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羅放在急救室進行急救的同時林天辰也命令有關人等嚴厲的封鎖消息,不讓羅放在濱城被殺手刺傷的消息泄露出去。

市政府裏,段天平用手指敲著桌子不時的瞟向旁邊的電話機上,他也深知自己的這個舉動是不是做的太草率了點,是不是太衝動了,要知道如果天辰集團的副總裁在他的地盤遇害將會造成多大的震蕩,到時候怕就怕自己的勢力無法影響到各方麵的壓力,不得不下台。

劉明看著段天平眉頭緊皺的樣子忙掏出一支雪茄遞給他,又為他燃了火。站立一旁試探道:“段哥,你說羅放與他身邊的那個小子真要遇害了我們能不能頂住各方麵的壓力?”段天平猛吸一口煙,淡淡道:“事到如今我們隻有將擔心放到肚子裏去,我也知道這樣做是衝動了點,可就因為羅放的出現卻使大哥要與我絕交,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我現在隻祈求能一刀要了他的命,不能讓羅放和那小子活著,不然我們將會引來麻煩。”

“劉明,等事情擺平後你叫人抓住那幾個凶手,逼著他們錄一份口供,就說羅放曾經與他們有過什麽過結,他們一時氣氛就教訓了他一下,盡量不要將事情牽扯的太大,更不要提起政府這兩個字眼,另外叫他們放心我們會保他們無事,完了給他們家人一筆掩口費,然後扔到牢裏和幾個死刑犯關在一起,示意死刑犯找借口除掉他們。”

“好,我現在就去安排,你在這裏等電話!”劉明說完走出辦公室,段天平卻是一臉陰冷的看著身旁的電話機。

等到傍晚十分,電話還沒有沒響起,又過了一晚依舊沒有響起,原先擔心羅放到底是生是死的段天平卻是隱隱不安起來,又懷疑那幫殺手根本沒有動手或者殺人不成卻被對方除掉了。隻是他不知道此時正處在昏迷中的羅放因為及時的輸過血後已經暫時的脫離了生命危險,而林天辰也向外界封鎖住了羅放遇襲的消息,在這個城市裏每個人都貪,大到市長小到醫院的護士,林天辰給了醫院有關人等一些掩口費後他們也將這個消息爛在了肚子裏。

材料倉庫裏,在迪慕龍與胡子多少次的嚴刑逼供後這六個殺手依舊一口咬定這件事與其他人沒有關係,是他們以前與羅放曾有過過節才萌發了想要報複他的心理,同時他們也暗暗僥幸著自己的老板一定會依*手中的權利救他們出去的。但他們卻失望了,就在迪慕龍與胡子出去後又進來了一個年輕人,六個人一個個驚恐的望著麵前的這個心狠手辣的年輕人。林天辰走進倉庫二話不說的一刀就宰了其中一個被捆綁著卻還依舊囂張的殺手,這讓其他存活的五人心理防線漸漸崩潰。

“其實你們不說也不要緊,我知道是誰指使你們行凶的。”一道刀芒閃現,一個成員的一支耳朵被割了下來。林天辰捏著那還帶著餘熱血淋淋的耳朵嘴角含笑道:“即使你們現在想說也沒有機會了,我向來奉行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現在你們即使順了我依舊得亡!”說完一掌拍在那被切下了耳朵的成員的天靈蓋上,頓時腦漿迸裂,血淋淋的場麵說不出的恐怖。

看著又一個倒地而死的成員,其他的幾人紛紛流露出恐懼,這個人心太狠了,殺人猶如捏死一隻螞蟻那樣毫不手軟。旁邊一個被綁住手腳的成員內心鬥爭了一下,但活下去的勇氣戰勝了義氣與服從,對著林天辰哀求道:“我說,我什麽都說,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晚了!”林天辰說完一刀刺進他的心髒,結束了他的生命,伸手一道紅芒拂過刀身,那沾在軍刀上的鮮血立馬被至高的溫度烤成了蒸氣,從懷裏掏出電話陰戾的掃了剩下的三人一眼道:“生命誠可貴,給你們機會卻不珍惜,我手底下多的是一流的間諜人員,要你們的口供何用!”說完撥下大蛇的電話淡淡道:“召所有紅粉殺團的成員回國來到濱城,給我調查段天平以及他所有同謀的犯罪證據!”

“你!你到底是…是什麽人?”一個成員驚恐的看著林天辰。

“魔鬼!”一句話說出那人在得到他的答案後卻也得到了輪回的機會。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不殺不恩!”其他的兩人徹底沒有了僥幸的心理,一個勁的叩著頭。

林天辰淡淡道:“不用叩了,我受不起你們這份大禮。何為混混?混混就是要講義氣,你們的同伴已經死了,所以你們也不應該苟活於世,為了義氣該去地府陪他們!”兩聲哀嚎過後兩人倒在了血泊中,寧死也不冥目。

林天辰推開倉庫的大門看著守候在外麵的迪慕龍道:“對待敵人隻有一個字,殺!進去善後吧!”

