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又是黑手黨的人幹的。”

“不錯,剛才我就看見兩個滿身是血的男人滑著滑板在大街上橫衝直闖。”一些路人開始指指點點的議論,一個行人卻是連忙掏出電話報了案。而那名記者見林天辰抱起江浩就要走,回過神忙一把攔在前麵道:“請問可否和我談談你剛才那樣的功夫是怎麽練出來的?”

“滾開!”林天辰一聲怒喝,一旁的雷昆卻是直直的將那記者提起甩飛幾米開外。雷昆和多倫多為林天辰護航,急忙攔下一輛出租車後疾馳向醫院跑去。

那記者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從地下站起來看著林天辰走遠的身影喃喃搖頭:“奇聞,天下奇聞,這世間真有會飛的能人,不可思議,太不了思議了!幸好剛才發生的一切已經被我拍下來了,我一定要讓他上報。不!上報別人看不見會以為我是個瘋子,我一定要讓他上電媒,讓所有人都看見,到時候我豈不就是一夜成名了!”說完忙又對著林天辰的背影一頓瘋狂亂拍,直到林天辰抱著江浩鑽進車裏。拍過之後忽然想起什麽,高舉著相機瘋狂而去。

公道沒有討回差一點命喪他國。清晨,一夜的相陪幾人寸步不離的守在江浩的身邊。被馬刀切開二寸多深的口子下腸子竟清晰可見,由於送進醫院的及時縫了幾十針後終於使江浩撿回了一條小命。

此時的江浩躺在病床上身體還虛弱的看著林天辰和雷昆,一臉痛苦的搖了搖頭後眼眶裏卻是隱隱含淚,“不告了,我們不告了,回去吧!我真的受夠了!”

林天辰也是搖了搖頭,偏過頭看著一樣守候了一夜的多倫多道:“什麽民主,什麽公道,世上根本沒公道。”說完莫名的淡笑了兩聲,像是在笑蒼天又像是在嘲笑自己。“你先行啟程回國吧!小浩說的對,我們不告了,我不需要公道,我直接要結果。”

“總裁!”多倫多急忙出聲,待繼續說下去卻是被林天辰擺斷道:“什麽都不要再說了!我心裏有數。”多倫多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走出了病房。

江浩抹了一把眼淚,看著林天辰感激道:“老大,我記的我被小野修理的時候是你救了我,現在你又救了我,我真後悔當初沒有與你們一起共甘苦同患難。”

林天辰拍了拍江浩的肩膀,安慰道:“現在什麽都不要去想,好好養傷,明天我帶你回國。”江浩笑著點了點頭,那笑透著無奈,透著掙紮,更訴說著心灰與意冷。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走廊間由遠至近而來,隨即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已經離開的多倫多火急火燎的衝進了病房,對著林天辰急聲道:“總裁,我剛剛收到消息M國政府已經下令將你們三人驅逐出境了,一路上我還看見許多的警車朝這邊而來。”

“怎麽會這樣?”雷昆質疑出聲。多倫多道:“原來那個愛迪森最近在競選議員,為了不讓上訴一事對他受到影響他在議會上將你們說成是擾亂和平的不法分子,還添油加醋一番說了自己無故被毆打的經過,並申請將你們驅逐出境。”其實林天辰幾人不知道,愛迪森如果不是顧忌道自己的仕途斷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因為他是一個自傲自負又極度殘惡的人。

林天辰對此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現,淡淡的笑了笑,看了江浩一眼道:“看來胳膊最終還是扭不過大腿,他們厲害啊!”

見林天辰並沒有拿出對策,雷昆忙急切道:“老大,我們怎麽辦?”話音剛落門口忽然一下出現了好幾個警察,為首的一個警察拿出警官證在林天辰幾人麵前一揚道:“現在你們在M國的一切行動已經被限製,限你們馬上離開,否則我們將強製將你們驅逐出境,到時候難免會讓你們受傷。”

林天辰淡笑了一聲從身上扯下一張支票填了上去,在那幾警察麵前揚了揚道:“這裏是花旗銀行的本票二百萬,我隻希望你們能將我的兄弟安全用車送到出境口,並保證他的生命安全不受威脅。”

那為首的警察望了望躺在床上的江浩,思索了一下後道:“好,我答應你。”說完接下了本票,那警官接下本票時卻不知自己答應林天辰的承諾該有多麽重,他並不知道如果江浩因為路上再次遭人暗殺那麽他麵前的這個惡魔會在他們的國土上大開殺戒,後果嚴重甚至會不急後果的血洗華盛頓。

