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聲槍響過後伴隨著幾聲哀嚎,場麵安靜了,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屍體,其中一支胳膊還緊緊的端著一支火箭筒。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那些躲在遠處目視這一場槍戰的路人也漸漸露出了腦袋。眼看著勝利的幾人駕駛著商務車離去,這些路人才敢一個個紛紛走向槍戰現場,配合著警察的調查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這次的暗殺早就被M政府有關人員所操控,而文藝部與特工組織本就是各職其責的,暗殺林天辰隻是M特別安全局對內不公開的陰謀。槍響過後沉寂了,本趕來收拾殘局的安全部門望著地上的殘肢卻是傻了眼,處於無法對外泄露機密,安全部門草草的處理了一下戰場,爾後又用“善意的謊言”對圍觀的群眾作了個黑幫火拚的解釋企圖掩蓋了過去。

再一次的暗殺失敗,M政府情報部門對林天辰的實力估計再次提高,秘密下也將他列為了世界第一恐怖頭子,不除掉他絕不罷休,風頭一時間蓋過了伯爵和血蟒。

米高美大酒店。

時已深夜,事先安排好的套房中,林天辰背著雙手沉思在偌大的落地窗前,雙眼深邃的看著外麵稀少的車輛和璀璨的夜景。身後幾人恭恭敬敬的站著,見林天辰久不說話卻也是沒一人會上去打破這種酣戰過後安寧的氣氛。

“都坐吧!你們也累了,別南陪我站著。”林天辰轉過身看了看幾人,一臉微笑道。

幾人坐下,見林天辰經過酣戰過後終於露出了笑意,伯爵小心道:“真主,照您這一路過來頻出的狀況看M政府三番四次對您不利,您打算怎麽辦?擔心嗎?”

林天辰笑著搖了搖頭,坦然道:“說不擔心那是假的,說不怕那也是自欺欺人,往後的命運我也不知道會怎樣,事情發展到這步也隻有走一步是一步了,不過想除掉我的卻不止M政府這一塊,事情很棘手啊!稍有不慎我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會首說的其他想對您不利的是R國政府?”迪慕龍帶著疑慮的口吻道。

林天辰笑而不答,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似笑非笑下話鋒突轉道:“跟在我的身邊你們會為自己的性命擔心嗎?如果誰想過安穩的日子我可以給他一筆錢,足他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幾人臉色微變,卻猜不透林天辰為何會突然如此說話,本無別意的一句話讓幾人心驚下隻以為林天辰會懷疑他們的忠誠,迪慕龍忙道:“會首請放心,我誓死也會追隨會首。”

“我們也是,死也追隨真主,這是上帝的旨意,我們死也不敢違背。”伯爵和血蟒也忙闡述自己的觀點。

林天辰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從身上掏出一疊撲克牌,拿在手裏把玩起來。“會首,外界奉您為賭神,其實我們也很好奇,您能不能在我們麵前表演一下您的賭技,好讓我們開開眼界?”對林天辰的莫名舉動幾人實在是猜不透,要說了解林天辰也隻有大蛇最了解,不敢胡亂猜測下血蟒見林天辰把玩著撲克牌,心中卻也是很好奇被奉為賭神的他到底在賭技上厲害到何步。

林天辰笑了笑,答非所問道:“賭!人的一生都在賭,結局無非就是勝與敗,能出人頭地之人便是勝者。明天你們的好奇心會得到滿足的。”

見林天辰沒有那個意思,血蟒也不敢再次追問,卻是恭聲道:“真主說的是,人生就如賭博。”

“嗬…嗬…,我也認為會首的比喻很貼切。”迪慕龍和聲道。

套房的大門敲了敲,一個侍應生端著沐浴用品和真絲睡袍小心的走了進來。林天辰掃了幾人一眼,擺手道:“你們都先退下吧!我沐浴完後也該休息了。”

“是!”幾人應聲退下,哪知剛轉身退到門口卻是隻聽身後痛苦的一聲呻呤,那侍應生卻是被林天辰雙指扣在琵琶骨之上,臉色卻是痛苦到極點。

幾人回頭待見那侍應生的臉色得知那聲呻呤卻是從他口中發出,且他的一支手正伸往端放著沐浴用品的托盤之下。

林天辰看也沒看侍應生痛苦的臉色,低頭看向托盤之上卻是嘴角**出詭異的笑意,那笑很蠱,很魅,更邪。“你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你暴露了身份嗎?”林天辰話一說出迪慕龍幾人頓時一驚!難不成這又是一個殺手?侍應生的臉上已沒有絲毫的震驚之色,而是完全被那鑽心莫名的痛苦所掩蓋。就是迪慕龍幾人將眼光齊齊瞄向那侍應生手下之時卻又聽林天辰詭異的冷聲道:“怪隻怪你不應該長著一副倭寇的麵孔。”

“迪慕龍,你不是說一切都很安全嗎?”見殺手居然混到了會首的身邊,一起陪同林天辰而來的拳手和王強卻不舒服了,雖然在名義上迪慕龍的權勢與名望要比之兩人大上許多,但同為林天辰效力,同為他的左膀右臂,見到迪慕龍安排如此不周,卻也頗為不滿,也才敢直呼齊名。

