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幾步的文湘香隨之一怔,連忙轉過身又折回來,“站住!”跑到長孫無庸的麵前伸開雙手,挺了挺胸道:“你說什麽?你真的知道天辰在哪裏?”

已走到車邊的韓宇凡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嘴角含笑的看著文湘香滑稽的表情隻覺好笑。長孫無庸對著文湘香伸出三根手指頭笑道:“才三秒!看來你對他的愛意是多麽的深。”說完又是招了招手道:“你過來,*近一點,我就告訴你!”

“真的嗎?”文湘香遲疑的一下,向著長孫無庸慢慢的近身,離半步之遠時再次道:“他在哪裏?”長孫無庸向前移動了一小步,輕聲道:“你應該找個人送你回去,但現在沒辦法了,不過身邊多個男人總是安全的,他現在就在前麵的酒吧裏麵,喝的酩酊大醉,我想沒有你的相送他是回不了家了。”

“他喝醉了?”文湘香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長孫無庸點了點頭,詭異一笑道:“可能是失戀了吧!香兒,這可是個好機會,他這個時候正是需要一個溫柔而美麗的女人去安慰,而你是不二人遠,加油吧!”

文湘香頗帶嬌嗔的一瞪眼,張開嘴頓時一股蘭香之氣繚繞,叱道:“你這人真討厭,總是拿人開涮。”說完卻是相信了似的忙向後轉身,長孫無庸忙接口道:“別急,還有…”

“還有什麽?”文湘香眨眼走道。長孫無庸稍微湊近她深深的吸上一口氣,感歎道:“真香,還有就是我想問問你這是這是自然的體香還是香水的味道?”

文湘香被弄的有些窘,但內心卻是頗感虛榮與驕傲,揚臉嬌叱道:“你真混蛋,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我這就是體香,怎麽了!”說完不再理會,忙向著酒吧跑去。

“哈…哈…”長孫無庸放聲大笑,車子邊的韓宇凡也是頗覺好笑道:“想就想嘛!非要找借口說有急事!”

跑到酒吧的文湘香急忙霓虹搖曳的彩光燈下尋找林天辰的身影,見到趴在吧台邊胡言亂語的林天辰怎麽也不敢相信那人真的會是他。

他怎麽會變的這麽沒有鬥誌了?還這麽憔悴?文湘香一臉的疑問卻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站在林天辰的身後憐愛的一聲道:“狗熊,是你嗎?”見林天辰沒反應,忙走上前將他扶起心疼的將他貼在胸口,自己的整張臉卻是貼在他的頭上輕柔的摩挲。

“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喝這麽多酒啊?”文湘香捧起林天辰的臉仔細的端詳,盡顯一臉的疼惜。

醉迷中的林天辰盯著她看了看,朦迷的笑道:“燕子,是你,真的是你,你終於又回到我身邊了,你父母答應了嗎?”說完卻是將文湘香猛的一把擁在懷裏。

文湘香掙紮了幾下卻是掙紮不開,微帶絲怨道:“狗熊,你到底是怎麽了啊?我不是你說的燕子,我是湘香啊!是那個你眼中的小貓眯啊!”

]“走!我帶你回家!”說完扶住林天辰一步步的向酒吧外麵走去…

文湘香帶著林天辰離開酒吧在寒風中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不敢將林天辰帶回家,隻能帶他到B大的校園去。汽車停在校園門口,文湘香將爛醉的林天辰幾乎是拽下了車,“狗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瞧你這樣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搭扶著林天辰的身體一步步向自己在學校的單間公寓而去。

回到家,文湘香將林天辰放倒在床上,又為他打了盤熱水,溫柔的為他擦了擦臉,口中埋怨道:“天辰,你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的?”

