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萊茵河畔的一座莊園裏,一位年近7旬的猶太老人正坐在一張躺椅上聽著身旁中年人的匯報,這位老人正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家族的上一任家主,梅肯.羅斯柴爾德。
羅斯柴爾德家族(Rothschildfamily)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家族,鼎盛時期,他們的勢力範圍遍布歐美,所控製的財富甚至占了當時世界總財富的一半,達到50萬億美元,他們被稱為當時歐洲淩駕於英國、法國、德國、俄國和奧地利之上的第六帝國,他們翻雲覆雨的力量使歐洲的王公貴族也甘拜下風,羅斯柴爾德家族控製了整個歐洲的金融命脈,號稱是地球上最為神秘的古老家族,一個隱藏在這個世界陰暗麵的控製者,一個控製了這個星球近兩個世紀經濟命脈的強大家族!
對絕大多數普通人來說它是陌生的,在大眾傳媒時代,人們的目光或許隻會關注到類似洛克菲勒家族或者摩根家族這些聲明顯赫的名字上,而二十世紀二戰前的美國,曾經有一句經典的話形容當時美國的情況“民主黨是屬於摩根家族的,而共和黨是屬於洛克菲勒家族的~~~~~”其實在這句話後麵還應該跟一句“而洛克菲勒和摩根家族,都曾經是屬於羅斯柴爾德的!”
羅斯柴爾德家族是歐洲乃至世界久負盛名的金融家族,它發跡於19世紀初,其創始人是梅耶.A.鮑爾,他和他的5個兒子即‘羅氏五虎’先後在法蘭克福、倫敦、巴黎、維也納、那不勒斯等歐洲著名城市開設銀行,建立了當時世界上最大的金融王國,時至今日,世界的主要黃金市場也是由他們所控製。
中國有句俗話,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羅斯柴爾德家族通過家族內部通婚嚴格防止財富稀釋和外流,在100多年裏,家族內部通婚18次,其中16次是在第一表親(堂兄妹)之間。
嚴密的家族控製,完全不透.明的黑箱操作,像鍾表一般精確的協調,永遠早於市場的信息獲取,徹頭徹尾的冷酷理智,永無止境的金權欲望,以及基於這一切對金錢和財富的深刻洞察和天才的預見力,使得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兩百多年金融、政治和戰爭的殘酷旋渦中所向披靡,建立了一個迄今為止人類曆史上最為龐大的金融帝國。
“父親,瑞祥控股旗下的能源集團.正在積極的準備俄羅斯之行,我認為這會對我們的布局產生很大的影響,隨著瑞祥控股的發展,事情有些拖離了我們的掌控。”
“大衛,我知道你在擔心著什麽。.雖然我不知道瑞祥控股為什麽一直緊盯著原油這個行業不放,不過就算是讓他們拿到了俄羅斯私有油田的資產,他們一樣不能和我們抗衡,你隻要做好你該做的事就可以了,其它的你不要去管。”老人開口平靜的說道。
“父親,現在並不是瑞祥控股和我們抗衡的問題,如.果我們再任由他們收購能源資產,那我們以前為了家族的產業轉型工作就白費了,難道這樣也可以嗎?”