這是一場惡與惡的較量,一切都在秘密的進行,刺殺羅放的殺手沒有了音訊,而羅放也沒有傳出遇襲的消息,這讓段天平是坐立不安。為了掩飾住內心的疑惑,他依舊每天以市長的身份來管理著這座城市。

商業圈的打造並沒有因為羅放暫時失蹤的消息而放慢了速度,林天辰卻是無奈的擔起了羅放的責任。迪慕龍和胡子在交給了林天辰十億歐元的打造資金後也離開了濱城回到了Y國。

位於省城的江山集團總裁辦公室裏。段天平始終對饒江山要與他決絕的話耿耿於懷,要知道失去了饒江山的他就等於失去了一支臂膀。

“大哥,事情真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我們都被天辰集團下套了。”段天平對著饒江山陪著笑臉道。

饒江山用眼角的餘光撇了段天平一眼,道:“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滾出去,不然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

“別,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們這麽多年的兄弟情誼難道就真這樣值不起考驗嗎?”段天平不依不撓道。

饒江山冷笑一聲道:“考驗?一千萬的考驗也太貴了吧,大貪官!你要知道那一千萬對於我來說是什麽概念,天辰集團和林氏集團財大氣粗,他們並不在乎,但我卻是十分在乎。從來沒有人能從我的身上撈到一點好處,哪怕是一分錢的好處,既然你說是場誤會那麽你就將那一千萬退給我吧!退過我了我們依舊是兄弟,不然免談!”

段天平苦著臉道:“大哥,你說笑吧!我哪拿的出一千萬啊!”饒江山冷笑道:“一千萬對於你來說還不是九牛一毛?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你在位這些年撈到的黑錢怕是不下於上億了吧!你可隻是個小小的市長啊!做了這麽多喪盡天良的時也不怕遭報應?”說完抓起桌子上的電話道:“保安,送客。”

段天平知道饒江山已然死了心要與他徹底劃清界線,眉頭一皺,冷聲道:“好你個饒江山,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都去牢裏蹬幾年。隻是不過你知道我在京城也是有後台的,過不了兩天謝老就會將我放出來,隻是你怕是要將牢底坐穿咯!除此之外你要知道我在省城也是有勢力的,你偷稅漏稅的事還少嗎?這些年你也欠了國家好幾千萬了吧!再不識抬舉我讓你在濱城的皇尊大酒店徹底的來個工商其查封!”

“你!”饒江山一拍桌子,站起身喝道:“你敢!”段天平是個狡猾的老狐狸,見饒江山被擊中了軟肋,忙又換上一副笑臉道:“好了,大哥,我剛剛隻是一時口快,你千萬別往心裏去,我們現在算是一根繩上栓著的螞蚱,這個時候就更應該站在統一戰線,你說對不對?”

饒江山一推段天平,冷聲道:“說吧!你需要我怎麽幫你?”段天平點了點頭正色道:“你有資金,我有權勢,我們將天辰集團趕出濱城,不讓它在這裏立足!”

饒江山何嚐不知道段天平的用意,做慣了土皇帝的他過慣了呼風喚雨的態勢,天辰集團與林氏集團的進駐卻打亂了他的陣腳,不光以後沒有上頭的撥款了,而以後“扶貧資金”的收取也將隨之名不副其不實。如果這兩大集團做出了成績那政績當然會算在他的頭上,到時候將他上調雖然官位是抬高了,但他的“錢”途卻會大大的縮水。

濱城迎來了最動蕩的時期,一時間在這個城市出現了一些打扮入時的美麗女子,這些女子個個天姿國色,她們頻頻出於在各大娛樂場所和各政府機關部門,用美色與計謀征服著一個又一個政府官員,讓他們墮入了她們精心編製的“美人圈”裏。

羅放出了院,但在林天辰的安排下回到了集團總部依舊做著他的副總裁。被段天平派出了殺手失去了蹤影,這也讓他意識到自己遇到難纏的角色了,那幾個殺手怕是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但他不敢查那幾個殺手的消息,每個人都不知道他曾買凶殺過人,如果被天辰集團的人瞧出端倪難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貧民窟的居民終於搬進了商品房,在集體搬新家的那一天他們敲鑼打鼓的好不喜慶。而影視城的開發與生物科技公司的開發也同時進行了起來。酒店的打造工地上依舊熱火熱荼,作為這個城市的第一座五星級酒店它承載著濱城人無數的眼光與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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