“走了,燕子走了…”醉迷中的林天辰口中反複重複著這句話。文湘香直聽的哀怨搖頭,將林天辰重新放好,為他蓋好棉被,理了理他蓬亂的頭發,說道:“狗熊,你的燕子走了,我會在你身邊陪著你的,你永遠都不會孤獨,你好好的休息吧!”伸手為林天辰蓋緊棉被,又捏著他的手在柔滑的小手心緊了緊。

林天辰被那股柔滑觸動,睜開眼迷醉道:“燕子,你回來了!我們再也不離開,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說完徒然起身將文湘香一把抱住,不等文湘香有時間來抗拒就將她緊緊的壓在了身下,撕扒著她的衣物,竟有些野蠻的在文湘香臉上,頸部一個勁的吻來吻去。

“天辰,不要!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清醒點。”文湘香一個勁的掙紮,可她哪裏掙紮得過此時思念與失而複得的喜悅,而這種喜悅在此時卻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轉化為了原始的。

“你怎麽能用這麽野蠻的方式,你怎麽能將我來代替別人,不要好不好…”

文湘香一個勁的哀求,淚水模糊了雙眸。終到最後無奈抵抗不過的她隻能咬了咬牙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兩滴清淚卻是從眼角落下。林天辰充耳不聞,仍舊扒著文湘香的衣物,一件件的褐去…

玉臉,是那樣的精致,美中不足的卻是臉上幾滴淚痕,但越是如此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憂傷模樣更能引誘最原始的,睫毛,長長的,幾些濕潤掛在那睫毛上美麗而生動,耳垂,柔軟而細膩,舌尖滑過之處她那嫵媚的身軀不由敏感的微顫,接著一陣哆嗦,脖頸,嫩白潤滑,似含苞待蕊的苞蕾一般,讓人著迷卻又迷戀,如玉般的身子,最後的束縛解除後一對盈盈彈跳而出的玉峰傲然聳立,雪白細膩的肉質弧線之上兩抹嫣紅懾人心神,光滑的身子,平坦的小腹,柔而溫熱,再往下…

文湘香緊閉的雙眼蹙了蹙,嗬氣如蘭間輕哼了一下,頓時麵頰之間幾多羞澀,好些嬌憐中卻又透出一絲怨恨與無奈。被子悄悄的蓋住兩個人的軀體,林天辰端詳著文湘香的臉龐和潔白的身子嗬護聲道:“燕子,你真美!”說完低頭埋在了兩對玉峰之間…

呻呤,嬌唏,喘噓,隨著被子的簸動使整個房間香豔無比,隨著一聲原始被盡數釋放後的長嘯,隨著一陣陣呢喃,一些些嬌呤與私語竊竊的耳語,林天辰在滿足中癱然的沉睡過去。

晨,一夜的寒冷與呼嘯的北風原來隻是臨降大雪前的預兆,飄飛的大雪似在裝扮這個世界,白皚皚的一片透過窗口的玻璃使窗戶上麵結下了一層厚厚的冰片。

驟降的氣溫使本就擁在林天辰懷裏的文湘香又緊緊的貼了貼,這是尋求溫暖的方式,林天辰也一樣,兩人都緊緊的抱在一起。

那是什麽樣的感覺,溫暖的玉體一絲不掛,原始的觸碰間那柔滑,那細膩感染著他身體上各個感官的地方,特別是那兩朵聳立的雲峰,美妙的體香,要多消魂有多消魂!

林天辰隻感溫暖,柔滑和細膩齊齊襲來,惺忪的睜開雙眼印入他眼簾的卻是一個似笑非笑的精致麵龐,那麵龐上大大的兩隻眼眸正扇動著長長的睫毛溫柔的端詳著他。

“你醒了。”文湘香嬌噓一聲,卻是羞澀中透著幸福的低下了頭。林天辰頓時怔了一下,頓時一把推開懷中的文湘香,驚慌而疑惑道:“這…這…這是怎麽回事!我們!”說著掀下被子卻是見自己居然毫無遮羞的和文湘香睡在了一起,看到文湘香那暴露的白皙粉肩下麵依舊還是白皙,一想到那莫名的柔滑與細膩之感時頓時明白了文湘香也是和自己一樣,光著身子。

