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軍一雙眼鏡看著地麵,周身浮現著一股濃烈的氣體,這股氣體在劉天軍的周身不停的遊走著,但也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的消失。
經過了大約一刻鍾,劉天軍的外表恢複了正常,可臉色,卻顯得極為蒼白,體內熱血沸騰,氣息一時間控製不了。
“教廷黃金戰士,果然名不虛傳。”
三峰見獅子殘留在劉天軍身上的力量已經散去,立刻跑到了劉天軍的身前,想要去扶劉天軍。
可劉天軍卻是單手一伸,身子漸漸的直立起來,除了臉色蒼白之外,沒表現出任何的不是。
“我沒事。”
三峰相互看了一眼,以他們三人的閱曆,劉天軍有事還是沒事,難道他們三人會看不出來嗎。可既然劉天軍這樣說了,他們也不會多言什麽。
“我們還是先帶你回酒店吧,你體內的內傷……”
“別胡說,我哪來的什麽內傷。”
前幾天在紫禁城的情況,劉天軍可不會以為那隻是一種巧合,更不會以為,那是每一個修真者要經曆的過程。可是,這個時候,天網的眾高手已經來到了北京,北京城裏又有著被天網所收買的家夥,教廷突然跑來要神劍,事情一定不簡單,說不定,教廷已經在為他們這些年所設計的陰謀收網了,所以,劉天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體有著隱患。
“可……”
“別說了,我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既然你們已經到了北京,那等我的事情辦完之後,再找你們吧。”
話落,劉天軍便轉身離開。
魔峰本想去阻止劉天軍的,可又一想,自己三人現在同樣身帶重傷,而能治療劉天軍修煉魔功所造成內傷的東西,也還在來北京的路上,這個時候還是要步步為營比較妥當,不能讓天網有機可趁。
龍峰看著劉天軍的背影,說道:“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我現在擔心也沒用,還是等紫妃將東西帶過來後,再為他治療吧。”
“可我擔心的是,那小子的脾氣,可能不會接受我們的治療。而修煉無極功所產生的內傷,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那就有生命威脅。”
邪峰問道:“那我們有多少時間?”
“不多,按照我的經曆,內傷一旦第一次發作之後,再隔十天會發作一次,然後就是五天發作一次,最後是三天發作一次,一但第四次發作,那就已經到無法挽救的地步了,所以,我們必須趕在他第四次內傷發作之前,將他治好。”
“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有十五天的時間,隻要在十五天之內將他的內傷治好,他的妖皇之體跟妖皇之魂就會真正速度,也將再次提升一個階段。”
“話是這樣說,但也要他願意被我們治才行呀。”
龍峰道:“眼前要做的,是先將我們自己的傷調養好,如果連我們自己都帶傷的話,又以什麽力量去幫他治傷。好了,現在先回酒店,我們需要十天的時間來調養自己的身體,之後的五天,不管用什麽方法,也要讓他自願讓我們幫他治療,相信那個時候,紫妃她們也應該已經到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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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掛於夜空,劉天軍步行到了北京三環公路上。
這個時候,一輛跑車從劉天軍的身邊飛快開過,也不知道是走累了,還是那車經過的風,使得劉天軍的腳步停止了下來。
一雙手扶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劉天軍的雙眼的充滿了血絲,隻感覺從自己的丹田處,有一股熱流直衝自己的喉嚨。
忽然。
劉天軍的口中吐出了暗紅色的鮮血,這是一種積累成傷的血液,所以顯成了暗紅之色,在這暗紅色中,還帶有點黑色,這便是傳說中的淤血了。
“該死的獅子,我看他的力量,絕對不在那山羊之下,恐怕還高出了幾分。隻不過。”
話到這,劉天軍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紙團,將這個紙團打開來一看,就見在紙團上寫著幾個字“千年教廷,一朝為寇”。
“奇怪了,教廷到這個時候都沒有展開明顯的行動,為什麽會說一朝為寇了?他們輸給了什麽人?”
劉天軍根本就想不通,剛才在與獅子對拳的那一刻,獅子居然暗中給了自己這個紙團,速度非常快,除了劉天軍自己,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看到。
記的在上海的時候,山羊臨死前也做出了奇怪的舉動,現在又是獅子,難道,教廷內部,真發生了什麽自己所想象不到的巨變,又或者……
“教廷的巨變,很有可能,在百年前就已經發生了。”
想到這,劉天軍的心下一動,如果說教廷在百年前就發生了巨變,那麽,現在的教皇又是怎麽回事,他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存在,還有,愛利絲呢?她回到了教廷,會不會有什麽意外?
劉天軍現在非常擔心起愛利絲來了,好在之前獅子說過一句話,他說在他們離開教廷之前,他們的聖女交代不能與劉天軍為難,那也就是說,愛利絲暫時沒危險。但之前山羊的話,現在獅子的舉動,會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意思呢?教廷,到底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居然連教廷的強者,都好像在警告自己。不,應該說是好像在向自己求救似的。 “教廷,我早晚會搞清楚,你們到底在搞什麽鬼,可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愛利絲暫時沒有危險,那劉天軍目前要做的,就是馬上回去,將自己的傷養好,之後,就是鏟除那些散修,接著,就輪到天網了,估計那個時候,端木煙雲跟陳昆侖,也已經進京了。
當然,與天網之間的事情,劉天軍還有重新安排,就算要打,那也隻限於自己跟天網之間,絕對不能讓神壇跟天網之間開戰,那樣的話,就算到時自己跟天網打了個兩敗俱傷,還有神壇沒有出手,教廷也會有所顧忌的。
同時,劉天軍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
“如果那樣做,就等於拿所有人的命在賭,賭贏了,這個天下,將會屬於我。可一旦輸了,所有人的命,就全沒了,包括我自己在內。”
劉天軍很是猶豫,自己現在到底該怎麽做,麵對神壇跟天網對教廷的毫無所知,麵對神壇跟天網的世仇,自己夾在中間,一個不好,這個世界,將會大亂。
想了好一會,劉天軍根本就沒顧及自己的傷,輕聲道:“看樣子,這個時候,隻有一個人,才能幫我,他也應該快來北京了吧。”