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妻 100有欠必還

“趙秋明,”賢宗喊著趙秋明的名字,看向了自己的相國,趙北城做下這等差點讓顧家滿門被斬的陰毒之事,趙秋明會不知道?賢宗是智商欠奉,可常識還是有的。

趙秋明手指扣一下磚石的縫隙,罵了一聲:“孽子!”身子一軟,就栽倒在地。

大理寺卿急忙伸手將趙秋明搬得正麵朝上,推了推趙相爺,連喊了數聲後,跟賢宗急聲稟道:“聖上,相爺昏迷了。”

趙北城看著暈死過去的父親,嘴角又溢出血水,跟賢宗道:“聖上,此事是臣一人所為,臣父並不知情,臣罪該萬死。”

賢宗冷哼了一聲,轉身快步往天牢外走去。

玉小小問趙北城說:“你這是鬧哪一出?”

趙北城跟玉小小小聲道:“這是我欠顧星朗的,現在我還他。”

“公主,”小衛跟玉小小耳語道:“我們走吧,這對駙馬爺是好事,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玉小小扭頭看看還在暈迷中的趙秋明,有這種的父親,趙北城好像不想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們之間的債兩清,”玉小小回過頭看著趙北城道:“願意改錯,說明你這人還沒壞的不可救藥。”

趙北城一笑,笑容絕望,但心裏突然就輕鬆了一些。欠下的最大的債還了,趙北城覺得自己能死的安心一些了。

玉小小帶著小莊和小衛從趙秋明和大理寺卿的身邊走過去。

大理寺卿看賢宗走了,玉小小也要走,忙就問玉小小道:“長公主殿下,相爺他?”

“我管他去死,”玉小小丟下這句話,快步往前走了。

天牢外,四個暗衛守在賢宗的身邊,賢宗背著來回走著,困獸一般。

玉小小走到了賢宗的跟前,說:“你還生氣?小顧一家子蹲多長時間的大牢?他身上全是刑傷,差點殘廢,要氣也是他氣吧?”

賢宗氣急敗壞地說:“朕是被趙北城這個混帳蒙蔽了!”

玉小小說:“小顧也這麽說。”

玉小小這麽一說,賢宗心裏舒服了一些,歎了一句:“顧星朗是個忠臣。”

玉小小懶得再說顧星朗傻這種話了,問賢宗:“那你要怎麽處置趙北城?”

賢宗恨道:“明日朕就讓人審他!”

“那趙秋明呢?”玉小小說:“沒他的事?”

賢宗說:“朕自然也不能放過他。”

玉小小說:“那行,我送你回宮,父皇,我明天等你的好消息,我看好你喲。”

如果公主殿下笑容俏皮地跟賢宗說這句我看好你喲,賢宗說不定會會心一笑,隻當閨女活潑,可玉小小對著賢宗就是一張麵癱臉,這聲喲聽在賢宗的耳朵裏,妥妥的就是譏剌。賢宗一時之間很傷心,閨女這一定是在為顧星朗報不平啊,這閨女怎麽就不想想他也是被騙,他也很難過呢?這是有了相公就忘了爹啊!

玉小小看賢宗站著不動,就說:“你不回家?”

賢宗讓玉小小看他身邊的暗衛,說:“不用了,父皇有他們護衛。”

玉小小瞅一眼這四個暗衛,說:“他們打不過我。”

“朕,”賢宗接著來回走路,想了半天才跟玉小小說:“你打贏他們這幾個暗衛,你就有本事了?”

玉小小說:“那你還想我打誰?”她倒是現在就想打死趙秋明,可是當著趙北城的麵,好像這麽做不太好。

“不是,”賢宗說:“父皇教過你的,做人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這些道理你都忘了?”

這昏君到底在抽什麽風?玉小小發愁,她現在想把這昏君也拍死怎麽破?說的都是她聽不明白的話,你跟喪屍講道理,喪屍就是不啃你了?哦,對了,這個世界沒有喪屍,玉小小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再有理你也打不過外頭那五國,要不小六也不用去誅日。”

好吧,賢宗心裏的傷口上又被灑了一把鹽,沒勁走路了,站下來跟玉小小玩大眼瞪小眼。

加上小莊和小衛,父女倆身邊一共六個暗衛,都認為公主殿下這是要把聖上氣死的節奏。

“算了,”玉小小看麵前這個昏君就想動手,把目光挪開,說:“你不想回宮,我帶你去街上逛逛吧,正好景陌請我吃飯呢,你要不要去?”

小衛嘴角抽搐,原來這位還沒忘了大碗菜館呢。

賢宗說:“景陌宴請你?他不知道你嫁人了?”女子未出嫁時,養在深閨,出嫁之後,活在深宅,賢宗就沒聽說過,有女子下館子吃飯的。

幾個暗衛都暗地裏翻白眼,長公主這樣的,下館子吃飯很意外嗎?哪天這位放火燒了帝宮,他們都不覺驚奇啊。

玉小小拎著賢宗往外走,說:“他怎麽會不知道我嫁人了?小顧也在,那個左右也在。”

賢宗喊:“你把朕放下來!”

玉小小說:“你見到小顧後,跟小顧也道個歉吧。”

賢宗說:“朕是皇帝!”

“皇帝就不用承認錯誤了?”玉小小問。

賢宗抬頭看看聳立在自己麵前的圍牆,皇帝用不用承認錯誤待會兒再說吧,“為什麽我們不走大門?”賢宗問閨女。

玉小小拎著賢宗就上了牆頭,說:“那不繞路嗎?”

“朕不翻……”牆這個字,賢宗沒來及喊出口,人已經被玉小小拎著下了牆頭,到了大理寺外了。

兩米多高的圍牆攔不住玉小小,同樣也攔不住輕功都高的暗衛們,小莊六個人跟著玉小小翻過了圍牆。

“聖上!”從昏迷中醒來,追著賢宗過來的趙秋明,就看見幾個黑影在牆頭一閃而過,再大喊聖上,被玉小小拎著往街前走的賢宗就是聽見了這聲喊,也不可能回應趙相爺一聲了。

大理寺卿跟趙秋明急道:“相爺這下要如何是好?”

趙秋明人站立不住,往地上一癱。

大理寺卿也顧不上什麽為官的儀表了,往趙秋明的麵前一蹲,說:“相爺,您得盡快想一個對策出來啊!”

趙秋明很疑惑地抬起自己的手看,沾在他手上,滑膩,還有點粘手的東西是什麽?

大理寺卿嗅了嗅鼻子,說:“什麽味道?”

趙秋明看清手上沾著的東西後,顫抖道:“哪個混帳在這裏吐過?!”

“嘔——”

想到自己跪坐在一灘嘔吐物裏,趙相爺也忍不住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