望著身上的蕭健,一陣陣急速的喘息,昭示了肖媚不安而**的心。
兩個人肌膚的接觸,瘙癢刺激得蕭健的小兄弟,高傲不屈的揚起頭。
蕭健迫不及待了,支起了身子,準備進入。
堅硬的小兄弟卻被肖媚一隻手很突兀的抓住了。
蕭健由不得一愣,“肖媚,你幹什麽?”
肖媚嫣紅的桃腮,柔柔的眸光看著蕭健,輕聲婉轉的道:“蕭健,我……還不想現在懷上了你的孩子。”
蕭健恍然大悟,笑道:“肖媚,你是說,要為我吹簫?”
肖媚氣得杏眼圓翻,“蕭健,你怎麽老有那種齷齪的想法,我是讓你……,你難道剛才沒有聽到濃可的話嗎?”
“什麽,哦,避孕套,”蕭健急了,“我哪裏準備了那玩意!”
肖媚這不是欺負人嗎?自己的小兄弟等不及了,肖媚卻要自己找那東西,蕭健的頭上頓時起了白毛汗。
“肖媚,我們可不可以不用那玩意?”蕭健懇求道。
“不行!”肖媚斬金截鐵的回絕了,“這兩天是我的危險期,不用的話,十有八九會出問題。”
“我們或者玩點別的,比如……。”
“我是不會給你吹簫的,”肖媚更是一點不帶考慮的回絕了。
“現在出去現買也來不及啊!”蕭健心頭意亂,真是哭笑不得了,肖媚這不是跟自己慪氣嗎?也許肖媚真的憋了火,惹了一肚子氣,才在這裏等著自己。
“蕭健,這麽快就解決了,你不會是陽-萎了吧?”看到蕭健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路過客廳的濃可笑意盈盈的問道。
蕭健倦懶得把身體卷曲了一下,根本不帶招惹濃可的,濃可笑意更濃了,幹脆湊到了蕭健身邊問道:“蕭健,是不是肖媚發火了?”
“你怎麽知道?”女人善變到這種程度,也是讓蕭健憋了一肚子火。―――自己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沒帶出一點怨意,自己的小兄弟急不可耐了,肖媚反倒拒絕和自己的親近親近了。
女人心海底針,自己還真是有點看不透。
“肖媚當然會發火了,哪個女人和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了,會不生氣,你沒看出來,是你自己的問題,怪不得誰。”濃可的話,讓蕭健豁然醒悟,對啊,自己怎麽就想不到呢?看來還是對肖媚缺乏了解。
這樣一想,心底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