“天辰。”文湘香帶著幽怨的眼神,輕輕的喚了一聲。

“我們怎麽會在一起,而且,而且還,輔導員,我怎麽會在這裏,這是什麽地方?”林天辰急聲道。

文湘香想不到林天辰醒過來後居然會是這副表情,與昨晚對自己的依戀神態相差千裏,頓時聯想到昨晚上他的野蠻,他的野蠻,委屈的淚水一下便湧了出來,卻不用言語訴說她的委屈與怨恨。

看著文湘香淚流滿麵,林天辰隻能暗自咒罵自己,使勁的捶打著自己的頭,哪知文湘香竟舍不得,生怕林天辰打疼了自己,流著淚捉住他的手搖頭道:“林天辰,我不怪你,雖然你昨晚上幾乎用強暴的方式占有了我。”

“強暴?”林天辰大聲質疑,他不能相信自己會幹出如此禽獸不如的卑劣之事來。

文湘香搖了搖頭道:“你聽我說,昨晚上我在路上碰見了長孫無庸和韓宇凡兩人,長孫無庸告訴我你在酒吧喝醉了,我怕你出事便跑到酒吧將你帶了出來,沒有辦法我隻能帶你到這裏來了,你整晚都在念叨著燕子這個名字,可你卻把我…我掙紮不過就被你,被你…”說到這裏文湘香沒有了再說下去,卻依舊淚花掛麵。

“該死!”林天辰捶著頭,似乎清楚了自己昨晚將文湘香看作沈燕後鬧下的惡果,頓時再也無顏對視文湘香的眼神,低下頭道:“如果你想告我**我也無話可說,我對我昨晚對著的禽獸行徑隻能說對不起。”

文湘香泣了幾聲,幾度哽咽道:“我不會告你的,畢竟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不能就這樣毀了。”說完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林天辰道:“難道你就不能說要對我負責任的話嗎?”

林天辰不否認文湘香確實長的十分漂亮,看著她那白皙的粉肩暴露在外,往下延伸竟可見到深深的乳溝,此時的他卻是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心生一股憐惜道:“你快躺下,別著涼了。”

文湘香聽話的躺下,眼光卻是眨也不眨的盯著林天辰,等待著他的回答。這是個必須麵對的話題,林天辰在黑道和商業上向來遊刃有餘,但在感情上卻總是不能很好的把握,也許這與他的童年沒有好好得到過完整的感情與愛的緣故有關。

“你說話啊!”文湘香又輕聲喚了一聲。

林天辰搖頭道:“我記的你說過你的**要等找到心愛之人後在洞房之夜獻給他,你也應該知道我曾和你說過我還有幾個女人,如果你真的要我接受你我願意為你負責,但你要我為了對你負責便拋棄其他的幾人我做不到,無法做到。”話音落地,文湘香卻是一下從身後緊緊的抱著林天辰哀幽道:“可你知不知道我心愛的那個男人已經找到了,自從你帶我從那個人的陰影裏走出來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發現我移情別戀了,你別誤會,我這不是花心,隻是你身上總有一種讓我欲罷不能的魔力吸引著我慢慢的向你*近,我隻能說我被征服了,而征服我的那個人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大狗熊。”

“你能接受其他的幾人嗎?”林天辰問道。

文湘香咬了咬牙,搖了搖頭後卻又是連忙點頭,急聲道:“我能,隻要能陪在你的身邊我都能。”林天辰搖了搖頭,頗帶自嘲道:“事情已經這樣了,也許你能,但你的父母一定不會答應的。”聯想到沈燕父母對他與沈燕之間的戀情極力阻礙的態度,林天辰也隻能這樣說,同時心裏也有了一抹濃重的傷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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