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瑞焦急的等待中,黑暗裏廢舊造紙廠的門前突然閃出了一道身影,王瑞定睛一看是耗子,連忙上去問道:“耗子,裏麵的情況怎麽樣了?”

耗子聽到了王瑞的問話,用一種你很白癡的眼神看向王瑞,牛逼哄哄的說道:“全部搞定,徐彤和徐欣現在安然無恙,也不看看是誰出馬!有我耗子哥在,這些事情都是小意思了,小老板,你也不用太感謝我,隻要那天你有時間安排我到葉色瀟灑一下就行了,順道給我多找幾個漂亮的MM~~~~~~~”

耗子還沒等說完就看見王瑞已經走進工廠裏了,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說的話,頓時嚷嚷起來:“kao,你怎麽能無視我這個功勞最大的人存在呢?這次任務成功我可是出了大力氣的,要不這樣好不好?你給我找一個MM就好了,可不能再降了!”

看到王瑞還是頭也不回的往裏走,耗子也在顧不得講價還價,連忙喊道:“老板,你倒是等等我啊!”

等王瑞走到地方,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地上的人,以及刀疤看著自己凶殘的眼神,在確認了自己這方的人沒有傷亡之後,王瑞沒有管地上的人是死是活,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徐彤和徐欣看到了王瑞出現在門口之後,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飛快的跑到王瑞身邊緊緊的抱住了王瑞,555的哭了起來,王瑞用手慢慢的撫摸著姐妹倆的後背,沒有說話。

王瑞知道姐妹倆這兩天被關在這裏一定是嚇壞了,眼下讓她們發泄出來當然是最好的選擇,要不然一直憋在心裏的話,那麽徐彤她們就會一直活在這個被綁架的陰影當中的。

等到徐彤和徐欣哭累了,徐彤小聲的對王瑞說道:“老公,我和欣兒一直都堅信你會來救我們的,你真的來了。”說完徐彤用自己已經哭花花的小臉依戀的在王瑞的臉上貼了貼。

王瑞有些歉意的對著徐彤兩姐妹說道:“抱歉,這次是我大意了,不過你們放心,以後我會在你們旁邊加派人手的,我保證不會在發生這樣的事了。”

徐彤和徐欣聽到了王瑞的話後,抱著王瑞的手抱的更緊了,徐欣對王瑞笑了一下說道:“老公,這次的事情也不怪你,你也不想這樣的,要怪就得怪那些壞人,好在老公你及時帶著張大哥他們敢過來,要不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欣兒,刀疤他們把你們綁到這裏沒對你們怎麽樣吧?”

徐欣撅著小嘴說道:“他們到沒敢對我們怎麽樣,關鍵是他們想讓你拿錢贖我們,所以才沒對我們動手,就是把我們綁起來挺不舒服的,你看,我和姐姐的手脖子都被綁紫了。”說完還調皮的拉起了袖子讓王瑞看了一下發青的手臂。

雖然倆姐妹的手臂被繩子綁的發青王瑞挺心疼,但是對於這次成功的營救來說就已經是萬幸了,王瑞安撫了一下徐彤姐妹倆,和姐妹倆說了一會話之後,轉身對著吳強說道:“吳強,你和程琳先帶著徐彤她們去醫院看看吧,這次徐彤她們受了不小的驚嚇,一定好好好的保護她們,不要再出什麽問題了,要是去玩醫院沒什麽事的話,就直接把她們拉回別墅。”

吳強聽了王瑞的話點了點頭。

王瑞又轉身向徐彤和徐欣解釋道:“彤兒,你們先和吳強他們走,有吳強在不會出什麽問題的,我這邊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等我辦完了事就回去陪你們。”

徐彤知道王瑞肯定是要處理綁匪的事情,乖巧的說道:“好,老公,我和欣兒在家等著你,你也要小心點。”

送走了徐彤兩姐妹,王瑞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人對著張萬權問道:“這些人是怎麽回事?”

張萬權平靜的說道:“剛才我們行動的時候不小心殺了兩個,剩下的三個都被重擊打暈了過去,那個活著的就是這次綁架的主謀刀疤。”

王瑞走到刀疤的旁邊平靜的說道:“你好,刀疤先生,我很好奇你為什麽會把綁票的主意打到我的身上?難道是因為我得罪了你?還是出於什麽原因?”

