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被洪天帶走之後,心底卻是盤算起來。
這洪天和自己非親非故,他為何要救自己?
救了自己,那就相當於和一個石家翻臉,這種事情,作為一個元嬰修士,他不可能不去權衡,難道他打算讓自己去參加那個爭奪島主的比試?
他怎麽這麽確定我會幫下這個忙,就憑他救了自己?
再說,他怎麽能夠確定,自己有這個實力能幫的上這個忙的?
帶著一堆雜念,洪天帶著蘇七和謝小魚飛進了一處昆玉城外的巨大宅院之中。說它是個宅院,似乎有些小瞧它了,在蘇七看來,這處宅子儼然就是一座城堡。
沒有絲毫的阻攔,洪天將蘇七帶到了那座城堡的一座會客廳之中。
小魚兒早就在那金丹修士下殺手的時候昏了過去,此時的蘇七橫抱著小魚跟著洪天進了那會客廳之中。
蘇七輕輕的將小魚兒放在了椅子上,給她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之後,轉過身來就這麽和洪天對視著。
蘇七看著洪天的眼睛,他似乎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一些有用的信息,蘇七此時的想法十分的簡單,也十分的光棍,自己即使有把握從金丹修士手下逃的一條性命,但是遇到了元嬰老怪,蘇七自認為還是沒那麽大的本事,在從他手中逃脫的,不過所幸,這洪天似乎對自己沒什麽惡意,雖然沒有惡意,這洪天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來把自己從一個金丹修士手下救出來。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麽把你救下來?”洪天坐在上首位置,微微一笑。
蘇七依舊是目不斜視,說道:“前輩幫我救下,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卻是可以猜一下,而且,這個答案我覺得應該不是很難猜中。”
洪天微微點頭,說道:“那看來你已經知道我要你來的目的了,你,願不願意呢?”洪天和蘇七打起了啞謎。
蘇七卻是笑了笑,彬彬有禮的說道:“洪前輩言重了,小子雖然功力低微,但是卻一直對洪前輩十分的敬仰,這次小子與舍妹前來這昆玉城,目的就是為洪前輩分憂,就算是洪前輩今日不將在下救下,小子依舊會來參加這比試的。”
洪天輕咦了一聲,道:“這就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洪天雖然一力促成了這次比試,但是就論三家之中開出來的條件,我洪家卻是最差的,雖然那元嬰機關秘術十分的玄奇,但是所需的材料卻是相當難湊,就算是我,自從習得這機關術之後,也是震驚於這用料之奢侈,以至於至今都沒有製造出一個傀儡來。小友既然說是來相助我們洪家,排開我剛才將你救下,我能想到的理由就隻有那本機關術了。”
洪天說的直白,修真者無利不起早,做事都有一定的目的性,而蘇七既然願意幫助自己,那自己的心裏一定要有個底。
洪天救下蘇七,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因為自己雖然力壓其他兩位元嬰修士定下了這門賽事,但是,自己的洪家卻是興起的時間比較短,根基還十分的薄弱,根本拿不出與其他兩家相抗衡的獎勵,最近幾日,來洪家的修士不是修為過低,就是一些別有喲更新的人,所以,就在這比試即將要開始的情況下,洪天病急亂投醫一般的找上了蘇七。
就因為這樣,洪天才更需要知道蘇七圖的是什麽,蘇七此時已經莫名其妙的成了洪天救命的稻草了。
“洪前輩,其實在下所圖十分的簡單,在下對機關之術十分的感興趣,雖然那機關傀儡造價十分的高昂,但是我所求的,隻是他獨特的煉製方法而已。”蘇七毫不避諱他對那本機關製造術的想法。
洪天盯著蘇七的眼睛看了半天,然後點點頭,以他的閱曆,自然能看得出蘇七說話不是作偽,既然這少年有所圖,實力又強,那……應該可以成為自己的一杆槍。
蘇七仔細的觀察者這個元嬰老怪的臉色,見這老怪眉宇間的最後一絲疑慮似乎都散去了,心底也是鬆了口氣。
這老頭,疑心倒是重。
“還問這位小友,師從何處啊?”洪天輕輕的拿起一盞茶,微笑著問道。
“家師乃是一介散修,道號‘虛無子’,修為雖然沒有前輩高深,但是也是以為元嬰修士。”蘇七微微一笑,淡淡的忽悠到。
“唔,是這樣。”洪天故作高深的點點頭,心下有些釋然,他早就知道蘇七身懷一件,甚至兩件玄天靈寶,因為以他的神識,蘇七當時被困於困靈陣之中的時候,那強大的陣法波動定然是唐家的金丹巔峰長老所製,這小子竟然能無聲無息的將其破掉,那必然是有自己的殺招了!
不過洪天也不去多問,心底的最後一絲疑慮也隨之消散了,若這小子真是唐家和葵水宗聯合起來坑自己的話,殺一個築基巔峰的修士當做投名狀,這代價未免有些大,特別是這死的修士還是石家的少宗!
