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時分,在梵蒂岡出現了三個身穿白色教服的東方青年,這三個青年的出現,沒有引起城國任何一個居民的注意,因為在這裏穿教堂服飾,是非常常見的,更加不會有人以為,東方的人,信的隻是佛、道兩教,與時代同步,現在東方新一代的年輕人信奉天主,也已經不是什麽希奇之事了。
三個東方青年,自然是劉天軍,端木煙雲跟陳昆侖,對於梵蒂岡,劉天軍並不陌生,前世還是天煞的時候,就在這裏居住過一段很長的時間,也就是那個時候,與教廷聖女愛利絲產生了感情,但不興的是,當時的天煞被教皇發現,所以遭到了教廷十二白銀戰士的追殺。
好在,當時的天煞反應機警,在雙腳無法行走的情況之下,立刻一個電話打給了陳昆侖,結果,陳昆侖帶領他海寧陳家的所有高手,連夜趕來梵蒂岡為天煞護航,一路殺出城國,才保住了天煞的命。
可陳昆侖這個人的脾氣卻不好,當時的天煞是他唯一的朋友,陳昆侖不允許任何人去傷害他的朋友,就算是教廷,也一樣,於是呼,陳昆侖在一怒之下,夜創教廷,將教皇的寶座給推翻了。
本來,那時的教皇是想連陳昆侖一起擊殺的,但看在陳昆侖是中國古武界龍頭家族出身的份上,為了不引起多餘的麻煩,所以教皇當時才放任陳昆侖跟天煞離開的。
事隔多年,如今再入梵蒂岡,不但是劉天軍,陳昆侖也因為當年的事情,感到一陣陣的驕傲,這麽多年以來,相信也隻有天煞,才有資格被教廷追殺,也隻有自己,才敢將教皇的寶座給椎翻。
當年的一切如過眼雲煙,可現在,已經不是教廷來追殺自己了,反過來,是劉天軍直接來到了梵蒂岡,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將與教廷,跟教廷背後的命運,展開真正的生死之戰。
“我還是第一次來到教廷的地盤,沒想到這裏的人們,沒一個不是信奉天主教的。”端木煙雲對於梵蒂岡跟教廷十分了解,但卻隻是從書上,還有別人的口中所了解到的,今天是第一次,踏足這個地方,可端木煙雲第一次來到這裏,居然是跟教廷開戰,而且是以自己三人之力,麵對整個教廷,還有教廷背後那可怕的存在。
“先別想那麽多,找個地方住下來,等計劃了所有一切之後,才是會教廷的時候。”
劉天軍剛走出一步,就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站在了他的麵前。
“你沒令我失望。”
這個女人正是碧羅裳,當天劉天軍讓她來梵蒂岡等自己,就是因為碧羅裳的實力高超,有了這種人相助,對於與命運之間的一戰,將會順利的多。
劉天軍輕聲道:“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人失望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絕對不會有。”
“你想在哪打?”碧羅裳問道。
“打?我有說過要跟你打嗎?”
“你不動手,我動手。”
“美女,先不要這麽急,如果你真想打的話,等過段時間,自然會有一個比我更加厲害的角色跟你打。當然,那要你能等才行。
“比你更厲害的角色?誰?”
“你站在誰的地盤,就是誰。”
“你說的是教皇,還是教廷的十二黃金戰士,或者十二白金戰士?”
“他們隻是個前奏,在他們的後麵,還有更厲害的人物。”
“如果你敢騙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北海道神劍。”
端木煙雲說道:“碧羅裳,你應該已經感受到,東方修真界的所有元靈之力,跟西方異能界的所有終極異能,在一夜之間,全部都消失了,難道你以為,他們的消失會那麽簡單嗎?”
“端木煙雲,你的意思是……”
“佛曰,說不得,說不得。”
陳昆侖說道:“好了,今天來到這裏的人,相信也不單單是我們四個。天軍,你應該還安排了別的人吧?”
陳昆侖這到聰明,劉天軍當然不會這麽傻,就算是東方修真界跟西方異能界都消失了,也不代表,剩下能與教廷,與命運對抗的,就自己三人。
跟我來,我已經感覺到他那邪惡的氣息了。”
碧羅裳眼神一變,道:“我從不跟那種人來往。”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在碧羅裳的身後響起:“日本女神劍,也不過如此,你覺得我是哪種人。”
轉身一看,站在自己身後的,是一個泰國人。碧羅裳不屑道:“我日本忍術界跟你們泰國巫族,根本就是對立的存在,現在要我跟你一起,你做夢。”
沒錯,這個泰國男人,就是劉天軍三人在泰國遇到的那位巫族老祖跟降頭師老祖所結合的邪惡之體,隻不過,現在出現的這個老祖,已經不像劉天軍三人第一次見到他那樣,不男不女,現在他已經變化為了一個正常的泰國男人,年紀大約在三十左右,身上那種邪惡之氣,也已經可以隨著他的意願,隨意收放了。
劉天軍說道:“小祖,我叫你來的目的,相信你也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需要多解釋了。你我在泰國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盟友,當天我不殺你,也是為了今天,所以,你跟碧羅裳之間的關係不要搞的太僵,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老祖被劉天軍叫為了小祖,但他並沒有生氣,道:“我感覺到,在梵蒂岡出現了一種比我還要邪惡的力量,所以才過來與你會合。但是,這個女人也太目中無人了,她不將我當一回事,我為什麽要把她放在眼裏。難道,日本女神劍,很了不起麽。”
頓了頓,老祖笑道:“碧羅裳,他們三個是你的晚輩,可我,跟你卻是同一輩的人,你我兩個都已經上百歲了,所以你不要在我的麵前擺什麽架子。”
碧羅裳說道:“邪師,當年沒殺了你,是我的錯誤。”
碧羅裳這話一出,已經很明顯告訴了劉天軍三人,他們兩個之間,早年就已經認識了,而且,老祖當年還敗在了碧羅裳的劍下。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我現在已經不叫邪師了,你可以稱我為老祖。”
劉天軍阻止他二人的爭辯,自己可不是來聽他們爭論的,他們當年的事情,也與自己無關。
“碧羅裳,你來到這裏已經有幾天了,應該找到住的地方了吧?”劉天軍問道。
碧羅裳瞪了老祖一眼,道:“跟我來。”
一行五人,朝城國東邊走了過去,同時,在角落處,也已經有幾雙眼睛,盯住了劉天軍五人。
“馬上去通知各位大人,就說他們要等的人,已經來了。”
一個護衛說道。
“是,我馬上就去。”另外一個護衛立刻轉身,朝聖彼得堡教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