老人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們已經處於了下風,就算.是和瑞祥控股出手競爭俄羅斯的私有油田,你認為會對我們有什麽幫助嗎?我們那麽做隻會讓其它人提早的看清我們的意圖,而且我敢肯定,就算是我們出手競爭,瑞祥控股也不會放手,這樣做的話會使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
“可是父親,現在瑞祥控股已經在國際資本市場.收斂了很多,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好的機會對付他們,一旦他們的實體經濟得到了穩固的話,在不久的將來,瑞祥控股必然會成為我們最為強勁的競爭對手。”中年人皺著眉頭說道。
“大衛,你實在是.太多慮了,向瑞祥控股這樣新興的財團,雖然可以掌控者雄厚的財富,但是作為家族來說,它還是太稚嫩了,根本就經不起任何的風浪,如果想讓他們空中解體,那實在是太容易了!知道他們的弱點是什麽嗎?”老人笑著問道。
中年人靜靜的看著坐在躺椅上的老人沒有說話。
“家訓告訴我們,金錢一旦作響,壞話隨之戛然而止,隻要你們團結一致,你們就所向無敵,你們分手的那天,將是你們失去繁榮的開始。而瑞祥控股卻剛好相反,瑞祥控股作為一個新興起的財團,最大的硬傷就是人,現在瑞祥控股一切的運作都是由王瑞那個小孩子所掌控的,王家實際的家族成員也就是王瑞的一家三口,這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實在是太少了,一旦這三個人出現了不可預測的意外,足可以導致整個瑞祥集團分崩離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老人眼皮微閉著說道,仿佛就像一副睡著了的模樣。
聽了老人的話,中年人心裏一震,不過更多的則是興奮,隨著瑞祥控股的迅猛發展,已經讓他感覺到了非常大的壓力。
“父親,瑞祥控股隱藏在暗中的銀狼傭兵團可能會是我們的一大阻力,現在瑞祥控股已經逐漸的成為了世人的焦點,我們要慎重一點。”
老人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沒關係,隻要能耐得住寂寞,一定會有機會的。”
“父親,接下來的行動,我們是不是還要按照計劃進行。”
“嗯,看來國際遊資那群散兵是kao不住的,在關鍵的時候,我們要幫他們一把,雖然石油行業被瑞祥控股前行介入有些遺憾,不過還是有很多的好公司會被我們收入囊中,我想要不了多久,瑞祥控股所擁有的能源行業,就會重新的歸入到我們家族旗下的。”老人沉著眼皮說道。
“我知道了,父親,我會等著機會慢慢的降臨在我們這一邊的。”看到老人的手勢,中年人緩緩的走出了房間。
就在中年人出去的瞬間,老人睜開了微閉著的雙眼,這時的老人顯得沒有一絲的老態,尤其是那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淩厲的目光。
此時的王瑞對於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依然毫無所知,自從從新加坡回到香港之後,王瑞連公司都沒去,直接就來到了薛飛華的進寶齋,此時張萬權和吳強正在王瑞停在進寶齋門外的車裏和王瑞說著惡魔麵罩的事。
“老板,我們已經將薛飛華監視起來了,就連她的女兒薛玉也不例外,不過仍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惡魔麵罩的線索,那個薛飛華根本就是一副有事無恐的模樣,這次你回來看起來要做出一個決定了。”張萬權對著王瑞說道。
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吳強,王瑞開口問道:“和薛玉談過了嗎?”
吳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試著和她談談,告訴她,這將是他們父女的最後一次機會,我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王瑞歎了口氣說道。
聽了王瑞的話,吳強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好,我這就和她談一下。”
“走吧,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了,我也進去看看,說不定薛飛華會改變主意的。”王瑞說完話,當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張萬權並沒有立即跟著王瑞下車,而是拉了一下即將下車的吳強鄭重的說道:“你最好慎重的和薛玉那個丫頭談一談惡魔麵罩的事情,剛才老板說的話是認真的,你應該明白那件惡魔麵罩對老板的誘惑力!”
吳強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我知道。”
當王瑞、張萬權和吳強三人進到進寶齋裏麵的時候,耗子早已經在裏麵等候王瑞好一段時間了,為了不讓王瑞在離開的這段時間,薛飛華父女出現什麽變故,張萬權一直派耗子監視著薛玉。
還沒等耗子開口說話,坐在進寶齋茶房裏的薛玉就怒氣衝衝的走出來對著王瑞喝道:“王瑞,你天天讓這些人監視我和我父親是什麽意思,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報警嗎?”
看著一臉怒氣的薛玉王瑞沒有說話,對著一旁顯得有些害怕的接待小姐說道:“帶我去見薛飛華。”
“你要幹什麽,我父親是不會見你們的。”薛玉大聲的說道。
王瑞聽了薛玉的話,並沒有說多餘的話,而是直接向展廳盡頭,著薛飛華辦公室走去。
薛玉剛想上前阻止,吳強卻走到薛玉旁邊一把拉住了薛玉的手,沉聲說道:“冷靜一點,你這麽衝動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看著吳強一臉嚴肅的眼神,薛玉有些說不出話。
“那個麵罩對我們老板來說很重要,你能不能說服你父親將那個麵罩轉讓給老板?至於錢,老板一定會給你們很多的。”吳強平靜的對薛玉說道。
“你是替你們老板來當說客了嘍?”薛玉有些憤怒的看著吳強說道。
“如果不交出麵罩的話,你和你父親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老板應該是等不下去了,這是你們最後的一次機會。”吳強雖然話語非常平靜,不過看向薛玉的眼神中卻透lou著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