“這…這…”迪慕龍臉色陡變,如果不是林天辰自身勢力本就超強無比此時恐怕早已在防不勝防下遇襲了,殺手在自己精心為會首的安排之下卻混了進來,這點他自認與自己脫不了幹係。但是見殺手已被林天辰製住卻也長長的鬆了口氣。

林天辰冷冷一笑,食指彈在侍應生琵琶骨之上,揮手間內息拂過,那托盤已在自己手上,且隻見侍應生雙手暴露之下手裏卻是捏了一把開了鋒刃的匕首,匕首上冷冷的發著絲絲的寒光,從那刀刃上可以看出一層如霜般繽白的粉末晶狀體,粉末已經融化,配合著匕首的鋒刃卻更顯刺眼,顯然刀刃之上也已經塗上了劇毒了。

眼看林天辰做著這一切,那侍應生卻是猶如被冰凍一般一動不動。隻有從他那帶著疑惑,痛苦與掙紮的臉上和眼中才能看出此時的他很是清醒,卻也很是痛苦。托盤上的真絲睡袍被林天辰輕輕揭開,盤麵上赫然還放著一把微型手槍,看得出來殺手也作了雙重的準備,隻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刺殺的是個什麽樣的人。

“會首,我…”迪慕龍剛準備出口卻是見林天辰搖了搖頭,將微型手槍丟到他手上道:“慕龍,這不怪你,這是R國的高級忍者,如果不是他長著一副倭寇膚色我也差一點被蒙蔽了。現在大賽在即我不想惹太多的麻煩,今晚你們就好好的守在外麵,等天一亮馬上啟程回到老巢。好了,你們先出去吧!”

“是!”迪慕龍又是長長的噓了口氣,朝伯爵和血蟒遞了個眼色後離開了套房,緊跟著拳手和王強也離開了房間,五人心下再不敢大意,既然林天辰不想惹太多麻煩上身他們也隻好強打起精神淩厲的守護在大門四周,一刻也不敢怠慢。

林天辰端著在沙發上捏著匕首在手裏轉了轉,看著眼前的侍應生笑聲道:“好重的毒氣,你們倭寇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這麽喜歡玩毒就讓我看看用在你們自己身上會是個怎麽樣的效果。”說完單手一揮,侍應生琵琶骨上的力道被解。

他此來的目的就是刺殺林天辰,穴道被解下毫不呆滯的就是一個飛腿朝林天辰麵部掃去,不拖泥帶水,淩厲的腿風卻在距離林天辰麵部僅一指之遙時卻又再次被鑽心的痛楚襲擊,一支細白而修長的手掌捏住他的腳倮順勢一扭,“哢嚓”一聲,在半空來了個360度大旋轉後侍應生重重的摔在了古色古香的檀香木地板上。

“哼!”林天辰走近侍應生,拿著匕首在他麵前晃了晃,冷哼道:“連對手的實力也沒有摸清楚就貿然行刺,以為我是睡獅嗎?”

“八噶!大和民族永遠是最強大的民族。”侍應生忍受著鑽心的痛苦,怒瞪著林天辰咬著牙根掙紮道。

林天辰笑道:“想必從你口中是再也吐不出什麽東西了,看你是條漢子本想讓你死的痛快一些,不過我倒很好奇這匕首上的毒到底有如何的功效。”說完臉色冷漠,嘴角微微**之下卻是刺進了侍應生的胸腔。

鮮血汩汩的從侍應生胸口流出,口吐白沫下卻是全身奮力的抽搐,扭曲的麵孔,爆裂的瞳孔,雙腿踢蹬下卻是見侍應生的身體在慢慢的萎縮,那是身體內的水分被某種神氣的物體強行吸幹一樣,就想被炙日烘烤的幹裂樹枝一般,越來越幹涸,越來越萎縮。

看著侍應生應身體內的水分被吸收殆盡而逐漸萎縮下去的軀體,扭曲變形而開裂的臉孔,生命機能逐漸的油盡燈枯,林天辰也不得不佩服R國人的殘忍與智商之高,那折磨人的方式簡直就與自己那不人道的折磨方法有得一比。

對待敵人,就得殘忍,看著敵人慢慢的受非人的折磨而死,那更是一種享受,特別是在自己親眼所見之下。林天辰慢慢站起身晃了晃腦袋,看著生命機能逐漸下降的侍應生詭笑道:“不錯,毒是好毒!不過你不要以為我是個變態之人,對人當用刑法,對畜生都不如的雜類當然更需用磨製之法。好好享受吧!我去洗澡了!”

放開了套房內的歐式古典音樂,打開了閃爍的七彩華燈,偌大的套房內頓時藝術氛圍濃鬱其佳,配合著豪華的洗浴間那嘩嘩的水聲更是有說不出的高尚韻味,但與之極不協調的卻是那慢慢化為一灘血水的恐怖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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