“哼,我落在了你的手裏沒什麽好說的,成王敗寇,你不用試圖在我這裏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刀疤的話倒是引起了王瑞的好奇,“哦?我原本以為你是看在錢的份上才會綁架徐彤她們兩姐妹,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麽回事啊!你真的不打算說嗎?”

刀疤為這個眼前站著的小孩子的敏瑞感到震驚,看著王瑞再也不說話了。

王瑞看到刀疤這個樣子平靜的說道:“那好,我的時間非常緊張,一會我還要回家安撫一下被你們綁架的那兩個女孩子,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就隻好想辦法叫你說了。”

刀疤這個時候才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小孩子對自己的壓力有多大,發生了這麽大的事,這個叫王瑞的小孩還能表現的那麽平靜,一點也沒有動怒的意思,平靜的有點讓人發毛。

王瑞看著美也子那短小的葉刀,笑著對美也子說道:“美也子,我常聽人說十指連心,我看你這把刀比較鋒利一些,能不能請你用這把刀把這個男人的小手指切下去一小節,讓我看看手指斷了到底是怎麽個疼法?”

此時不隻是刀疤,就連張萬權這樣久經沙場的老將都為王瑞的這種想法而感到發毛。

美也子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用蹩腳的中文說道:“好的,BOSS。”說完徑直向刀疤走去。

刀疤聽了王瑞的話,瘋狂的向王瑞吼道:“王瑞,落到你的手裏,我無話可說,你殺了我把,就算是你折磨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什麽的。”

“是嗎?有些事還得試試才知道。刀疤,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人做錯是就該付出代價,眼下就當是向你收一點利息。”

“小崽子,就算你這麽折磨我,你也鬧不到好,我就算是有天大的罪也輪不到你來懲處我,你當你是警察啊,你有一天會為你所做的事而感到後悔的。”

王瑞有些鄙夷的笑了一下,說道:“刀疤啊刀疤,虧你還是個混社會的,你不覺得從你嘴裏說出這些話有多搞笑嗎?就算拋開這些不說,你也跟不上形式了,眼下社會上的風氣就是這樣,盡管不願意承認,但你也必須要麵對現實,有錢,有權的我就是有懲治你的權利,包括殺你,你現在沒有一點跟我叫板的資本,所以就乖乖的接受現實吧,要怪你就怪你自己沒有改變這個社會風氣的能力,不要怪我,動手吧,美也子。”

聽到了王瑞的話,在場的張萬權和耗子都陷入了沉思,不過他們的沉思很快就被刀疤的慘叫聲打斷了,隻見刀疤痛苦的捂著手,渾身顫抖的在地上打著滾,地上還有一小節斷指清晰的在那裏,刀疤的斷指雖然被自己捂著,但眾人還是看到從刀疤捂著斷指的手指縫中流出的鮮血。

刀疤悶聲低吼道:“王瑞,一個小兔崽子不得好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王瑞看到了地上的一節斷指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隱隱的興奮了起來,笑著對刀疤說道:“刀疤,你說話也要有理有據一些,你現在連這件工廠的門口都走不出去,你要怎麽不放過我啊?”說道了這裏,王瑞突然想到了電視劇裏一句經典的台詞:“你叫啊,叫破了喉嚨也不回有人理你的。”

看到了王瑞那雙平靜之下又略帶隱隱興奮的眼神,刀疤真的害怕了,這種害怕同自己當年拿著刀子和別的幫派站在街頭火拚不同,就算那時別人的刀子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刀疤都沒有這麽害怕過,當時的刀疤是年少輕狂,隻為激情,但是現在刀疤的處境卻顯得那麽的無助,那麽的孤立無緣。

小手指上劇烈的疼痛告訴刀疤,在這個心狠手辣的小孩子麵前,自己真的討不到好,天知道這個小孩子接下來還會幹些什麽!對於未知的危險往往更加讓人緊張和擔心。

王瑞笑著對有些膽怯的刀疤說道:“怎麽樣?你想沒想好對我說點什麽?”

刀疤看著王瑞那樣人發寒的笑容硬著頭皮說道:“小崽子,你別做夢了,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王瑞聽了刀疤的笑容也沒有動氣,依舊笑著說道:“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倒想看看你的骨氣到底是不是像你嘴上說的那麽硬,美也子,麻煩你再把他另一隻手的小手指切掉一小節。”

刀疤聽到這裏身上已經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回想起剛才的痛感,到現在自己那根斷了的手指還痛的自己直冒汗,刀疤實在是不想再經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