驅逐出境,一個豪無尊嚴可說的字眼。一路被押送著向機場而去林天辰沉默不語,雷昆幾次忍不住想出聲但見到林天辰緊閉的雙眼卻始終無法開口,但他並不相信林天辰會吞下這口氣,因為就連他自己也無法咽下這口氣,此時的他卻是恨不得找到愛迪森將他千刀萬剮。但他並不知道林天辰比他的氣更重,那是十足的殺氣。他想的不是愛迪森的死,而是更多,現在的他已經將所有的戾氣用極端的方式從愛迪森一人轉移到了整個M國之上。多倫多獨自一人搭乘上了飛往Z國的航班。

十幾個小時的顛簸,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首都機場。而在這段傷痛的旅程中江浩幾次因無發忍住劇烈的疼痛而昏厥過去。因回國時林天辰曾聯係過大蛇,此時的他早早的就守候在了機場。

走出機場,又急忙將江浩送進了醫院。安排好了一切林天辰望了一眼處在昏迷中的江浩,偏過頭對著雷昆和大蛇道:“你們隨我出來一下。”走出病房,林天辰輕輕帶上門,閉上眼睛淡淡道:“兄弟有難,我們該怎麽做?自己的尊嚴被活生生的嘲弄,我們又該怎麽做?”這話像是在問雷昆卻似在問自己。

雷昆正色道:“不想怎麽做,我隻想宰了愛迪森那個混蛋。”林天辰恬靜的笑了笑,優美的弧線從嘴角畫出俊美,“人的一生怎麽就這麽難,隻想改造命運,卻不料如今被逼得與一個大國為敵,但我不後悔!真的不後悔!”雷昆聽出了林天辰話語中的弦外之音,淡聲道:“我們該怎麽做?”

林天辰沉思了一下依舊閉著眼道:“殺人!用鮮血來討公道,這樣更能讓人記憶猶新。”

“我聽你的。”雷昆說完眉宇一緊。

林天辰淡淡道:“我很辛苦,想回家看看她們。我已經請好了護工,你也不用陪在這裏了,明天我想在各大外國報紙上看到你以雷老總的名義給M國一個警告,我現在還不是站出來的時候,不過我會協助你的,就讓世界來一次金融風暴又有如何,從M國下手吧!即使我們兩兄弟的財產大大的縮水甚至破產也必須證實自己存活在世的價值!”

“我聽你的。”雷昆又是一句重複,並沒有多餘的話,說完越過林天辰的身子最先離開了醫院。

護工走進了江浩的病房,林天辰在窗口望了一眼昏迷中的江浩暗語道:“兄弟,你不用內疚,我這次是為我自己討回尊嚴。”

一路從機場到醫院大蛇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從林天辰那淡的出奇的眼神中看到了無窮無盡的殺戾之氣。上了車遞出一支煙給林天辰道:“會首,來一支吧!”

“好啊!”林天辰接過煙讓大蛇為他燃上,深吸了一口後吐出了一個煙圈,“大蛇,國內最近有什麽動作?”

大蛇正色道:“一批R國的內線被我抓起來了,我秘密處理了一批,剩下的你看怎麽辦?”

“殺了!”林天辰淡語出聲,卻又道:“開開音樂吧!”音樂打開林天辰閉上眼一臉愜意的躺在坐墊上一路都不再說話,直到大蛇將他送到B大的門口。

許久沒來學校了,小妹和如妍入學我卻沒能陪在她們身邊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林天辰正了正此時的神色,他想讓自己的女人看到一個自信的自己,看到一個無憂的自己,不想讓她們窺視到自己的內心最深處那片邪惡地帶,停好車麵露笑意下邁進了校園。

再見林天辰時葉如妍正坐在校園內的石磴上發呆,旁邊坐著的林思思卻是在韓太子的輔導下複習著功課。再旁邊薛若蘭卻是拆開一封又一封的情書,看著那上麵浪漫而優美的求愛詩書卻不由的隱隱含淚,天辰哥哥如果能主動一點就好了,天辰哥哥,你知道你心中的若蘭妹妹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嗎?

也許是懼於韓太子以前的惡名,幾人方圓幾十米之內卻無人來打擾這份清靜,畫麵很溫馨。“小妹,如妍,若蘭。”幾聲輕柔的呼喚,林天辰一臉笑意的看著幾女。

葉如妍心神一震,抬頭之下卻是好幾次顫抖著嘴唇想要出口卻是說不出一個字,眼淚嘩的流下人卻是一下撲到了林天辰的懷裏,“嗚”的一聲再也忍不住,思念化作淚水流了下來。

林思思也是一臉迷離的望著林天辰,回過神卻是一下丟掉書本猛然撲到林天辰的懷裏。薛若蘭猛然起身卻是一下沒有站穩差點跌倒,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怔怔的看了林天辰兩秒後忙將情書放進兜裏也是一下撲到了他的肩膀之上。

林天辰拍了拍幾女柔嫩的肩膀道:“我好想你們!”說完一個個為幾女擦拭著臉龐的淚水。安撫過後林天辰笑道:“好了,我們回家吧!”

女從林天辰身上移開乖巧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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