洪天臉上終於露出了輕鬆的微笑,“這位小友,在比試之前,還請留在我府上,不知小友是否願意啊?”洪天說的十分客氣,這讓蘇七感覺十分的舒服,一個元嬰修士,願意放低姿態和自己一個築基修士如此說話,蘇七不得不有些受寵若驚。
蘇七連忙點頭道:“小子謝過洪前輩了,不知那比試何時開始?”
洪天哈哈一笑,說道:“那比試的時間正定在後天,到時候,你代表我們洪家,而另外兩家也會選出自己的代表,到時候你隻需要戰勝另外兩人,便可以將此事定下了!”
蘇七大奇,他本來以為這比試要經曆許多場淘汰賽之類的呢,沒想打竟然隻有三個人參加。
洪天看到蘇七的樣子,說道,“你千萬不可大意,葵水宗和唐家所派出來的修士隻會比那石白遲隻強不弱,而且必然也會有長輩賜下的靈寶,小友千萬不可大意!”
蘇七連忙稱是,洪天也不多說,便召喚了一個仆人,領著蘇七二人去了客房。
就在蘇七走了之後,洪天麵色陰沉的做到了椅子上,而他身邊,忽然憑空就出了一個老者。
“大長老,你看……這人……”洪天一改剛才含笑的模樣,眉頭緊鎖的看著那長老,隻瞧得那長老渾身靈氣內斂,給人的感覺竟然比那洪天隻強不弱!
這老者,竟然也是以為元嬰巔峰的大能!
老者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如今我們並不占優勢,這次他們兩家將這次的比試搞的聲勢十分的大,這兩天來到島上的元嬰老怪,已經有三個之多,這樣一來,咱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哎!咱們的根基畢竟淺薄,後繼無力啊。”
洪天也是搖了搖頭,長聲歎氣。
而同時,那石姓老者卻站在一男一女兩個中年夫婦的麵前,似乎在敘述著什麽,臉上悲憤的神情溢於言表。
“哦?你是說,那洪天救走的那人隻是一個築基三層的少年?”那個女子生著一雙誘人的桃花眼,粉麵含春,給人一種十分妖異的感覺,一襲紫色紗衣將那傲人的身材勾勒的十分誘人,她就那麽坐在上首的座位上,給人的感覺卻像一座即將要噴發的火山一般,火熱,且充滿了危險。
“正是,那洪天小兒將那小子救走,全然是不講道理,老夫……”老者怨氣極大,似乎還要繼續說下去。
“好啦,我們知道了!”那女子打斷那石姓老者的話,“你下去吧,到時候我們夫妻二人定然會給你一個公道!”
老者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是看了看上麵那兩位的臉色,最終還是退了下去。
大殿中,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在裏麵,似乎顯得有些清冷。
“這洪天,難道真的是病急亂投醫,築基三層就是一身的玄天靈寶,他真的以為他能翻了天不成?”那女子輕聲笑道。
“哼哼,他若是想輸的徹底,那咱們就讓他輸的幹幹淨淨,以為找一個有一件玄天靈寶的雜魚就想打亂我們的計劃?洪天真是癡心妄想!”
……
昆玉城的街道上,這次的比試已經成為了街頭巷尾眾人談論的話題。
“你聽說了麽,洪家主這次的比試,找了一個築基三層的小子出戰呢,這不是擺了明要向唐家和葵水宗低頭?”
“這可未必,據說那築基三層的小子曾經在較技場斬殺了石白遲,那石白遲可是貨真價實的築基巔峰!”
“哦?還有這等事?不過石白遲的修為,可不比唐水和陳霄,這可是兩個妖人啊!”
“噓,噤聲啊,你不想活了?”
那人縮了縮脖子,仿佛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
時間匆匆而過,這一天早上,蘇七早早的趕到了洪家的大殿之中,卻見洪家一眾竟然早就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其中有幾束不善的目光傳來,蘇七舉目望去,卻是幾個年輕人正不服氣的盯著自己,那修為,似乎都在築基五六層上。
不過,卻有一個人朝著自己投來了友善的目光,這人有些麵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了,蘇七朝著他報之一笑,便坐到了椅子上。
“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這位小友,就是本次代咱們洪家出戰的蘇七,蘇小友。”洪天朝著眾人介紹道。其實,眾人早就已經知道蘇七的名字了,就連他將石白遲斬殺一事,也是早就傳的沸沸揚揚。
“父親,唐水和陳霄二人畢竟不是石白遲可以相比的,還請父親三思而後行啊!”人群中竄出一個少年,急聲說道。
洪天麵色一沉,喝道:“退下,這位蘇小友不去,難道還要你這個廢物去?”
那少年身子一震,臉上露出痛苦和不甘的神情,卻是躬身退了下去。
洪天低頭歎息,這幫小子,平時隻知道好勇鬥狠,卻不知道修行,如今事到臨頭,家中小輩竟然沒有一個可以依仗的。
不過轉瞬間,洪天便收拾心情,對著蘇七說道:“蘇小友,咱們這就出發吧。”
蘇七站起身來,朝著洪天拱拱手,說道:“好,就依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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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要開打了。。。。為什麽說唐家和葵水宗的兩個選手是強大的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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